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被驯养?
遵循的是安娜卡列尼娜原则——“被驯养的动物都是一样的,没驯成的各有各的不同,”这是在柴静博客看到的,她也是引用一位叫贾雷德的老兄的话,
他写了一本书叫《枪炮、病菌与钢铁—-人类社会的命运》,还说,“全世界得到驯化的野生动物都必须同时具备以下特点”:
1.不能吃太多,关键是不能吃得比主人还多;
2.得长得快,既要肉多,也要不挑食;
3.能被安排繁殖
4.乖
5.麻木
6.乐于接受驱使
乍一看,没什么,再仔细想想,先是感慨,进而反思。
好一朵美丽的XX花。
办公室的XX花都枯萎了,在它没枯萎之前,我也还没弄清楚它开出的到底是一朵什么样的花。
所以只能以XX花祭之。
可是,XX花为什么会死?这又是一个问题。
这个小问题引发了中午办公室所有成员的一场大讨论,有说是土壤问题的;也有说是环境问题,不利于生长的;还有说太少人关心它了;
以上回答基本上都被所有人给推翻了,
所有人认为,“花死花开,这是自然界的法则,花死不可能一辈子,花开也总有时”,“无论它开成什么花,都是它自己对自然界所作出的选择”,
你帮它施肥换土,想让它按你想的发芽开花,也许到头来只会导致它枯萎得更快,甚至变种。
我们中午是讨论这问题了吧,没有?或许我精神恍惚了。
行动有时就像把张家的猪赶到李家的猪圈。
要知道,多数家猪还是像前文六点所说的,已经被驯化了,但是也有少数的猪如乔治奥威尔笔下的《动物农庄》的猪,推动了一场革命,并做上了领袖。
猪领导拿破仑一开始就害怕它过于专政会受到其他动物的不满,所以他想到一些办法:
1.少出现;2.找到一个舌头,借他的口给洗脑说“领导者想的比他们复杂。比他们深刻,领导者是对的”。3.宣传;4.树立一个敌人。
这大概是专政极权的惯用伎俩。其实,我们并没有反抗被猪领导,但是,一味的行动,而不以“解放人为事业”,到头来也只是把张家的猪往李家的猪圈赶,
那实质又有什么变化呢?
我听到的是行动至少要方向是正确的,任何为了大众利益而忽略个体或极少数人的利益,都是不值得商榷的,任何以普遍大众的思想强加给个体,或赋予给个体,也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
所以,梭罗才说,“我首先是个人”。
张麻子说,“第一是公平,第二是公平,第三还是TM的公平”,我想说首先是讨论,其次是讨论,最后还是讨论,其实不是我说的,那好像是谁说的——
“我并不同意你观点,但我誓死捍卫你说话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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