文革

《记忆》: 中国的文革史学家编写的电子刊物

《记忆》是一份由中国的文革史学家编写的电子刊物。它昭续了五·四时代知识分子携手探索的传统,既不以观点一致为重,亦不与同派政见为伍。其愿望仅仅是摒除偏见,追寻史 实。…该刊虽是中国人一个冒险性的尝试,但时至21世 纪的今天,已经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文革研究的全球化。 — 沈迈克(瑞典)/微尘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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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期间的知识分子自杀档案

那个年代,自杀不是丑陋、怯懦的。革命与反革命,生存与死亡,你必须作出选择,那个年代,有人视原则比生命尊严更加重要。   

邓拓   1912年生,福建闽侯人。1930年入党。曾任中共北京市委宣传部部长、《人民日报》总编辑和社长等职。1966年5月因“三家村”冤案受迫害,5月 16日,戚本禹发表文章公开点名批判邓拓,称邓拓“是一个叛徒”;5月17日晚,邓写下《致北京市委的一封信》和《与妻诀别书》后,于5月18日自缢身亡,成为在那段非常的岁月里,第一个以死抗争的殉道者。   老舍   生于1899年。北京人,满族。着名小说家、剧作家。抗战期间曾主持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工作。解放后历任全国文联副主席、作协副主席、北京市文联主席等职。代表作有长篇小说《骆驼祥子》、话剧《茶馆》等。1966年8月24日因不堪迫害投北京太平湖自杀。   陈笑雨   1917年生,江苏靖江县人。着名文艺评论家。解放后历任《文艺报》副主编、《新观察》主编、《人民日报》编委兼文艺部主任。文革初期即遭批斗,因不甘屈辱,于1966年8月24日投永定河自尽。   陈梦家   1911年生,浙江上虞县人。考古学家,古文字学家。16岁开始写诗,师从徐志摩、闻一多,1931年出版《梦家诗集》,为新月派重要成员之一。解放后先后在清华大学、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工作,曾任考古所学术委员、《考古通讯》副总编,在考古及古文字研究方面着述甚丰,颇多创见。1966年9月3日自缢身亡。   言慧珠   1919年生,北京人,蒙族。着名京、昆剧表演艺术家。言菊朋之女,梅兰芳之徒,俞振飞之妻。解放后曾任上海市戏曲学校副校长,擅演《玉堂春》、《游园惊梦》等。文革中遭批斗、殴打,肉体和精神均受到巨大伤害。1966年9月11日晚,接连写下三封绝命书后自杀身亡。   叶以群   1911年生,安徽歙县人。着名文艺理论家。1932年入党,同时加入“左联”并任组织部长。解放后曾任上海电影制片厂副厂长、上海文联副主席、上海作协副主席等职。1966年跳楼自杀。   刘盼遂   1896年生,河内淮滨县人。古典文学研究专家、语言学家。1925年入清华大学国学研究院,问教于王国维、黄侃、梁启超门下;1946年起在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任古典文学教授。1966年自杀身亡。   赵慧深   1911年生,四川宜宾人。着名表演艺术家,以在《雷雨》中成功饰演繁漪闻名。文革中,因电影剧本《不怕鬼的故事》及家庭成分不好而被打成“三反分子”,屡遭批斗;又因曾在《马路天使》中饰演过妓女小芸而受到造反派的嘲弄和侮辱,于1967年12月4日含恨自杀。   罗广斌   1924年生,四川成都人,毕业于西南联大,解放前参加反抗国民党的地下斗争,是“重庆中美合作所集中营”的幸存者。解放后曾任共青团重庆市统战部长。与杨益言合作的长篇小说《红岩》影响巨大。文革中受到迫害,于1967年跳楼自杀。   严凤英   1931年生,安徽桐城人。着名表演艺术家,以主演黄梅戏《天仙配》闻名。文革中被指为“文艺黑线人物”、“宣传封资修的美女蛇”,并被诬蔑为国民党潜伏特务,屡遭批斗。1968年4月7日夜自杀身亡。死后曾被剖尸检查,因怀疑她腹中藏着特务密电和微型收发报机。   杨朔   1913年生,山东蓬莱人。着名作家。解放后曾任中国作协外国文学委员会主任、保卫世界和平大会党组常委。文革开始后,杨朔被中国作协的造反派列为重点批斗对象,1968年7月底杨朔要求上书毛主席和要求与单位领导谈话,均遭拒绝。绝望中于8月3日吞服安眠药自杀。   储安平   1909年生,江苏宜兴人。清华大学毕业后曾留学英国三年,攻读政治学。50年代初先后加入九三学社和中国民盟,为九三学社中央委员,全国人大委员。 1957年大鸣大放中出任《光明日报》总编辑,因所谓“党天下”言论被定为“右派”。文革中再次成为造反派折磨的对象,任意打骂,人身侮辱,无所不为。 1968年8月的一天投河自尽。   傅雷   1908年生,上海南汇县人。着名翻译家。傅雷学贯中西,文学、美术、音乐、外语“四位一体”,着作等身。1958年4月被划为“右派”。1968年8月 30日,造反派上门抄家四天三夜;9月2日,傅雷夫妇被揪到大门口站在长凳上戴上高帽子批斗,惨遭人格凌辱。9月3日傅雷夫妇双双自缢身亡。   翦伯赞   1898年生,湖南桃源人。维吾尔族。着名历史学家。有《中国史纲》等18部着作行世。1937年加入中国共产党,解放后曾任北京大学副校长、中国社科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北京大学学报》主编等职。文革中,因对前途绝望,于1968年12月18日偕妻戴淑宛双双自杀。   上官云珠   1920年生,江苏苏州人。着名电影演员,曾在《乌鸦与麻雀》、《早春二月》等片中饰演角色。解放后在上海电影制片厂工作。1968年跳楼自杀。   容国团   1937年生,广东中山县人。着名乒乓球运动员。自幼居香港,1957年回大陆,曾多次获世界冠军称号。“文革”中被诬为“修正主义苗子”。1968年6 月20日目睹了贺龙、荣高棠批判大会后,在龙潭湖附近的一个鸭房中自缢身亡。   周瘦鹃   1895年生,江苏吴县人。现代着名作家。曾主编《申报·自由谈》、《礼拜六》等,有长篇言情小说《新秋海棠》等,系“鸳鸯蝴蝶派”代表人物之一。 1968年跳井自杀。   李广田   1906年生,山东邹平人。着名作家。1935年毕业于北大外语系。1948年入党。解放后历任清华大学中文系主任、副教务长、云南大学校长、昆明作协副主席。文革中因遭残酷迫害,于1968年跳池自杀。   吴晗   1909年生,浙江义乌县人。历史学家。清华大学史学系毕业,28岁时被云南大学聘为教授。解放后,先后任清华大学历史系主任、文学院院长,后又任北京市副市长。1959年起先后写了《论海瑞》、《海瑞骂皇帝》和京剧《海瑞罢官》等,后遭批判。文革中受到残酷迫害,于1969年10月11日在狱中自杀身亡,死前头发被拔光。   顾而已   1915年生,江苏南通人。着名电影艺术家。执导过《小二黑结婚》、《天仙配》等影片。文革中,因30年代与江青有过交往(了解蓝苹历史)而备受迫害。 1970年6月18日,在五七干校自缢身亡。   闻捷   1923年生,江苏丹徒人。着名作家、诗人。解放后曾任新华社新疆分社副社长、中国作协兰州分会副主席。文革一开始即遭批斗,1969年下半年获得“解放”后,又因人际交往问题遭诬陷,被张春桥说成是“阶级斗争新动向”。1971年1月13日,张春桥、姚文元正式任上海市委第一、第二书记,闻捷于当晚写好遗书后开煤气自杀。十余年后,作家戴厚英据此写成长篇小说《诗人之死》。   刘绶松   1912年生,湖北洪湖县人。着名文学史家。1938年毕业於西南联大。解放後历任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作协武汉分会副主席,《长江文艺》副主编等职。着有《中国新文学史初稿》等。”文革”中遭受迫害,1969年3月16日与妻子一起自缢身亡。   范长江   1909年生,四川内江县人,着名新闻记者、新闻学家。解放前曾任新华通讯社总编辑、《人民日报》(华北版)总编辑等职。解放後历任政务院新闻总署副署长、《人民日报》社长、国家科委副主任等职。1970年10月23日跳井自杀。   王重民   1903年生,河北高阳县人。版本目录学家,敦煌学家,曾留学法国。1948年任北平图书馆代理馆长;1952年起专任北大图书馆学系主任,一生对图书馆学和敦煌学的研究影响巨大。1975年4月15日自缢身亡。   陈琏   1919年生,浙江慈溪县人,系蒋介石高级幕僚有”文胆”之称的陈布雷之女。1939年入党,解放後曾任林业部教育司副司长、全国妇联执行委员。”文革” 开始後。造反派诬蔑她是叛徒、特务,并扬言要开除她的党籍。1967年11月19日,48岁的陈琏从十一层楼上跳楼自杀。1979年3月上海市委为其平反,胡耀邦曾为她题写了”家庭叛逆,女中英豪”的赞词。   李平心   1907年生,江西南昌市人。历史学家。1946年与马叙伦、许广平等筹组中国民主促进会;解放後任华东师大历史学教授并当选为上海历史学会副会长。除历史学外,对生产力性质问题的研究也甚有影响。文革前夕即遭围攻和迫害,1966年6月20日自杀。   熊十力   国学大师,1968年5月24日绝食身亡。   顾圣婴   着名女钢琴家,1969年1月31日与母亲弟弟开煤气全家自杀。   傅其芳   中国乒乓球队教练,1968年4月16日在北京体育馆自缢而死。   姜永宁   乒乓球国手,1968年5月16日在拘留室上吊自杀。   文革期间被迫害致死的着名作家、诗人还有田汉、阿英、赵树理、柳青、周立波、何其芳、郑伯奇、郭小川、芦芒、蒋牧良、刘澍德、孟超、陈翔鹤、纳·赛音朝克图、马健翎、魏金枝、司马文森、海默、韩北屏、黄谷柳、远千里、方之、萧也牧、李六如、穆木天、彭慧、姚以壮、邓均吾、张慧剑、袁勃、徐嘉瑞、李亚群、林莺、沈尹默、胡明树。   着名文艺评论家冯雪峰、邵荃麟、王任叔、刘芝明、何家槐、侯金镜、徐懋庸。   着名翻译家董秋斯、满涛、丽尼。   着名电影艺术家蔡楚生、郑君里、袁牧之、田方、崔嵬、应云卫、孟君谋、徐韬、魏鹤龄、杨小仲、刘国权、罗静予、孙师毅、夏云瑚、冯喆、吕班、王莹、赵慧深、瞿白音;   着名京剧表演艺术家周信芳、盖叫天、荀慧生、马连良、尚小云、李少春、叶盛兰、叶盛章、高百岁、裘盛戎。   着名话剧艺术家章泯、焦菊隐、孙维世、舒绣文、兰马、高重实、万籁天、白辛、伊兵。   着名戏曲艺术家张德成、李再雯、竺水招、苏育民、顾月珍、筱爱琴、韩俊卿、丁果仙、阎逢春、徐绍清、蔡尤本、刘成基、白云生、韩世昌。   着名曲艺家王尊三、王少堂、张寿臣、俞笑飞、江枫、连阔如、肖亦吾、固桐晟。   着名音乐家郑律成、马可、黎国荃、向隅、蔡绍序、陆洪恩、费克、舍拉西、查阜西、李淦、张斌、王建中、沈知白、李翠贞、阿泡、杨宝忠。   着名美术家潘天寿、王式廓、董希文、丰子恺、陈半丁、秦仲文、陈烟桥、马达、倪贻德、肖传玖、吴耘、张正宇、吴镜汀、叶恭绰、刘子久、乌叔养、符罗飞、贺天健、彭沛民、郑野夫、李斛、沃渣、王颂咸、李又罘、张肇铭、李芝卿。 欢迎订阅《政府丑闻》博客!RSS地址: http://feeds.feedburner.com/GoveCN 邮件订阅: http://goo.gl/JpxH 投递您的政府丑闻: Twitter标签: #GoveCn    Gmail: GoveCN@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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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锡良:给我一个官做,我就放弃批评

有一次演讲,有听众问我,要到什么时候,你才会停止你的批评?我说,要我停止批评不难,只要给我一个官当,我就自然停止。听众听完大笑,然后整个会场就是一片哗然:原来你小子一直批评中国官本位,批评中国社会腐败黑暗,都是因为自己没有当官而感觉愤愤不平啊。   但是,随即而来的解释,却让听众完全平静下来了。我举出的例子是龙应台,她本质上是一个批评家,是一个批判性非常强的学者,但是,她在做马英九为台北市长的文化局长时,就没有公开发表过一篇文章,没有公开发表过一次演讲。继续发表批判文章,发表公开演讲,是卸任局长宝座之后。可见,要龙应台停止批评的责任最好办法也是让她弄一个官做做。但是,如果以此认为,一个学者批评政府的动机就是准备以此接受招安,弄一个官当当的话,那是错误的。   龙应台先生对此自有一番解释,我以为是很有意思的。她说的大概意思就是:人,作为社会角色身份的不同,所作所为,也自然应该有所不同。一个政府官员,最重要的是要用好自己的公职权力,为社会效力,此时,他不应该是一个批评者,而是一个践行者。公共权力已经掌握在自己手中,无论职权大小,你唯一表现自己的方式就是按照法律,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地去完成自己的工作,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而不是夸夸其谈,自我表扬,自己做的事情,要任由人来评判。而此时,你恰恰是相反,就得放弃自己批判社会的权利。而作为一个学者,一个知识人,他的天然权利就是批判社会,帮助政府改正错误。如果一个学者放弃了批判的权利,那么,他就是失职的。作为政府公务员,无权批判,但是,作为一个公民,作为一个知识人,一个学者,其天然具备批判的权利。只有这样,才是正常的社会。一个政府官员,公共权力已经掌握在你自己手中,即使有问题,也是你想办法解决,而没有抱怨的空间。这种角色分配不同,所作出的表现自然也就不同。一个社会正如一条船,有人要当水手,有人要当舵手,还有人要当瞭望员。当舵手的就是领导人员,当瞭望员的就是学者知识人。船在大海上航行,当风平浪静、平坦无事的时候,瞭望员可以不必赞美天气多好,航海多顺利,盛世太平,但是,当大海上狂风巨浪,暗礁丛生,险滩多多的时候,瞭望员就必须及时作出警告,只有这样,才能够保证航海平安无事。如果瞭望员看到了危险而不发出警告,这就是瞭望员的失职,如果瞭望员看到了危险,而不让他讲,这就是舵手的失职。瞭望员只有在当舵手的时候,他才不必发出警告,而只需要默默地按照航线与发出的警告做好航海工作,保证安全。   中国“文革”时,大权已经掌握在毛泽东手里,但是,他却表现出造反派的角色来。手握批判大旗,今天组织批判这个,明天又挑起那个事端,角色反串,应该行使批判使命的知识人被剥夺了批判的权利,而手握大权的人,反而祭起批判的大旗,行使起批判的大任,这个社会因此就这样被颠倒了。美国林肯总统把新闻舆论的批评看着是政府这头牛的牛虻,虽然牛虻总也叮着牛的屁股,有时还鲜血淋漓,但是,这是不让牛偷懒的唯一行之有效的办法。在美国这样的传统是由来已久的。因此,美国第三届总统杰斐逊有一句名言:“宁要没有政府的报纸,不要没有报纸的政府。”当然,最好是既有政府,又有报纸。但是,如果二者必取其一的话,没有政府的报纸远比没有报纸的政府要好。没有报纸的政府,在美国人看来,其实就等于是黑社会,那种公权必然会变成可怕的利维坦怪兽,祸国害民匪浅。因为权力不公开,不透明,这个权力肯定是非常黑的,不用来做坏事,还能够用来做什么?一个社会,没有政府,但是有报纸,即使乱,也不会乱到哪里去,北洋时期,其实就全国范围来说,也等于是没有政府的,但是,那时因为有几份像样的报纸,如《大公报》、《申报》、《明报》之类,居然还办出了几个像样的大学。鲁迅因一点小事,以一介佥事这样的教育部小官居然告倒了教育总长兼司法总长的章士钊,这样的司法案例无论在后来的民国,还是共和国,都成为绝唱。早在袁世凯准备称帝前夕,有记者采访袁大头,袁第一次接触记者,问年仅二十多岁的一个女记者:记者是做什么的。年轻女记者回答说:记者是无冕之王,见官大半级。然后跷起了二郎腿与袁世凯相对而坐。这个时候,中国就是有报纸的时代。可惜,这样的时代,随着袁世凯称帝而灭绝了。越到后来,中国越走上专制。这里不能够说不是文化基因在起着作用,如果此种基因不发生改变,则无其他的指望,其按照专制成长的轨迹是不会改变的。香港在民主宪政文化下教化了一百年,现在何去何从,已经到了十分关键的地步。这是一个拉锯博弈的过程,如果此时转向专制,则中国连最后一点改变的希望都没有了。辛辛苦苦一百年,一夜回到鸦片战争前。   其实,说到给我官当,这是不现实的。因为,在一个权力祼奔的时代,连水泊梁山招安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因为,每一个官,都是有筹码价位的,多少人的腰都不知道折了多少次,就是专门用来等那五斗米的,你小子岂能轻易到手?套用毛泽东的一句名言:人的官位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是。是人与生俱来固有的吗?不是。人的官位,只能从潜规则的实践中来,只能从权力斗争、派系斗争和走上层路线这三项实践中来。在这里,理论联系实惠,密切联系领导,表扬与自我表扬是成功的三大法宝。因此,那个给我一个官当的假设,其实也是不成立的,因此,批判的使命即使像龙应台先生做个五年文化局长那样作短暂的停止也是不可能的。 作者:许锡良 链接: http://blog.caijing.com.cn/expert_article-151317-7935.shtml 记录激动时刻,赢取超级大奖! 点击链接,和我一起参加“2010:我的世界杯Blog日志”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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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秘密统治者的一个生动的和深刻的素描

为何这个党制造了这么多悲剧—20世纪60年代的文化革命中,1958-1960年历史上最严重的人为的饥荒导致三千五百至四千万人死亡——却仍然大权在握,除了1989年天安门事件以外,还没有面临任何严重的威胁。二是为什么它仍然自称为“共产主义者”,即使中国如今在平等主义者眼中似乎更接近英国维多利亚时期唯利是图的资本主义。 第二个问题比较容易。务实的新中国设计师,邓小平在1979年,在回答“四个基本原则”时说,最重要的是“共产党的领导”。理查德·麦格雷戈对共产党高超的描述引用了一个不那么浮夸的同义反复:陈元,长征元老和中央计划经济的英雄陈云的儿子,他自己也是人行高管,曾说,“我们是共产党,我们决定什么是共产主义。” 这种坚持马列主义基本原理同时愿意抛弃意识形态的包袱的行为,还有助于解答有关党的惊人的生命力的第一个问题。由于党自1978年不断引导和适应扭曲的变化,灵活性早已成为了核心精神。用毛泽东——一个不太务实的共产主义者——的话来说就是:“正确处理矛盾”。在这个过程中,中国人民已经学会了享受自由和繁荣,这在毛泽东领导下是不可想象的。该系统,麦理觉正确地指出,仍然依赖于,总结起来就是,恐怖。但党的绝对统治不再是恐怖的代名词。 通过故事和实例,麦理觉, 金融时报 在中国长期的通讯记者,阐明了最重要的矛盾和悖理。有一个显而易见的,例如,市场经济的需求和党的控制。麦理觉描述了一个几乎是可笑的战场:在海外的中国国有控股上市公司的股市。 华尔街银行家曾绞尽脑汁的弄懂党委书记在企业中的角色。约翰·桑顿,高盛公司的前一个老板,描述在一个“大开眼界”讲座中,他作为一个中国董事会成员了解到:该委员会负责六大功能,“而且是那些最重要的。”招股章程往往通过避免提及党的角色来解决这个难题。 这方面的矛盾一个更让人恶心的例子是在2008年三鹿,一家乳品公司,其部分产品已被发现受到污染(其实基本上可以算投毒——译者注),正在导致儿童的受伤和死亡。商业逻辑,更遑论基本的人道,都要求这批产品被立即召回。但是老板首先忠于党,党要求控制坏消息,以免破坏该年北京奥运会的气氛。 然后是对党的不信任在加剧——最生动地显示在1989年的北京——党依赖军队才保住了政权。这导致了迅速膨胀的军队预算,用于配备高科技设备。这些却让他们认为自己是作为一个职业军人在保卫中国,其实他们的工作是为党服务。偶而出现神秘的反对军队“去政治化”和“国家化”的呼声(尽管不是公开呼吁)的论述也显示出局势的紧张。 第三,还有一个悖论,中国的领导人认识到,对他们的权力主要的威胁是腐败,但他们的权力建立在这样一个系统上,使腐败几乎不可避免。事实上,正如麦理觉所说,腐败已经成为一种“类似交易税那样允许统治阶级之间分配不义之财…这成为黏合整个系统的胶水。”外人不允许有超过党的权威。一个独立的反腐败运动,麦理觉指出,“可以带动整个大厦轰然倒下。” 这是作者所说的“基本悖论”的一部分:“一个强大,全能的党,导致软弱的政府和妥协的机构。”这使得它无力应付未来的变化:中国正在“调整经济结构”刺激国内消费,提供一个全面的社会安全网和“从腐败中继续获取既得利益”。 麦理觉似乎认为党的历史表明,它一如既往的会找到一个方法来度过这个难关。但他也注意到,中国领导人最近几个月的信念似乎比较“脆弱”。一党专政在政治上往往难以有什么改变。但在中国它就经常变。 Related Posts 评:执政党要建立基本的政治伦理 (15) 真理和价值观 (5) 物权法,维谁的权? (0) 新疆和凸凹 (7) 富士康的反社会主义本质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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