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鸣 | 职称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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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 More漫画讽刺中国当局打压公共知识分子
公共知识分子,简称“公知”,是指进言社会并参与公共事务讨论的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分子,通常被寄予具有批判精神和秉持社会公义。2004年,《南方人物周刊》曾评选“影响中国|公共知识分子50人,其中经济学家吴敬琏,历史学家秦晖和媒体人胡舒立等人上榜。随着中国互联网的普及,公知这一群体也越来越有影响力,并逐渐家喻户晓。
然而,2012年南方周末献词事件之后,中国当局开始全面打压公知,迫害言论自由,并且动用宣传机器将“公知”一词污名化。公知这一群体也逐渐退出大众视野。2021年,凯迪网被当局整肃,“猫眼看人”等栏目被封杀,标志着中国彻底告别“公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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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sted by xzh333wzxc | 6 月 18,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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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 MorePosted by gelatoo | 6 月 18, 2011
明天的太阳升起,就是父亲节,温暖有力。阳光照在脸上,我是世上最不堪的父亲。 听到。我甚至婉拒外媒采访,加之内媒本不准采访,基本只有开门迎接你们每天在我手机、座机、电脑上暗访。你们轻易可知道,我跟最好的朋友私下所说的参选目标尽是婆婆妈妈的事,比如阳光校车制,老人看病“平安铃”制,菜市场食品安全制。有些朋友在那头肯定听烦了,觉得这厮像参选居委会主任,而不是人大代表。对了,你看我说了这么久,用的都是“参选”而非“竞选”,深入研究、仔细揣摩、正确领会之后,我深知混乱的西方才叫竞选而稳定的我们是参选,正确的参选观已不是深入我们的心理,而是深入生理了。 这么做,是为了不想刺激甲方。全世界只有我们的参选分强大的甲方猥琐的乙方,有时候还有神通广大的丙方。我也听人说起有个老朋友在里面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我不怪你,我们永远是朋友……因为我真正想和所有人探讨的是:父亲。 我要说,你我都是父亲或迟早要当父亲,想必都很珍惜自己在孩子面前的形象,想让孩子把这世界看得更美好。可现在我无法面对这个叫珂仔的网球少年,无法跟他解释清楚这么一个复杂的逻辑——因为一个父亲试图参选人大代表,所以就成为敏感词,因为父亲成为敏感词,儿子也跟着成为敏感词,而敏感词儿子是不可以接受网球赞助的,如接受赞助不仅企业的阿姨而且报社的叔叔都要受到重罚……这对他而言太穿越,比奥特曼、多啦A梦还穿越。 此时珂仔起床,今天是他们球队上大量,他潦草收拾着球包,忘了昨晚说的第一时间要看报纸。可我心虚地问:你知道人大代表是干什么的?他认真地答:就是为人民说话的。我又问:你知道敏感词是什么。他啊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拎包跑掉……可是他回来,我怎么回答他。我不能骗他,他迟早会知道真相。可告诉他实话,他会不会认为人大代表是坏人不能上报纸也没法赚钱,以后在造句“株连”时会不会突然有个新解,把年轻的语文吴老师吓一跳。我也担心,这样一个经历像剂药,如他长大之后没打出来,会认为是国家坏掉他的梦想,如不小心打到大满贯冠军,这时,你我势必都不太好意思让他首先感谢国家。 此时正阅读这篇文章的人拥有不同的背景、身份、地位、和对世界的看法,可抽去这所有,我真诚地想跟所有的父亲说一下——中国的父亲,是世上最不堪的那个斗士。可无论你在官场还是农场,无论你是公民还是屁民,无论你身陷人生百慕大还是前往北美加拿大,我们都苦不堪言、受尽欺诈、拼命挣扎,我们怕失去一切,日夜担惊受怕,很年轻就前列腺,人未老就苍孙。可我们爱自己的孩子,不落下任何一场战斗,小心翼翼掩盖自己在外面落下的伤疤。早上起来,我们还是要把胡须刮得干干净净,穿着整洁的衣服,竭力让孩子觉得父亲其实潇洒和浪漫,不甘人后,不输于人,成竹在胸。 我不要珂仔看出我的不堪……想必你也不愿你孩子知道是你把我弄得这么不堪。所以求你,父亲,为了孩子,请父亲们配合着把 关注我微博的朋友知道,酷爱网球的珂仔八岁起开始接受专业训练,很苦很快乐,他不喜欢奥数,却要当纳达尔这样的球星。他没进入体制内,我们自己付钱请教练训练。这种模式一年要花十万左右,所以我努力写作……直到李娜夺冠后,一家成都企业愿意成为珂仔的赞助商,让他代言“绿色种子计划”。我征求了儿子的意见,他开心地在地板上打滚。大家想必能懂,这对一个小屁孩的励志,并不比五道杠更差…… 魔术玩得好一点吧。剩下的,每周一、三、五是民政局特定的日子,如果下周一你们看到一个两眼大而迷茫的男人去完成一个净身出户的行动,不必奇怪,不必寄望我曾偷税,更不必忽然冲出一群各式孩子抱住我的大腿喊爸爸、爸爸。我已感知得到你的强大,我也希望你认同我的坚韧,我跟所有人说过,我会坚持做这个国家的法律赋予我的权利。当我自愿要求P成一条狗或一只球拍都不可以保护孩子的自尊,还怕什么。文明必然前行,我卑微地告诉你,你拦得住一头猛烈的火车,拦不住一只顽强的蚂蚁父亲。 我们的父亲是世上最不堪的斗士,你很难理解一个云集不堪父亲的国家,会成为强大的国家。这其实是一个月前我在韩寒要出版的新书《所有人问所有人》里写的命题作文。我只是不知怎样面对珂仔,跟这个中国最著名的驾驶员想了很久,最后他说:这么吧,你告诉他这个网球赞助因跟爸爸吵嘴就取消了,不过年底有另一个更好的赞助,改在了上海,一个赛车的广告会赞助他。 感谢天下之大,没有成都,还有上海,这就是祖国地大物博的好处,总有鞭长莫及之处,我们在夹缝中辗转腾挪,孩子们可以快乐生活。只是,一个网球运动员被赛车广告赞助了,这就开创了世界运动史和赞助史上的,一个奇迹。 最后,为鸣谢来自上海的一名父亲,特将此文标题取为《所有父亲问所有父亲》。 参考消息:(被CUT原图) (提议一:这个不行) (提议二:这个也不行) (提议三:还是不行) (提议四:永远不行) 周一晚上,他悄悄把一千块钱装在信封里塞在奶奶枕旁边,上面写着“给奶奶的,谢谢你”。我在外地时,我妈常在风雨中坐车送他去训练基地。我妈左眼几乎失明,早上起床却一眼看到钱,流泪了。她激动地跟至少二十个老伙伴们打电话炫耀自己有晚福。这些老人都可以证明我没撒谎。珂仔还给外公寄去了五百块钱,还要给一直想让他学钢琴的爷爷寄钱,告诉他更喜欢练网球……这是我所有文章里铺垫最罗嗦的一篇,请原谅,一个不堪的父亲在说起儿子时,总是那么不得要领。 我想说的是后来的事情:昨天这家企业说好付款时却一直没来,终于来了,她们迟疑着说对不起……后来我知道,一个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下午把她们叫去严斥,要求必须终止跟我儿子的这份合同,撤除所有广告,理由是这天报纸上有我的形象。这是自儿子出生以来,我犯下最严重的错误,也是自参选人大代表以来,一直避免犯低级错误的我犯下最低级的错误——这四期代言照片里第一版首先竟出现了友情出演的我,形象无比清晰。 忘了说,“绿色种子计划”无任何政治企图,其实就是阳光亲子互动,宣扬健康培养下一代的理念,父子在草坪上打滚,在水池里嬉戏。这是一组系列照,要是没有我,就没了故事背景。可终于知道,我作为背景也不行,我在户口上可以有父亲的背景,在报纸上不可以有父亲的背影。只是珂仔已跟他的教练、小队友吹嘘了他能自己挣钱了,这几天信心爆棚,网前反手拦截噌噌的长,底线步伐也有进步……我不想让珂仔失望,尝试着建议:这期有我下期把我P掉,你看,比如原来属于我的地方P成一片草坪,一条狗或者一个球拍,这就和谐了。她们无奈而坚决地:他们说了,绝对不行,P掉你也不行,总之不能出现任何跟李承鹏有关联的图片和文字,包括你儿子。 朋友们这时肯定要猜这是什么部门。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好吧,我认怂了,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其实没有门,你走不进去,也走不出来,它是我说的那道巨大的圆形的墙,你怎么走,始终簇拥在它伟大的怀抱。 我想说的是,你们多虑了。其实我们小心翼翼守住那根红线,虚心接受“一律不准报道”,所有行动“一律及时汇报”,严格执行“法律框架内跳”,为了避免敌对势力利用,我早决定也不上街拉票。这是我跟武侯人大说过的,其实想更高层能听到。我甚至婉拒外媒采访,加之内媒本不准采访,基本只有开门迎接你们每天在我手机、座机、电脑上暗访。你们轻易可知道,我跟最好的朋友私下所说的参选目标尽是婆婆妈妈的事,比如阳光校车制,老人看病“平安铃”制,菜市场食品安全制。有些朋友在那头肯定听烦了,觉得这厮像参选居委会主任,而不是人大代表。对了,你看我说了这么久,用的都是“参选”而非“竞选”,深入研究、仔细揣摩、正确领会之后,我深知混乱的西方才叫竞选而稳定的我们是参选,正确的参选观已不是深入我们的心理,而是深入生理了。 听到。我甚至婉拒外媒采访,加之内媒本不准采访,基本只有开门迎接你们每天在我手机、座机、电脑上暗访。你们轻易可知道,我跟最好的朋友私下所说的参选目标尽是婆婆妈妈的事,比如阳光校车制,老人看病“平安铃”制,菜市场食品安全制。有些朋友在那头肯定听烦了,觉得这厮像参选居委会主任,而不是人大代表。对了,你看我说了这么久,用的都是“参选”而非“竞选”,深入研究、仔细揣摩、正确领会之后,我深知混乱的西方才叫竞选而稳定的我们是参选,正确的参选观已不是深入我们的心理,而是深入生理了。 这么做,是为了不想刺激甲方。全世界只有我们的参选分强大的甲方猥琐的乙方,有时候还有神通广大的丙方。我也听人说起有个老朋友在里面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我不怪你,我们永远是朋友……因为我真正想和所有人探讨的是:父亲。 我要说,你我都是父亲或迟早要当父亲,想必都很珍惜自己在孩子面前的形象,想让孩子把这世界看得更美好。可现在我无法面对这个叫珂仔的网球少年,无法跟他解释清楚这么一个复杂的逻辑——因为一个父亲试图参选人大代表,所以就成为敏感词,因为父亲成为敏感词,儿子也跟着成为敏感词,而敏感词儿子是不可以接受网球赞助的,如接受赞助不仅企业的阿姨而且报社的叔叔都要受到重罚……这对他而言太穿越,比奥特曼、多啦A梦还穿越。 此时珂仔起床,今天是他们球队上大量,他潦草收拾着球包,忘了昨晚说的第一时间要看报纸。可我心虚地问:你知道人大代表是干什么的?他认真地答:就是为人民说话的。我又问:你知道敏感词是什么。他啊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拎包跑掉……可是他回来,我怎么回答他。我不能骗他,他迟早会知道真相。可告诉他实话,他会不会认为人大代表是坏人不能上报纸也没法赚钱,以后在造句“株连”时会不会突然有个新解,把年轻的语文吴老师吓一跳。我也担心,这样一个经历像剂药,如他长大之后没打出来,会认为是国家坏掉他的梦想,如不小心打到大满贯冠军,这时,你我势必都不太好意思让他首先感谢国家。 此时正阅读这篇文章的人拥有不同的背景、身份、地位、和对世界的看法,可抽去这所有,我真诚地想跟所有的父亲说一下——中国的父亲,是世上最不堪的那个斗士。可无论你在官场还是农场,无论你是公民还是屁民,无论你身陷人生百慕大还是前往北美加拿大,我们都苦不堪言、受尽欺诈、拼命挣扎,我们怕失去一切,日夜担惊受怕,很年轻就前列腺,人未老就苍孙。可我们爱自己的孩子,不落下任何一场战斗,小心翼翼掩盖自己在外面落下的伤疤。早上起来,我们还是要把胡须刮得干干净净,穿着整洁的衣服,竭力让孩子觉得父亲其实潇洒和浪漫,不甘人后,不输于人,成竹在胸。 我不要珂仔看出我的不堪……想必你也不愿你孩子知道是你把我弄得这么不堪。所以求你,父亲,为了孩子,请父亲们配合着把 这么做,是为了不想刺激甲方。全世界只有我们的参选分强大的甲方猥琐的乙方,有时候还有神通广大的丙方。我也听人说起有个老朋友在里面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我不怪你,我们永远是朋友……因为我真正想和所有人探讨的是:父亲。 听到。我甚至婉拒外媒采访,加之内媒本不准采访,基本只有开门迎接你们每天在我手机、座机、电脑上暗访。你们轻易可知道,我跟最好的朋友私下所说的参选目标尽是婆婆妈妈的事,比如阳光校车制,老人看病“平安铃”制,菜市场食品安全制。有些朋友在那头肯定听烦了,觉得这厮像参选居委会主任,而不是人大代表。对了,你看我说了这么久,用的都是“参选”而非“竞选”,深入研究、仔细揣摩、正确领会之后,我深知混乱的西方才叫竞选而稳定的我们是参选,正确的参选观已不是深入我们的心理,而是深入生理了。 这么做,是为了不想刺激甲方。全世界只有我们的参选分强大的甲方猥琐的乙方,有时候还有神通广大的丙方。我也听人说起有个老朋友在里面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我不怪你,我们永远是朋友……因为我真正想和所有人探讨的是:父亲。 我要说,你我都是父亲或迟早要当父亲,想必都很珍惜自己在孩子面前的形象,想让孩子把这世界看得更美好。可现在我无法面对这个叫珂仔的网球少年,无法跟他解释清楚这么一个复杂的逻辑——因为一个父亲试图参选人大代表,所以就成为敏感词,因为父亲成为敏感词,儿子也跟着成为敏感词,而敏感词儿子是不可以接受网球赞助的,如接受赞助不仅企业的阿姨而且报社的叔叔都要受到重罚……这对他而言太穿越,比奥特曼、多啦A梦还穿越。 此时珂仔起床,今天是他们球队上大量,他潦草收拾着球包,忘了昨晚说的第一时间要看报纸。可我心虚地问:你知道人大代表是干什么的?他认真地答:就是为人民说话的。我又问:你知道敏感词是什么。他啊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拎包跑掉……可是他回来,我怎么回答他。我不能骗他,他迟早会知道真相。可告诉他实话,他会不会认为人大代表是坏人不能上报纸也没法赚钱,以后在造句“株连”时会不会突然有个新解,把年轻的语文吴老师吓一跳。我也担心,这样一个经历像剂药,如他长大之后没打出来,会认为是国家坏掉他的梦想,如不小心打到大满贯冠军,这时,你我势必都不太好意思让他首先感谢国家。 此时正阅读这篇文章的人拥有不同的背景、身份、地位、和对世界的看法,可抽去这所有,我真诚地想跟所有的父亲说一下——中国的父亲,是世上最不堪的那个斗士。可无论你在官场还是农场,无论你是公民还是屁民,无论你身陷人生百慕大还是前往北美加拿大,我们都苦不堪言、受尽欺诈、拼命挣扎,我们怕失去一切,日夜担惊受怕,很年轻就前列腺,人未老就苍孙。可我们爱自己的孩子,不落下任何一场战斗,小心翼翼掩盖自己在外面落下的伤疤。早上起来,我们还是要把胡须刮得干干净净,穿着整洁的衣服,竭力让孩子觉得父亲其实潇洒和浪漫,不甘人后,不输于人,成竹在胸。 我不要珂仔看出我的不堪……想必你也不愿你孩子知道是你把我弄得这么不堪。所以求你,父亲,为了孩子,请父亲们配合着把 我要说,你我都是父亲或迟早要当父亲,想必都很珍惜自己在孩子面前的形象,想让孩子把这世界看得更美好。可现在我无法面对这个叫珂仔的网球少年,无法跟他解释清楚这么一个复杂的逻辑——因为一个父亲试图参选人大代表,所以就成为敏感词,因为父亲成为敏感词,儿子也跟着成为敏感词,而敏感词儿子是不可以接受网球赞助的,如接受赞助不仅企业的阿姨而且报社的叔叔都要受到重罚……这对他而言太穿越,比奥特曼、多啦A梦还穿越。 此时珂仔起床,今天是他们球队上大量,他潦草收拾着球包,忘了昨晚说的第一时间要看报纸。可我心虚地问:你知道人大代表是干什么的?他认真地答:就是为人民说话的。我又问:你知道敏感词是什么。他啊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拎包跑掉……可是他回来,我怎么回答他。我不能骗他,他迟早会知道真相。可告诉他实话,他会不会认为人大代表是坏人不能上报纸也没法赚钱,以后在造句“株连”时会不会突然有个新解,把年轻的语文吴老师吓一跳。我也担心,这样一个经历像剂药,如他长大之后没打出来,会认为是国家坏掉他的梦想,如不小心打到大满贯冠军,这时,你我势必都不太好意思让他首先感谢国家。 明天的太阳升起,就是父亲节,温暖有力。阳光照在脸上,我是世上最不堪的父亲。 关注我微博的朋友知道,酷爱网球的珂仔八岁起开始接受专业训练,很苦很快乐,他不喜欢奥数,却要当纳达尔这样的球星。他没进入体制内,我们自己付钱请教练训练。这种模式一年要花十万左右,所以我努力写作……直到李娜夺冠后,一家成都企业愿意成为珂仔的赞助商,让他代言“绿色种子计划”。我征求了儿子的意见,他开心地在地板上打滚。大家想必能懂,这对一个小屁孩的励志,并不比五道杠更差…… 周一晚上,他悄悄把一千块钱装在信封里塞在奶奶枕旁边,上面写着“给奶奶的,谢谢你”。我在外地时,我妈常在风雨中坐车送他去训练基地。我妈左眼几乎失明,早上起床却一眼看到钱,流泪了。她激动地跟至少二十个老伙伴们打电话炫耀自己有晚福。这些老人都可以证明我没撒谎。珂仔还给外公寄去了五百块钱,还要给一直想让他学钢琴的爷爷寄钱,告诉他更喜欢练网球……这是我所有文章里铺垫最罗嗦的一篇,请原谅,一个不堪的父亲在说起儿子时,总是那么不得要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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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甚至婉拒外媒采访,加之内媒本不准采访,基本只有开门迎接你们每天在我手机、座机、电脑上暗访。你们轻易可知道,我跟最好的朋友私下所说的参选目标尽是婆婆妈妈的事,比如阳光校车制,老人看病“平安铃”制,菜市场食品安全制。有些朋友在那头肯定听烦了,觉得这厮像参选居委会主任,而不是人大代表。对了,你看我说了这么久,用的都是“参选”而非“竞选”,深入研究、仔细揣摩、正确领会之后,我深知混乱的西方才叫竞选而稳定的我们是参选,正确的参选观已不是深入我们的心理,而是深入生理了。 这么做,是为了不想刺激甲方。全世界只有我们的参选分强大的甲方猥琐的乙方,有时候还有神通广大的丙方。我也听人说起有个老朋友在里面起了很重要的作用,我不怪你,我们永远是朋友……因为我真正想和所有人探讨的是:父亲。 我要说,你我都是父亲或迟早要当父亲,想必都很珍惜自己在孩子面前的形象,想让孩子把这世界看得更美好。可现在我无法面对这个叫珂仔的网球少年,无法跟他解释清楚这么一个复杂的逻辑——因为一个父亲试图参选人大代表,所以就成为敏感词,因为父亲成为敏感词,儿子也跟着成为敏感词,而敏感词儿子是不可以接受网球赞助的,如接受赞助不仅企业的阿姨而且报社的叔叔都要受到重罚……这对他而言太穿越,比奥特曼、多啦A梦还穿越。 此时珂仔起床,今天是他们球队上大量,他潦草收拾着球包,忘了昨晚说的第一时间要看报纸。可我心虚地问:你知道人大代表是干什么的?他认真地答:就是为人民说话的。我又问:你知道敏感词是什么。他啊了一声并没有回答,拎包跑掉……可是他回来,我怎么回答他。我不能骗他,他迟早会知道真相。可告诉他实话,他会不会认为人大代表是坏人不能上报纸也没法赚钱,以后在造句“株连”时会不会突然有个新解,把年轻的语文吴老师吓一跳。我也担心,这样一个经历像剂药,如他长大之后没打出来,会认为是国家坏掉他的梦想,如不小心打到大满贯冠军,这时,你我势必都不太好意思让他首先感谢国家。 此时正阅读这篇文章的人拥有不同的背景、身份、地位、和对世界的看法,可抽去这所有,我真诚地想跟所有的父亲说一下——中国的父亲,是世上最不堪的那个斗士。可无论你在官场还是农场,无论你是公民还是屁民,无论你身陷人生百慕大还是前往北美加拿大,我们都苦不堪言、受尽欺诈、拼命挣扎,我们怕失去一切,日夜担惊受怕,很年轻就前列腺,人未老就苍孙。可我们爱自己的孩子,不落下任何一场战斗,小心翼翼掩盖自己在外面落下的伤疤。早上起来,我们还是要把胡须刮得干干净净,穿着整洁的衣服,竭力让孩子觉得父亲其实潇洒和浪漫,不甘人后,不输于人,成竹在胸。 我不要珂仔看出我的不堪……想必你也不愿你孩子知道是你把我弄得这么不堪。所以求你,父亲,为了孩子,请父亲们配合着把 我不要珂仔看出我的不堪……想必你也不愿你孩子知道是你把我弄得这么不堪。所以求你,父亲,为了孩子,请父亲们配合着把魔术玩得好一点吧。剩下的,每周一、三、五是民政局特定的日子,如果下周一你们看到一个两眼大而迷茫的男人去完成一个净身出户的行动,不必奇怪,不必寄望我曾偷税,更不必忽然冲出一群各式孩子抱住我的大腿喊爸爸、爸爸。我已感知得到你的强大,我也希望你认同我的坚韧,我跟所有人说过,我会坚持做这个国家的法律赋予我的权利。当我自愿要求P成一条狗或一只球拍都不可以保护孩子的自尊,还怕什么。文明必然前行,我卑微地告诉你,你拦得住一头猛烈的火车,拦不住一只顽强的蚂蚁父亲。 我们的父亲是世上最不堪的斗士,你很难理解一个云集不堪父亲的国家,会成为强大的国家。这其实是一个月前我在韩寒要出版的新书《所有人问所有人》里写的命题作文。我只是不知怎样面对珂仔,跟这个中国最著名的驾驶员想了很久,最后他说:这么吧,你告诉他这个网球赞助因跟爸爸吵嘴就取消了,不过年底有另一个更好的赞助,改在了上海,一个赛车的广告会赞助他。 感谢天下之大,没有成都,还有上海,这就是祖国地大物博的好处,总有鞭长莫及之处,我们在夹缝中辗转腾挪,孩子们可以快乐生活。只是,一个网球运动员被赛车广告赞助了,这就开创了世界运动史和赞助史上的,一个奇迹。 明天的太阳升起,就是父亲节,温暖有力。阳光照在脸上,我是世上最不堪的父亲。 关注我微博的朋友知道,酷爱网球的珂仔八岁起开始接受专业训练,很苦很快乐,他不喜欢奥数,却要当纳达尔这样的球星。他没进入体制内,我们自己付钱请教练训练。这种模式一年要花十万左右,所以我努力写作……直到李娜夺冠后,一家成都企业愿意成为珂仔的赞助商,让他代言“绿色种子计划”。我征求了儿子的意见,他开心地在地板上打滚。大家想必能懂,这对一个小屁孩的励志,并不比五道杠更差…… 周一晚上,他悄悄把一千块钱装在信封里塞在奶奶枕旁边,上面写着“给奶奶的,谢谢你”。我在外地时,我妈常在风雨中坐车送他去训练基地。我妈左眼几乎失明,早上起床却一眼看到钱,流泪了。她激动地跟至少二十个老伙伴们打电话炫耀自己有晚福。这些老人都可以证明我没撒谎。珂仔还给外公寄去了五百块钱,还要给一直想让他学钢琴的爷爷寄钱,告诉他更喜欢练网球……这是我所有文章里铺垫最罗嗦的一篇,请原谅,一个不堪的父亲在说起儿子时,总是那么不得要领。 我想说的是后来的事情:昨天这家企业说好付款时却一直没来,终于来了,她们迟疑着说对不起……后来我知道,一个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下午把她们叫去严斥,要求必须终止跟我儿子的这份合同,撤除所有广告,理由是这天报纸上有我的形象。这是自儿子出生以来,我犯下最严重的错误,也是自参选人大代表以来,一直避免犯低级错误的我犯下最低级的错误——这四期代言照片里第一版首先竟出现了友情出演的我,形象无比清晰。 忘了说,“绿色种子计划”无任何政治企图,其实就是阳光亲子互动,宣扬健康培养下一代的理念,父子在草坪上打滚,在水池里嬉戏。这是一组系列照,要是没有我,就没了故事背景。可终于知道,我作为背景也不行,我在户口上可以有父亲的背景,在报纸上不可以有父亲的背影。只是珂仔已跟他的教练、小队友吹嘘了他能自己挣钱了,这几天信心爆棚,网前反手拦截噌噌的长,底线步伐也有进步……我不想让珂仔失望,尝试着建议:这期有我下期把我P掉,你看,比如原来属于我的地方P成一片草坪,一条狗或者一个球拍,这就和谐了。她们无奈而坚决地:他们说了,绝对不行,P掉你也不行,总之不能出现任何跟李承鹏有关联的图片和文字,包括你儿子。 朋友们这时肯定要猜这是什么部门。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好吧,我认怂了,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其实没有门,你走不进去,也走不出来,它是我说的那道巨大的圆形的墙,你怎么走,始终簇拥在它伟大的怀抱。 我想说的是,你们多虑了。其实我们小心翼翼守住那根红线,虚心接受“一律不准报道”,所有行动“一律及时汇报”,严格执行“法律框架内跳”,为了避免敌对势力利用,我早决定也不上街拉票。这是我跟武侯人大说过的,其实想更高层能 最后,为鸣谢来自上海的一名父亲,特将此文标题取为《所有父亲问所有父亲》。 参考消息:(被CUT原图) (提议一:这个不行) 明天的太阳升起,就是父亲节,温暖有力。阳光照在脸上,我是世上最不堪的父亲。 关注我微博的朋友知道,酷爱网球的珂仔八岁起开始接受专业训练,很苦很快乐,他不喜欢奥数,却要当纳达尔这样的球星。他没进入体制内,我们自己付钱请教练训练。这种模式一年要花十万左右,所以我努力写作……直到李娜夺冠后,一家成都企业愿意成为珂仔的赞助商,让他代言“绿色种子计划”。我征求了儿子的意见,他开心地在地板上打滚。大家想必能懂,这对一个小屁孩的励志,并不比五道杠更差…… 周一晚上,他悄悄把一千块钱装在信封里塞在奶奶枕旁边,上面写着“给奶奶的,谢谢你”。我在外地时,我妈常在风雨中坐车送他去训练基地。我妈左眼几乎失明,早上起床却一眼看到钱,流泪了。她激动地跟至少二十个老伙伴们打电话炫耀自己有晚福。这些老人都可以证明我没撒谎。珂仔还给外公寄去了五百块钱,还要给一直想让他学钢琴的爷爷寄钱,告诉他更喜欢练网球……这是我所有文章里铺垫最罗嗦的一篇,请原谅,一个不堪的父亲在说起儿子时,总是那么不得要领。 我想说的是后来的事情:昨天这家企业说好付款时却一直没来,终于来了,她们迟疑着说对不起……后来我知道,一个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下午把她们叫去严斥,要求必须终止跟我儿子的这份合同,撤除所有广告,理由是这天报纸上有我的形象。这是自儿子出生以来,我犯下最严重的错误,也是自参选人大代表以来,一直避免犯低级错误的我犯下最低级的错误——这四期代言照片里第一版首先竟出现了友情出演的我,形象无比清晰。 忘了说,“绿色种子计划”无任何政治企图,其实就是阳光亲子互动,宣扬健康培养下一代的理念,父子在草坪上打滚,在水池里嬉戏。这是一组系列照,要是没有我,就没了故事背景。可终于知道,我作为背景也不行,我在户口上可以有父亲的背景,在报纸上不可以有父亲的背影。只是珂仔已跟他的教练、小队友吹嘘了他能自己挣钱了,这几天信心爆棚,网前反手拦截噌噌的长,底线步伐也有进步……我不想让珂仔失望,尝试着建议:这期有我下期把我P掉,你看,比如原来属于我的地方P成一片草坪,一条狗或者一个球拍,这就和谐了。她们无奈而坚决地:他们说了,绝对不行,P掉你也不行,总之不能出现任何跟李承鹏有关联的图片和文字,包括你儿子。 朋友们这时肯定要猜这是什么部门。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好吧,我认怂了,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其实没有门,你走不进去,也走不出来,它是我说的那道巨大的圆形的墙,你怎么走,始终簇拥在它伟大的怀抱。 我想说的是,你们多虑了。其实我们小心翼翼守住那根红线,虚心接受“一律不准报道”,所有行动“一律及时汇报”,严格执行“法律框架内跳”,为了避免敌对势力利用,我早决定也不上街拉票。这是我跟武侯人大说过的,其实想更高层能 (提议二:这个也不行) (提议三:还是不行) 明天的太阳升起,就是父亲节,温暖有力。阳光照在脸上,我是世上最不堪的父亲。 关注我微博的朋友知道,酷爱网球的珂仔八岁起开始接受专业训练,很苦很快乐,他不喜欢奥数,却要当纳达尔这样的球星。他没进入体制内,我们自己付钱请教练训练。这种模式一年要花十万左右,所以我努力写作……直到李娜夺冠后,一家成都企业愿意成为珂仔的赞助商,让他代言“绿色种子计划”。我征求了儿子的意见,他开心地在地板上打滚。大家想必能懂,这对一个小屁孩的励志,并不比五道杠更差…… 周一晚上,他悄悄把一千块钱装在信封里塞在奶奶枕旁边,上面写着“给奶奶的,谢谢你”。我在外地时,我妈常在风雨中坐车送他去训练基地。我妈左眼几乎失明,早上起床却一眼看到钱,流泪了。她激动地跟至少二十个老伙伴们打电话炫耀自己有晚福。这些老人都可以证明我没撒谎。珂仔还给外公寄去了五百块钱,还要给一直想让他学钢琴的爷爷寄钱,告诉他更喜欢练网球……这是我所有文章里铺垫最罗嗦的一篇,请原谅,一个不堪的父亲在说起儿子时,总是那么不得要领。 我想说的是后来的事情:昨天这家企业说好付款时却一直没来,终于来了,她们迟疑着说对不起……后来我知道,一个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下午把她们叫去严斥,要求必须终止跟我儿子的这份合同,撤除所有广告,理由是这天报纸上有我的形象。这是自儿子出生以来,我犯下最严重的错误,也是自参选人大代表以来,一直避免犯低级错误的我犯下最低级的错误——这四期代言照片里第一版首先竟出现了友情出演的我,形象无比清晰。 忘了说,“绿色种子计划”无任何政治企图,其实就是阳光亲子互动,宣扬健康培养下一代的理念,父子在草坪上打滚,在水池里嬉戏。这是一组系列照,要是没有我,就没了故事背景。可终于知道,我作为背景也不行,我在户口上可以有父亲的背景,在报纸上不可以有父亲的背影。只是珂仔已跟他的教练、小队友吹嘘了他能自己挣钱了,这几天信心爆棚,网前反手拦截噌噌的长,底线步伐也有进步……我不想让珂仔失望,尝试着建议:这期有我下期把我P掉,你看,比如原来属于我的地方P成一片草坪,一条狗或者一个球拍,这就和谐了。她们无奈而坚决地:他们说了,绝对不行,P掉你也不行,总之不能出现任何跟李承鹏有关联的图片和文字,包括你儿子。 朋友们这时肯定要猜这是什么部门。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好吧,我认怂了,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其实没有门,你走不进去,也走不出来,它是我说的那道巨大的圆形的墙,你怎么走,始终簇拥在它伟大的怀抱。 我想说的是,你们多虑了。其实我们小心翼翼守住那根红线,虚心接受“一律不准报道”,所有行动“一律及时汇报”,严格执行“法律框架内跳”,为了避免敌对势力利用,我早决定也不上街拉票。这是我跟武侯人大说过的,其实想更高层能 (提议四:永远不行) 明天的太阳升起,就是父亲节,温暖有力。阳光照在脸上,我是世上最不堪的父亲。 关注我微博的朋友知道,酷爱网球的珂仔八岁起开始接受专业训练,很苦很快乐,他不喜欢奥数,却要当纳达尔这样的球星。他没进入体制内,我们自己付钱请教练训练。这种模式一年要花十万左右,所以我努力写作……直到李娜夺冠后,一家成都企业愿意成为珂仔的赞助商,让他代言“绿色种子计划”。我征求了儿子的意见,他开心地在地板上打滚。大家想必能懂,这对一个小屁孩的励志,并不比五道杠更差…… 周一晚上,他悄悄把一千块钱装在信封里塞在奶奶枕旁边,上面写着“给奶奶的,谢谢你”。我在外地时,我妈常在风雨中坐车送他去训练基地。我妈左眼几乎失明,早上起床却一眼看到钱,流泪了。她激动地跟至少二十个老伙伴们打电话炫耀自己有晚福。这些老人都可以证明我没撒谎。珂仔还给外公寄去了五百块钱,还要给一直想让他学钢琴的爷爷寄钱,告诉他更喜欢练网球……这是我所有文章里铺垫最罗嗦的一篇,请原谅,一个不堪的父亲在说起儿子时,总是那么不得要领。 我想说的是后来的事情:昨天这家企业说好付款时却一直没来,终于来了,她们迟疑着说对不起……后来我知道,一个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下午把她们叫去严斥,要求必须终止跟我儿子的这份合同,撤除所有广告,理由是这天报纸上有我的形象。这是自儿子出生以来,我犯下最严重的错误,也是自参选人大代表以来,一直避免犯低级错误的我犯下最低级的错误——这四期代言照片里第一版首先竟出现了友情出演的我,形象无比清晰。 忘了说,“绿色种子计划”无任何政治企图,其实就是阳光亲子互动,宣扬健康培养下一代的理念,父子在草坪上打滚,在水池里嬉戏。这是一组系列照,要是没有我,就没了故事背景。可终于知道,我作为背景也不行,我在户口上可以有父亲的背景,在报纸上不可以有父亲的背影。只是珂仔已跟他的教练、小队友吹嘘了他能自己挣钱了,这几天信心爆棚,网前反手拦截噌噌的长,底线步伐也有进步……我不想让珂仔失望,尝试着建议:这期有我下期把我P掉,你看,比如原来属于我的地方P成一片草坪,一条狗或者一个球拍,这就和谐了。她们无奈而坚决地:他们说了,绝对不行,P掉你也不行,总之不能出现任何跟李承鹏有关联的图片和文字,包括你儿子。 朋友们这时肯定要猜这是什么部门。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好吧,我认怂了,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其实没有门,你走不进去,也走不出来,它是我说的那道巨大的圆形的墙,你怎么走,始终簇拥在它伟大的怀抱。 我想说的是,你们多虑了。其实我们小心翼翼守住那根红线,虚心接受“一律不准报道”,所有行动“一律及时汇报”,严格执行“法律框架内跳”,为了避免敌对势力利用,我早决定也不上街拉票。这是我跟武侯人大说过的,其实想更高层能 明天的太阳升起,就是父亲节,温暖有力。阳光照在脸上,我是世上最不堪的父亲。 关注我微博的朋友知道,酷爱网球的珂仔八岁起开始接受专业训练,很苦很快乐,他不喜欢奥数,却要当纳达尔这样的球星。他没进入体制内,我们自己付钱请教练训练。这种模式一年要花十万左右,所以我努力写作……直到李娜夺冠后,一家成都企业愿意成为珂仔的赞助商,让他代言“绿色种子计划”。我征求了儿子的意见,他开心地在地板上打滚。大家想必能懂,这对一个小屁孩的励志,并不比五道杠更差…… 周一晚上,他悄悄把一千块钱装在信封里塞在奶奶枕旁边,上面写着“给奶奶的,谢谢你”。我在外地时,我妈常在风雨中坐车送他去训练基地。我妈左眼几乎失明,早上起床却一眼看到钱,流泪了。她激动地跟至少二十个老伙伴们打电话炫耀自己有晚福。这些老人都可以证明我没撒谎。珂仔还给外公寄去了五百块钱,还要给一直想让他学钢琴的爷爷寄钱,告诉他更喜欢练网球……这是我所有文章里铺垫最罗嗦的一篇,请原谅,一个不堪的父亲在说起儿子时,总是那么不得要领。 我想说的是后来的事情:昨天这家企业说好付款时却一直没来,终于来了,她们迟疑着说对不起……后来我知道,一个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下午把她们叫去严斥,要求必须终止跟我儿子的这份合同,撤除所有广告,理由是这天报纸上有我的形象。这是自儿子出生以来,我犯下最严重的错误,也是自参选人大代表以来,一直避免犯低级错误的我犯下最低级的错误——这四期代言照片里第一版首先竟出现了友情出演的我,形象无比清晰。 忘了说,“绿色种子计划”无任何政治企图,其实就是阳光亲子互动,宣扬健康培养下一代的理念,父子在草坪上打滚,在水池里嬉戏。这是一组系列照,要是没有我,就没了故事背景。可终于知道,我作为背景也不行,我在户口上可以有父亲的背景,在报纸上不可以有父亲的背影。只是珂仔已跟他的教练、小队友吹嘘了他能自己挣钱了,这几天信心爆棚,网前反手拦截噌噌的长,底线步伐也有进步……我不想让珂仔失望,尝试着建议:这期有我下期把我P掉,你看,比如原来属于我的地方P成一片草坪,一条狗或者一个球拍,这就和谐了。她们无奈而坚决地:他们说了,绝对不行,P掉你也不行,总之不能出现任何跟李承鹏有关联的图片和文字,包括你儿子。 朋友们这时肯定要猜这是什么部门。其实我真的不知道,也不必知道,好吧,我认怂了,世界上最神秘的部门其实没有门,你走不进去,也走不出来,它是我说的那道巨大的圆形的墙,你怎么走,始终簇拥在它伟大的怀抱。 我想说的是,你们多虑了。其实我们小心翼翼守住那根红线,虚心接受“一律不准报道”,所有行动“一律及时汇报”,严格执行“法律框架内跳”,为了避免敌对势力利用,我早决定也不上街拉票。这是我跟武侯人大说过的,其实想更高层能 来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e7ba4101017r1p.html ) – 所有父亲问所有父亲_李承鹏_新浪博客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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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石男 刊于今日《时代周报》,标题为“不肯聪明的李敖”,见报有删节) 几日前,李敖在厦大演讲,借鲁迅起兴,以“追求爱情”的聪明角度切入,但这聪明只是小聪明,相比之下,不久前陈丹青论鲁迅显然更具穿透力。扯完鲁迅的八卦,李敖开始满嘴跑敏感词,但演讲既没有因敏感词而敏感,也没有因敏感词而精彩。整体看来,李敖的演讲只能用两个字形容:混乱。混乱得就像,一个穿着寿衣的追风少年。 演讲中李敖说,“共产党最伟大的一点就是养活中国 13 亿人口不往外跑”,这是重复他此前在暨南大学演讲时“共产党让中国人都有裤子穿”的论调;他还说,“当今是中国太平时代的起点”,“聪明人应该手持《宪法》去争取游行的权利”,“骂共产党很容易,捧共产党更需要勇气”。作为“太平时代”的庶民,我听了这些话,只能苦笑。 李敖的演讲视频在不少网站被屏蔽,与其它被屏蔽的视频不同,多数观众似乎对之并无好感。一推友说:“听了李敖的演讲,我更恨蒋介石了,蒋介石当年为什么不枪毙他?”;一网易网友则说:“李敖就快要进化成郭沫若了”。 上述批评可以理解,但并不到位。李敖决非五毛,当然也不是反讽大师。他只是个眷恋舞台的过气老戏骨,会自己加戏或抢戏,但不至于将寡妇清演成东方朔。反攻大陆的他,其实是在以一种左右不逢源的方式金鸡独立,这姿势相当难看。 不少曾喜欢李敖的人对他失望。他们喜欢李敖,主要是喜欢他的攻击性,尤其是攻击权威的锐利。但这么些年李敖在大陆演讲,几乎没有任何对此间权威的批评,人们当然会失望——他们把李敖看成是一个伟哥推销员,谁知道他来这儿卖的却是党章…… 大陆官方也不太可能由衷地喜欢李敖,因为看上去小骂大帮忙的李敖,其实连帮忙都藏着不屑,以致常将帮忙变成添乱。尽管如此,官方仍相当待见他。在这里,“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好骂蒋介石、国民党以及美国的李敖,即使不能成为老朋友,至少也可以是合作伙伴。李敖去年参加上海世博会,受到官方少有的盛情接待。上海市长韩正宴请、浙江省委书记赵洪祝亲自款待、上海世博会中国馆馆长徐沪滨陪同登上特级贵宾观景台、浙江博物馆拿出多件珍藏国宝供他细赏。这待遇,李安享受不了,李玟更不可能,就连李双江都悬。投桃报李,李敖也说了一大堆好话,有媒体报道说“世博行中的李敖只是一个慈爱老人”。不过,李敖在走之前表示,他拒绝了杭州和上海的定居邀请,还是要回台湾住,因为在那里“我想骂谁就骂谁、想写啥就写啥”。可见老头子李敖不傻,他只是不肯聪明而已。 聪明、现实、自恋自大,加上兼具传奇与悲剧色彩的人生际遇,晚年李敖的惟一价值观也许就是不再坚守什么价值观——吾道懒得一以贯之,价值观岂为我辈设耶!然而,不再坚守价值观的人注定孤独,某种程度上,这孤独甚至比价值观不受旁人认同更孤独,几乎等于死,或者等于等死。 李敖经常谈所谓“孤独的愉悦”,在我看来很可能是掩饰他对孤独的恐惧。晚年的他对钱极度看重,他说只有钱能信赖。他长年独住在一个小屋里,很多时候连家人都不见。是钱,还有孤独,给他安全感。但孤独也同样给他恐惧。因为害怕孤独,他不时将自己藏到人山人海中去。他渴望用万人瞩目来打败孤独,让自己感觉还活着,还是小杂种,还在巅峰。然而,在台湾的李敖,继续骂政府已日益边缘,转型骂美帝也少人喝彩,最后只好“漂洋过海来捧你”。李敖说,捧共产党比骂共产党更需要勇气,我觉得他用词不准确,这需要的不是勇气,是扎实的脸皮。 平心而论,李敖捧大陆还算适可而止,没有特别过分,可能是因为他对大陆的情感没有孔庆东对朝鲜的情感那么深厚。大陆之行的李敖依然洋洋得意,可光芒没了;话锋仍健,但魅力没了。曾经特立独行的他,来到这个“法律不会为特立独行者弯曲”的国度,只好自己弯曲了。然而,离开特立独行,失去坚定的价值观,李敖无论怎么出位,只能让人觉得他虚弱。 李敖晚年弯曲的悲剧根源在于,尽管他和他的敌人( 蒋介石及一党专政时期的国民党 )截然不同,但通过反对与仇恨,他精神上永远与敌人捆在一起,乃至与其同生共死。作为台湾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代表之一殷海光的学生,李敖早年批判国民党政府的思想武器,从未逾越其师的范畴。然而,正如江宜桦指出的,在台湾,自由主义的声势日益衰落,因为早期自由主义所追求的目标已逐一落实。自由主义曾猛击戒严体制,而蒋经国在 1987 年解除戒严;自由主义曾力争反对党的成立,而民进党在 1986 年突破法令禁忌成立,在 2000 年大选中首次击败国民党;自由主义所痛恨的警备总部、违警罚法、出版法等,也在上世纪 90 年代陆续裁撤或废止,言论出版自由与集会结社自由得以实现;自由主义曾疾呼国会全面改选,而立法院在 1992 年彻底改选,国民大会则于 2005 年成为历史陈迹。曾经深恶痛绝的对象,不论人还是事,一个一个消亡,拧巴的自由主义战士李敖,失去敌人也失去了方向。有位知识分子曾说:我没有敌人。李敖则是:我不能没有敌人。敌人死了,斗兽场荒芜,他只好去往马戏团,不当斗士而当小丑,依旧能站在舞台上。 李敖喜欢引用陆游的诗句“尊前作剧莫相笑,我死诸君思此生”形容自己,但其实这诗的另两句“老子舞时不须拍,梅花乱插乌巾香”才是李敖的写照:他已经老了,无所谓了,跳舞不需要合节拍,梅花也可以乱插在帽子上。而他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等死岁月中的自娱自乐而已。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Read MorePosted by LLF | 6 月 16, 2011
(宋石男 看天下专栏 4月8日上市) “ 你还记得读和平街小学的时候,你们学校对门卖萝卜片的那个老婆婆不? ” 父亲问。 我当然记得。小时候萝卜片是我们的挚爱,有五香味,有麻辣味,一分钱一片。一次买个五分钱的,豪放点干脆买个一角钱的,在放学路上吃,从山脚走到山上,再走回家,就差不多吃完了。唇齿生香,插翅而飞,舒服得很。父亲说的那个老婆婆我也有印象,她常年都是一个人来,一个人去,挑着担子,一边一个箩筐,里面装着切好的腌制合适的萝卜片、大头菜,还有一应俱全的调料:蒜末、海椒油、白糖、花椒面等等。她身体不好,常咳嗽。挽着发髻,上面插根有点锈迹的黑色发卡。头发是全白了,但因为常沾染尘土,又略显灰。脸色阴郁,做买卖的时候也不怎么露笑容。皱纹很深,很多,满脸都是,就像跟眉毛鼻子长在一起。我有点怕她,觉得童话中的巫婆就是这个样。 “ 当然记得,我在和平街小学读了五年书,吃她的萝卜片也吃了五年 ” 。 “ 她以前不卖萝卜片,她是母承女业。 ” “ 母承女业? ” 父亲就讲述了下面这个故事。 上世纪 60 年代起,在牛华中学山脚,盐厂医院的礼堂外,总能看到一个清秀的扎着马尾的姑娘,在那卖萝卜片。相对她瘦削的身体,那副担子显得有点重。没生意的时候,她一个人静静坐着看书,看的什么书我父亲没注意,他都看人家脸去了。 “ 她算你们那时候的萝卜片西施不? ” 我问。 “ 不,她经常很忧郁的样子,我们背后喊她林黛玉,卖萝卜片的林黛玉 ” 。父亲说。 卖萝卜片的林黛玉跟牛华中学一个教师的儿子谈恋爱。男孩后来去外地当兵,在部队上干得不错,要提干。部队致函这边的军宣队,要后者去调查他的恋爱状况。这一查就不对头了,卖萝卜片的林黛玉是地主家庭出身,老爸早年被镇压,只剩下一个老妈,常年卧病在床,由她一人卖萝卜片养家。 军代表找到姑娘,要她自觉点,跟小伙子分手。姑娘不说话,也不答应,也不拒绝。事后仍跟小伙子来往。小伙子也痴情,宁愿不提干,或者哪怕提前退伍,都要跟姑娘在一起。 军代表去找姑娘做了好几次工作,每次都无功而返,渐渐失去耐心。最后一次找她,军代表开口就骂: “ 你看你长个啥样子?长不像扁担,短不像葫芦!瘦筋筋的没得点捞末!你配得上我们的革命好小伙?快点跟他分了,不要耽误人家 ” 。骂完,军代表又说,再执迷不悟,你是没啥子,继续卖你的萝卜片,小伙子的大好前途,就给你毁完了! 军代表走后的当晚,姑娘吃了来苏尔(一种消毒水)自杀。送到镇上的盐厂医院,军代表闻讯赶来,喊停在那儿,不准救,她是自绝于人民!医生就不敢救。军代表走后,医生不忍心,开始抢救,折腾了七八个小时,姑娘还是没救回来。我父亲的朋友马医生,当时就在盐厂医院工作,目睹了全程。事后,他叹着气告诉我父亲,姑娘本来 也许不得死,如果不是军宣队耽搁了几小时,即使小镇医生的手艺不太高明,来苏儿毕竟不是百草枯,也救得转来。 马医生说,姑娘被停在那儿的时候,她的母亲一直茫然而用力地看着医生的白大褂,那眼神中的绝望,现在想起他还有点发冷。 姑娘死后,军代表赶来,吩咐人拉出去埋了。这时她的母亲上来,说女儿的脚上没穿袜子,能不能穿上袜子再埋? “ 穿啥子袜子?她是反革命你晓得不?就这样子拉出去! ” 姑娘被胡乱埋在五眼钟山旁边的坟场,下葬的时候脚上没有袜子。她的母亲看不到这一幕,因为她没有被批准去送葬,而是被勒令回家反省。 这以后,她的母亲没有办法过活,只好母承女业,卖起了萝卜片。人的生命力真是说不准,她的病虽然没有就此好起来,也没有继续坏下去。她从上世纪 70 年代初一直卖到 80 年代末,其中包括我整个小学的时光。我和我的朋友们,在她手里累计应该买过几千片萝卜片,这萝卜片的味道,也深深地渗入了我们的童年。 那些年,老婆婆 像邮差一样风雨无阻地挑着担子,每天都重走一遍她的女儿曾经每天都要走的路,然后在女儿日常摆摊的一百步外,沉默地做买卖。大约在 1989 年前后,她无声无息地死去,不知葬在哪里,也许就在女儿的旁边,也许隔了好几座山。她们死后,牛华镇再没有人卖萝卜片,广陵散从此绝矣。 【延伸阅读】 关心政治的魏伯伦(点击可入) 在浮桥上(点击可入) 王浩儿码头风云(点击可入) 救命(母亲)(点击可入) 官大脑壳(点击可入) 大黄桷树(点击可入) 电影最残忍(点击可入) 消失的名伶(点击可入) 蓝线客(点击可入)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Read MorePosted by 小人寸(rebecca) | 6 月 16, 2011
6月8日,百度公司李彦宏等各大知名互联网媒体人集体唱响的一曲《歌唱祖国》,久久回荡在上海兴业路中共“一大”会址上空。 歌声嘹亮! 百度的歌声唱得山响,却不懂“种红树”。 唱红歌,种红树,红色二代玩得酷。 昨天,从相关知识产权公司获得正式小道消息,中国一家种红树的生态公司将起诉百度。 为什么告百度呢? 唱红歌不是种红树。 唱红歌,张嘴就来,哼哼哈哈,人人都会,门坎忒低,也没有什么科技含量。 而种红树不但是门大学问,还有“国家保护”。 种红树,也称全红杨种植,已进入国家林业总局《中华人民共和国植物新品种保护条例》。 根据规定:未经品种权人授权许可,任何单位或者个人不得为商业目的生产或者销售该授权品种的繁殖材料,不得为商业目的将该授权品种的繁殖材料重复使用于生产另一品种的繁殖材料。 对未经品种权人许可,为商业目的生产或者销售全红杨的单位和个人,品种权人将追究其法律责任。 为此,全红杨品种权人程相军、周春生和种红树的生态科技公司已经在网上发表维权声明,美得不宜乐乎,机会来了,告丫百度。 百度的侵权官司不少,“窃贼”,连韩寒都控告百度。 明明人家有“植物新品种保护”,你堂堂百度为何还要在网上帮着假冒伪劣赚吆喝? 百度,百度,唱红歌不是种红树。唱红歌比谁权力大,种红树有法律保护。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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