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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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北大的会商门,别看孙宇晨同学上跳下叫闹的厉害,其实大多数的大学生根本就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像孙宇晨一样知了(liao)。宇晨每篇文章背后都赤裸裸的威胁大家,一旦会商制度成型,受害的将是全国的大学生。但全国的大学生纷纷表示,成型就成型呗,那有什么受害的呢。

是啊,会受什么害呢?不就是考试挂课被老师叫去喝茶么,不就是天天倒塔被团委谈话么,不就是说领导坏话被学校保安教育么,谁让你自己活该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思想偏激的。大家小学初高中都是这么一路过来的,高中都还要分后腿班普通班实验班火箭班旗舰班呢,到了大学,领导把各种后腿集中起来烩商成一锅火腿,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嘛。我看你是读书读傻了,口口声声蔡元培胡适之,这能比么。国立北京大学没有党部主任,你的北京大学可是有党委书记。

李承鹏说,在中国造反,最可怕的事情,不是官府有多么强大,而是到了约好的时辰,你提把菜刀到了地点,却发现只有你一个人。大家纷纷发短信表示闹钟订晚了孩子拉肚子老婆痛经了,最尴尬的情况是根本连招呼都不会打一个。孙宇晨要的是什么?听听,独立之思想,自由之精神。我听着都以为我穿越回了1919。多么形而上的事情,跟现在的北大还有毛线关系。哥们,拜托你搞清楚,你要面对的同学,他们只会在乎雅思和托福。自由?那是到美利坚之后再考虑的事情。

至于指望发动其他大学的同学来和北大同学一起抗争。这都不用余秋雨老师来出声,同学们自己就不好意思了。在各级五毛的教导下,大家早就明白一个浅显的道理,你自己不能下蛋,你也就没资格批评蛋不好吃。我这种高考离北大线差五十分的挫男自然也是没有资格批评北大的。事实上,每次看到身边同志们专心致志的看一些《说话得体十八法》、《交流的艺术》,看到同学很充实的背了一天考公务员的高深知识,我都深深的自卑。我怎么能这么偏激呢?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竟然不用它来寻找光明。

祖国的领导和园丁们,二十二年来,殚精竭虑,才在思想上给同学们成功去势。像孙宇晨这样从洗脑池里成功上岸的漏网之鱼,他头脑里昂扬的不是思想;那是让老朽们恐惧的,颤巍巍的生殖器。随时会插入脑残和愤青的大脑,让他们在一阵撕裂和高潮中得到思考的快感。这始终是领导们的心腹之患,人家自然要阉割你。孙宇晨对北大很失望,说,这不是纳粹吗?

可问题是,人家也没说自己不是啊。

会商制度,说起来是要解救十大类悲催同学,话里话外针对的却只是你我这样的“偏激分子”。我是很怕这个制度的,军校里都没这么干,要不然章鱼哥和我早就歇菜了。算命先生说我后脑勺有反骨,所以我一点都不怀疑,要是我去上中国的大学,凭借这么明显的生理特征,学工的老师根本就会恨不得从幼儿园起就把我列到会商名单里。可惜你我抗争的事情,同学们其实只是围观而已。在欧洲,上帝已经死了,在中国,他从来就没有来过。

还是那句话,在中国,忧国忧民是一件蛋疼而又傻逼的事情。国家不乐意,国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