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知识分子

漫画讽刺中国当局打压公共知识分子

公共知识分子,简称“公知”,是指进言社会并参与公共事务讨论的具有学术背景和专业素质的知识分子,通常被寄予具有批判精神和秉持社会公义。2004年,《南方人物周刊》曾评选“影响中国|公共知识分子50人,其中经济学家吴敬琏,历史学家秦晖和媒体人胡舒立等人上榜。随着中国互联网的普及,公知这一群体也越来越有影响力,并逐渐家喻户晓。

然而,2012年南方周末献词事件之后,中国当局开始全面打压公知,迫害言论自由,并且动用宣传机器将“公知”一词污名化。公知这一群体也逐渐退出大众视野。2021年,凯迪网被当局整肃,“猫眼看人”等栏目被封杀,标志着中国彻底告别“公知”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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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晖 | 从南非看中国(中篇-4)

    中国的“新农村”会重蹈南非“黑人家园”的覆辙吗?   中国与南非有相似的“流动工人”制度、“有序城市化”政策与二元土地制度下的强制圈地拆迁,同样也带来了类似的后果,即在靠“全球化加低人权优势”取得经济高增长的同时,农村危机日益严重。而“流动工人”家居化又威胁到“有序城市化”的未来。于是,中国为了排斥所谓的“西方城市化模式”,南非为了拒绝“无序城市化”,都在国家投资下实行了某种乡村复兴计划、以图继续把农民(黑人)留在农村,或者至少维持那种让他们进城打工但不安家的模式。 南非为此从1956年起动了“班图斯坦”发展计划,后来改称“黑人家园”建设,一直持续到1990年代初。这一计划的提出者弗雷德里克. 汤姆林森,是南非著名农民问题专家,比勒陀利亚大学农业经济学教授。1950年代,马兰政府委派他组织考察团,经过几年调研、出版了多达17卷的考察资料后,于1956年提出“班图斯坦”发展计划的报告,即后来被认为是种族隔离制度最重要理论依据的《汤姆林森报告》。(图:汤姆林森报告) 汤姆林森提出:黑人乡村(所谓的“班图地区”)的现状十分糟糕,使得黑人纷纷进城打工。“如果不采取措施制止黑人涌入城市,至本世纪末城市黑人人口将达1500万”。 [86] 这将造成美国式的黑白混居和“可怕的贫民窟”。但他认为徒言禁止是无济于事的,为此他说了许多关心黑人发展的话。曼德拉后来评论说:汤姆林森“提倡黑人和白人彼此独立地发展,为此报告建议在非洲人居住区实行工业化,声称不为非洲人提供在自己居住区的发展机会的班图管理体制注定要失败”。 [87] 然而,尽管曼德拉也承认汤姆林森报告中关于发展黑人区经济、改善民生的话并非一无是处,但是对这个主旨在于阻止黑人进城定居的计划,他在总体上的谴责十分严厉。他痛斥说:“越来越多的非洲人已经从农村搬到了城市,而政府的政策仍是想把非洲人圈在民族部落里。” 汤姆林森的办法总的来讲一是加强管制,二是增加投资,企图经过一系列措施使“班图斯坦”能够“自立”,不要与白人城市搅在一起。在经济上,他首先强调要改革土地制度。他指出南非要求黑人实行的部落土地所有制有弊端,但他提出的改进不是要把地权给农民,而是相反,他要求国家更严格地管制黑人部落的土地。“汤姆林森报告” 承认班图地区的农地只能维持五分之一黑人的正常生活,其余黑人要从非农就业中找出路。但是为了防止黑人“无序地”流入城市,打搅白人的安宁,必须给黑人开辟“独立发展”的道路。办法是:一方面通过招商引资在当地发展非农产业,使一部分黑人能够离土不离乡地在班图区域内的小城镇与“地方工业”(local industries)中谋生,另一方面通过严格的土地管制保证那些仍然务农的黑人每户使用8英亩左右的“经济规模的份地”( economic plots),对这些土地实行规定用途、每户一份,禁止流转,把黑人束缚在土地上,防止他们中出现自由分化并产生无地流民。 [88] (组图:抵制黑人市民化的“黑人家园”计划) 农业以外,汤姆林森建议大力实施“工业分散化”计划。在后来的实践中它包括“边境工业”和“增长点”两项内容。“边境工业”设在“黑人家园”旁边,黑人劳工每天或最多每星期往返一次。1960年代以来这一安排大体上以每年增加7000-8000个就业机会的速度发展。1970年代起南非又开始在黑人家园内部发展工业“增长点”,以财政资助与各种优惠鼓励内外资企业到“黑人家园”投资设厂,就地利用“离土不离乡”的黑人劳动力。在“资助班图斯坦发展经济”的口号下,南非先后成立了“班图投资公司”和“科萨开发公司”专门为黑人家园招商引资,到1974年6月,南非的116家公司和外资11家公司已经在黑人家园建立了工厂。这些离土不离乡的黑人劳工工资很低,据说要比他们在“白人地区”打工的工资低64%,因为那时“白人地区”已经有了黑人合法最低工资的规定,可是在“自治”的“黑人家园”这些规定可以不生效。 [89] 同时,报告还建议国家大量投资改善班图地区的交通、水电、教育、卫生等公共设施,以便能够留住黑人。汤姆林森指出这需要很大的预算开支,但与让黑人“无序城市化”对白人社会的冲击相比,这些钱应该花。 在政治上,南非政府宣称“黑人家园”应该保留他们的“优秀传统”,维持酋长统治,不要学白人搞什么民主。为此南非不但在过去的布尔人征服区保留土王,还在过去英国人治理的开普地区黑人区废除了议会 [90] ,恢复了土王,这种“强调部落制和传统领导的重要性和生命力,把这些东西奉若神明的班图管理体制”得到不少黑人传统酋长的支持,却受到以曼德拉为代表的黑人民主力量的坚决反对。曼德拉指出:“人民要民主,政治领袖身份要建立在功绩之上,而不是建立在出身之上,班图管理体制是使民主倒退。” [91] 在文化上,南非在“对土著人的语言、传统、历史和他们与之共同发展的部落集团的尊重” [92] 的旗号下对“黑人家园”实行文化隔离,防止黑人接受所谓“英国殖民者宣传的”人权、民主思想,并大力扶植“因杨扎民族运动”、“祖鲁文化复兴运动”之类的部落“传统复兴”组织作为“家园”“执政党”。这些“党”大都以保持传统特性为号召,极力阻止“西方价值”侵入黑人部落,并与南非白人政权合作,以专制的“黑人家园”和“白人内部民主”相分离的形式维持种族隔离。 南非当局的最终目标是使黑人家园“独立”,因为南非没有中国那样的“农村户口”,要想让黑人在城里为白人打工又不给予定居权和国民待遇,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他们成为“外籍劳工”。为此南非不但于1970-80年代先后炮制了特兰斯凯、西斯凯、博普塔茨瓦纳和文达4个黑人家园“国家”,(组图:黑人家园“独立”)还要求进城打工的黑人保持与“家园”的联系;黑人家园当局则向大城市派驻主管本部族黑人劳工事务的代表机构。 [93] 白人国家把占黑人半数以上的城镇黑人,即在“白人地区”打工的黑人都划归10个黑人家园,这些家园“独立”后他们就成了外籍劳工。1970年,各黑人家园共有1503万人,其中在“白人地区”打工者及其家属为800.3万,占法律规定的黑人家园总人口的53.6%。黑人劳工占“白人经济”使用的劳动力的79%。 [94] 黑人家园制度与流动劳工制度二位一体,使“家园”成了黑人廉价劳动力的供给地和耗尽青春的黑人劳工的最终归宿。 然而,汤姆林森计划在实行中困难重重。首先是黑人抵制。如前所述,汤姆林森要求强化土地管制的“土改”受到强烈反对,“收地拆房盖新村”式的“重新分配”被视为强制拆迁,多次导致黑人农民的群体性抗争。在工业方面,尽管有种种优惠,可以转移污染,可以利用更廉价的劳动力,但是“工业分散化”与黑人家园工业化计划总体上还是收效甚微。南非在“家园”扶植的酋长专制制度腐朽低效,大量财政支持被他们用来给自己发工资和兴建各种华而不实的政府建筑、公共建筑和“路边村”之类的“形象工程”、“政绩工程”,投资效率很低。同时黑人劳工对这种收入低、待遇差的“离土不离乡”就业方式不感兴趣。特别是在后期,由于城市黑人斗争的成果,在“白人地区”尽管仍受歧视,他们还可以组织工会,有最低工资和一些保障,但在“自己的”酋长统治区他们连这些都没有。因此他们不但仍然愿意进城打工,也仍然希望把家庭迁入城市。他们强烈反对归属于任何“黑人家园”,反对当局把他们遣返回“家园”的任何企图。 [95] 南非在建设“黑人家园”方面开支巨大,而且开支的增长十分迅速。1988-1989财政年度南非政府对10个“黑人家园”的财政补贴总额超过69亿兰特,而下一财政年度更达到85.1亿兰特,当时合34亿美元。 [96] 实际价值相当于2006年的59亿美元。按各“黑人家园”的总人口计, [97] 人均达到356美元。与之相对比:2006年中国国家财政为“三农问题”据说投入了3397亿元人民币,“三农”投入的概念要比“新农村建设”投入宽泛,就算两者是一回事,这笔钱合416亿美元,按农村人口计人均46美元。可见南非国家财政对“黑人家园”建设的投入要比中国国家财政对新农村建设的投入大得多。 但是,由于“黑人家园”建设的思路是:“宁可给补贴,绝不给权利;‘家园’虽‘独立’,黑人失人权”,它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改善黑人权益、达到种族平等,而是为了借助黑人中的“传统”势力来约束黑人使之留在农村,使城里的打工黑人变成“外籍劳工”而失去在城里安家定居资格,强化“35岁前住单身工棚,35岁后回乡终老”的状态,甚至企图让城居黑人倒流回乡。这样的目标不可能受到黑人欢迎,在“家园”建设中政府倒确实是“主导”,但黑人不可能成为这种建设的“主体”。“黑人家园”建设前后持续了30多年,尽管也搞了不少工厂,建设了许多基础设施,如道路、机场、水库、政府建筑、医院、中小学,乃至大学,(组图:“黑人家园”建设)但“黑人家园”经济上仍然不能自立,仍然日益成为“留守人口”构成的衰败社区,黑人仍然涌向城市,并且把家庭也带进来,而“黑人国家”的“独立”在国际社会的抵制下更无人理睬。 正是由于这些“形象工程”花钱多而效果差,被不少白人纳税者视为负担,成为他们改变态度倾向于支持取消种族隔离的原因之一。 中国的“新农村建设”提法有久远的历史,在改革前的“学大寨”运动中就有过这个口号,但是在2005年重新高调地提出“新农村建设”时,其内在动因其实有两个:一是由于此前(尤其在“非典”事件中)暴露出农村教育与医疗危机严重,社会上出现要求国家财政承担责任、为农民建设普惠性公共服务体系的呼声,这个意义上的“新农村建设”,其实是改变过去对农村抽取“原始积累”、只取不予、竭泽而渔的做法,其原则是“多予少取”,其性质是弥补“欠账”而不是建什么“新村”,是实现普世公认的基本社会保障,而不是展现什么“中国独特的发展模式”,其内容主要是以教育、医疗为主的农村公共服务与社会保障建设。这个意义上的“新农村建设”势在必行,笔者过去也一直提倡,近年来在这些方面也取得了不少成就,这是应当肯定的。   但是当时也有很强的另一种声音,那就是把“新农村建设”看成是与所谓“西方式”城市化、市场化、私有化相区别的“中国式道路”。当时一些“三农”专家著文极言“西方城市化模式”带来的“贫民窟”等问题如何如何恐怖,断言这条路我们走不得,并对如今“农民工”大量涌向城市的现象极表忧虑。他们这方面的说法与当年南非的“三农专家”汤姆林森对黑人进城的担忧十分相似,汤姆林森正是因此提出建设“黑人家园”,而他们也因此提出“新农村建设”,并且两者都自命为一种独特的发展模式。一些人甚至走向对此前农村改革给农民“退出权”的质疑,提出所谓“小岗要学南街”和“重新集体化”的命题。对于“圈地、招商、建大城”现象中滥用公权力造成的弊端,他们不是强调维护农民的权利不受权力的侵害,而是像汤姆林森那样,主张进一步强化政府管制,用强大权力来“收地、拆房、盖新村”。他们与汤姆林森一样持有“宁可给补贴,绝不给权利”的思路,希望以国家财政投入来取代人权的改善。在推行“工业分散化”、农民就地消化,改业不进城、离土不离乡、发扬“传统”、抵制“西化”、遏止农民外流,严禁农民私有土地,鼓吹“回乡创业“与“农民工回流工程”等方面,他们与汤姆林森的设想也很相似。而这些措施与城里的“梳理行动”相呼应,其实还是要维护那种排斥性体制。 唯一重要的不同,就是他们不像南非那样追求“黑人家园独立”。他们当然不可能也不必要求“新农村”“独立”,因为通过那些在南非已逐渐失效、而在中国仍然行之有效的排斥性政策,中国的“农民工”本来就难以得到“国民待遇”,用不着在形式上把他们贬为“外籍劳工”。 按照这样的思路,“新农村建设”就会在“政府主导,但农民非主体”的状态下变成大手笔的“形象工程”、“政绩工程”。当然,如果财政投入足够大,在追求“形象”之余也能够做一些有用的事——南非在“黑人家园”也做得不少。但如前所述,尽管南非在这方面的投入比我们更大,“黑人家园”计划总的来说还是彻底失败了。我们的“新农村建设”难道能不引以为戒吗?南非“黑人家园”那些设施不管是不是黑人所需要,基本还是国家投资建的,而我们的一些“波将金村庄”却是官家决定、农民掏钱,财政补贴比例只有10%甚至更少,官家掏农民的钱制造“形象”,漂亮的房子却大部分时间都空着,农民照样在城里打工——(图:新农村建设)就像“黑人家园”的最终结果一样,这种做法能持续吗?   显然,问题不在于乡村该不该复兴,也不在于所谓“西方式的城市化”能不能超越——什么叫“西方城市化”?西方这么多国家难道有什么统一的“城市化模式”?哪怕是同一个国家,纽约与拉斯维加斯的“城市化”难道是一回事?关键在于农民(黑人)的命运由谁决定?农民选择进城,付出劳动就应该得到尊重,不能“上等人”看不顺眼就赶走他们。农民选择在村,他们的地权就应该得到维护,不能“上等人”看上了眼就一把抢来,无论“圈地招商建大城”还是“收地拆房盖新村”,都得以尊重农民的权利为基础。这些道理难道只是在“西方”成立吗?也不能说想左右农民命运的人就居心不良。其实连曼德拉都对汤姆林森关心“黑人发展”表示某种程度的肯定:汤姆林森至少懂得一味驱逐黑人是不行的。但是他以主人的姿态说:我多给你点钱,打发你回乡呆着,不许来这里给我添乱!有自尊心的人能就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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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寒 | 你是谁,问这个干什么?

记得去年的夏天,我去成都比赛,开车经过市政府大楼,当然,我并不知道这是市政府大楼,不过中国的政府大楼有一种你一眼就能认出来独特的气质,就像小姐站在街边你总能知道他是小姐一样。当时我和友人说,这楼现在拍卖给谁了?友人就说了一个字,屁。 想到2008年汶川大地震的时候,成都政府宣布,新建成的政府大楼将拍卖,拍卖所得全部用于捐助灾区,这条新闻引起了人们很大关注和好感,我是一个很幼稚的人,我觉得这样的场合这样说的话,一般总是作数的。也许我是属于那种领导夹菜我转桌的人,当时我就想,我要是有个百亿规模的企业,就把这楼买下来,把总部放在那里,不光交通方便,最主要的是,再遇上地震,这楼一定不会塌。朋友说,人家政府早就偷偷入住了。 于是在独唱团的第二期里,我问了一个问题,关于这政府大楼到底拍卖了没有,想要弄清楚答案,但由于独唱团被节能减排,所以我就把这些问答贴在这里。感谢蔡蕾同学的整理。 其实我觉得,如果住进去就住进去了,这是无所谓的事情,反正就算卖了,他也得再盖,捐了,他也得再败,而且政府也可以解释,我们已拨出了等额的钱用于抗震救灾,或者拉个企业进来合作装作拍卖了一部分有个交代,或者索性和谐了算了。但是联想起有的明星说捐100万但捐了84万而几乎身败名裂,号称要捐将近20多亿的楼的成都政府,最终如果只捐了一条正面新闻,未免不公。    附上《所有人问所有人》中详细内容: 问知情人 2008年汶川地震的时候,成都政府说要把他们那崭新的机关大楼拍卖掉,用来赈灾。我想知道这楼后来怎么样了,拍了多少钱?   成都媒体人郑某答没有一片云 成都市新行政办公中心从2004年动工修建,2007年建成,它占地255亩,总投资12亿元(据说其中不包括地价),包括高档的会议中心、接待中心等。尚未建成时由于照片泄露到网络,即已获得“中国最豪华市政府大楼”称号。 按照规划,成都市委、市人大、市政府、市政协和法院、检察院近70个部门将在2008年内搬进行政中心。然而当年搬迁刚刚开始,汶川大地震发生了。7月15日,成都市委书记宣布,成都市政府新办公楼将对外拍卖,所得全部捐献给地震灾区,这是成都市民在媒体上看到关于成都市政府新行政中心的最后一条消息。 占地255亩的行政中心普通企业根本买不起,买得起的企业不会这么不识趣,拍卖并未正式举行即已宣告流产。目前,成都市政府部分部门已经低调进驻新行政中心,成都所有市属媒体被明确告知不准报道新政府大楼以及市政府搬家事宜。 我近日致电成都市人民政府办公厅,对话如下。问:“市政府何时整体搬迁新大楼?”答:“这个我们不清楚。”问:“地震以后不是说要卖吗,怎么没卖又搬回去了?”答:“你是谁,问这个干什么。”作者答:“我是普通市民,想了解情况。”答:“我们不清楚。”问:“那谁清楚呢?我应该找哪个部门问?”答:“不知道。”(挂电话) 随后我致电市长热线12345,听完彩铃以后,电话告知“你拨打的线路正忙”,早晨,下午和晚上共拨打5次,均“线路正忙”。接着我又发短信到市长信箱咨询,截至发稿日尚无回应。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You Cannot Kill An Ideology With A Gu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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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涌 | 转帖《人民日报》:以包容心对待“异质思维”

转帖:以包容心对待“异质思维”  本报评论部 来源:人民日报 来源日期:2011-4-29 【 按:在这样一个春夏之交,《人民日报》竟以“本报评论部”名义发表这样的文章。】 今天的中国社会,正处在一个思想和文化多元、多样、多变的时代。思想观念的价值,在竞争中才会彰显,在实践中才能检验。“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是一种胸怀,更是一种自信。那种扣帽子、抓辫子的辩论方式,“不同即敌对”的思维模式,本质上都是狭隘虚弱的表现,无助于社会和谐的构建、健康心态的形成。 思想观念的价值,在竞争中才会彰显,在实践中才能检验。“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是一种胸怀,更是一种自信。那种扣帽子、抓辫子的辩论方式,“不同即敌对”的思维模式,本质上都是狭隘虚弱的表现,无助于社会和谐的构建、健康心态的形成。 同样看待一件商品价格,有人显得很“淡定”,有人表示“鸭梨”很大;同样面对一桩刑事案件,有人焦虑等待“正义到来”,有人则在寻找“程序瑕疵”;同样衡量一项改革措施,有人双手赞成,有人却提出质疑……今天的中国社会,正处在一个思想和文化多元、多样、多变的时代。 这无疑是一个历史性变化。从一种声音到百花齐放,从千人一面到丰富多元,反映出思想的极大解放,也体现着中国的前进方位:在改革深水区和攻坚期,不同利益的调整与博弈,自然带来不同诉求的表达;随着开放扩大和全球化深入,传统与现代、国外与本土,不同价值观念也必然产生碰撞交锋。 多元表达难免会有“异质思维”,甚至给人“鸡同鸭讲”的感觉。在这一过程中,我们欣赏理性平和讨论,期待闻过则喜的态度,但也不无遗憾地看到,一些人在讨论中容不下异见,相互对骂、攻讦,动辄给对方扣上吓人的帽子,用意气之争代替真理追求;一些人对待批评建言,非但不虚心听取,反而搞起了“诽谤定罪”,甚至以权力意志压制不同声音。 鲁迅先生说过,辱骂和恐吓绝不是战斗。思想观念的价值,在竞争中才会彰显,在实践中才能检验。“我不同意你的看法,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这是一种胸怀,更是一种自信。那种扣帽子、抓辫子的辩论方式,“不同即敌对”的思维模式,本质上都是狭隘虚弱的表现,无助于社会和谐的构建、健康心态的形成。 在这个意义上,以包容心对待“异质思维”,在对话中协调立场,在交流中化解矛盾,我们才能最大限度地形成共识,推动思想观念的进步。相对于普通民众,手握权力的执政者尤其需要这种“包容”。如果说前者的狭隘只是语言暴力,后者的狭隘则可能带来真实伤害,比如“彭水诗案”、“灵宝帖案”;如果说前者的包容体现的是素质修养,后者的包容不仅是一种“雅量”,更是执政为民的需要、法治社会的要求。 “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所以,我们如果有缺点,就不怕别人批评指出。”批评或许有对有错,甚至不乏各种偏激声音,但只要出于善意,没有违反法律法规,没有损害公序良俗,就应该以包容的心态对待,而不能主观地归之为“对着干”。相反却应看到,在一个多元社会,尊重不同的声音和意见,既是尊重公民的表达权,也是纾解社会焦虑、疏导矛盾冲突的必然要求。 大智兴邦,不过集众思。其实,不同声音乃至反对的意见,还是提高执政水平的重要资源。所谓“听不到不同意见不决策”,只有允许不同声音存在,才能了解掌握各方面情况,做出理性判断和正确决策。所以毛泽东同志认为“让人讲话,天不会塌下来”,所以邓小平才说“七嘴八舌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鸦雀无声”,所以中央领导才反复强调“创造条件让人民批评监督政府”。 多元乃繁荣之奥秘。一个社会越是向前发展,就越需要多样的个性表达,越需要整合各种意见形成统一意志的能力。以包容心对待不同声音,在“存异”中“求同”,我们的社会就不会成为“一袋各不相干的马铃薯”,并在思想的交流碰撞中不断凝聚、升华。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You Cannot Kill An Ideology With A Gu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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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国涌 | 丁文江:“假如我是蒋介石”

丁文江:“假如我是蒋介石” 丁文江:“假如我是蒋介石” 傅国涌 在北洋军阀你争我夺的乱世中国,地质学家丁文江有个观点——少数人的责任,他在燕京大学的一次演讲中说:“我们中国政治的混乱,不是因为国民程度幼稚,不是因为政客官僚腐败,不是因为武人军阀专横;是因为‘少数人’没有责任心,而且没有负责任的能力。”这个“少数人”是指那些因为先天遗传和后天环境的原因,在社会上占有一定地位,成为一种势力的人,他们是社会的天然首领,国家的中流砥柱。他心目中少数优秀的分子,包括他本人,他的好友胡适,以及许多受过高深教育的知识分子,他们有知识,有智慧,有能力,改变社会是他们“少数人”的天然责任。在专业领域之外,他倡导少数人要在公共领域负责任,发出自己独立的声音。他认为,无论世道多么的浑浊、多么的可恶,只要这些“少数人” 有知识也有能力,有道德而且愿意负责任,他们有不折不回的决心,拔山蹈海的勇气,就可以扭转风气,转换时代的精神。从1920年代到1930年代,时局变幻,政权更迭,外患日深,他的这个观点都没有改变过。 1933年1月,中国面临的最大威胁是日本对华北领土的觊觎,丁文江在他们少数人办的《独立评论》上发表《假如我是蒋介石》一文,指出:“我们是极端反对自杀的。任何国家,无论环境如何困难,都要有决心在万死中求生存。”他希望认清这样的事实,一、日本是得步进步的,它要实现所谓的“全亚洲”主义或“亚洲门罗主义”,决不是割一小块土地,就能保全一大块土地。二、日本的实力不是无限制的,它要吞并整个中国不是可以不计代价的。我们的唯一生路就是尽我们的力量来抵抗,要让日本付出最高的代价,而不是拱手相让。三、无论我们如何抵抗,日本都不可能因此放弃他们的计划。我们要生存当然要靠国际的均势,但是险要自己肯牺牲,有牺牲的办法,我们才会得到别人的援助。如果我们对自己的国土都不爱惜,希望别国的人来替我们抵抗,天下怎么会有如此便宜的事。如果他这三点是对的,主张抵抗就不是一种高调,而是最低的低调,不是基于一时的情感,而是从十分的理智出发的,不是谋自杀,而是图生存。有了认识,才会有决心,有决心,才可能找到办法。要提出具体的办法,不但要清楚许多未公布的事实,而且要了解军政权在握之人的心理和能力,否则,空言办法也不可能真的实行。国家虽不是蒋介石一个人的国家,抵抗也不是蒋一个人的工作,但因为蒋的特殊地位,其所负的责任比任何人都要重大。他说,假如自己是蒋介石,他的办法有三条: 第一、 立刻完成国民党内部的团结。“假如我是蒋介石,我一定立刻使胡汉民了解我有合作的诚意,用极诚恳的忏悔态度,请胡到南京。天下惟诚可以动人,何况在现在的情形之下。” 第二、 立刻谋军事首领的合作,与曾经反蒋的阎锡山、冯玉祥等人彻底的谅解。 第三、 “立刻与共产党商量休战,休战的唯一条件是在抗日期内彼此互不相攻击。” “以上三件事实上能做到如何的程度,虽然没有把握:但是以蒋介石的地位与责任, 是应该要做的,做到十分,我们抗日的成功就可以有十分的把握;做到一分也可以增一分的效能……” 从1933年到1937年抗战全面爆发,这四、五年间,蒋介石走的路子大致上不脱这三条的范围。一个手无寸铁的读书人,一个有训练、有创造力的学者,在民族危亡的紧急关头,要承担起“少数人”的责任,并不是自己直接去从政,担当领袖角色,最重要的是根据自己的见识、学养,提出应对危机的办法,不管当局者能不能接受。我最喜欢的是丁文江“假如我是蒋介石”这个句式,在此之前,丁文江曾发表过一篇《假如我是张学良》的文章。那个时代,他们可以从容地以这样的句式,公开表达自己对国事的见解,这本身就是文人论政传统中的一个独特方式,是历史留给我们的一份不可忽略的遗产。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You Cannot Kill An Ideology With A Gu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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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 | 史上最凶残的文字狱

                                                    史上最凶残的文字狱 张鸣 究。几个关碍的文字,就等于一次起义造反大案。人家就是这样横,你有什么办法?于是,江南的士人,就因为一本小小的明史,遭人排头砍去,这么多人头落了地。更恶劣的是,那个打小报告的吴之荣,不仅得到了庄家的全部财产,而且官复原职,此后官运亨通,一直做到四品大员,都察院的高官。开了一个鼓励告诘,即背后告密的头,从此士大夫人人自危,道德大坏。 的确,像某些清史专家讲的,清朝的皇帝,跟最近的明朝比,的确没有所谓的昏君,个个都有励精图治的雄心,但是,这种雄心的背后,却是严苛的文化钳制,思想控制,为了实现这一点,不惜反应过度,神经过敏,用前所未有的残忍手段,大肆杀戮来震慑士人。甚至,清代的皇帝,连臣子提意见都不赞许,武死战可以,文死谏则不行。谁敢提批评意见,重则杀头,轻则发配。皇帝错了,也只能是由皇帝自己意识到,自己改,改不过来,天下是他们的,干士大夫鸟事?士大夫以天下为己任,多少代都值得赞许,到了这儿则违规了。 所以,到了清末,残忍没有道理的文字狱,令士大夫万马齐喑久矣。这个国家的知识界,少数精英钻进故纸堆做考据,多数则迷陷八股制艺,丧失了对西方介入的反应能力。因此,在西方的冲击面前,连皇帝带士子,一并交了一份不及格的答卷。 文字狱是人类文明史上不愉快的一页,但是,因人家言论要治人家罪,而且能治了罪的事,还就是有很多。在欧洲历史上,所谓漫长而黑暗的中世纪,由于政府太弱,有记载的文字狱好像并不多。而在古希腊的民主政体下,倒是出过一个苏格拉底因自家的舌头丢掉性命的案例。在进入所谓文明曙光的文艺复兴时期,宗教改革之后的文字狱也特别的多,文人学者,一不留神,就可能被宗教法庭丢到火堆里去。 文字狱这个词,本是国人的发明。都说起源很早,有人把周厉王止谤,也算做文字狱,其实有点勉强。如果孔子诛少正卯的事属实,倒是可以算,但据说此事并不确实。从孔夫子平日的言行,还真也不像如此凶残之人。所以,真正的文字狱起点,应该还往后推,秦始皇焚书坑儒,应该是文字狱的一个最辉煌的开始,皇帝烦了儒生咶噪,干脆都给埋了。 详细论起来,古代中国,因言获罪大抵应该分为两种情况。一种是皇帝的臣子上书得罪了皇帝,因而被降罪。一种是因为平日的言论,或者在家著书立说,被有关部门觉得有了问题,告到皇帝那里,从而身陷囹圄。 显然,第一种情况相当多,历朝历代都有。赶上不讲理的年月,别说跟皇帝,就是跟上司说话,都有风险。摊上暴君,拍马屁拍不好都可能丢了吃饭的家伙。但是,话说回来,这种事多少是臣子们自找的。责任攸关,食人俸禄,忠人之事,如果是言官,就更是应该的。干什么都有风险,做官的风险,就是这个。当然,很多的人是会规避这种风险的,说模棱话,含糊话,两头堵的话,见风使舵的话。或者做皇家的立仗马,干脆不说话。但是,就是总有一些好事之徒,非讲话不可。不仅要讲,而且讲皇帝不爱听的话。用今天的话来说,纯属找死,像海瑞那样,说之前,先把棺材准备好了——这种人,求的是死后的名。所谓文死谏,武死战,自己名垂青史,累及皇帝背着骂名。 反过来,清代以前,今天人们所谓真正意义上的文字狱,其实不多。说皇帝专制统治,但真正专制到家的皇帝,能有几个?那时候没有专门的检查机关,文人写了什么,印刷出版与否,皇帝操不过来这个心。真正在乎文人文字的皇帝,出在清朝。这是因为一来他们是少数民族当家,陷在汉人的汪洋大海里,非镇住汉人士大夫不可。二来汉化程度高,懂行。三来,相对军事实力没金元时代那么强,神经紧张。此前也有过少数民族的统治,东晋南北朝时期的北朝统治者,以及后来的金元王朝的女真人和蒙古人。不是汉化程度不够,就是过于强势,不大在乎汉族文人那点小肚鸡肠。元朝文人墨客地位低下到了八娼、九丐之下,靠写小曲编杂剧生活,腹诽都编进了剧本,也没见有过文字狱。金元时代,汉人文臣因文字贾祸,多半是因为拍马拍得过于文雅,异族的皇帝又看不懂,被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 当然,汉人自己的皇帝,也是有懂行的,如果他们看到了某些大不敬的文字,也是会生气的。但是,但是,一来特别敏感的人不多,不会见到“一把心肠论浊清”的诗句,就觉得是对清朝不利。见到“维民所止”的四书章句,就怀疑是雍正去头。再说,这样的事,一般得靠专门的御史来检举。但是,那时规矩,御史不大管这种事。真要是管了,一是因为党争,比如北宋苏轼的乌台诗案。二是由于某些人个性过于强,得罪人太多,言论又过于离经叛道,比如明代的李贽案。即便如此,这种文字狱处理都不严厉,李贽自己在狱中了断了,然后就拉倒了,而苏轼则不过是发到黄州降级使用。这样的事,如果落在清朝,不株连九族都是便宜的。 究。几个关碍的文字,就等于一次起义造反大案。人家就是这样横,你有什么办法?于是,江南的士人,就因为一本小小的明史,遭人排头砍去,这么多人头落了地。更恶劣的是,那个打小报告的吴之荣,不仅得到了庄家的全部财产,而且官复原职,此后官运亨通,一直做到四品大员,都察院的高官。开了一个鼓励告诘,即背后告密的头,从此士大夫人人自危,道德大坏。 的确,像某些清史专家讲的,清朝的皇帝,跟最近的明朝比,的确没有所谓的昏君,个个都有励精图治的雄心,但是,这种雄心的背后,却是严苛的文化钳制,思想控制,为了实现这一点,不惜反应过度,神经过敏,用前所未有的残忍手段,大肆杀戮来震慑士人。甚至,清代的皇帝,连臣子提意见都不赞许,武死战可以,文死谏则不行。谁敢提批评意见,重则杀头,轻则发配。皇帝错了,也只能是由皇帝自己意识到,自己改,改不过来,天下是他们的,干士大夫鸟事?士大夫以天下为己任,多少代都值得赞许,到了这儿则违规了。 所以,到了清末,残忍没有道理的文字狱,令士大夫万马齐喑久矣。这个国家的知识界,少数精英钻进故纸堆做考据,多数则迷陷八股制艺,丧失了对西方介入的反应能力。因此,在西方的冲击面前,连皇帝带士子,一并交了一份不及格的答卷。 庄廷鑨明史案,是清朝第一桩文字狱,系顺治年间的事。一个闲得蛋疼的富家子弟,忽发奇想,要立言留名,留下部著作给后世。自己又没这个本事,于是买来人家的稿本(朱国祯明史遗稿),雇人加以删增,变成自己的。结果被一个革职的知县吴之荣告发,遂酿成大案。据说此人原本就是想诈庄家一点钱,好去贿赂上司谋取开复,但庄家就是不买他的账,结果事闹大了。此案轰动江南,全案牵连上千人,七十多人被杀,其中十四人被凌迟处死。庄廷鑨已死,被剖棺戮尸,他的弟弟庄廷钺顶杠,被凌迟处死,整个家族都被株连,男人赴死,女眷发配黑龙江为奴。江南所有被庄家花钱请来作序,校阅者诸多名士,好些人根本就没看过书稿,均被一网打尽。连此书的刻工,发售者,甚至买书的人都一并处死。当年的刻工,很多人连字都不识,人家雇来干活,哪知里面有无犯禁?无端遭此大难,丢了脑袋。地方官上至巡抚,下至学校教官,被杀的杀,流放的流放,最轻也是革职。如此株连,简直是骇人听闻,创了人类历史的奇迹。晚清人许指严言道,这种事情,放在其他朝廷,顶天不过焚书劈版,罚款褫夺功名而已,而在清朝,“顾乃戮尸夷族之不足,牵连及于亲朋故旧,杯酒酬酢,竟坐相收。妇孺颠连,尽投荒裔。”其实,此书的所谓关碍之处,无非就是有的地方按照汉人的习惯,依旧把满人当狄夷而已,而且这样的地方并不多,事初发时,庄家在第一时间就删掉了碍眼文字,上呈“洁本”,可见需要删的地方没有多少。 当然,按照满人皇帝的标准,哪怕有一个字触犯禁忌,都是大逆不道,都得按谋反大逆罪来追究。几个关碍的文字,就等于一次起义造反大案。人家就是这样横,你有什么办法?于是,江南的士人,就因为一本小小的明史,遭人排头砍去,这么多人头落了地。更恶劣的是,那个打小报告的吴之荣,不仅得到了庄家的全部财产,而且官复原职,此后官运亨通,一直做到四品大员,都察院的高官。开了一个鼓励告诘,即背后告密的头,从此士大夫人人自危,道德大坏。 的确,像某些清史专家讲的,清朝的皇帝,跟最近的明朝比,的确没有所谓的昏君,个个都有励精图治的雄心,但是,这种雄心的背后,却是严苛的文化钳制,思想控制,为了实现这一点,不惜反应过度,神经过敏,用前所未有的残忍手段,大肆杀戮来震慑士人。甚至,清代的皇帝,连臣子提意见都不赞许,武死战可以,文死谏则不行。谁敢提批评意见,重则杀头,轻则发配。皇帝错了,也只能是由皇帝自己意识到,自己改,改不过来,天下是他们的,干士大夫鸟事?士大夫以天下为己任,多少代都值得赞许,到了这儿则违规了。 所以,到了清末,残忍没有道理的文字狱,令士大夫万马齐喑久矣。这个国家的知识界,少数精英钻进故纸堆做考据,多数则迷陷八股制艺,丧失了对西方介入的反应能力。因此,在西方的冲击面前,连皇帝带士子,一并交了一份不及格的答卷。 来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c7a2f501018f2s.html ) – 史上最凶残的文字狱_张鸣_新浪博客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You Cannot Kill An Ideology With A Gu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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