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张凭曾在人类的进化——人还是魔谈到，“改革开放后，央视节目给我印象最深、影响最大的莫过于由西方人精心摄制的那些动物世界的真实故事。正是通过这些精准的动物故事，让我很直观地感受到了人与其他动物的不同。现代人都知道，人类是由生活在丛林中的兽进化而来的，而这种进化应该有两层含意，一是外表与兽的差距越来越大；二是行为与兽的差距渐行渐远。外表的进化源自大自然的能耐，是人不可以左右的自然过程。行为方式的进化，则完全源自人类的内心，是人类自行决定的过程，情况要稍许复杂一些，客观地讲行为的进化是向着人或者魔这个两个方向发展的。”其后，他又在闲话文明中指出，文明的观点是18世纪法国思想家相对于人类的“野蛮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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