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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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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āng Zhǎn｜张展

公民记者张展

张展（1983年9月2日-），中国公民记者。2020年中国新冠疫情爆发期间前往武汉报道疫情实况，以文字、影片和现场解说等形式，提供了官方媒体不予报导的疫情信息。据相关媒体报道，她于5月14日遭上海警方跨省抓捕，以寻衅滋事罪名刑事拘留，6月19日以同一罪名被实施逮捕，在经历4个多月的关押之后被起诉到法院，羁押期间她一直坚持绝食抗议，但遭到强制灌食，张展因长期绝食，身体极度虚弱，需要坐轮椅出庭。2020年12月28日，张展因“寻衅滋事罪”被当局判处有期徒刑4年。2021年8月，从上海监狱中传来的消息，服刑中的张展因为长期绝食抗争，身体极度虚弱，被送往医院治疗。张展母亲获得监狱方面批准后与张展通了电话，但她依然不被允许探视女儿。

张展曾任律师，后因参与维权而被当局吊销律师执业资格。她曾因为在网络平台发布批评“一党专政”、腐败滥权等言论，多次被警方传唤及威胁。自2019年以来，张展大量转发香港“反送中”的抗议视频及文图资料，还自己撰写文章声援抗议活动。2019年9月，张展因在上海街头举伞要求结束社会主义制度、共产党下台，而被上海警方以涉嫌“寻衅滋事”为由刑事拘留，被关押65天后获释。期间她曾两度绝食抗议。

点击查看张展在YouTube上的频道。

维基百科——

张展（1983年9月2日—），女，陕西咸阳人，公民记者，基督徒。西南财经大学保险学本科、金融学硕士。2010年作为人才引进上海；曾任律师，后因参加维权活动并参与修订律师管理办法的签名活动，被注销律师执业证。2015年受洗歸入基督的名下。(维基百科：张展)

2020年12月24日，中国数字时代在【CDT档案】2020年视频精选（十大话题）中提到了张展、陈秋实、方斌、李泽华四位在疫情期间被抓捕的公民记者。


2021年8月9日，中国数字时代【404档案馆】第18期记录了到2021年8月时，张展已经持续一年零三个月的绝食抗争[1]：

因言获罪

今天我们向大家介绍一位前律师和公民记者的故事。她因言获罪，但是在监狱中也没有停止抗争。她的名字叫张展。

2020年初，新冠疫情在中国武汉爆发，中国政府严密][信息封锁|封锁信息]]。几位中国公民记者，陈秋实、方斌、李泽华与张展，前往武汉报道疫情，均被“强制失踪”。2020年12月28日，张展被上海一家法院以“寻衅滋事罪”判刑4年。

CDT每日一语

中国数字时代在去年的年终报告中指出，从中国政府对待疫情真相的方式上看，“2020年从李文亮训诫开始，到张展审判结束”。然而，张展的抗争并没有因为坐牢而结束。

现年38岁的张展曾经是上海一名优秀的律师。因参加维权活动，以及参与修订律师管理办法的签名活动，被注销律师执业证。又因经常在网上发言批评“一党专政”、官员腐败滥权等，多次被警方传唤及威胁。

2019年香港爆发“反送中”运动以后，张展大量转发香港民众的抗议视频及文图资料，并撰文表达支持。当年9月，她撑着一支雨伞在上海南京路上行走，雨伞上写着“共产党下台”等字样，被上海警方以寻衅滋事罪名刑拘2个月。

2020年2月1日，张展前往武汉疫区做实地采访，在个人推特和Youtube频道发表了大量关于武汉疫情和民众生活的报道，提供了官方媒体不会报导的信息。5月14日，上海警方跨省抓捕，再次以寻衅滋事罪的名义将她刑事拘留。

长期绝食

现在是2021年8月，从上海监狱中传来的消息是，7月31日，服刑中的张展因为长期绝食抗争，身体极度虚弱，被送往医院治疗。8月2日，张展母亲获得监狱方面批准后与张展通了电话。但她依然不被允许探视女儿。

张展母亲事后通报说，医生告诉她，身高近一米八的张展目前体重只有40公斤，极度营养不良，腿脚严重浮肿。张展在与母亲的通话中依然表示，自己无罪，仍然不会正常吃东西。

所谓“不会正常吃东西”，根据一直关注张展狱中状况的NGO组织“人道中国”的理事王剑虹对媒体的分析，是张展采取的半绝食抗议方式。“半绝食就是吃很少的东西，避免被狱方继续进行那种惨无人道的强制插管灌食”，那将非常痛苦而且没有尊严。王剑虹说，即使这样，张展也是在以命抗争。

2020年12月28日，张展案在上海开庭。当局派出大量警察驱赶围观民众。因长期绝食极度虚弱，张展需要坐轮椅出庭。跟几乎所有被捕的人权律师和异议人士一样，张展在拘押和审讯中遭受了酷刑。在无比残忍的身体摧残、精神折磨和对亲人的威胁中，很多人都不得不暂时妥协。张展是少有的绝不妥协者之一。在看守所拘押半年，她坚持绝食抗议。据律师透露，看守所只得安排人员强迫灌食。由于她会尝试拔掉胃管，所以她的手被绑在腰上，上厕所需要他人辅助。在法庭上，她坚持不认罪。

坚决不认罪

张展自在地面对镜头，而押送她的警察纷纷背过脸去

张展在法庭上对审判长说：“你不觉得你把我推上被告席，你的良心会告诉你这是错误的吗？”随后她又说：“在你纠正你的错误之前，我没法回答。这是审判你的法庭，不是审判我的法庭。”

张展的辩护律师张科科在法庭外对记者介绍说：“她基本上是没有回答的。她只表示反驳说，她说我拒绝配合你们的庭审。她认为这个庭审是不符号法律的要求的。”

张展被上海市浦东新区法院以寻衅滋事罪判刑四年，量刑很重。她的律师任全牛说：“我最担心的是，她这么坚定的一个人，在完全认为自己无罪的情况下——我们两个律师当庭也做了无罪辩护——而且还会判得这么重，那么她可能更坚定地自己要绝食到底。这样我会很担心她的生命健康安全。”

“狂人日记”

在张展被判刑前三天，2020年平安夜，学者、记录片导演艾晓明为张展写了一篇文章，《疫情时代的狂人日记——关于张展》[2]。

艾晓明教授说：“我读了张展的文字，也一直挂念着她的处境。要说张展有错，我只能说，张展生错了时代。她不是现在人，而是未来人——她活出了未来的中国人应该活出的样子：嬉笑怒骂，敢爱敢恨。”

敏感词

“张展”两个字也是中国网络敏感词。在去年最后一天，2020年12月31日，也就是张展被判刑三天之后，中国数字时代编辑的敏感词测试中，汉字“张展”，拼音"zhang zhan"，“公民记者”等都成为“高危审核词”。

除新浪微博以外，所有平台都无法找到与张展相关内容。抖音的过滤最为彻底，仅有几个无关内容。

为什么微博可以搜索到相关内容呢？因为当局需要有控制地放出批判、贬低她的宣传材料。肯定、赞扬她的内容一经发出立即就会遭到删除。

这个测试还发现，欧盟在新浪微博的官方账号“欧盟在中国”发表声明，表达了对言论自由的担忧。这则声明立即被置于高度控制之下，评论先审后放；如果你转发，读者看不见；同时评论区放出大量疑似网评员的咒骂欧盟的回应。

什么叫“先审后放”呢？前新浪微博审查员刘力朋解释：“先审的意思就是在审查员人工过审之前，这些内容是不会被任何人看到的。与之相对地，更常见的是你发了一条内容，这条内容是立即可见的，但是事后会被审查员审查。”

这就意味着，在每天热闹非凡的中国社交媒体上，几乎没有人知道，有这样一位因言获罪的前律师、公民记者，以绝食和半绝食的方式抗争，已经超过一年时间。

“我没有撒谎”

在中国数字时代收集的《404文库》中，有一篇文章是《张展的泪与血》。文章写道：“2021年2月3日，腊月二十二，已被判刑四年的张展终于得以与母亲短暂视频通话。说到自己无辜被囚，她泪水满面。她说：‘我没有撒谎。’”

面对生养她的母亲心疼的眼光和劝告的话语，泪眼朦胧的张展报以一句“对不起”…… 没有机会做什么交代，也没有时间告别，用来视频通话的手机被警察收走了。

这篇文章插入了张展入狱前发给朋友的一段视频。她在视频中说：“我心里知道这个国家需要献身、需要牺牲、需要血和肉的代价换来和平和自由，但是我做不到，但是我要尽力朝这个方向去做。”

张展：《若人生只剩下恐惧》

这是张展入狱前完成的一篇文章《若人生只剩下恐惧》，由王剑虹提供[3]：

张展用文字鼓励新冠疫情初期的武汉

若人生只剩下恐惧，那我能做的就是只有和恐惧反复地较量，直到跨越恐惧为止。因为若不是如此，恐惧之外的一切情绪都是面具。

警察、军队、无处不在的监控，呼啸而过的蓝红灯车辆，在这个城市提醒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要忘记他们的存在。

他们很强大，强大到可以迅速地调动力量让人的存在转变为一个城市的存在，成为他们炮制的“文明”的摆设。

他们可以驱逐，随意地驱逐人。尽管我不想以最坏的方式去猜想他们，但他们就接近是，就快是。

当我开始恐惧连最后的居所都快要保不住的时候，我难免感到人性的残忍和撕裂。自以为拥有正义和超“自由”，我是不是轻松了。所以，如果这是抗拒当局的代价，我接受。

如果我不能继续尽力地挣扎，我就只能让那潮热的“红色大龙”寄居在我的灵魂。

如果一生是一场寻觅真理的长跑。跨越才是目标，不是停留于原地。如果寻找真正的自由，自由在于承担和失去这个世界。

恐惧使人变得自私、麻木、堕落、愚昧、邪恶。恐惧的来源是暴力的滥用，而暴力的滥用复将制造更深的恐惧。我不能畏惧和停止。

直到现在的中国人一样，变成一种彻底的木头人。除了模仿和跟从以外，几乎丧失了活力和精神。

若人的存在具有天然的合理性，那么人将永远在恶的循环中。如果远离罪恶是唯一的追求，它会带领我们一次次地在真理的道路上翻山越岭。

当然，沿路我看到自己卑劣的隐秘的存在被一点点疏理、剥离，直到承受原本无法承担的痛楚代替顽梗的脖子。

我想证明人性中有不可驱散的东西，但这种证明最后，无一不回到自己仍然没有战胜的罪恶本性。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至高的存在者。如果整个世界还拥有意义。

我得像一个真正的囚徒，就像他们现在在灵性上承担的一样。我得把事实上最坏的结果装成一面被子，让它成为遮风盖雨的本身。因为我不是亚伯，而是该隐。

如果这一切我不能设防地进入自义的圈套，那么我只能悔改。但我要和这国的强者继续讲道理，且讲到底。哪怕沦落到一无所有和流离失所的悲催境地。

人生是一场戏，我要表演到底。这国的黑暗是他们书写的，他们是要面对到最后的最后。

但，终究要来问，谁为黑暗负责？

这恐惧的背后，原本以为直指的别人的罪恶，我却发现自己都无权嘲讽。因为这太沉重，当我开始体会这份沉重的时候。

如果让我面对上帝，我要为他们诚心祷告，求神赦免他们的罪，不是我有任何残存的道德。而是我必须这么做。收手吧！你们！

《张展的泪与血》

2021年3月，一篇关于张展近况的文章《张展的泪与血》在网络上以图片的形式流传[4]：

一

2021年2月3日，腊月二十二，已被判刑四年的张展终于得以与母亲短暂视频通话。说到自己无辜被囚，她泪水满面。她说：“我没有撒谎。”

张展看上去仍然极其消瘦、虚弱，与庭审那天一样。那天轮椅推过来的时候，母亲瞥见了女儿的面容。尤其令她心痛的是，张展往日水灵的皮肤显得枯干起皱。长期绝食、被强制灌食及戴脚镣、24小时绑约束给身心带来的折磨，何其残忍。而张展竟然仍决意持续半绝食！

面对生养她的母亲心疼的眼光和劝告的话语，泪眼朦胧的张展报以一句“对不起”…… 没有机会做什么交代，也没有时间告别，用来视频通话的手机被警察收走了。这个春节，高墙内外，张展和她的家人是怎样的滋味？

不知张展已被转到了哪座监狱，朋友们给她写的信什么时候能寄出？

二

张展的哥哥在推特发的张展的照片

张展已然经历炼狱！自2020.5.14被抓后，她断续绝食，到6月底，开始不间断绝食绝水。7月初开始被强制灌食，9月初她因绝食输液的消息传到外界（不久张展关注组成立）。10月底闻律师介入，才知张展绝食是因抗拒被逼认罪，表达不妥协与坚决抗议的态度，且已绝食五个月了！11月爆出检方建议对张展判刑五年及部分罪状，不久起诉书曝光，张展案始得到广泛关注；11月底张律会见到张展，自此才知张展绝食及被强制灌食、受报复苦害情形，才知她近一米八的身量，身型脸型都瘦小很多；后12月任律会见，更呼张展已完全“脱像”了！她自己曾面对律师泪流不止，说“每天都是煎熬”，说不知能不能撑到开庭。

张展当庭被判刑四年，中国的2020大疫之年结束的方式令人心更寒，世间更暗。既已被判刑，人们都期待这关中女汉子终止绝食，从“抗争模式”转为“存活模式”。张展啊，你受的罪已够多了，被摧残的身体该开始休养，以图逐渐康复。留得青山在。

孰料张展拒不服从、坚不认罪、以血肉之躯面对钢铁强权，以同样的态度面对公检法全套系统，甚至包括服刑的监狱！可是，这个没有人性的钢铁机器已经残害了多少优秀中华儿女，个个都是意志坚定不惧牢狱的勇士。他们所激励的人的精神尊严，与他们的早逝给这个民族带来的伤痛损失，又如何相比？在那个长长的名单上，还要多一个张展吗？

张展说她在浦东看守所里常常趴着栏杆演讲，“用最大的声音”传递态度。到了监狱，她会遇到什么样的牢头狱霸？面对立志践行心口行合一、仿佛天外来人一般的这样一个张展，丧失人性的人会如何难为她？羞辱她？报复她？为迫使她进食而折磨她？

1月13日张律最后一次见张展时，已知她仍在半绝食，作为无辜之人她不愿意照常饮食，那样会表示自己承认罪犯身份；因绝食已久，吃一点东西胃就会痛；浦东看守所人员威胁她要再次对她强制插管灌食，而且要用更粗的管子！

张展之所以终止完全绝食，转为半绝食，原本就是为了避免“实在太痛苦”的插管灌食。她需要吃下多少才令那些人满意，才能避免那些人的手按到身上、那粗大的鼻饲管强插到鼻腔、那喷溅的血、那屈辱、那疼痛、那约束带24小时绑身、那一分钟如一万年的难熬？

三

多少人劝张展停止绝食啊。对此，张展的答复是：“保养自己身体，不如过敬虔的生活。”

从2月到5月中，从封城到解封后，张展在武汉逗留了三个多月。住的旅馆里有四个人是监视她的；面对跟踪、警告、朋友被警方要求给她带信要她离开，总有些牵挂让她不舍得走。被抓前她在最后的油管视频中说：“这些人、这些事总可以推动我，从一个很绝望的恐惧中，往前再进一步，或者说是，去关注他们，为他们再说一点话。”

她明白地对友人表明自己要走什么样的道路：“我心里知道这个国家需要献身、需要牺牲、需要血和肉的代价换来和平和自由，但是我做不到，但是我要尽力朝这个方向去做。”

张展，除了你的亲人，这个世界上还有无数人切盼着你活下来。你内心的苦难有多深重呢，你把这国的深重苦难挂在了心头，以致相对而言身体的苦炼已不足为意。在你看来，绝食抗议/禁食祷告带来的力量竟能超越长期饥饿/强迫灌食等酷刑带来的痛苦么？这，何其不可思议啊。

张展，愿不可思议的事在你身上能够成就，愿虔诚的你得到上帝眷顾，愿你为这国这民日夜不停的祈祷得到应允🙏

  • 张展的泪与血1

  • 张展的泪与血2

  • 张展的泪与血3

  • 张展的泪与血4

  • 张展的泪与血5

“不再沉默，救救张展”

2021年11月20日，一位女孩举着“不再沉默，救救张展”的手写标语在湖南长沙橘子洲头的青年毛泽东头像前拍照[5]，其照片在互联网上流传。之后，据中国异见艺术家华涌在推特上发出的消息，“橘子洲头女孩”是长沙某大学学生，已被校方约谈，并被有关部门带走约谈。

  • 橘子洲头女孩声援张展

  • 橘子洲头女孩2.jpg

  • 声援张展的橘子洲头女孩被有关部门带走约谈

  • 橘子洲头女孩4.jpg
  • 橘子洲头女孩6.jpg

给张展的诗

作者絲絨兔子在Matters上发文记录了自己为张展创作诗歌的过程[6]，以下是修改后的写给张展的诗歌：

张展4.png

絲絨兔子：给张展


你说你不承认你是

被关押的罪犯，于是你

拒绝米饭与青菜

穿过你的身体。

直到脸庞塌陷、眼帘垂下

瘦削的背影像刀一样锐利。

漫无边际的黑夜裡，那刀锋陡然

划破墨一般的天幕

裂缝中有光！

你向着光祈祷，你为万物祈祷

这片红土仍存留通往天国的阶梯

（阶梯在惨白的狱灯下忽明忽暗）

你为囚室外的白制服祈祷

（而他已备好一条更粗的胃管）

手起饭落，食物如利刃般刻划

你的身体。你支离破碎成

寸寸山河，渐渐模煳

在母亲的泪眼中。

审查记录

5月13日，是公民记者张展4年刑满之日。在她获释前夕，有声援者曾尝试去接她出狱，却遭到国保警察施压、被“请去喝茶”。此前，张展因“寻衅滋事罪”被关押在上海一间监狱。

无国界记者组织，于5月21日在社交媒体平台X上转发影片，显示中国公民记者张展在镜头前表示自己已获释。该影片发布者为维权人士王剑虹，她表示已确认张展出狱，但目前“只有有限的自由”。她指出，目前张展与外界的联系、生活起居“一概在监控之下”

加拿大多伦多大学公民实验室(CitizenLab)团队的敏感词搜索探测器系统，在2024年5月22日测试出基于百度搜索的敏感词组[7]：

和平奖 + 张展；和平奖候选人 + 张展；张展 + 出狱；张展 + 公民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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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1. ↑ 【404档案馆】第18期：张展的绝食抗争，已经持续一年零三个月
  2. ↑ 艾晓明：疫情时代的狂人日记——关于张展
  3. ↑ 公民｜张展：若人生只剩下恐惧
  4. ↑ 【404文库】张展的泪与血
  5. ↑ 【立此存照】橘子洲头公开呼吁“救救张展”，长沙女孩传被带走
  6. ↑ 絲絨兔子｜私人记录：大着胆子写一首诗
  7. ↑ 【敏感词库】台湾总统就职、普京访华、公民记者张展出狱
取自“http://chinadigitaltimes.net/space/index.php?title=张展&oldid=1524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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