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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安徽张林控告合肥国保

中国安徽民主人士张林的法律代理人3月24日向安徽省人民检察院发出控告信,控告合肥市公安局和国保非法拘禁张林10岁女儿等违法行为。这是张林和他女儿近一个月前被合肥国保驱逐出合肥以来,法律界人士启动法律程序为张林维权的最新进展。 *天理:已寄出控告信* 张林的法律代理人天理3月24日对美国之音说,他当天早晨已经将这封控告信以特快专递形式寄给安徽省检察院。 “控告信我一早已经寄给了安徽省检察院。我们的律师团已经组成了,19位律师。我们律师团大规模的起诉应该过了清明嘛。” 天理是广东的知名法律维权工作者。他的本名叫陈启棠,天理是他的网名。他说,如果律师团和张林没有在法律规定的期限内收到检察院的答复,律师团就要启动诉讼程序。 陈启棠3月13日历尽惊险,在安徽蚌埠见到了张林,拿到了张林签名的委托书,还采访了张林,并给张林和他的女儿安妮拍摄了录像。 张林毕业于清华大学核物理专业。1986年他辞去公职,宣传自由民主理念。1989年到2009年,张林因参加民主活动和发表主张民主的文章,多次被判劳教、入狱。出狱之后,张林也多次被失踪、被喝茶。 不仅如此,张林10岁的女儿张安妮也受到牵连。2月27日下午,从合肥市琥珀小学放学的张安妮被四名身份不明的强壮男子强行带到琥珀山庄派出所,被单独关押了3个多小时,没有饭吃。当时,张林也被关押。接着,合肥国保以张林父女的户籍不在合肥为由,将他们强行送回户籍地蚌埠。 合肥国保一直否认绑架拘禁10岁的张安妮。张林之前告诉美国之音,在网友的帮助下查到了参与绑架者其中一人的照片,经过辨认,张林认出了这个人就是安徽国保投资缪守宝。 *官司胜诉不重要 重在让世界了解真相* 张林的法律代理人天理说,尽管中国政府一直声称中国是法制国家,但是他估计这个案子胜诉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中国是个司法不独立的国家,民告官的案子几乎都以败诉告终。而且,法院如能受理这样的案子就已经是罕见了。 不过天理表示,他们要一直告到底。“能不能告赢我也不抱太大希望,因为你知道告共产党是赢不了的。但是我要通过告状的经历和事实,向全世界公报,让全世界知道中国的法律是什么。” 天理说,他们要为维权人士、民主人士的家人不再受到威胁和株连而一直告下去。他说,这个案子的第一被告是公安局,告它监管下属不利;第二被告是具体实施迫害张林和他女儿的国保缪守宝。 张林3月24日在推特发文说,“我自己被无数次迫害,四次入狱,浑身病痛,我都能忍!但是安妮何辜?他们破了底线! 安妮已经办好入学手续,谁有权利中断她的学业?所以我必须为孩子讨回公道!” 记者拨打张林的手机,但一直没有人接听。 张林和安妮今年初刚从蚌埠迁到合肥,住进朋友借给他们的房子。这里离他大女儿上学的安徽农业大学很近,便于他的大女儿照顾他们。张林有严重的颈椎病和滑囊炎,不得不经常卧床。 天理对美国之音说,张林一案庞大律师团的费用由网友募捐和律师的帮助来解决。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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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美议员:中国要为网络袭击付出代价

国会 — 美国国会议员呼吁奥巴马政府要确保包括中国在内的鼓励或者参与网络袭击的国家为此付出代价。 国会众议院的欧洲、欧亚与潜在威胁小组委员会举行听证,呼吁奥巴马政府除了向中国等国家发出警告以外要采取进一步措施。 委员会主席、来自加州的共和党众议员罗拉巴克(Rep. Dana Rohrabacher)主持听证会。他说这样的网络攻击是一个国家对另一个国家的敌对行为:“这好比一个政府在支持恐怖主义,如果他们支持同类的侵略行为-网络侵略,这些行为把我们的国家置于严重威胁之中;我们必须以对付其它外界威胁一样的国家安全与外交手段来对付这类行为。” 罗拉巴克议员说,网络攻击的目标有两种,一种是美国的基础设施:“中国、伊朗、朝鲜、俄罗斯这些国家都向美国战略基础设施发动过网络袭击;而这些设施在战争情况下才会遭受另一种形式的袭击。” 罗拉巴克议员说,另一种网络攻击是商业目标,尤其是来自中国的攻击。 罗拉巴克议员说,奥巴马总统向中国领导人提出这个议题还不够,还需要进一步采取行动。他说,奥巴马总统需要明确指出网络攻击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们不能依赖技术来防范这类攻击。 我们必须利用外交手段来遏制他们,清楚地告诉北京和其它政府,我们不允许他们的黑客行为继续下去,否则我们会进行报复。我们要制裁那些支持黑客活动的国家,就像我们制裁那些支持恐怖主义或者进行其它敌对活动的国家那样。” 这个委员会的首席民主党人基廷议员(Rep.William Keating)提出,应该建立一个国际网络安全框架:“因特网是一个开放的国际领域,网络犯罪显然已经超越了传统的法制模式。由于这个原因,如果没有明确的国际网络安全标准和盟友之间的准则,单一国家的政策是不完整的。”   听证会上,议员和证人们指出,中国大规模盗窃美国知识产权以及发动其它网络袭击而没有付出代价。 奥巴马政府官员说,他们已经向中国和其它国家表明,它们必须停止网络攻击行动。 中国政府回应说,中国是网络攻击的受害者,不是发起者。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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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人权组织谴责俄罗斯政府检查非政府组织

华盛顿 — 三个主要的国际人权团体纷纷谴责俄罗斯的执法和税务机关对俄罗斯的非政府组织进行“新一轮”检查。 总部位于伦敦的国际特赦组织、总部设在纽约的人权观察组织以及位于都柏林的前线捍卫者组织周五在一份联合声明中说,在过去的两个星期里,来自不同的俄罗斯政府机构的官员检查了至少30个位于莫斯科以及另外至少13个位于俄罗斯其他地区的非政府组织。 三个国际人权团体表示此次检查是去年以来一系列严格法律通过之后,俄罗斯政府加强打击已经陷入困境的俄人权团体的一部分。 俄罗斯总统普京去年7月签署了一项法律,要求接受海外金融支持和参与“政治活动”的俄罗斯非政府组织到司法部登记为“外国代理人”。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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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 | 焦点对话:中美交锋,美籍华人站哪边?

华盛顿 — “美中如果发生冲突,作为美籍华人,你会站哪边?”这个问题对许多美籍华人来说,可能颇费思量。随着中美两国在经济、政治和军事领域的竞争越来越激烈,美籍华人如何自我定位来看待美中关系中的矛盾,是一个非常敏感的话题。 最近,美国在钓鱼岛上的立场,美中黑客之争、乃至中国科学家姜波被FBI调查一事,都在华人社区引发激烈讨论,考验华裔如何在民族情绪和国家意识之间寻求平衡。 在美中关系中,美籍华人如何定位自己的立场?是否可能取得一个理想的平衡? fullrss.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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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 | 真实的中国,何处安放我那一份热忱?

致编辑: 此信是对《 在美国学习中国 》一文的回应。 拖着大包小包凌晨三点走出北京西站时,我有些担心,同时更为兴奋:毕业后,我在北京找到了一份全职工作,终于要以自己的方式体验这个世界了! 我和作者年龄相仿,研究生学得国际关系,了解的是西方知识体系,也曾在《纽约时报》上海分社实习过。学习实习期间,我同样感到自己的思想体系被打破,又被重建,经历了数次顿悟后,迫切地想要了解中国、美国、和这个世界。 我曾饶有兴致地早晨四点起床去看房屋强拆现场;金正日去世时,跑到街上采访老中青三代对这件事的看法,试图一窥毛时代留给中国社会的印迹;乌坎事件爆发后,我的学校召开讨论会,从中国农村的治理到政治改革,再到民主转型,年轻人各个慷慨激昂,一副要救中国于水火的样子; 为了更好更深入地了解中国,我和所有人聊天,聆听他们的观点和认知,把这当做我认识社会的体验。我渐渐地觉得自己成了个局外人,兴致勃勃地旁观着发生的一切,享受起那种似乎站在中国社会的高处,指指点点,云山雾罩的感觉。 然而,毕业后的种种体验改变了我的心境。 白天像沙丁鱼一样挤在北京的地铁里,没有立足的空间;晚上在寒风中打车,屡遭拒载;电视里的新闻,不是体制内的赞歌,就是体制外的窥探;我感觉北京高楼林立,一切的繁华与我无关。 当这些生活现实成为常态,我觉得自己渐渐失去了学生时代那份观察中国的潇洒。当我置身于这个复杂的世界,被大量的信息包裹、被各种问题和矛盾缠绕,我感到疲劳,觉得从前那些在象牙塔里对中国社会的“指点江山”实在是虚无。 而让我更深切地意识到,当面对社会现实,“站在高处、指点江山”是多么无力的一件事是——我带姥姥在同仁医院走一遭的看病经历。 我走进医院的第一感觉就是:人满为患。门诊楼像是一个快要决堤的湖,门口是被冲破的口子,水溢出来,把很多人冲到走廊上;门诊楼里则更是人山人海,等待挂号、检查、交费的人排着长长的队。行走在这擦肩接踵的人群里,我拉着姥姥一会儿靠着蛮力向前挤,一会儿侧着身子,见缝插针地蜿蜒前行;周围非常嘈杂,人们用各种方言大声交谈,确切地说是吵架:患者因为排队互不相让,医生高声维持秩序,患者因不满而到处埋怨。 不仅看病难,当初挂号更难。 我先后通过网络、电话、自己排号、向票贩子打听等多种方法试图挂到一个专家号,都以失败告终。最终还是找了拐弯抹角的关系,挂上了一个300块的“特需号”。 在排队、争吵中,我不断思考:这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它的医疗制度到底有哪些体制上的问题?然而,一边思考我却又十分疲惫,这听上去关乎“医疗体制改革”的宏大叙述,终于在我的认知里:从抽象变为具象,开始层层分解。 这赤裸裸的社会现实还在发酵。  工体周边夜夜笙歌,转角不远的天桥上却是和衣而睡的乞讨者;凌晨的三里屯酒吧里,群魔乱舞,室外卖气球的老大爷不安地推销气球;还有送快递的人被随意训斥,超市里的收银员身体蜷成虾米;夜阑人静的小区里,操着四川话的老两口,摆弄垃圾旁的破家具,嘀咕着:好着呢,修修还能用。 而且这种状况似乎没有解决的出口。无法指望的政府,冷冰冰的社会,无能为力的我,连自己都管不过来,还有精力关心弱势群体,还有能量关切国家的前途吗? 我的其他朋友和我有着惊人相似的忧愁。他们开始走入社会,也发现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同时被传统的社会期待——找对象、结婚、买车、买房等压力牢牢控制。 我们一起聊天, 要么集体陷入悲观情绪,要么就谈论如何在社会中立足,或是互相劝慰:“现实点吧!要么适应,要么拉倒。 ” 其实,我的这些年轻朋友,不是没有理想和追求。他们正直、善良、努力。而我们所处的中国社会像一个由不同车厢组成的火车一样,卯足了劲向前冲,不管是否超载,是否前方是一道断崖。年轻的我们上了车,就要忙着放行李,找座位,跟人抢卫生间。说起理想,还是先要挤到头等车厢,找个宽敞的位子再说吧。我们的生活就像每天在挤火车,20多岁的青春活力,被一点点消磨,这事能赖我们吗? 北京像一个放大镜,很多问题和矛盾都在这里被凸显。白天的时候,它很吵、很乱, 不轻易施舍笑脸。唯有到了晚上,车水马龙退去,这个城市渐渐显露出它人性的一面。一群20出头的年轻人在人行道上,打打闹闹,他们肆无忌惮地说着家乡话,笑声爽朗。那时的北京才是鲜活的。 如果说以远观的角度看中国,它的确像一件艺术品。近看它却像一个大漩涡,慢慢地将我吞噬。当赤裸的社会现实落在我年轻的肩膀上时,当初那份迫切的评点中国热会的一腔热忱,不知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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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很多人在乎的是立场,是国籍,是历史,是仇恨,根本没人在乎这个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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