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镇压

自由亚洲 | 张伯笠谈“六四”流亡学生如何皈依基督

在89“六四”后被中国政府通缉的21名北京学运领袖中,大约一半流亡海外,其中至少有四人皈依了基督,这是为什么呢?21人中的张伯笠,目前是一位基督教牧师。他对这个问题的回答是:这些流亡学生发现,他们在天安门广场所追求的民主、自由、人权的理念,原来是来自于《圣经》。 记者所知,被中国政府通缉流亡海外的前天安门广场学生领袖中,张伯笠、熊焱、周锋锁、柴玲成为基督徒。其中张伯笠和熊焱还分别成为基督教会和美国军队的牧师。不在21人名单上的“六四”流亡学生,也有很多人信奉了上帝。张伯笠近日来旧金山传道,他接受了记者采访。 为什么流亡学生中,有这样高的比例成为基督徒呢?张伯笠回答:“因为能去广场的人都是寻求真理的人。当时我们认为中国的出路在于学习西方,在于民主化,但是我们失败了。‘六四’的失败,给这一代人带来很大挫折。来到西方,接触基督教,才发现西方的民主自由的观念是来自于《圣经》。美国刚刚建立时,美国的先父们是一群基督徒,他们建造一个民主国家的时候,完全遵照《圣经》,按照《圣经》对人的尊重,对上帝的敬畏,然后按照《圣经》来制定自己的法律。” 张伯笠表示:每一位“六四”流亡学生都有一段苦难的经历,他自己在流亡中也是九死一生,是上帝给他以生存和生活的力量。他说:“在苦难中人有两种,一种是被苦难吞没,一种是在苦难中站起来。在苦难中站起来的人,靠自己的力量的不多,但是有信仰的力量,就能站起来。上帝的永恒,天国的观念,成为我们力量的来源。当我思考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觉得人生很有意思了。为了‘六四’死难者,我经历苦难再多,我都不会觉得苦。一个有信仰的人对苦难的承受能力有多大?我发现,有信仰,苦难没有问题。” 张伯笠还告诉记者,信仰上帝以后,“六四”就成为他背在身上的十字架。他说:“我个人觉得,‘六四’我是有罪的,因为不管怎么样,死人了。作为一个学生的领导者,没有把学生的生命保护下来,总在一种罪恶的捆绑下诅咒下生活,有什么权力快乐呢?同学死了,你活着,你还有快乐吗?当我看到这些母亲们,看到这些孩子们,我心里就永远难过,我就觉得我是一个背‘六四’十字架走人生道路的人。” 张伯笠最后表示,作为“六四”流亡学生,信仰上帝,对89民运的理念更深化、更坚定了。他说:“过去是很单薄、肤浅的认识,今天我有了我的思想和理论的根据:比如说民主,那是上帝给的一个最好的管理方法;比如说自由,上帝创造人,他就给人自由,给人自由意志。所以我懂得民主的含义、自由的含义、人权的含义,我懂得法制的含义。我在一种宗教感中找到这些含义。”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CK发自旧金山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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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拒播六四活动广告 温哥华“华侨之声”电台惹非议

温哥华华人社区电台《华侨之声》因为拒绝播出六四纪念活动的付费广告,引起一连串社会反响。有评论人士认为,华人移民应该尽量善用自由资讯,避免继续被中共洗脑。 在六四23周年纪念前夕,加拿大温哥华支联会照常在当地中文媒体刊登六四活动的付费广告。但是,这一次却遭到了中文电台《华侨之声》的责难。《华侨之声》要求活动主办者删除广告词中的“最近王立军、薄熙来事件发生后,民间呼唤民主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这句话。随后,《华侨之声》表示,依据电台最新出台的“不宣传事实上会导致示威活动的公众集会广告”这一政策,拒绝播出有关的六四纪念活动广告。 温哥华支联会对此到《华侨之声》递交公开信,要求对方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温哥华支联会主席周盛康表示,相信事件背后有政治因素。 《华侨之声》则表示,该台征询了律师等专家人士的意见,出台了新的政策,将六四纪念活动定义为示威游行,认为这类活动是“不安全、不公平和不公道”的。该台并表示,不应通过电台广告时段让公众参与示威活动。 温哥华时事评论员刘淇昆认为,该台的做法显然是受到中共压力:“我认为在《华侨之声》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孤立的、偶然的,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海外华文传媒基本上是在中共的控制之中,或者说的缓和一点,是在中共的巨大影响之下。除了少数的例外,比如像你们电台,比如像《大纪元时报》。” 刘淇昆介绍说,中共对海外华人媒体有长期的战略部署:“2010年5月,在西班牙马德里开了一个世界华文传媒峰会。在那个峰会上,中国政府代表盛赞海外华人媒体是中国传媒的有机组成部分。在中国改革开放走向世界的过程中,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这中共不打自招呀。中国的传媒是中共的宣传机器,因此,我们可以说,海外华文媒体是中共宣传机器的有机组成部分。” 刘淇昆呼吁海外华人,应该避免继续被中共洗脑:“中国人你移民到这里来,如果你只接触中文传媒的话,那你受到传媒的影响,跟在国内差不多。共产党的欺骗宣传在继续毒害你。那怎么办呢?尽量多接触主流媒体。如果语言有障碍的话,英文的传媒接受不了。那好,你们的电台也是中文广播,对吧。BBC也有中文网,甚至美国的《华尔街日报》也有中文版的。” 温哥华地区的中文报纸《星岛日报》、《明报》、《大纪元》,中文电台、电视台,以及众多网络媒体,都对《华侨之声》拒播六四纪念活动广告,被主办者抗议,并要求公开说明一事进行了报道。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锡红从加拿大发来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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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亚洲 | 周锋锁:李旺阳“被自杀”是“六四”屠杀的继续

李旺阳“被自杀”死亡,令海外中国民运和人权人士震惊和悲痛。美国旧金山“人道中国”组织负责人周锋锁指出:李旺阳是89民运精神的代表,对李旺阳的杀害是“六四”屠杀的继续。 有“人道中国”参与的旧金山华人每年向中国监狱中的政治犯、良心犯寄圣诞新年贺卡的活动,自89年至今,李旺阳的名字一直在名单上。李旺阳是列在这份名单上时间最长的政治犯之一。“人道中国”负责人周锋锁对李旺阳之死感到震惊和悲痛。 周锋说:“李旺阳铮铮铁骨,不屈不挠的精神,是89民运最好的代表。民主运动不是一个学术上的争论,而是一个实践的过程。在这个方面,我们还很少见到像李旺阳这样清楚的。他最后在电视上的讲话,真是非常惊人:他没有办法听话,他耳朵聋了,也看不见,但他面对电视,讲得非常清楚,讲述对于民主的渴望、追求、坚持,杀头也不回头。” 周锋锁是89民运学生领袖,“六四”后流亡海外。曾担任旧金山“中国民主教育基金会”会长,几年前与一些“六四”流亡学生一起创办了“人道中国”组织,对中国的政治受难者开展救援活动。 周锋锁指出,89“六四”后,中共没有停止对民运人士的杀害,李旺阳“被自杀”,是“六四”屠杀的继续。他说:“我很同意胡佳所提出来的,就是中共绝对是释放一种暴力威胁的信号。因为像李旺阳这样,这么多年一点也不回头,砍头也不回头要走民主的道路,是中共最害怕的。于是就像89年的时候把坦克开上北京一样,炫耀暴力,这就是‘六四’屠杀的继续。” 周锋锁表示:李旺阳不能白白“被自杀”,为了使同样的灾难不再降临到其他政治异议人士身上,他呼吁海内外关注中国民主和人权的人士应该向香港人那样,要求中共当局交代事件的真相,追究凶手的责任。他说:“现在邵阳还有很多人被关押,因为中共很害怕大家揭露事件的真相。所以这个时候,我们要为他伸张,不能让他屈死。这一点香港朋友做的最好,他们那么快就动员起来,包括现任的香港特首都表态。” 以上是自由亚洲电台特约记者CK发自旧金山的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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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诺与责任——也谈柴玲的宽恕说

我先为柴玲说几句话。柴玲反复说,她的宽恕说是她作为一个基督徒的个人观点。因此,我们需要有一个角度(仅是其一),也就是从宗教信仰的角度,来理解柴玲的话。从基督教信仰,柴玲的宽恕说是成立的,包括宽恕屠杀者。基督教的中心是追随基督和爱,而基督的爱是没有条件的,包括爱你的敌人。当然,很多人对之不赞成,甚至激烈地批判,这也是正常的。对于《圣经》,同是基督徒会有不同的理解,因此基督教也分有很多教派,有关教义的各种争论更是水火不容,无止无休。退一步说,柴玲的宽恕说,可以是基督教信仰中的一种态度;这也就意味,在基督教信仰中,也还可以有其它的态度,比如“惟愿公平如大水滚滚,使公义如江河滔滔。”不过,就我的理解,后者更接近《旧约》。 基督教强调的是信,而不是对错。从柴玲的文字,可以看出,她的信是虔诚的,而且新教强调的是个人和上帝的直接沟通。如果柴玲以虔诚之心读《圣经》,并为之祷告,而圣灵给她的启示就是如此,那么作为一个新教信徒,她该怎么办呢?从基督教信仰来看,柴玲没有什么该被谴责的,至多是有关教义的不同理解和争论。 以上的话,是就基督教信仰而言——仅出于此,而非着眼于社会层面。 宗教信仰非理性,超乎现世。正因为如此,宗教可以给现世带来很多有益的东西,弥补现世的许多欠缺,特别是在精神层面上;但是,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宗教也是危险的,甚至会颠覆现世秩序。为此,现世需要有现世的原则和立法,并与宗教需要保持距离。站在《圣经》的立场,就是“上帝的归于上帝;恺撒的归于凯撒”;而站在现世的立场则是:“将上帝限制在教堂”。美国是以信仰基督教为主的国家,基督教是美国精神的根,但是美国宪法规定:“国会不得制定关于下列事项的法律:确立国教或禁止信教自由。”其从左右两方面,确立了宗教与国家的关系:政教分离与宗教自由。 基督固然可以爱敌人,但现世则必须持守现世原则及立法。人类群体共生的第一原则是公义原则:正义与公正。按照此原则,中国民主化后,需要成立特别法庭,对六四杀戮者及类似残害李旺阳的恶官恶警,进行公开审判。这一审判要体现人类的正义,同时也要公正,不因人们的愤怒而过严,也不因人们的悲悯而过宽。即使根据国家政局,需要特赦,那么也要在审判之后,并要合乎宪法,经过总统或国会。而在中国实现民主之前,从现世的公义原则,我们也需坚持:公布真相、追究责任者(惩处凶手)、对死难者赔偿。这也就是天安门母亲的三点要求。这是追求实现中国民主化的一部分。 从民主立宪的立场,我们需要持守现世的公义原则,同时也应该对宗教言论给予充分的自由和宽容。对柴玲的宽恕说,可以批评,但是不好恶骂和人身攻击。境界高一点,我们可以宽容柴玲的言论,从宗教信仰的角度去理解她;但是同时我们更要坚守现世公义原则。无论怎么说,柴玲的出发点是向善的,合乎基督教信仰——那怕仅是其中一派。即使她的看法有悖基督教教义,那也是教义理解上的分歧。我们可以从现世批评柴玲的这一说法,但是不要将之当作现世意识来批评,它是一种宗教意识。宗教意识与现世意识与准则常常是相悖的。对于宗教,我们要保障其自由,但也要保持与之的距离。我们不要因为前者,而过分抬高宗教;但是,我们也不要因为后者,而要取消宗教——凡不合现世秩序的,便不允许。“爱敌人”当然不合乎现世公义原则,但这确是基督的精神之一。 柴玲的宽恕说,不管对错,但对于中国的现实有一个积极的意义。那就是,她看到国人蓄积了太多的仇恨,而中国的事情又总是以暴易暴,她希望中国中断恶恶循环。在政教分离的国家,宗教中的宽恕,不涉及律法,因此其真正意义不是赦免对方,而是放弃内心的仇恨。从现世来说,她在这这个时候说宽恕“邓、李”不合适,但是她希望消解国人内心的仇恨、结束以暴易暴则是好的。正义可以仇恨之心来实现,也可以公正之心来实现。天安门母亲坚持追求正义,公正审判,但是她们呼吁人们放弃仇恨。她们说“我们蒙受深重的苦难,但这苦难沉积在我们心底的已不再是牙眼相报的偏狭与仇恨,而是对道义与责任的一种承担。”“我们这个苦难深重的民族,泪流得已经太多,仇恨已积蓄得太久,我们有责任以自己的努力来结束这不幸的历史。” 柴玲发表了“宽恕”说后,遭到很多的批评,这是正常的,因为她的言论毕竟面对于现世社会,并非限于教会,或仅仅是个人与上帝的沟通。但是,于此同时,她也遭到了许多敌视性的侮辱和谩骂,有些人甚至基督徒。而这是不当的,他们为什么要对柴玲怀有内心的仇恨呢?这种仇恨是否也是很可怕的呢?这是否显示,残暴的极权统治,其给国人带来的深重伤害之一,就是在国人的精神与心理中蓄积了越来越多的仇恨?这种深重的仇恨,虽然可以理解,但却是有害的。我们需要持守正义,但是却要化解仇恨,将之转化为道义和责任。中共的政权迟早会完结,不论以怎样的方式,但是中国如何建设一个宪政国家,则取决于国人健康的心态,而不是充满仇恨。 现在,我们回到对柴玲的批评。柴玲反复说,她的言论仅仅代表她自己,“宽恕”是她个人的想法。当然,柴玲作为个人,有表述宽恕的自由和权利,作为基督徒,她的宽恕说,也是可以理解的。的确,她是出于善意,她的祷告也是虔诚的。但是,如一些批评者所说,柴玲是一个公共符号——八九学运领袖,她曾勇敢地担当了这一角色,也赢得了众多学生的信任,因此她对这个公共符号是有承诺和责任的。 我们暂不论柴玲拒绝学生撤出广场的对错,而她逃到美国后,很快就淡出了“六四”之事,去追求她个人的美国梦:名校、学位、经商、致富……,作为一个自由的个人,追求这些没错,她有这个权利,但是作为一个当初的八九学生领袖,这多少有背弃的意味,特别是“六四”中有大批的民众遭杀戮,之后又有大批的人被逮捕,被判重刑,甚至被枪决,而天安门母亲们一年又一年的在被逼迫中煎熬,她们在苦难中,孤零地坚持,不屈不挠地抗争,追求正义。与此,柴玲远不如王丹、封从德,封从德在之后的二十余年中,一直坚持收集“六四”档案。作为一个好基督徒,柴玲在宽恕之前,先需要对这个事情有所反省,否则宽恕就说得太轻松了。 再,作为八九学运领袖,在六四的前夕,就中国的现状,公开地向全社会说宽恕,是不合适的。这固然是你个人的看法,固然是出于你的宗教信仰,但是这话不是说给自己的,也不是在教会中说,而是面向所有的人,其中包括天安门母亲,包括所有“六四”的受难者,而他们大部分不是基督徒,并且依然苦难深重,陷于当局的逼迫中。柴玲在做这个表述的时候,是否考虑到他们的感受?应该说,柴玲的表述实是对他们的伤害。因为,“六四”尚未伸雪,受难者及其家人仍然在被逼迫中,而这个政权却更加嚣张。柴玲为什么不在个人的表述之前,考虑一下天安门母亲们的感受呢?听一听她们的想法呢?是不是,只要是我个人的想法,就无需考虑其它?是否在这个世界,只要我忠于个人的信仰,其它就不算什么? 政府有罪,学生有错,这大概是人们对“六四”的共识。为了避免误解,我这里要强调,罪与错是完全不同的问题(用他们的话说,前者是敌我,后者是人民内部)。罪是需要审判的;而错需要反省。反思“六四”,学生的错处之一,是一些学生领袖任由个人性情,不计后果。正是为了更充分地实现个人的意志、价值及表现欲,他们希望将事情闹得更大更持久,惊天动地,因此拒绝学生撤离广场——他们将之作为戏剧,拒绝收场。刘晓波对这个问题曾有过深刻的自我反省和批判。当然,作为当时只有20岁出头的青年,不可能没有青年人的弱点,我们可以宽容。但是,事情过了这么多年,当时的青年已经进入中年,他们应该对此事有所反省。但是,我们至今没有见到柴玲对此有过认真反省。 丁子霖女士说:“我尊重他们的选择,他们现在可以远离政治,他们可以去投身商界,去臣服权力,可以去过纸醉金迷的生活,他们也可以去享受幸福甜美的家庭,这是他们的选择,我尊重他们的选择。但是对於20年以前发生的这场惨案,他们应该不应该有一点道义的担当呢?这个道义的担当并不是要求他们今天来如何如何,但是至少应该有所反思吧?有错就要有勇气来承认错,所以我们说的直面六四,当局要直面、刽子手要直面、我们遇难者要直面、当年的大小责任者也应该要直面。那份民族的苦难,屠杀以后的苦难,天天由我们这些普通的家庭、普通的父母们来担当,这公平吗?每当想起这些,我心里就隐隐作痛。”“我始终认为,杀人者有罪。如果学生有什么错误的想法、愚蠢的想法、甚至於野蛮的想法,这是过。罪和过是不一样的。但是必须反思,有过错就必须承认过错。”(《让孩子的生命在我们父母身上延续:丁子霖访谈录》) 柴玲身上有一种东西,对于参与公共事务是有害的,那就是自我中心。拒绝撤离广场,淡出“六四”,追求美国梦,乃至此次公开“宽恕”,这其中都贯穿着“自我”中心意识。人固然可以自我中心,但是当你充当公共人物,从事公共事务,面对公共社会讲话的时候,就不可只遵从自己,以“我”“个人”为中心。这其中,有你对他人、民众、公共事务的承诺和责任。站到台上,一呼百应,应者云集,何其豪迈;但有了不幸后果,不能一走了之,说我只是我个人,我怎么说怎么做是我的自由。(柴玲在六四夜,坚持到最后,这是应该被赞许和肯定的)这样的政治、自由、个人是不是很可悲呢? 我相信柴玲诚心要做一个好基督徒,我祝愿她。但是在基督徒、个人、他人、信仰、公共事务、公共人物之间有着复杂的关系,当我们置身其中,仅仅是“我个人”、“我的信仰”是不够的,我们必须对具体的责任有所担当。比如,当年的学运领袖们,对“六四”受难者及其家人的苦难,就应该有所道义上的担当,而不是将他们弃之脑后。如果柴玲在发表这番话之前,和天安门母亲们交换一下意见,大概她会将这番想法在以后恰当的时候再讲。 2012年6月15-17日于伊萨卡 一平,《纵览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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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邵阳市把关注李旺阳案定为第二次“六四”行动

(维权网信息员胡萍报道)今天(6月18日)本网信息员获悉,6月6日早上发现李旺阳“被自杀”后,邵阳市地方当局遭到社会尤其是境外如香港等地正义人士的无情的抨击,李案成为世界舆论的焦点。此案不仅使邵阳市政府而且使湖南省政府焦头烂脑,按邵阳市政府一位官员的话说,这个案子的始作俑者不死也要脱层皮。据网上消息,说为了向社会一个交代,湖南省公安厅要彻查此案。 但是,近日邵阳市各级单位传达一个内部文件。该文件说,最近社会上有一些仇视社会主义制度的人借题发挥,通过炒作李旺阳死亡案进行第二次“六四”,要坚决制止和打击,并且在全省范围内一直高压打击维权和民主人士。在这种精神下,湖南邵阳、怀化、湘潭、长沙等多地的维权人士至今仍然受到严密控制,被带走的一些维权人士至今仍然没有与家中取得联系。 据笔者对此的不解,尽管湖南省公安厅和邵阳市政府意见相左,但对李旺案的调查至今毫无进展,颇有不了了之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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