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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出爐:自由之夏 @ 群學出版社 :: 痞客邦 PIXNET ::

新書出爐:自由之夏   書籍編號:Civil04   書     名: 自由之夏( Freedom Summer )   出版日期: 2011.3.25  作     者:道格‧麥亞當(Doug McAdam)  譯     者:黃克先  規     格:15 x 21 cm  頁     數:528 頁  定     價:500 元  I S B N :978-986-6525-39-1     「我們終於有了一本討論六○年代政治的書籍,是根據紮實的資料,而非只是內省或理論性的猜想而已。」──Michael Hechter,亞歷桑那大學社會系教授 「麥亞當在《自由之夏》一書中主要……敘述在夏日計劃結束後,志工的生命產生了什麼樣的轉變。他指出,媒體常誤導我們把六○年代的社運人士想像成一群年輕時反叛但後來就變身雅痞的男女。麥亞當很大的貢獻就是告訴我們,這種世代背叛原初理想的論點是大有問題的。」──《國家》雜誌( The Nation ) 「這本書獨到之處在於志工能自書頁中發聲……這段關於1964年夏日的敘事讓人覺得趣味盎然、可讀性極高。本書內容詳實,資料齊全,同時作者文筆清晰,透過親身經歷過那個夏天的人現身說法,讓一切都變得如此動人心弦。」──《坦帕灣論壇時報》( The Tampa Tribune-Times ) 【內容簡介】 「每一天發生的每樣事對我來說都是全新的。資訊不斷轟炸著我,經驗不斷轟炸著我……而我衰微的精神狀態幾乎要失控了。」 「你感覺自己將參與這歷史性一刻;在一區域中,整體生活模式裡很深刻的某項東西即將要轉變……你正在……創造……歷史。從某些方面來看是全然無私無我的,但(你)也同時發現了自我。」 「它讓我欣喜若狂……第一次這些片段碎塊嵌合在一塊……感覺像我自己……我認為透過它,我們不但成就了些事,也是實現我個人的救贖。」 「它是我人生中最長的夢魘:三個月──一九六四年的六月、七月、八月。」 本書即是詳述這個撼動美國六○年代,歷時不到三個月的「自由之夏」運動(Freedom Summer)。這段期間,超過一千人聚集至美國密西西比州,共同居住在「自由之家」,或寄住在當地不懼種族隔離主義者威脅的黑人家庭中。計劃期間,難以緩解的恐懼、令人苦惱的貧困,以及間或發生的暴力事件,都困擾計劃的進行,最後造成四位自願者被毆打致死、八十位自願者受傷、一百位自願者被逮捕,並有六十七間教堂、房屋及商店被砸毀或焚燒。這個夏天是每位參與者心中難以磨滅的經驗,他們的生命被改變,進而撼動整個世代。 「自由之夏」是美國社運的重要轉捩點,透過它所引發的文化與政治效應,孕生了日後其他重要運動,包括女權運動、反戰運動、學生運動等。自由之夏不僅為六○年代眾多行動主義的嘗試提供了組織基礎,同時也關鍵性地推動這個時代茁生的反文化思潮發展。   【作者簡介】 道格‧麥亞當(Doug McAdam ) 現任史丹佛大學社會學系教授,曾任教亞歷桑那大學社會學系,著有《1930-1970年間的政治過程與黑人叛亂的發展》( Political Proces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Black Insurgency , 1930-1970 , 1982)、 Comparative Perspectives on Social Movements: Political Opportunities, Mobilizing Structures, and Cultural Framings (與John D. McCarthy、Mayer N. Zald合著,1996)、 Social Movements: Readings on Their Emergence, Mobilization, and Dynamics (與David A. Snow合著,1997)、 Making Connections for Africa: Report from a Constituency Builders’ Dialogue (與Imani Countess、Loretta Hobbs、William Minter、William Minter合著,1997)、 Dynamics of Contention (與Sidney Tarrow及Charles Tilly合著,2001)、 Silence and Voice in the Study of Contentious Politics (與Ronald R. Aminzade、Jack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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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盛顿邮报:自由世界的领袖在哪儿?

核心提示:【说明:奥巴马将自由世界领袖的位置拱手让给了法国。】 原文: Washington Post |Where Is the Leader of the Free World? 作者: Marc A. Thiessen 发表时间:2011年3月29日 译者:Andy       当罗纳德.里根——上一个轰炸利比亚的美国总统——在的黎波里上空发起军事行动之时,他从椭圆形办公室向全国发表了讲话。当乔治.H.W.布什发动在巴拿马、波斯湾和索马里的军事行动之时,他向全国发表了演讲。比尔.克林顿在伊拉克、阿富汗、苏丹和南斯拉夫发动军事行动的时候也是这么做的。乔治.W.布什在阿富汗和伊拉克发动军事行动的时候同样如此。 现在,在轰炸利比亚10天之后,只是到了周一晚上,巴拉克.奥巴马才将屈尊纡贵,直接告诉美国人民他作出决定的军事行动的情况。相比他为争取美国人民或其在国会中的代表所作出的努力,奥巴马花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赢得联合国和阿拉伯联盟的支持。结果呢?上周的一项盖洛普民意测验发现,只有47%的美国人赞成奥巴马对利比亚的干预,这是至少30年来美国军事行动所获得的最低的支持率。一点也不奇怪。总统并没有解释他下令的军事行动的原因,任务目标以及相关的利害,或者给美国人一个支持他的理由。希望周一晚上他会给我们。 问题不仅仅限于利比亚的军事行动。《华盛顿邮报》最近有报道,在阿富汗的军事任务所获得的支持正在锐减,将近三分之二的美国人认为阿富汗战争不值得打——这是反对战争一方获得的最高支持率。乔治.布什下台的时候,绝大多数美国人认为阿富汗战争是值得的。而到了奥巴马时期,这一支持率跌至21%。 出什么事了?奥巴马未能担负领导之责。你们还记得奥巴马就其阿富汗政策发表大众演讲是什么时候吗?那还是在2009年的12月,他宣布增加军力,而公众受到他的鼓舞,其支持率六个月以来首次回升到50%以上。其后,奥巴马再次进入无线电静默——结果支持率直线坠落到34%的最低水平。 为什么奥巴马不愿意大声宣布他自己的政策?最重要的是,他决定的军事行动深深背离了自己的自由派根基(只有19%的民主党人在调查中表示阿富汗的战争是值得一打的)。但如果总统喜欢,他会冒着得罪那些关键性选民——他需要那些选民来再度当选总统——的风险来捍卫自己的政策。在医保的争论中,他就是那样做的,他走遍全国,说服美国人支持他那不受欢迎的法案。当被问及为什么不惜冒得罪中立派选民的风险时,奥巴马令人满意地回答说:“我宁愿做一任好总统,也不愿做两任平庸的总统。”在涉及国家安全的问题时,为什么不能应用同样的原则呢? 在利比亚问题上,奥巴马不仅未能团结美国人民,也未能团结整个世界。在上周末的广播讲话中,奥巴马对于让其他人来领头不无自夸,他宣称:“这是国际社会应当采取的工作方式:让更多的国家而不只是美国来承担维护和平与安全的责任和代价。”更多的国家?按照《外交政策》杂志的说法,针对穆阿迈尔.卡扎菲的国际同盟是冷战结束以来的历次多边重大军事行动中范围最小的——包括美国在内,只有15个国家(比较一下,海湾战争是32个国家;波斯尼亚是34个国家;科索沃是19个国家;阿富汗是48个国家;而在伊拉克是40个国家)。如果美国总统不打头阵,世界是不会跟从的。 奥巴马在国际舞台上留下的空位被法国总统尼古拉.萨科齐所填补。萨科齐在利比亚问题上采取主动,承认反对派,组织首次国际会议来协调世界各国的反应,领导采取措施保证联合国安理会决议得到执行。当奥巴马宣称卡扎菲应该下台,但却没有为此做出任何努力的时候,法国外交部长阿兰.朱佩在博客上的表态为其赢得瞩目:“几乎所有主要的民主国家都宣称‘卡扎菲应当走人’,但这是不够的。我们必须自己找到办法,切实地帮助那些拿起武器反对他的独裁的人们。”。这样做的动力来自爱丽舍宫,而不是白宫。 奥巴马可能是当代首位自愿放弃其工作的另一个头衔的总统:自由世界的领袖。他不仅放弃了这一头衔,还把他让给了法国。 Mark Thiessen 是美国企业研究所(AEI)的客座研究员。 图片来源:白宫官方图片,Pete Sou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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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转贴]利比亚青年:受够不自由的42年 爱一切自由国家

原文地址: [转贴]利比亚青年:受够不自由的42年 爱一切自由国家 作者: 白云帆                   joke.gov.cn 于 2011/3/30 8:56:10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猫眼看人   2011年03月30日08:01东方早报[微博]张喆       班加西的网吧,更像是游戏机房,十几台电脑全都连不上网,坐在里面的年轻人都在联机打CS,他们享受着虚拟世界里的“爆头”画面,各个都把自己幻想成狙杀卡扎菲的神枪手。    “哈比比、哈比比……”阿拉伯情歌响起,几个大男孩全都忙不迭拿起手机,有诺基亚N97、三星5830、摩托罗拉MILESTONE。最后,他们发现原来是用G2手机的那位铃声响了。“嘿,你就不能换个铃声吗?!”有人因为游戏突然中断,抱怨着。     用G2手机的那位嘟囔了几句,走出网吧,在数码一条街上走了两分钟,步入家卖盗版碟的小铺,玩起PS游戏机里的《实况足球》游戏,选的是他最中意的曼联队,不过他玩的是张老碟,里面还有“叛徒”C罗,他在操控这位葡萄牙巨星时,总要用英文粗口问候一下。     “平时不玩游戏,还能干嘛?我们又没有工作。”这位青年告诉早报记者,“我们都是大学毕业,那边还有博士呢,又能怎样,卡扎菲不给我们活干,我们就只能这么晃悠着。”     与他有同样类似烦恼的,是无数利比亚青年人。利比亚全国人口约为650万人,15至35岁青年人口占总人口的79%。事实上,不止利比亚,这次从突尼斯引发的“阿拉伯之春”,有一个明显特点,就是在爆发骚乱的国家里,人口结构畸形。据多个人口统计信息来源反映,这些中东和北非地区15-29岁人口占到了总人口的最大比例。     更严重的是,这么多的雄性荷尔蒙无法消化,根据国际劳工组织的数据,目前已知的年轻人失业率最高的地区是中东和北非,两地的失业率均约在24%。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估算利比亚失业率为30%。由于利比亚GDP严重依赖石油,使得该国无法消化新劳动力来刺激经济增长,利比亚的人口结构红利,反而变成了沉重的负担。“卡扎菲给过我一次面试机会,一个月50利比亚第纳尔(约合人民币269元),让我去干清洁工,我猜连埃及人都会嫌弃的。”用G2手机的青年抱怨道。     这些阿拉伯世界的年轻人,正面临传统与现代、西方与东方、封闭与开放、民主与独裁、理想与现实、宗教与世俗的巨大冲击,而一旦有外力促使,这些夹缝中的青年们,就会瞬间迸发出不可遏制的愤怒力量。 互联网革命的冲击     没钱并不妨碍这些年轻人旺盛的购买力,地中海北岸的法国、意大利刚刚开过男装新品发布会,次日,地中海南岸的班加西的服装街上就摆出了仿冒品。一个星期后,班加西的无业青年们就能买到最新款的Y3和D&G,当然,这“零花钱”都是老爸给的。     利比亚也有“啃老族”吗?法瑞斯·阿里听到早报记者的疑问后,摇头说道,“不能这么说,大家族里总会有人工作,有人找不到工作,但利比亚人就爱互相帮助共渡难关,而且其实每个人都在做着一些小买卖,只是收入不太稳定而已。”     新款的汽车,变频空调,新上市的手机……走在班加西街头,随便进入一家外表看来有些简陋的小店,都会有令人诧异的发现。比如在一家不起眼的手机店里,三星最新款的Galaxy平板电脑就赫然摆在了展示柜里,老板开价1000利比亚第纳尔(约人民币5380元),“价格好商量,我还可以送你一些软件。”老板递上一根烟,热情地推销着。     不过在班加西,时尚潮人们却很少知道iPhone、iPad,“因为苹果很多软件需要信用卡购买,这是一个问题,我们习惯了现金消费,还有一点,网络不是太好,下载速度不够。”实际上,苹果的许多产品都没有在利比亚正式发售,即便有的卖,也大都是一些“水货”。在迪拜机场玩过iPad的法瑞斯说道,“我们这里流行玩PS,年轻人在一起打得最多的游戏就是《实况足球》。当然是盗版的。”     由于利比亚严格的数码制品审核制度,再加上在该国的独家代理权谈判都绕不开卡扎菲家族,利比亚人的娱乐生活,有时不得不跟“盗版”联系在一起。影碟店里,CD和DVD货架上摆着的,大都是一些包装粗糙的盗版货,“我才不会花钱去买那些东西,你知道吗,我们这边有很多字幕组,很多好莱坞电影,只要一上映,就有网民会把他们上传到一些论坛上,配上阿拉伯语和英语双语翻译。”法瑞斯说,他的英语就是这么学来的。     市场调研公司TNS去年进行的名为“数字生活”的调查发现,埃及、沙特阿拉伯等中东国家的人民在使用互联网方面排名领先。该项调查关注的是网民在互联网逗留的时间和人们对互联网技术的态度。在埃及今年初的大规模示威中,互联网更是起到了非同寻常的作用,年轻人通过Facebook和Twitter等社交网站及手机短信动员。不过,在班加西,因为卡扎菲政府封锁了互联网,所以只有在极少数地方才能连接网络。 正在变化的性观念     15岁的阿克伦早就属意三星5830手机了,这个利比亚大男孩了解这部手机的全部性能,“Android系统,能装很多游戏,存储空间大,屏幕也大,以后看电影也方便。”     然而,他的父亲——一名叛军高阶将领,正忙着指挥军队与政府军作战,没工夫满足小儿子的愿望。“将就着用这部手机吧,就是内存太小了。”阿克伦现在这部“破”三星手机里,装满了美国朋克乐队GREEN DAY的专辑,此外还有塞内加尔歌手AKON的最新主打歌。     “来,给你看段视频,”阿克伦憋着坏笑道,他的手机里装满了恐怖小电影,“都是从网上下载的。”阿克伦腼腆地说,这是用来和女孩子搭讪用的,尽管家里已经同意他与女生“礼节性”交往,但他至今还没有找到女朋友。     法瑞斯却有另外一种烦恼,“我以前的女朋友太爱吃醋了,我跟其他女人多说几句话,她就会跟我吵架,所以么,就分手了,现在我有许多女性朋友。”法瑞斯有两部手机,专门就是应对不同女友的,“要知道,利比亚可是个穆斯林国家,未婚女性是不能住到别人家的,所以车就是个谈恋爱的好地方。”法瑞斯演示着他那辆日产骐达驾驶座与副驾驶座躺平成180度的样子。     不过他随后又补充道,“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的关系很纯洁,就拿我跟我前女友来说,别说接吻,就连牵手都没有过。利比亚人很珍视贞操的。”然后,他又话锋一转,“但利比亚未婚男子很少有处男了,我们都会去迪拜、巴林那些开放的地方,喝酒,和女孩子们‘聊聊天’。” 认同穆斯林身份     相比埃及和巴林两国,利比亚社会显得更为世俗、亲西方。卡扎菲推行的“绿色革命”里,有一条便是“男女平等”,他的身边有着一批不戴头巾的女保镖护卫。正因为此,班加西的女孩子们都自觉自愿地戴上头巾,以示自己皈信伊斯兰教的虔诚。     “卡扎菲总爱说我们是一群受基地组织蒙蔽的年轻人,是走上歧途的假穆斯林,我觉得这简直就是个笑话,虽然我不太去清真寺,但我自信是一个真正的穆斯林,一个温和的穆斯林。”法瑞斯坦言,自己总因为睡懒觉以及贪图玩乐,忘了一日五次的祷告,“但我身边好多人也都如此,信仰是需要发自内心的,而不单单只是个仪式。”     易卜拉欣是法瑞斯的好哥们,他蓄着“标准长度”的络腮胡,他在“革命”前所学专业,经常被法瑞斯拿来取笑,“他居然在学卡扎菲的什么革命理论,什么第三世界,真是太可笑了。”易卜拉欣反驳,“我只是想了解,这个疯子究竟干了什么。”     “你会感到一种悲哀,在利比亚,卡扎菲处处都在搞个人崇拜,他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去膜拜他,而不是遵从安拉,让我们去熟记绿皮书,而不是古兰经。这造成年轻一代信仰的混乱,我们从父辈那里传承着穆斯林的身份,但却没有办法去真正与安拉接近,这导致很多人精神上的迷茫。”易卜拉欣用一种哲学系学究的语气感慨着。     “也许新的利比亚需要强化伊斯兰教,但这不代表我们要成为第二个伊朗,很多人都把伊斯兰教和民主化对立,我感到很奇怪,难道穆斯林世界就只配暴君统治。”易卜拉欣说,“我们爱美国、爱法国,我们爱一切热爱自由的国家,因为我们不自由了42年,受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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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监控要自由:冯正虎如何应对强迫失踪及非法拘禁?

——-民生观察维权工作室刘飞跃专访冯正虎 民生观察工作室按:在目前的中国,“不稳定分子”们经常受到各种监控而失去人身自由,这些监控包括被跟踪、被监视、被窃听、被旅游、被失踪、被关押等等。可能我们暂时改变不了这一切,但我们可以将它们曝光在阳光下,曝光也是一种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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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主、自由派: 将陷入百年边缘

【多维新闻】中国的自由派,无条件信奉西方,特别是英语民族(美英)的价值观和社会制度,政治上主张多党制,经济上主张彻底的私有化和“完全”的自由市场,对外关系上主张完全“融入”所谓的(以美国西方为主导的)“现代主流文明社会”。他们把上述主张抽象为“普世价值”,以宗教般的虔诚来信奉,并作为他们评价所有世界问题与中国问题的唯一标准。据此,他们站在了当今中国模式与中国发展道路的对立面,也对中国青年一代的爱国主义精神极为抵制反对。 中国自由派的主要影响力,集中体现在若干被他们渗透的各类传媒上。他们大多数是片面的文科思维知识分子(当然,不是全部),表达方式带有浓烈的“文艺腔”色彩,其对国家民族独立自主、工业化进程、完整的经济体系、货币金融的本质、国际军事及国际战略的理解,甚至不如众多的普通网友。 中国自由派偏执的信条,知识结构的重大缺陷,扮演“公共知识分子”与“意见领袖”的强烈愿望,再加上几乎连一分钟都不愿停止的表达冲动,导致了他们一系列曲解历史、曲解现实的表述,一再出现在中国的公共话语体系中。 “任何历史都是当代史”,今年,2011年,是辛亥革命一百周年(九一八事件爆发八十周年),苏联解体二十周年(海湾战争爆发二十周年),也是中国共产党建党九十周年,这几个重大历史事件,都和中国近现代走什么道路这一重大命题密切相关,中国自由派自然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他们已经开始了其早已进行多年的“影射史学”活动,通过对这些重大历史事件的曲解评价,将矛头全部指向当今的中国模式与中国发展道路。 但是,心气再高的中国自由派知识分子,也无法否认这样一个铁的历史事实:拥有世界最强大阵营英语民族(美英)长期支持的他们,在辛亥革命前后正式登上历史舞台百年后,始终在中国扮演的是可悲的边缘化角色,不论在旧中国整个国家民族需要救国救亡时期,还是在新中国成立后国力进入快速上升通道时期,不论中美关系处于对抗状态下,还是处于合作与博弈交织的正常状态下,都是如此,这对中国自由派而言,显然是莫大的难堪。奢谈百年辛亥的中国自由派,恐怕更应该想想自己的“百年边缘”。 中国自由派=科济列夫+盖达尔,苏联解体后,前者担任过俄罗斯外交部长,幻想不惜一切代价融入美欧“主流文明社会”,后者担任过俄罗斯代总理,主持了引发全面经济社会灾难的休克疗法和全盘私有化,这两个人是俄罗斯激进自由派(俄罗斯称为“民主派”)的典型,毫无真正的群众基础,他们短暂登上历史舞台,完全是因为戈尔巴乔夫的失败改革和叶利钦的掌权。在造成了俄罗斯巨大的经济社会灾难后,他们又沦落为边缘人。中国自由派“百年边缘”的难堪处境,使得他们像渴望得到呼吸的空气一样,渴望中国出现戈尔巴乔夫和叶利钦,渴望摆脱自己“百年边缘”的历史宿命。至于他们“掌权后”必然给中国造成俄罗斯式的巨大灾难,他们想都不想或根本无所谓。 中国自由派在自己渗透的媒体上标榜什么“在这里读懂中国”,可惜1840年以来的历史告诉中国人,只有从国家民族独立与工业化体系建立这个视角,才能真正读懂中国。 真正读懂中国:建党九十年、独立自主、工业化与国防 1840年以来,中国一直处在帝国主义列强瓜分的亡国危机中,国运直线下降,拯救国家民族乃至每个个人命运的关键,只能是以信仰的力量,组织动员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建立摆脱半殖民地地位的独立自主的国家,进而建立独立完整的工业体系与国防体系。 葡萄牙5年期国债CDS费率扩大 匈牙利拟于年中通过一次性措施削减公共债务 日车企全面恢复生产需要时间 巴西总统罗塞夫:巴西或助葡萄牙应付债务危机 免责声明: 本文所载资料仅供参考,多维新闻对该资料或使用该资料所导致的结果概不承担任何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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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CDTV】“国家只是让你尽量拿不到退休金,其他死不死,活不活它可不管”

【网络民议】“很多人在乎的是立场,是国籍,是历史,是仇恨,根本没人在乎这个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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