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知识分子

漫画讽刺中国当局打压公共知识分子

公共知识分子,简称“公知”,是指进言社会并参与公共事务讨论的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分子,通常被寄予具有批判精神和秉持社会公义。2004年,《南方人物周刊》曾评选“影响中国|公共知识分子50人,其中经济学家吴敬琏,历史学家秦晖和媒体人胡舒立等人上榜。随着中国互联网的普及,公知这一群体也越来越有影响力,并逐渐家喻户晓。

然而,2012年南方周末献词事件之后,中国当局开始全面打压公知,迫害言论自由,并且动用宣传机器将“公知”一词污名化。公知这一群体也逐渐退出大众视野。2021年,凯迪网被当局整肃,“猫眼看人”等栏目被封杀,标志着中国彻底告别“公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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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恒均 | 红线在哪里?勇气来自何方?

这次“走遍中国”跑了湖北、河南西部一些县市,到了八个镇、村,做了有关调查,开阔了眼界,对相对欠发展地区与乡村选举有了一些新的认识。所到之处,尽量抽出时间和一些事先联系好的“走遍中国”网友见面,场面令人感动,也令人鼓舞。   有部分网友在和我交流后,表示重新获得了信心,也有一些网友半信半疑,转过来问我: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乐观?变化真的会到来?你真看到了前途?有网友甚至开玩笑说,老杨就像北京的卧底,类似麻痹人民的鸦片,让很多人对国家前途重新有了希望。   当然,还有五花八门的问题、质疑与幽默搞笑的插曲,我当时都回答了,这里,我只能找一些有普遍性的问题简单回答一下。首先是关于变化的。其实,变化一直在发生,路虽然曲折,甚至有人走回头路,但前途是光明的。质疑我的网友大多对我的追求以及国家前途有一个相对狭隘的看法,例如认定了我是要一步到位弄出一个空前绝后的民主制度来,而国家也只有在一夜之间获得新生才有重生的机会,作为愿望与奋斗目标,这无可非议,但毕竟是不实际的,落实到行动甚至会揠苗助长,有反作用。   我对一些网友过分热衷于突然而至的变化持保留态度。我不怀疑一夜之间可能发生变化,但我对这种“从天而降”的好事一向持怀疑的态度,如果我们不做好充分的准备,或者我们自己还“不配”那个好东东的时候,到来的好东西,也真可能带来混乱甚至灾难。   还有一些网友,追随我的博文好几年了(最长的竟然有六七年,篇篇都看),终于有机会见面了,很开心,但听我讲过之后就有些郁闷。有一位忍不住了,说道,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讲一样的东西?我们都明白了啊……我能够理解他的急躁性情,是我开导了他,给了他希望,可看到希望久久不能变成现实,他对我有些不耐烦了。   我想,他并没有完全读明白我,没有弄明白我这些年在干什么。而且,即便你自己明白了,你身边人明白了没有?你周围又有多少人明白了?有些东西需要我们持之以恒地去做。这正好是中国百年追求民主的历史上非常稀缺的,我还是那句话,你能找到几位坚持做一件事来推动民主超过五年的人?包括一些和我一起写作的朋友,很多写了几年,就认为写作没有用了,时机成熟了。说实话,我很敬佩在各个领域为民主进步做出贡献的朋友,但我始终认为我目前所做的非常重要,也是当今中国最需要的。所以,我想呼吁有时间、精力与条件的朋友,加入我,从这件小事做起。   什么小事呢?这次到华盛顿,被一些民主大佬级的朋友问到我到底在干什么的时候,我说我主要在国内写自己经历的真实的故事,借此来回答年轻的网友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是“民主是个什么东西”,我大概前后写了将近 200 万字回答这个问题;之后又用了 250 万字回答了第二个问题:我们是否适合民主?对于生活在西方的人来说,这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几行字就能说明白了,但我却花了几年的时间。因为对于一些从来没有经历过民主的人士来说,哪怕他看过再多书,悟性再高,终究像看过 N 多日本 AV 的童男,你很难向他解释清楚婚后生活是啥样的……   可惜,真正在民主自由的环境中生活的人,又没有多少时间与耐心去解释,去写故事,大家还要赚钱,还要生活。这事都不屑去做,就落到我身上了,我一辈子没什么出息,干这个还是挺拿手的。值得欣慰的是,几年下来,还是有一些效果的,因为在我回答了上面两个问题后,很多读者自然而然地提出了第三个问题:民主离我们还有多远?   于是,我又写了好多字来阐述这个问题,最后大家还在问,而且更加急切了,于是,我就抛出了一个反问句:别问民主离我们还有多远,问一下你自己为民主的到来做了什么?   我们该为民主的到来做些什么呢?这个要写的话,又得几百万字才能说清楚,但我一个字也没有写。我不能写啊,写了的话,万一你信了,而且照做,你也许会出事,我良心会不安的。再说,如果真闹明白了前面三个问题的话,最后这个问题也不用回答,你自然知道该做些什么。你还不知道?那要就是你没有明白过来,要就是你的“素质”还真不配民主呢。   还有一个就是“红线”的问题,有网友注意到我的博文在过去一年多几乎没有一篇被删除,有说我知道红线在哪里,有说我比较圆滑、狡猾,不碰红线,其实,我并不知道红线在哪里,我知道良心与正义在哪里,我用自己的方式一步一个脚印。为什么要去看红线再哪里?而不是让他们看我们的脚踩在哪里?我想最好的写作者,不是小心翼翼地去寻找红线,自我设限,而是用自己的方式,一步一个脚印,影响他人。你踩着的地方,就是红线。   不要把我的文风说成是圆滑与狡猾,有些道理需要说清楚,需要反复说,甚至需要“绕来绕去”,很多道理并不是铁板钉钉,直来直去就好,这一点请大家要认清楚。有些朋友以为自己是宣扬民主自由的,仿佛占据了道德制高点,说两句东西人家不明白,就不耐烦了,或者看不惯其它人的表达方式。建议你到西方住个十年八年,你一定不会再那么“理直气壮”,民主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说服、讨价还价与妥协。   最后谈谈我的“勇气”。好多网友对我有溢美之词,最多的就是跨我有“勇气”,想知道“勇气”从何而来,北京有人?还是拿了美国人的钱?又或者……其实,我这人特别胆小,尤其怕死,甚至不敢走夜路,以前还得过飞行恐惧症,我一点也不勇敢,可现在为啥显得如此勇敢?主要是我认为这件事是正确的,不但对我和我的读者,也对国家民族都是非常有意义的好事,勇气来自于信仰,知识与信仰给了我所谓的勇气,而我自己呢,反而逐渐认识到,在中国做这种事,并不需要什么过人的“勇气”,需要的是知识、耐心、恒心与爱心。   就这么简单,希望大家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加入我的行列,做一些推广,这种事对我们的子孙后代,对国家前途与民族的未来,都非常有好处,何乐而不为?   谢谢各位,下面放一组过去一个多月在各地“走遍”的照片和文字说明,来源于我的微博…… 有年轻网友质问,你敢在白宫门前抗议吗?其实,在白宫门前抗议,更不需要“勇气”,你愿意就可以去。华盛顿的朋友就说如果我要去,他们还可以帮我做标语,拉标语,我说下次吧。这次就穿一件有点丑化奥巴马的衣服抱白宫跑几圈,看看我这个外国人是否被维稳。下图是应网友的要求拍摄的睡在街头的华盛顿流浪汉,因为有网友质疑我,为啥不拍一些美国的穷人与流浪汉。我就拍了,现在回答你为啥不拍,因为我没有兴趣,那些人不是中国人,他们有美国人与美国政府关照,自私地说,我更关心中国的穷人。 上图是我拍摄的白宫门前那位安营扎寨的抗议者的帐篷,和白宫一街之隔。这里可以驻扎下来抗议示威,但为什么只有这一个?因为只要不是性格极端,你的抗议与诉求在美国总能找到地方诉说,找到法律解决,用不着你到京城华盛顿上访。除非你向这位照片里的上访者,他的要求是销毁所有的核武器,哈,估计美国总统也解决不了,于是,他就在这里住下来了,据说,已经住了三年了…… 香港、香港、马上就要民主鸟。。。 乌镇跑步。。。 在烟雨朦胧的杭州西湖边跑步。。。 我再跑——上海外滩。。。 美国北卡out bank 沙滩上。。。 精神一点没有?我继续跑,跑到华盛顿纪念塔下面。。。 去华盛顿广场跑步,突然想起了几个星期前在河南南阳“走遍中国”时拍摄的南阳人民英雄纪念碑,哇哇噻噻——一模一样?上面是南阳,下面是华盛顿,这世界真小啊。。。   当当网有关民主自由的书籍推荐: 点击这里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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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晓阳 | 看不懂的“三公”费用

看不懂的“三公”费用       终于公布“三公”费用了。 60 多年了,公仆们第一次向主人稍微详细地汇报花了多少钱,广大纳税人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忍不住要喊口号:党中央万岁,和谐社会万岁。         总的感觉是:所 公布的费用,与传说中的“每年公款吃喝 3000 亿、公款养车 3000 亿、公款出国 3000 亿”对不上号。每年10万亿的税收到底花在哪里了?   1 ,花费公款,哪些部门比较大方?       我觉得应该有专门的机构来评比出“最能买车的部门”、“最能公款吃喝的部门”、“最能出国旅游的部门”等各项大奖。最好权威一点,起码不要像女脊梁倪萍、男脊梁张继刚那样评完奖就招致嘲笑。       目前,就我所看到的不完全资料显示,总结如下:   【“三公”费用排行榜】       最能公款养车的部门:农业部。2010年接近1亿,明年要花1.5衣。       最能公款吃喝的部门:中科院,一年要吃1亿元。原来,科学是吃货们吃出来的。       最节俭的部门:住建部。一年公款吃喝26万元,明年13万元。这还像个共产党员吗?       最能公款出国的部门:商务部。一年花6000万。       此排行榜欢迎大家更新。   2 ,公款花费比例看不懂     比如水利部, 2010 年公款养车花了 1 个亿,公款吃喝还不到 1 千万。吃得太节约了。       商务部的账单更奇怪,公款出国花了近 6000 万元,而公车费用才 264 万元,公款吃喝才 108 万元。难道买的都是奥拓,吃的都是兰州拉面?   3 ,各部门数据不协调     就公款吃喝一项来说,农业部一年要公款吃掉 3000 多万,商务部、发改委等部门才吃了区区几百万元。照这样的数据,北京那些豪华饭店早就倒闭了。       估计很多部委在埋怨农业部:你公布那么高,岂不是让人家一看就知道我们是假的了?       农业部感觉很冤枉:我已经把各种费用隐瞒了很多才公布,没想到你们隐瞒得更多。让我成了冠军,真是郁闷。     住建部就更遭人恨了:去年公款吃喝26万已经让别人很难堪,今年居然说只准备公款吃喝13万元,你让中科院、农业部的脸往哪里放?         这是第一次公布三公费用,各部门显然没有经验。今后公布费用前,应该相互串联一下,让数据看起来显得真实。     4 ,俄罗斯总统太不配合       一个非常不和谐的消息是,就在中国一些部门被迫公开三公费用的同时,出现了一个新闻【俄总统:争当公务员“说明腐败很严重”】俄罗斯媒体 14 日报道:梅德韦杰夫指出:“当青年坚定不移地选择公务员这条道路时,有一系列问题:这是个有名望的职业吗?不是很有名望。付的薪水多吗?付的不多 … 青年在这方面看到了可以不费力气快速取得成功的榜样 .. 他们的想法是,走上基层岗位,受贿几次……   5 ,不和谐的韩寒       韩寒:一个国家,可以几十亿几十亿地到处撒钱,几百亿几百亿地为了一两句赞美签单子,几千亿几千亿地开这会那会,当研究表明建立覆盖全民的基本医保需要投入一千零几亿时,它却表示,拿出这笔钱有困难。       最要命的是:财政部刚刚公布的数据显示,上半年全国财政收入 56875.82 亿元,比去年同期增加 13526.03 亿元,增长 31.2% 。好多钱啊 ~~~     去年中国政府收入 10 万亿,到现在只公布了大约一万分之一。只公布冰山一角是不是有点太少了?       当然,纳税人已经相当感动了。已经让他们公布费用了,是个好的开始,慢慢来。以后当然是要把所有收入的开销细节全部公布。       不仅要公布公款吃喝多少,还应该公布到 每一辆车是被谁享用了,每一分钱是被谁吃了 。一分钱都不能马虎。               提要: 反对高税收,反对高房价。高税收把改革开放30年的主要成果都集中在政府官员手中,高房价则不仅把百姓辛苦积攒的一点积蓄掏光,还把百姓的未来给捆绑到几块砖头几袋水泥上面了。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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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一峰 | Stephen Wolfram自述

大家听说过 Stephen Wolfram (斯蒂芬·沃尔夫勒姆)吗? 了解他的经历和成就吗? 我对他了解不多,但是读了下面这篇2005年的演讲,联想到2009年推出的知识引擎 WolframAlpha ,我觉得他真是传奇人物,在学术上可能与霍金一个级别。 ======================================================= Stephen Wolfram自述 —-在Y Combinator创业学校的演讲 时间:2005年10月25日 地点:哈佛大学 翻译:阮一峰 原文: http://www.stephenwolfram.com/publications/recent/ycombinatorschool/ 这里是创业学校,所以我觉得,应该跟你们讲一点我开公司的事情。 小时候,我从没想过开公司,我想成为一个物理学家。 (图一:1964年,5岁。) 这方面,我进展得很快,15岁就能发表论文了。 (图二:1976年,17岁,在伊顿公学。) 我一直认为,研究一定要用最好的工具。70年代中期,计算机在英国很稀罕。我第一次接触计算机,用的还是纸带。但是,我很快就成了一个相当厉害的程序员。 接下来几年,我在物理学研究中大量使用计算机。即使我用的是当时最先进的美国计算机,还是不断遇到故障。 二十岁那年,我拿到了博士学位,成为物理学家的梦想进展得很顺利。 (图三:1980年,21岁,博士毕业后立即被加州理工学院聘用。) 但是,我还是想要更好的工具,我明白,唯一的方法就是自己把它们造出来。所以,我就动手了。 1979年,最时髦的计算机语言是C。软件工具的第一个版本花了一年时间,代码有几十万行。主要部分是我写的,剩下的是其他七八个人写的,还有大概五六个人提供过帮助。 那时,我是加州理工学院的研究人员。我首先想到的是,让学校帮忙推广我的软件。这个想法太糟了,引发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但是,我在这里不打算说这些事,只告诉你们,我后来明白了,如果要推广这个软件,必须自己来干。 (图四:1981年,22岁,登上《纽约时报》。) 所以,我成立了一家公司,不过我仍然把自己看做一个学者。 那时,我对商业活动一无所知,我就找了一个CEO,然后筹到了一大笔风险投资。 不久,公司的管理人员对我说:”我们是专业人士,这些事情让我们管就行了。”我试图介入公司的运营,但是遇到了很多挫折。我觉得,很多经营决策都有问题,但是无能为力。 我记得,最大的问题就是各地的销售人员。他们希望销售人员分布在美国各地,但是我觉得,我们的产品很复杂,管理好外地的销售人员很困难,如果有重大的商业活动,应该直接派人从洛杉矶坐飞机过去。 我认为这是常识,结果却被告知,我对商业并不了解,最好不要插手。后来的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一再发生,我就对自己说:”不行,太荒唐了,我得离开这里。” (图五:1984年,25岁,开发的软件在Sun-2电脑上运行。) 我就去了普林斯顿大学,研究许多很有趣的科学问题,业余时间也做一些高科技的咨询顾问。 你们可能想知道,我的第一家公司后来怎么样了。我告诉你们吧,每一年只要新出现一个热点,风险投资商就让它跟进。结果,它每年都亏钱,但是每年都筹到更多的钱。 最终,在1995年前后,我收到了一大堆公司寄来的文件。我以为它进入破产诉讼了,但是令人万分震惊,事实是它要上市了。 (图六:1984年,25岁,与著名物理学家费曼在一起。) 还是回到我自己的故事,80年代中期,我做了大量的基础研究,主要与复杂性(complexity)的起源有关。看上去,我可以创造一个新的领域。这涉及到大量的工作,我就到处宣扬所谓的”复杂系统研究”(complex systems research),试图吸引别人投入这个领域。 我成立了一家小公司,出版这方面的专业杂志。这本杂志实际上直到今天还在发行。然后,又在一所大学里成立研究中心。不过,我必须很不好意思地承认,只过了几个星期,我就发现那所大学的管理风格不适合我。 如果我真的想把我的学科发扬光大,最佳策略就是自己做出最好的工具,然后自己用它们来搞研究。 那是1986年,正赶上个人电脑开始拥有足够的计算能力了。 我使用各种各样不同的软件,完成不同的研究。我就有一个想法,也许可以做出一个通用的计算系统,然后我只用这个系统就行了,其他人也会认为这个系统很有用。 这就是激励我做出Mathematica的原因。我下定决心要把它做出来。 (图七:1988年,第一本Mathematica书籍。) 我知道自己需要成立一家公司。 我不想再犯第一次成立公司时的错误,也不想重复我做咨询顾问时看到的别人的错误。这一次,我一定要自己来当CEO,就算犯错,也要按自己的想法行事。 那时,我已经有一点钱了,第一批招来的工作人员很多都是兼职,所以我不需要外部资金。没过多久,我就与NeXT公司、Sun公司、IBM公司达成协议,它们的机器会支持我们的软件。 一年半之前,1988年6月,Mathematica第一版发布了,引起轰动。 (图八:1988年运行Mathematica的Next电脑。) 我记得,那时我有15个雇员。我希望保持小公司的规模,只做一个纯粹的研发型公司。销售和推广的部分(至少销售部分),都留给硬件公司去做。 可惜这种想法行不通。尽管我的愿望很美好,也做了很多努力,但是不同公司的文化差异太大。不久,我就看出来了,所有的事情都必须自己的公司来做。 令人高兴的是,后来的事情都很顺利。从那时起,公司一直发展良好,已经超过18年了,而且持续盈利。我也仍然是CEO,一直努力让公司保持小规模,目前公司的核心部分也不过350人左右。 虽然小,但是公司运作得很好。过去17年来,在Mathematica的帮助下,无数新发现和新产品被做出来,全世界顶级的研发人员,大部分都习惯使用它,许许多多其他行业的人也在使用它。 (图九:1990年,Mathematica月刊开始出版。) 我们发明了大量的新技术。我组建了一支稳定的团队,里面有许多天赋高超的人,我真的很享受与他们一起工作。 1991年,公司盈利良好,已经可以上市了。但是,我决定不上市。我希望它始终是我自己的公司,这样我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些长期的项目,比如我的科学研究。 我计划用一年的时间,投入基础研究。但是就像人们第一次使用望远镜,我将Mathematica投入计算,立刻就看到了各种意想不到、令人激动的发现。这种情况持续发生,已经十年了。 听上去有点疯狂。我每天很晚起床,远程管理一下公司,那时已经是下午了。然后,通宵达旦进行科学研究。 我逐渐创立了一门崭新的学科。我把它系统地写成了一本书,最终在2002年出版。 (图十:2002年,著作A New Kind Of Science出版。) 新兴的科学让我们看到自然界的大量秘密,通过使用技术,我们还将做到许多现在无法想象的事情。这让人激动,我很高兴自己的生活中可以干这些事情。 走到今天这一步,并不是轻而易举的。我非常幸运,年纪很小的时候,就在科学上取得了相当的成功,这允许我轻松地将自己的一生投入到科学研究之中。 我总是想做我自己的东西,使得我不可避免要成立自己的公司。这里面有一种交换关系,如果你愿意做更多乏味的事情,你可能赚到更多的钱;如果你不太关心钱,你可能就会得到更多的智力乐趣。 我非常满意现在的状况:我在做真正有趣的东西,而且还赚到足够的钱,可以一直做下去。 (图十一:1994年,35岁,埋头整理书稿。) 2002年以后,既然我的研究成果已经出版,我就把精力主要集中在研究工具上面,也就是Mathematica。 你们知道,Mathematica构建在一些有关计算的深刻的想法上面。过去十年来,我们逐渐意识到,这些观念和算法不仅可以用来构建Mathematica,还可以用来构建一些更大的东西。最终成果出来的时候,将非常令人激动,我想比Mathematica的第一版还令人激动。 你真正在乎你正在做的事情,这很重要。最近,我每天花大量时间来设计Mathematica,它的语言、功能、界面等等。我试图搞清楚这些事情的基本特性,我觉得这与科学研究的难度不相上下。我试图把那些基本的东西做对,尽可能做到简洁和强大。 我找来能干的人,与我一起工作。我把大量职责交给别人。但是,如果你想要保持整个系统协调和统一,那么有些事情你就必须自己来做。我坚持真正理解每件事。你们知道,每次我有什么地方不懂,就会出差错。 我想这是我管理公司的一个风格。一开始,所有事情都是CEO做,慢慢的,等你理解这些事情以后,你就雇其他人来做。但是如果你没有理解,就把责任委派给其他人,事情就会搞糟。 公司(尤其是私人公司)不可避免地多少带有一点领导人的个性。所以,我的公司就有点古怪,里面有很多聪明的人,每个人实际上都在从事创造,没有纯粹意义上的经理。每个人(包括我)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创造新东西上面。 (图十二:2002年,43岁,为新书签名。) 我的个人经历就是这样。 我的经验就是,你必须有一些自己真正热爱的东西,然后你应该致力于推动它的发展。如果你聪明的话,你很可能会掌握运营公司的诀窍。要让公司运营成功,你需要找到一些真正关心公司的人来领导它。但是,你不能把成立公司的核心动机,委托给其他人。 (完) 文档信息 版权声明:自由转载-非商用-非衍生-保持署名 | Creative Commons BY-NC-ND 3.0 原文网址: http://www.ruanyifeng.com/blog/2011/07/stephen_wolfram.html 最后修改时间:2011年7月17日 00:12 付费支持( 说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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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 | 贪官聚落的启示

中国的市场化改革。这话不错,但政府的公司化,并没有止步于拉动改革,而是继续向前,把自己变成一个做没本生意的大公司。只消大印在手,审批一下,就财源滚滚。这些年来,国务院一直在治理审批,但客观事实是,越治理审批越多,去掉一个大环节,人家就可以在另外的环节中生出更多的小环节来,让企业拿到批文的难度更大,付出的更多。 这样无所不在,而且利益巨大的权力,其实在行使过程中,基本上很难被限制,受制约。说起来,中国的党和政府的监督部门,是世界上最多的。我们不仅有纪委,有监察部,有审计署,还有反贪局。我们的各级纪检部门还想出了各种千奇百怪的招数来反腐,什么妻子反腐,儿子反腐,二奶反腐等等,但是,却收效甚微。1979年,一个王守信,贪污了50万,号称是全国第一,现在贪污50万,连地方小报都不屑于报道。大案子,一动就是上亿,而且上限还在发展中,到底什么金额能算第一,还真不好说。用贪官自己的话来说,唯一有效的监督,媒体监督,对于各级政府来说,又是洪水猛兽。防火防盗防记者,放来防去,媒体的监督被限制压缩到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空间里。即便如此,还是不断有记者被抓,被打,被追捕的事情发生。 我们现在的监督,无论部门有多少,本质上,都是一个体系内的监督。而且只有上级监督下级,才能运转。同级的监督 贪官聚落的启示 张鸣 中国的贪腐问题有多严重?确切地回答有难度。有没有到老百姓说的那样,无官不贪,排上队,挨个拉出来枪毙没有冤枉的?不好说。但肯定相当严重,否则老百姓也不会这样说。有人把近几年暴露的贪官,以及相关的报道和评论拢在一起,出了一个《中国贪官录》,一看,挺吓人的,论级别,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员都有,论行当,不仅药检,交通,国土资源这样热门的部门落马者相望于道,连冷衙门宣传,统战部门也一样有进去的。过去一向属于看热闹的政协和人大,现在也一个接一个地出贪官,尽管贪都是在实权位置上贪的,但人大政协过去的好名声,也因此而毁了。甚至抓贪官的部门,纪委和反贪局,也一样有人落马。 五花八门的贪官,贪腐的方式各种不同,各显神通,但原因却大体差不多,检讨起来,无非是权力过大,而且没有人监督。甚至有贪官这样说,如果早点有人盯着,我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改革开放,中国搞了市场经济,30多年下来,的确富了。不仅一部分人富了,而且政府富了,成了市场经济的最大获利者。不用看别的,单看每年以20到30%增长的税收,和更高比例增长的三公开支,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政府的富,并不是仅仅靠增加税收,而是依赖权力经济。西方学者说中国政府公司化的倾向,靠这个公司化,拉动了                                                           贪官聚落的启示 中国的市场化改革。这话不错,但政府的公司化,并没有止步于拉动改革,而是继续向前,把自己变成一个做没本生意的大公司。只消大印在手,审批一下,就财源滚滚。这些年来,国务院一直在治理审批,但客观事实是,越治理审批越多,去掉一个大环节,人家就可以在另外的环节中生出更多的小环节来,让企业拿到批文的难度更大,付出的更多。 这样无所不在,而且利益巨大的权力,其实在行使过程中,基本上很难被限制,受制约。说起来,中国的党和政府的监督部门,是世界上最多的。我们不仅有纪委,有监察部,有审计署,还有反贪局。我们的各级纪检部门还想出了各种千奇百怪的招数来反腐,什么妻子反腐,儿子反腐,二奶反腐等等,但是,却收效甚微。1979年,一个王守信,贪污了50万,号称是全国第一,现在贪污50万,连地方小报都不屑于报道。大案子,一动就是上亿,而且上限还在发展中,到底什么金额能算第一,还真不好说。用贪官自己的话来说,唯一有效的监督,媒体监督,对于各级政府来说,又是洪水猛兽。防火防盗防记者,放来防去,媒体的监督被限制压缩到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空间里。即便如此,还是不断有记者被抓,被打,被追捕的事情发生。 我们现在的监督,无论部门有多少,本质上,都是一个体系内的监督。而且只有上级监督下级,才能运转。同级的监督                                                                     张鸣       中国的贪腐问题有多严重?确切地回答有难度。有没有到老百姓说的那样,无官不贪,排上队,挨个拉出来枪毙没有冤枉的?不好说。但肯定相当严重,否则老百姓也不会这样说。有人把近几年暴露的贪官,以及相关的报道和评论拢在一起,出了一个《中国贪官录》,一看,挺吓人的,论级别,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员都有,论行当,不仅药检,交通,国土资源这样热门的部门落马者相望于道,连冷衙门宣传,统战部门也一样有进去的。过去一向属于看热闹的政协和人大,现在也一个接一个地出贪官,尽管贪都是在实权位置上贪的,但人大政协过去的好名声,也因此而毁了。甚至抓贪官的部门,纪委和反贪局,也一样有人落马。       五花八门的贪官,贪腐的方式各种不同,各显神通,但原因却大体差不多,检讨起来,无非是权力过大,而且没有人监督。甚至有贪官这样说,如果早点有人盯着,我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改革开放,中国搞了市场经济,30多年下来,的确富了。不仅一部分人富了,而且政府富了,成了市场经济的最大获利者。不用看别的,单看每年以20到30%增长的税收,和更高比例增长的三公开支,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政府的富,并不是仅仅靠增加税收,而是依赖权力经济。西方学者说中国政府公司化的倾向,靠这个公司化,拉动了中国的市场化改革。这话不错,但政府的公司化,并没有止步于拉动改革,而是继续向前,把自己变成一个做没本生意的大公司。只消大印在手,审批一下,就财源滚滚。这些年来,国务院一直在治理审批,但客观事实是,越治理审批越多,去掉一个大环节,人家就可以在另外的环节中生出更多的小环节来,让企业拿到批文的难度更大,付出的更多。       这样无所不在,而且利益巨大的权力,其实在行使过程中,基本上很难被限制,受制约。说起来,中国的党和政府的监督部门,是世界上最多的。我们不仅有纪委,有监察部,有审计署,还有反贪局。我们的各级纪检部门还想出了各种千奇百怪的招数来反腐,什么妻子反腐,儿子反腐,二奶反腐等等,但是,却收效甚微。1979年,一个王守信,贪污了50万,号称是全国第一,现在贪污50万,连地方小报都不屑于报道。大案子,一动就是上亿,而且上限还在发展中,到底什么金额能算第一,还真不好说。用贪官自己的话来说,唯一有效的监督,媒体监督,对于各级政府来说,又是洪水猛兽。防火防盗防记者,放来防去,媒体的监督被限制压缩到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空间里。即便如此,还是不断有记者被抓,被打,被追捕的事情发生。       我们现在的监督,无论部门有多少,本质上,都是一个体系内的监督。而且只有上级监督下级,才能运转。同级的监督,根本就是摆设。历史告诉我们,一个体系内的监督,基本上是没有动力的,即使在最高层的督促下,开展行动,作为上级,被蒙的可能性也是很大的。因为,官僚体系的人,瞒住上级,是一项基本功。 贪官聚落的启示 张鸣 中国的贪腐问题有多严重?确切地回答有难度。有没有到老百姓说的那样,无官不贪,排上队,挨个拉出来枪毙没有冤枉的?不好说。但肯定相当严重,否则老百姓也不会这样说。有人把近几年暴露的贪官,以及相关的报道和评论拢在一起,出了一个《中国贪官录》,一看,挺吓人的,论级别,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员都有,论行当,不仅药检,交通,国土资源这样热门的部门落马者相望于道,连冷衙门宣传,统战部门也一样有进去的。过去一向属于看热闹的政协和人大,现在也一个接一个地出贪官,尽管贪都是在实权位置上贪的,但人大政协过去的好名声,也因此而毁了。甚至抓贪官的部门,纪委和反贪局,也一样有人落马。 五花八门的贪官,贪腐的方式各种不同,各显神通,但原因却大体差不多,检讨起来,无非是权力过大,而且没有人监督。甚至有贪官这样说,如果早点有人盯着,我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改革开放,中国搞了市场经济,30多年下来,的确富了。不仅一部分人富了,而且政府富了,成了市场经济的最大获利者。不用看别的,单看每年以20到30%增长的税收,和更高比例增长的三公开支,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政府的富,并不是仅仅靠增加税收,而是依赖权力经济。西方学者说中国政府公司化的倾向,靠这个公司化,拉动了       说白了,中国官员的贪腐问题,病源非常简单。一方面,政府的权力过大,而且由于公司化的缘故,还在不断地扩张中。过大的权力,又缺乏监督和制约,让守着权力的官员单靠自身的道德自律,不去滥用权力,显然是一件不可能的任务。漫说大家都是平常的人,就是圣贤,放在这样的制度里,时间久了,也一样会变成贪官。 贪官聚落的启示 张鸣 中国的贪腐问题有多严重?确切地回答有难度。有没有到老百姓说的那样,无官不贪,排上队,挨个拉出来枪毙没有冤枉的?不好说。但肯定相当严重,否则老百姓也不会这样说。有人把近几年暴露的贪官,以及相关的报道和评论拢在一起,出了一个《中国贪官录》,一看,挺吓人的,论级别,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员都有,论行当,不仅药检,交通,国土资源这样热门的部门落马者相望于道,连冷衙门宣传,统战部门也一样有进去的。过去一向属于看热闹的政协和人大,现在也一个接一个地出贪官,尽管贪都是在实权位置上贪的,但人大政协过去的好名声,也因此而毁了。甚至抓贪官的部门,纪委和反贪局,也一样有人落马。 五花八门的贪官,贪腐的方式各种不同,各显神通,但原因却大体差不多,检讨起来,无非是权力过大,而且没有人监督。甚至有贪官这样说,如果早点有人盯着,我何至于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改革开放,中国搞了市场经济,30多年下来,的确富了。不仅一部分人富了,而且政府富了,成了市场经济的最大获利者。不用看别的,单看每年以20到30%增长的税收,和更高比例增长的三公开支,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政府的富,并不是仅仅靠增加税收,而是依赖权力经济。西方学者说中国政府公司化的倾向,靠这个公司化,拉动了       《中国贪官录》展示了一个贪官的聚落,也给了我们一点地球人都知道却被视而不见的启示,对中国人来说,这是一个好事。 来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c7a2f50102dqsu.html ) – 贪官聚落的启示_张鸣_新浪博客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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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 | 让公路短命的折寿因素

找机会偷偷修补一下就是。出现豆腐渣工程,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因为腐败。公共工程,难免层层发包,最后施工的人,剩下的钱已经不多了,要想有利润,唯一的办法是偷工减料,做出豆腐渣来对付。这些年的公共工程,包括某些很著名的工程,做得最好的,也无非是驴粪蛋子外面光,里面多少都会有点偷工减料,能做到几年之内不垮塌,已经可以得鲁班大奖了。 我们知道,所有的工程,都得经过专门和专业的验收。所有的工程,尤其是路桥工程,都是要过车的,人命关天。哪天出事了,想瞒都瞒不住。也就是说,凡是豆腐渣工程,早晚都会出事,一出,往往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但是,就是有那么些人,总是前赴后继地制造豆腐渣。这些成批生产的豆腐渣,还都能通过验收。都说,只要利益大了,就可以驱使人甘冒上绞架的风险。我们的国家,对于这些涉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的公共工程,还真就是宽宏大度。即使出了事,也尽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实在化 不了,扛不过了,处罚力度,也尽可能地小。而且,负责验收的部门和人,一般都安然无事。明明腐败了一大串,却只摘了其中一两个人象征性地打一打。 我们知道,世界工程界的规矩,谁做的工程,谁的验收,都是要刻在工程的奠基石上的。出了事,谁该负责,一目了然。真的做了豆腐渣,出事之后,进监狱免不了,连带责任,谁也跑不了。而且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能在工程界立足,声名狼藉。我们不用另立规矩,只消按此规矩办,豆腐渣就会少很多。                                                                   让公路短命的折寿因素 不了,扛不过了,处罚力度,也尽可能地小。而且,负责验收的部门和人,一般都安然无事。明明腐败了一大串,却只摘了其中一两个人象征性地打一打。 我们知道,世界工程界的规矩,谁做的工程,谁的验收,都是要刻在工程的奠基石上的。出了事,谁该负责,一目了然。真的做了豆腐渣,出事之后,进监狱免不了,连带责任,谁也跑不了。而且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能在工程界立足,声名狼藉。我们不用另立规矩,只消按此规矩办,豆腐渣就会少很多。                       不了,扛不过了,处罚力度,也尽可能地小。而且,负责验收的部门和人,一般都安然无事。明明腐败了一大串,却只摘了其中一两个人象征性地打一打。 我们知道,世界工程界的规矩,谁做的工程,谁的验收,都是要刻在工程的奠基石上的。出了事,谁该负责,一目了然。真的做了豆腐渣,出事之后,进监狱免不了,连带责任,谁也跑不了。而且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能在工程界立足,声名狼藉。我们不用另立规矩,只消按此规矩办,豆腐渣就会少很多。                                                           张鸣 找机会偷偷修补一下就是。出现豆腐渣工程,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因为腐败。公共工程,难免层层发包,最后施工的人,剩下的钱已经不多了,要想有利润,唯一的办法是偷工减料,做出豆腐渣来对付。这些年的公共工程,包括某些很著名的工程,做得最好的,也无非是驴粪蛋子外面光,里面多少都会有点偷工减料,能做到几年之内不垮塌,已经可以得鲁班大奖了。 我们知道,所有的工程,都得经过专门和专业的验收。所有的工程,尤其是路桥工程,都是要过车的,人命关天。哪天出事了,想瞒都瞒不住。也就是说,凡是豆腐渣工程,早晚都会出事,一出,往往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但是,就是有那么些人,总是前赴后继地制造豆腐渣。这些成批生产的豆腐渣,还都能通过验收。都说,只要利益大了,就可以驱使人甘冒上绞架的风险。我们的国家,对于这些涉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的公共工程,还真就是宽宏大度。即使出了事,也尽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实在化 新华网报道, 玉溪市新平县城至三江口二级公路试通车的第二天就发生坍塌事故,导致一辆途经此处的车辆翻下山崖,造成车内 2 不了,扛不过了,处罚力度,也尽可能地小。而且,负责验收的部门和人,一般都安然无事。明明腐败了一大串,却只摘了其中一两个人象征性地打一打。 我们知道,世界工程界的规矩,谁做的工程,谁的验收,都是要刻在工程的奠基石上的。出了事,谁该负责,一目了然。真的做了豆腐渣,出事之后,进监狱免不了,连带责任,谁也跑不了。而且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能在工程界立足,声名狼藉。我们不用另立规矩,只消按此规矩办,豆腐渣就会少很多。 人死亡、 2 人受伤,公路中断。对于事故原因,当地政府说是单点暴雨所致,属于自然灾害。这些年来,短命的路桥时常见于报章,但短到不足一天的,还是第一次。又一次破了世界纪录,不知道云南当局,是否要申请吉尼斯纪录? 让公路短命的折寿因素 张鸣 新华网报道,玉溪市新平县城至三江口二级公路试通车的第二天就发生坍塌事故,导致一辆途经此处的车辆翻下山崖,造成车内2人死亡、2人受伤,公路中断。对于事故原因,当地政府说是单点暴雨所致,属于自然灾害。这些年来,短命的路桥时常见于报章,但短到不足一天的,还是第一次。又一次破了世界纪录,不知道云南当局,是否要申请吉尼斯纪录? 不消说,这样的破纪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幸好出事的时候,下了点雨,据说是单点暴雨,顾名思义,雨都下到出事的路段上了。所以,把账算到自然灾害上,最是省事,谁也没责任。就像某些桥一样,只要垮塌,上面有了车,就是车压的。如果没车,过只蚊子,兴许也得被赖上。 其实,地球人都知道,到底短命的路桥为什么短命。原本建的就是豆腐渣,撑不了多久的。有关部门,最大的责任是为垮塌的路桥找个借口。当然,最好是封锁消息,别让外界知道, 不消说,这样的破纪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幸好出事的时候,下了点雨,据说是单点暴雨,顾名思义,雨都下到出事的路段上了。所以,把账算到自然灾害上,最是省事,谁也没责任。就像某些桥一样,只要垮塌,上面有了车,就是车压的。如果没车,过只蚊子,兴许也得被赖上。 不了,扛不过了,处罚力度,也尽可能地小。而且,负责验收的部门和人,一般都安然无事。明明腐败了一大串,却只摘了其中一两个人象征性地打一打。 我们知道,世界工程界的规矩,谁做的工程,谁的验收,都是要刻在工程的奠基石上的。出了事,谁该负责,一目了然。真的做了豆腐渣,出事之后,进监狱免不了,连带责任,谁也跑不了。而且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能在工程界立足,声名狼藉。我们不用另立规矩,只消按此规矩办,豆腐渣就会少很多。 其实,地球人都知道,到底短命的路桥为什么短命。原本建的就是豆腐渣,撑不了多久的。有关部门,最大的责任是为垮塌的路桥找个借口。当然,最好是封锁消息,别让外界知道,找机会偷偷修补一下就是。出现豆腐渣工程,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因为腐败。公共工程,难免层层发包,最后施工的人,剩下的钱已经不多了,要想有利润,唯一的办法是偷工减料,做出豆腐渣来对付。这些年的公共工程,包括某些很著名的工程,做得最好的,也无非是驴粪蛋子外面光,里面多少都会有点偷工减料,能做到几年之内不垮塌,已经可以得鲁班大奖了。 我们知道,所有的工程,都得经过专门和专业的验收。所有的工程,尤其是路桥工程,都是要过车的,人命关天。哪天出事了,想瞒都瞒不住。也就是说,凡是豆腐渣工程,早晚都会出事,一出,往往就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但是,就是有那么些人,总是前赴后继地制造豆腐渣。这些成批生产的豆腐渣,还都能通过验收。都说,只要利益大了,就可以驱使人甘冒上绞架的风险。我们的国家,对于这些涉及人民群众生命安全的公共工程,还真就是宽宏大度。即使出了事,也尽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实在化不了,扛不过了,处罚力度,也尽可能地小。而且,负责验收的部门和人,一般都安然无事。明明腐败了一大串,却只摘了其中一两个人象征性地打一打。 我们知道,世界工程界的规矩,谁做的工程,谁的验收,都是要刻在工程的奠基石上的。出了事,谁该负责,一目了然。真的做了豆腐渣,出事之后,进监狱免不了,连带责任,谁也跑不了。而且从此之后,就再也不能在工程界立足,声名狼藉。我们不用另立规矩,只消按此规矩办,豆腐渣就会少很多。 来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c7a2f50102dqwh.html ) – 让公路短命的折寿因素_张鸣_新浪博客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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