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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台湾民众在菲律宾驻台机构抗议

台北 — 台湾政府向菲律宾发出72小时最后通牒后,菲律宾没有向台湾正式道歉。星期二下午有民众来到菲律宾驻台机构前抗议,他们还提出要求政府研究两岸共同对菲律宾交涉的可能。 这次抗议行动是由台湾新党青年委员会所组织的。新党青年委员会委员王炳忠说,他们从脸书FaceBook发起这个活动得到热烈反响。他说:“政府固然应该通过官方管道代表人民交涉,但人民也不能没有声音。” 抗议民众宣读了“对菲律宾政府的公开抗议信”和“对马总统具体作为的呼吁”。 他们说,这十年来有三位台湾渔民被菲律宾打死,台湾应该考虑和中国大陆联手。 台湾总统马英九(左)2013年5月12日前往屏东县小琉球的一个于上个星期被菲律宾海岸警卫队枪杀的台湾渔民洪石成的家中安慰受害者的遗孀 x 台湾总统马英九(左)2013年5月12日前往屏东县小琉球的一个于上个星期被菲律宾海岸警卫队枪杀的台湾渔民洪石成的家中安慰受害者的遗孀 王炳忠说:“两岸2008年已经走上了和平发展道路,我们是不是应该有更多创意,包括跟大陆谈判,一起与菲律宾交涉。” 他们还要政府举行海空联合军事演习展示军力。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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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bal Voices | 照片集:越战时代海报

Hello Saigon上传了一些越战时代的 海报 。其中一张海报上面引用了越南领袖胡志明说过的话: 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百年之计,莫如树人。 校对者:Rio 作者 Mong Palatino · 译者 Ameli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分享: HEMiDEMi · MyShare · Shouker · facebook · twitter · reddit · StumbleUpon · delicious · Instap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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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obal Voices | 马来西亚大选:执政党再次获胜,遭控选举舞弊

马来西亚 第13届普选 结果出炉后,全国各行各业的民众都感到很愤怒,因为此次选举似乎发生大规模且普遍的舞弊及选区划分不公。 许多社群媒体用户将自己脸书与推特的头像“停电”,穿着黑色衣服静静地走在商场里,抗议这所谓的马来西亚“民主之死”。两个反对党联盟,“人民联盟”( Pakatan Rakyat ,缩写PR)以及推动国家自由与公平选举的“干净与公平选举联盟”(简称 Bersih ,净选盟),皆 拒绝 接受 官方选举结果,亦即由统治国家56年的联盟“国民阵线”( Barisan Nasional ,缩写BN)第13次上台宣示就职。 尽管在这次有84%投票率(马来西亚历史新高)的选举中,民联得到53.5%的选票,却也只能获得国会席次222席中的89席,国阵则拿走133席( 只有46.5%的选票 )而得以组阁。 下方的图片,在脸书上到处转发分享,点出这些遭指控的违规行为: 作者 Tessa Houghton · 译者 Ameli · 阅读原文 en · 则留言 (0) 分享: HEMiDEMi · MyShare · Shouker · facebook · twitter · reddit · StumbleUpon · delicious · Instapa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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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 基進地區媒體與基層社區運動【2012民間媒體高峰會文字紀錄】

【編按:去年十二月,獨立媒體(香港)在 inmediahk.net 創辦八周年之際,聯同多個新媒體機構及關注網絡自由的團體,舉辦一個「民間媒體高峰會——新媒體爆發之後」http://www.inmediahk.net/node/1014736去思考香港民間媒體發展的總總問題,希望能整理出一些共同關心的議題,並探索合作的可能性。作為本地民間首次嘗試,短短一個下午,總共舉行了十一節討論會。幾經整理,我們終於完成文字紀錄,將於月內陸續推出,敬請留意。】 (獨媒特約報導) 劉建華:活化報 介紹《活化報》是一個很奇怪的東西,其實「活化廳」的定位本身已經很奇怪,是一個一定要向社區藝術發展的社區空間。這一個社區藝術的空間,開始的幾年都被規範做一些社區展覽。兩年後,發展計劃書「鬆動」了,可以提供一些不一定是展覽形式的活動,於是開始構想一些能持續性發展的東西,其中一個就是以社區報形式做的《活化報》。 為什麼要做社區報呢?我們有幾個靈感泉源,第一個叫《大坑東之星》,那是一個地區報的模式。去年七一遊行期間我在銅鑼灣拿了一份來看;第二個比較接近活化廳,是在素人之亂的時候,李俊峰去了日本素人之亂的店舖拿了一些每週派發、人手寫上該週精選貨品的單張;第三個比較老土,是想將活化廳的事情用類似區議員通訊的形式去告訴給街坊,讓他們看。 當然我們做出來的東西會比較不同,因為我們是藝術家。對於有人批評我們的新聞在wise news上找回來,我們會比較失望,因為wise news是不會找到一些社區/活化的新聞,而是要有一班人長期在社區中將報紙上的社區新聞報紙剪下來。 我們的預算非常有限,印刷費已經佔去三分之一,排版費又佔去另外三分之一,編輯基本上都不收錢,並將編輯費給我們的受訪者。內容方面基本是活化廳中,展覽用不著但我們覺得重要、要告訴街坊的東西,我們會嘗試拿來用。這些街坊可能是幾個街口之內我們熟悉的人,又或是路過的人,怎樣fit到他們的需要,就要靠李俊峰派報紙的時候,跟街坊談天聽聽他們的回應。 我們曾經有中期危機,停刊了幾期。之前我們幾個人躲在家裡製作內容,又想招募人幫我們寫專欄,還有街坊能幫忙校對錯別字。於是近期我們做了一些廣告,招募大家的文字、圖片、歷史故事和廣告等,希望可以重新上路。 《活化報》內容 鄺舜怡:草聞頻道 「草聞頻道」是一班義工一起做,團隊大約10至20人。創立頻道的誘因是看到影行者經常舉行一些放映活動,這些放映活動都在社區舉行,他們拍了一些街坊的片段,然後就回到社區放映給街坊看,我們想到其實這樣可以專注在一個社區中進行。 剛好當時發生了花園街大火,政府突然收緊了許多對小販的規限,亦舉行一些公眾去不到的諮詢會。明明就跟社區的經濟和民生關係密切,但這些資訊卻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知道政府進行可能會將小販釘牌的諮詢,於是我們就想將這些資訊告訴街坊。另外有一些朋友組成了一個小組經常到花園街了解商戶的情況,既然我們又想專注社區,我們覺得可以在社區進行一些放映,於是第一次便在花園街進行。而影行者亦都認識其他區的小販,第一次播放給花園街小販的片段中就包含了其他區小販支持他們的說話。 「草聞頻道」的其中一個想法是用一些街坊可能會覺得很陌生的形式,例如紀錄片、圖畫、音樂等,讓他們去進入這個空間,看一些不是經常看到的東西,罐頭電視劇外的一些選擇。還有就是一些社區資訊的傳播。平日市民可能多看主流媒體的資訊,我們就透過基層和社區的角度去報導。另外,就是要開拓社區的公共空間,即是要找一個地方大家聚腳,好像習慣了每個月在某個地方都會有些事情發生這樣子。 由撐小販開始,為了傳播草根議題及和街坊「夾下」看看可以搞甚麼,我們慢慢地發展一個流程:每個月找一個周末上午,到北河街和福華街那個細小的空間,在排檔的地方進行藝術巡遊,打打鼓、吹吹笛、唱社運歌。有時還會與街坊一起改編歌詞,亦有些街頭劇。一小時的巡遊後,下午會有社區電視,播放社區議題如全民退保、豪宅等的短片外,還有些劇集,如街頭劇、找一些草根詩人來讀詩、熊仔叔叔講一講以前深水埗的故事,讓大家了解以前深水埗的樣子。 朱世俊:心水報 《心水報》原意是在巡遊時派給排檔的小販、街坊和途人的刊物,讓他們留意主流媒體上看不到但又很切身的事情。《心水報》是一分A3紙四開的東西,第一版是焦點消息,重要的東西想深水埗街坊和小販知道的;第二版是街坊的好人義事和小故事,讓大家了解區內街坊的不同面貌;第三版是一些在巡遊時會唱的改編民間歌曲歌詞,讓街坊知道到到底歌詞想表達甚麼;第四版則是節目預告,告訴別人巡遊的時間、聯絡方法等資訊。 楊健偉:重建區義工;媒體+組織 楊是順寧道重建關汪組的義工,除了關心重建區,許多時會牽涉攝錄或攝影上的工作。這個角色有三個層面,第一是對街坊、第二是其他觀眾、第三是傳播渠道。 對街坊而言,攝錄的地方是重建區,那裡的街坊因為被迫遷而有許多行動去爭取權益。這些行動許多時都和官府有一點對抗,攝錄工作很大程度上是保障街坊,告訴別人他們正在爭取甚麼。街坊都是很和平地爭取應得的東西,但許多時可能被人「屈」,因此攝錄能保障他們。 第一件事情是很著重記錄街坊的生活。因為許多街坊是基層,他們的故事未必有人有興趣理會。我們拍攝後期,街坊甚至會一起落手落腳參與拍攝工作。這樣能記錄他們的生活,影片正正不如一般媒體或記錄片,很希望能留下他們的故事。而街坊參與時會和義工講述自己的生活(有時直接問反而未必講)。街坊行動時可能會害怕,行動後可能忘記自己曾經做過甚麼。但當回望這個片段他會想起自己做過的事情,也會檢討。所以除了記錄行動,攝錄能互動地幫街坊建立自己未來在社會行動上的方向。 第二個層面是觀眾。一般而言,我們完成記錄片會在大學或街頭播放,嘗試直接營造與觀眾對話的空間。紀錄片本身很悶,觀眾一般都是習慣無綫電視劇,未必接受這種映像。我們需要令他們接受。觀眾在網上睇片後,不喜歡的可以離開,但這裡(例如在大學)無論如何都要看下去,才有機會「諗野」。一個對話空間便很重要。播片時,有時街坊出席,有機會與其他觀眾對話,述說自己的事情。 第三個層面是媒體,我們把影片放上YouTube或Facebook。除了一般傳播功能,放上網頁對官方是很大的壓力。例如市建局試過在對抗時不經意漏口風,他們會看我們的網頁。一條片有多少人點擊,來計算背後面有多少人支援。另外,我們不會把影像剪得只有兩分鐘,希望觀眾觀看同時深化對重建的了解和認識。房屋議題一般不太廣泛,例如我們說建公屋,大家都說「好呀好呀」。但提到重建時,受影響的團體太細小,其他人了解和明白的機會不多。故希望大家看YouTube時,真的用9分鐘把它全看完,了解這個故事。我們對網民是有這種要求。 心水報的內容較多畫少字(圖片來源《心水報》) 主持提問環節 主持(李維怡):大家跟地區民眾的交往,想做到那種程度?讓他們知到這些事情後又如何?為何要選擇這些地方?你們發揮的程度如何?可否介紹你們曾經幫過一位經常被食環署「搞」的賣畫伯伯? 劉建華:活化廳在油麻地,自然就選擇油麻地。因為這就是一個舊區,令街坊明白他們日常生活是很特別,是新發展的城市所沒有。好像有一天,新填地街有一棟唐樓要拆,拆的時候人們覺得它不需要保留,又或者覺得只是一班後生仔在懷舊。我們正正想長期地讓他們明白他們的東西是有人重視,而且他們可以參與,讓這些東西成為生活的一部分。但藝術只是提醒他們,我不肯定他們是否想加一點藝術原素。 我們第一期想做一些比較生活化和社會性的文章,但這些東西要我們經常去做調查,排檔正正是想試一試。第二期我們找不到資料於是「搞大」了,做了中國龍年的專題。而那位炭畫伯伯是上海街一個很重要的人文風景,但是廳長又沒有發現到大廈要拆。剛好那時有一個地產霸權的展覽,編輯一路跟進這件事,與他有一些比較密切的接觸。伯伯其實入了醫院,大廈就乘機進行翻新工程,拆了他的東西,到了今天仍未回去。 我們就是關心這些事,如迫遷、翠華取代了以前的酒家等等,但同時間我們也做不了甚麼。某程度上我在活代廳是沒有角色,我想做些硬些的事情,搧風點火的事,其實藝術家不會做。再讀藝發局的評語,他們質問為甚麼菜欄跟藝術有關。一見有空間我會寫一些比較硬的東西,令居民對社區轉變多一些關心。 參與方面,例如駐場藝術家黃先生,是花牌師傅,他經常都耍手擰頭。於是我們想了一個辦法,每隔一期找合作機會,就變成兩個不同角度去看這件事,我們嘗試讓更多人寫東西。至於街坊,其實可能是廣東道佳姐,她可能會給菜單作為那期的內容。我們想盡量涉足更多人,因此編輯可能會寫一點煮食的東西。他們的語言裏,很容易了解重建難題,活化報未到會認識一點社區,街坊最常接觸的都不過是樓宇更新大行動。始終我們沒有一個人去跟去research做這些東西,我們永遠都不會有這種東西出來。社區入面的事情因為人手我們未能反應到,但會盡量把握一些機會,加一點東西入去。 主持:「草聞頻道」加《心水報》好像有一個編輯,你們怎麼了解和評價自己的社區工作? 鄺舜怡:應該說「草聞頻道」是一個傳播的渠道。我們的方式是影像,又或是平時人們八八卦卦,都是一個散佈消息的方法。而《心水報》則有字和畫,兩個方向都要一直試。 「草聞頻道」好像很多東西玩,其實要放時間去練習。我們有一些畫劇組、唱歌組、落區組等等。落區組當然是落區跟街坊聊聊天,了解當時的消息,即是嘗試去打開一些網絡。例如小販,我們最初覺得如果可以認識一些小販,那是很好的資訊傳播渠道,因為他們日日在街上,一條短短的街道已經見到兩個小販群。這些傳播渠道本身已經存在,不用特別去建立。不過我們都要知道兩個小販的消息可能有點不同。今期跟他們講流浪貓,放老鼠藥毒貓。街坊知道是誰做的,他們的消息很靈通。其實是有一家人很不喜歡貓,於是就放老鼠藥去毒貓。 小販作為街坊,他也不只關心切身問題,可能連社區的環境、流浪貓等都會關心。開拓這些資訊的時候,有時我們給一些資訊,例如「深水埗建豪宅,他們有沒有留意」?又或者小販都會留意到我們,於是我們便可幫他們轉遞一些資訊給他們不認識的小販,如「不要放老鼠藥、大家要小心點、要關心貓」。我們的定位是一個頻道,令日常看不見聽不到的聲音要令他浮起來。 有些小販懂很多東西,例如手藝,可能整條街的排檔所有手擎都是他設計。因為政府捉得緊,出一點界可能又要罰錢,下雨或晴天時朝行晚拆的布又不准留過夜,天天爬上爬落很辛苦。因此,小販會發明一些機關。我們認為這些事情可以讓大家知道,不論是好人好事還是特別的事都給街坊知道,有時還可以幫到別人。 主持:可以跟進多一個問題是,為甚麼要選擇在空間直接傳播,不索性上網呢? 朱世俊:先要解釋為甚麼在深水埗進行,因為它是比較草根的地方,而且「草聞頻道」本身較關心排檔,深水埗可以關心多一點排檔的事務,進而了解消費習慣、「慳錢」、生活簡單的地方。我們的對象是比較草根的市民,所以我們盡量多一點畫,少點字,如果太多字他們可能不想看。 不上網是考慮到街坊本身不太喜歡用電腦,有實物在手,有空時望一望,會不斷加深對它的印象。至少他們會覺得「原來曾經有人關心過這樣些事」,是一個再反思的機會。 主持:空間對傳播的關係,你們有甚麼體會? 劉建華:這跟藝術空間的問題差不多。我們在空間提供東西給街坊,是一個流動性。但社區特色的東西是店舖,不能移去另一個地方。過了兩條街人們可能已經不認識活化廳。於是我們有活動和巡遊。同時又有一班人是上不到樓,活化報就可以派入去店舖,又可以插入信箱內。基本上我們由粱顯利派到朗豪坊,整條上海街這樣派,還有一些住宅。有時見到店主孤獨沒事幹,我們又會派給他。這是很實際去擴闊我們空間的東西,而且店舖內的人都不會上網。 主持:如果被你組織到一個街坊網絡會怎樣利用? 劉建華:我們不在網上,作為物質去傳播,這是有一種質性流通的路徑是很不同。我們常常問茶餐廳可否每個月放一份在枱面,盡可能在社區做到流通的效果。藝術/當代/社區藝術而言,文獻可以是一種令自己滿足感很大的東西。試過一篇藝評因為西九踩入了油麻地,字數太多了,這些真的不是給街坊看,但我們作為平台媒體,有話想說又沒機會時便在這裡說。 主持:對於空間/具體物質交給對方,你覺得好處或困難在那裡? 鄺舜怡:那兩條街是T字位,有許多排檔。幾天前蘇錦樑說要將長沙灣的兩條街發展成時裝街,於是我們到那邊問他們覺得怎麼樣。那裡加上派給街坊的,每個月大約一千份左右,他們看後會放在一邊,又或者相熟的影印店老闆會儲起,其他人見到又會拿來看兩看,這都做到傳閱的效果。 可以講點關於空間的事。有時派東西時不只會只是派東西還會「八八卦卦吹吹水」。雖然深水埗是一個基層社區,但其實好多排檔和店舖已不是最基層,最基層的是你看不到每天上十二小時班在餐廳洗碗的,所以我們才有星期六日全日「企街」派,這樣他們才有可能路過遇上。小販在區內常常講食環的政策和防火的事,「講講下就會講到政府」,通常大家對政府有許多怨氣,退休又沒有保障。跟一檔談的時候旁邊又會走過來,街坊熟客買東西又會搭兩句,因為大家都來自各行各業,就會拉開那個討論。深水埗是一個很好的社區,甚麼行業國籍都有,大家講的東西就有不同角度。 劉建華:有一樣我覺得不及你們的是我們的義工很怕跟陌生街坊接觸,我們藝術訓練出身的人是這樣。所以派發時我們會說來自上海街碧街,他們自己慢慢摸索,令他們知道我們的活動。 鄺舜怡:落區時發現許多街坊及老人家都不識字,所以我們才特別加強圖畫內容。 楊健偉:我們跟「草聞頻道」之前有一點合作,我們發現有兩個很重要的東西,一個是重建區最後會被拆,他們要思考怎樣讓街坊繼續參與,另一是現在許多地方都拆遷,於是他們會關注另一個被拆的重建區。另一個想法是和例如草聞頻頻合作,直接放映。我們有個叫何生的街坊,都有時會下來分享和發表,讓他有空間延展。這我覺得是重要的,在長沙灣和深水埗之埋搭起橋樑,我覺得這個位置是與其他頻頻推行合作的可能性。 第二是映像上可以令街坊了解自己的故事,亦是傳播方式。還有一個現像是,不少重建區是比較少影像參與,可能真的只是開會和行動。有街坊在迫遷時拿起攝影機去拍,又或是將攝影機放在社區,有街坊如楊媽媽般拍子女和食飯等等生活寫照。這些東西自己看是一種回憶,亦建立和街坊/義工/後人的關係。其他重建區沒有這個東西,而那裡的人很怕鏡頭,出行動時街坊很怕見到記者。這是我當年在順寧道的經驗,原來影像是有一個能力。 編輯:方鈺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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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 | 童燕齐 雷少华:中国的微博与政治

童燕齐 雷少华:中国的微博与政治 进入专题 : 微博 中国政治    ● 童燕齐   雷少华        20世纪90年代起互联网技术的快速发展,使人们更加坚信技术创新能够促使专制向民主转型。一些乐观主义的政治学家宣称“互联网的发展是对专制制度的极大挑战”,甚至将信息通讯技术尊为“解放技术”。尽管另一些人辩称“信息通讯技术更容易构造一致性”,但其他人还是相信“这种技术降低了组织集体行动的成本”。尤其在2011年初,中东地区发生了一系列因互联网技术而促成的民众抗议行动之后,这种乐观主义大大强化了。   也有一些持谨慎态度的学者,他们认为互联网技术创新与其他技术创新一样,本身并不具有政治特性,互联网不一定会对专制政体造成威胁;尽管互联网的普及可能会对政治体制带来挑战甚至引发变革,但是它也可能会强化专制统治。即使乐观主义的政治学家也不得不承认:专制政权会开发出复杂的技术手段来控制互联网并对抗那些反政府的批评言论。   21世纪出现了如脸谱网(Facebook)和推特网(Twitter)这样的新型社交网络媒体,两者为社会动员提供了更加有效而且更难以被管制的工具。借助它们强大的即时通讯功能,信息比以往任何传统的方式都传播得更快更远。2011年在埃及爆发的、最终推翻了穆巴拉克政权的大规模民众抗议,极好地诠释了这些新型社会网络媒体在鼓动大规模群众抗议中所起的作用。   新型社交网络媒体的发展改变了网络言论的生态,目前已经有大量针对互联网和博客环境的行为主义研究,但是,还较少有人尝试进入微博与政治的研究领域。为了促进对中国的新型社交网络媒体的认识,我们的研究将会讨论微博的特性、与传统网络论坛的区别、中国微博的发展以及微博对中国社会抗议的影响。       微博与抗争性政治      微博的特性      继博客问世之后,作为新的信息交流平台的微博也在近些年取得了迅猛发展。2006年,推特网问世很快受到热烈欢迎,并成为排在脸谱网之后的第二大信息网络和社交网络。如果说脸谱网的用户组建了一个个朋友熟人圈子,推特网则借助匿名关注和转发功能,提供了一个更加开放的平台。   传统的博客作者,通常需要拥有良好的写作技巧与合理的逻辑性来表达观点,即使要伪造一些虚假信息,也至少需要让这些假消息看起来是逻辑合理的。但微博不一样,在那里只要用140字做一个无需任何论证的陈述即可,也无需任何形式的修辞,这是一种彻底的“快餐式”交流。因为这种特性——更少的词汇、更直接的信息,加上手机微博等便捷的使用方式让这种“引用式”的信息传播方式更加契合现代生活的节奏。   推特网在用户界面里设置显示了“粉丝”(即关注者)的数量,让普通人也能享受到当明星的感觉。公众人物很快意识到了这种效果,他们也纷纷创建自己的微博账户,于是推特网迅速成为最流行的公共交流平台。   和传统网络论坛匿名发帖的方式不同,微博实名制更加增添了它的吸引力。因为如果博主是实名的,他/她的粉丝就会更加重视他/她的言论,会关注博主所发布的任何一条的信息,并形成相对稳定的粉丝群,为维护博主而“英勇奋斗”。   微博的另一个优点是它的转发功能。如果你喜欢一个帖子,你可以点击“转发”按钮把它发布给自己的所有关注者。微软中国和谷歌中国的前总裁李开复曾经用“病毒传播”来形容这种快速转发功能,信息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散播给大量的潜在人群。举个例子,假设一个博主拥有100个粉丝,他的每个粉丝也各有100个粉丝,只要博主的一条消息被其中的10个粉丝转发,那么就会有1000个人看到这条消息;如果这1000个人中有100个又转发了这条消息,以此类推,经过短短的几次点击之后,这条信息就可以被成千上万人(甚至上百万人)所看到。   手机短信也是一种信息传播方式,但是信息的传播限于较小的范围,且还有话费的限制。微博则与之相反,信息传播者不需要认识接受者,也不需要承担任何成本,粉丝们只要根据个人偏好主动地去关注信息发布的源头即可,这也是卡斯•桑斯特所说的“信息消费的个性化”。因其传播的快捷性和低成本,作为公共信息传播者的微博正在逐渐取代手机短信,并且在鼓动社会运动方面显示出了强大的效力。      动员与民意      互联网在抗争性政治中可以有两种作用:作为“工具”,或作为“空间”。“工具”作用是指“动员”,即为鼓动街头示威提供了一种有效的沟通方式。过去的组织者只能使用喇叭来领导示威民众,政府很容易识别出谁是组织者,从而镇压示威活动。手机短信虽然也可以作为鼓动潜在参与者的通讯工具,但是只能局限在一个封闭的(熟人)圈子里,而且在示威过程中组织者也很难使用手机短信来领导人群。微博则改变了这些,组织者可以成为“虚拟”的领导者,在几千里外发号施令;网络上也很难识别出谁才是组织者,政府在镇压示威活动的时候就会困难得多。   2009年的伊朗大选,就是展示微博与社会运动关系的一个典型案例。在选举中,反对党领导者利用推特网来领导示威群众对抗政府,并最终导致了流血冲突。当时推特公司刚好因为系统升级需要暂时关闭服务,但是美国政府为了支持伊朗的反抗运动,要求推特网推迟升级计划。2011年初推翻了穆巴拉克政府的埃及革命运动,也是通过推特网和脸谱网组织起来的。因此,这些运动也被称为“iRevolution”(互联网革命)。   互联网的第二种作用,就是为吸引公众参以及产生民意压力提供了空间。迄今为止的一些事实表明互联网在伊朗和埃及主要发挥了第一种作用,而在中国则主要发挥了第二种作用。本文接下来将结合一些具体的事件来讨论它在中国是如何发挥作用的。       霸权危机与阵地战      为了分析互联网的第二种作用——空间作用,我们需要借用葛兰西霸权论的概念框架。葛兰西说:“霸权是资产阶级价值规范对从属阶级意识形态的控制和领导”(卡诺依p.66)。已经建立起来的霸权秩序的真正力量,并不在于统治阶级的暴力或者国家机器的强制力,而在于接受统治者所用于统治的世界观。即“统治阶级的思想通过一整套复杂的论述而具化为‘常识’:接受了道德、习俗以及所生存的社会的一切制度化行为的民众思想。”换句话说,民众将他们的利益等同于制度的利益,因而他们愿意维系现存的体制。   霸权危机的出现带来了新的挑战,随着统治时间的延续,政府领导意识形态的能力不可避免地会恶化,并越来越多地依赖于强制性支配。公众和他们所接受的传统观念渐行渐远,不再相信他们过去所一直坚信的。在霸权危机理论中,葛兰西提出:无产阶级需要打一场“阵地战”来建立“反霸权”观念,并最终取代官方霸权。这种“阵地战”被看作是争夺意识形态领导权的一场竞赛,可以作为与政府“正面开战”的替代品,并随着民众意识的逐渐觉醒而展开。一旦反霸权观念成为主导的社会价值规范,先前建构起来的政治秩序就会被打破,最终带来政权的更替。   这场围绕“霸权”的阵地战,关键在于知识分子。葛兰西认为,知识分子作为制度的代言人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资产阶级国家能够同时从统治阶级和被统治阶级中招募一支“知识分子军队”来进行霸权意识形态的再生产。因此这场“阵地战”胜利的关键就在于革命党能否保留自己的有机知识分子来引导思想,并在鼓动自身所属阶级的同时也能拉拢那些“不忠”的资产阶级知识分子。   先不考虑马克思关于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的论调,葛兰西的理论对理解当代中国网络抗议的概念有很强的借鉴意义。   “阵地战”的关键在于战场。在中国,围绕传统媒体的官方“霸权”,政治改革派和保守派以及不同的学者派系已经展开了战斗。由于这种制度控制了报纸、电视、杂志等主要的媒体,自由主义的知识分子开展“阵地战”的效果极其有限。但是互联网——尤其是微博——的出现为“阵地战”提供了绝佳的平台,借助即时通讯的能力和广泛覆盖的特点,微博超出了政府所能支配的范围。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正在借助互联网开展他们的“阵地战”,并逐渐形成对抗官方“霸权”的反“霸权”。   我们观察到,在微博中,相当比例的专业知识分子背弃了官方意识形态,并成为反对官方霸权的先锋。当然,因为这场在信息空间爆发的“阵地战”并非是有意谋划的,因此目前还缺乏明确界定的策略和最终目标,大多数知识分子在思想上反对制度的同时,还保留着官方机构的职业身份并拿着官方的薪水。由于没有明确的策略与目标,这场“阵地战”往往因不负责任的评论和虚假信息而误入歧途,这也大大损害了自由主义知识分子阵营的名声。      微博战场的出现      由于看到了微博市场的巨大潜力,中国的互联网公司纷纷效仿推特网,创立了一批微博平台,例如饭否、叽歪和嘀咕等。中国政府从2009年7月开始陆续关闭了这些平台。与此同时,“新浪网”——中国最大的互联网门户——在2009年8月推出了自己的微博服务。新浪是中国最大的商业互联网公司之一,并且与政府有着密切的联系,因此它具有双重身份:对于政府来说,它是一个“内部人”,可以很容易被政府掌控;对于用户来说,它是一个有着许可证的商业机构。这种双重身份使得新浪的微博服务能够垄断微博市场,尽管后来中国政府也允许其他公司提供微博服务,但是新浪已经牢牢占据了最大的市场份额,并且网民们也已经习惯使用新浪的网络服务。   李开复称:中国微博的信息功能更加强大,140个英文字母只能组成1-2个句子,但是140个汉字可以传达更多的信息。因此,推特网的用户只能将微博作为一种个人或社会沟通的工具,而新浪微博则提供了一种信息性更强、更有效的新媒体平台。   加快信息传播速度的能力主要体现在微博的账户设计上。在过去,一个人需要浏览每个人的博客或者每个论坛来了解大众的声音;但是在现在,每个用户的微博首页都会显示他所关注的所有博主的最新帖子。如此一来,用户不会错过任何一条重要的消息。   由于能够上传图片和视频片段,微博的实时转播功能要强于电视媒体。例如,2010年8月甘肃舟曲发生泥石流之后,所有的新闻媒体都引用了一位网民在网上发布的照片。还有一个例子是,上海胶州路大火发生后的一个小时之内,微博上就出现了数百张相关照片,远远超过了传统媒体的传播速度。这种实时转播的能力突破了官方的审查制度,并显示出微博用于发起网上抗议活动的潜力。因此在互联网上可以看到这样的图景:每个网民都是记者、评论员和侦探。   在意识到微博在信息传播方面的重要性之后,中国的媒体立刻成为了忠实的微博用户。到2010年8月为止,有466家中国的主流媒体机构开设了新浪微博账户,其中包括116家报社、243家杂志社、36家电视台和69家广播站。截至2010年10月,新浪微博认证了5886名开通微博的媒体人。目前,中国存在着几家主要的微博服务提供商,如新浪、网易、搜狐和腾讯等。许多新闻媒体和名人倾向于在不同的服务商处同时注册账户,以获得更大的影响力。   随着微博的出现,阵地战的战场正在形成。它可以向广泛的读者传播信息、提供非官方视角的实况转播和新闻报道,并因其低成本而吸引人们的广泛参与。这也是一个政府很难彻底控制的空间,除非将其彻底地关闭;而对于政府而言,这样做显然成本太高了。      阵地战      在中国,互联网在社会抗议中所起到的作用很少是“煽动”型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中国的网民看起来更愿意在网上表达他们的关注,而不是在大街上。   尽管存在着复杂的技术控制和审查,中国的互联网却依然保持着令人震惊的开放性。由于这种开放性,互联网成为了一个公共空间,在这里几乎每天都有各种各样的针对政府的批评。要理解中国互联网评论的这种图景,我们需要首先认清,中国的社会并不是截然二分的。按照约瑟夫•史密斯所说,中国的知识分子精英可以按照不同的思想倾向来划分为不同的阵营,这种划分又随着互联网的发展而被固化了。一些主要的论坛在中国的公共互联网讨论中占据了主要地位:主要的自由主义网络论坛包括“天涯”和“凯迪”,著名的毛派论坛叫做“乌有之乡”,激进的新左派则主要集中在“四月青年”(英文网名叫做Anti-CNN),温和的新左派主要使用“中华网论坛”。当人们对一个特殊事件发表评论的时候,例如在孙志刚案中,所有的论坛都会联合起来批评政府。这些“共识”成了很多中国互联网学者们的分析样本,但是他们却忽视了在另一些事件上,不同阵营之间还是存在大量的分歧。这些文章都是匿名的,所以找不到领导者和组织者,所有的网上抗议都成了个人行为。   微博的发展改变了这种情况,( 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 共 3 页: 1 2 3    进入专题: 微博 中国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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