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关于三峡的争论已渐趋白热化,民间怨声载道,尤其是对于深受其害的长江中下游民众;而庙堂之上的一些所谓院士,既不正视已经出现的灾祸,也不谈科学规律,更不可能体恤民情,以老百姓的心态向政府建言献策。而是成天在那琢磨如何推卸责任,或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拒人千里之外,或胡搅蛮缠胡言乱语。对于这些不负责任的言论我们必须一一记录在案,用以防患将来有人颠倒是非、张冠李戴。何况,中国的一些院士还真是具有“优良”的颠倒是非的传统,比如说“哥德派”掌门人张光斗,居然说自己“当年不赞成修三门峡水库”,有如跪在杭州岳庙前的秦桧突然站起来说:女士们先生们,是我当年朱仙镇大破金兵,直捣黄龙府……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历史真的不能再被一些人任意玩弄了。
记录一:
中国工程院院士、中国工程院三峡工程阶段性评估专家组组长沈国舫表示“在所有大工程里面,三峡工程经过最民主的的决策过程,是决策民主化的一个典范。”
事实是:据曾担任过水利电力部副部长、对三峡工程的来龙去脉和内幕情况十分了解的
李锐先生披露:三峡工程论证领导小组成员和多数专家组的负责人,都是原水电部和长江水利委员会的负责人,都是极力主张三峡工程尽快上马的。参与论证的412位专家,2/3以上是由原水电部领导指定的,即天然赞成派。水电系统许多老专家因持不同意见没有被邀请,其中不仅包括反对最激烈的黄万里教授,还包括50年代参加过长江和三峡规划的专家及水利系统、地质方面颇有造诣的一些专家、教授。当时,412位专家分属14个专题组,每组成员只对本专题的论证结果签字,结果14个专项论证报告,有五个报告专家组不签字,即使如此照样挡不住政治工程的强硬上马。可能没有哪个国家敢于在地质情况如此不明,超过1/3工程论证报告专家组不签字的情况下,还能强行上马。论证时,反对者排挤出去,赞成者拉请进来,排除异已意见,一切皆往有利论证,最后得出的结果可想而知。象水坝实力很强的美国,其论证方式却相反,人家是要把反面的可能一一证倒了,才可能心里有底工程上马。李锐对这次论证结果的评价是:“得出的结论实际上是以‘民主、科学’做外衣的‘自我论证’”。“论证结果并不能真正反映三峡工程问题的本质和要害”。
即便是后来在有“橡皮图章”之称的人大表决过程中,关于三峡的议案,2600多个代表中也有177票反对、664票弃权、25人未按表决器,异见如此之高前所未有。实际上,这种做法是决策者将不合理的议案交给本身就没有独立权力的议会去承担责任,绑架民意,最后就能顺利逃脱应有的责任。连民主都拒斥的国家,居然早就有了“民主典范”,不知道是哪门子民主,难道是您穿越出来的典范。
记录二:
中国工程院院士郑守仁:“恰恰相反,若没有三峡工程,长江中下游的干旱程度将会加剧。”
事实是:
去年夏天到今年春天,大旱一直持续着,重庆长江段成了一条细流,三峡下游的洞庭湖,自打三峡蓄水起,就开始露出干涸面目。今年更是整个长江中下游出现前所未见的枯水。长江流域气候的变化与三峡有着必然联系。
三峡的洪季开闸、旱季蓄水,加剧自然灾变。事实上三峡成库后,已经多次出现了逆调节现象,即缺水旱季它要保持蓄水高程关闸拦水,中下游越是缺水它越是少放水,利益集团利益和广大流域人民利益冲突;洪季上下游顶不住时它有自身算盘,不淹下游就选择淹上游,去年洪季时年先淹重庆,后来又因库容有限不得不回大泄洪,让下游抗洪雪上加霜。极易出现
1996年湖南洞庭湖流域出现过的人为调蓄失误,导致人为将几次洪峰积在一起往下放,加剧洪患。因长江洪水进入荆江,有三条分流进入洞庭湖,洞庭湖无论旱涝,都成了直接受害区域。旅德水利专家王维洛博士撰文指出,三峡工程并无中国国务院所称的什么防洪、发电、航运等综合效益,真正实现的只有发电。三峡开发总公司有自己的电网,用于发电的水就是钱。三峡大坝恰恰是洪水季节放水,为了保大坝;枯水季节蓄水,保证水位发电。为了钱可以不顾一切。长江流域出现干旱,其实道理很简单,就是下泻流量多,进库流量少,库区的水才能往下游放,才能抗旱。抗洪时,库区应该拚命的蓄水,不往下游放水,不是水利专业的人都懂。
不管作用多大,三峡成库事实上改变了整个长江流域生态环境。而院士居然赵高附体,显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记录三:
院士卢耀如指出,“三峡后续规划再投1700亿也不算多”。
事实是:截至2009年6月底,三峡工程累计完成投资1849亿元。因为三峡工程并不是这个三峡建设集团靠银行的贷款拿来做工程,然后用自己的发电收入来归还银行的贷款这样的模式。而是中共政府通过收取特别的税,在每一度电里面征收一分钱的特种税,成立所谓的就是三峡基金修建的。那就是说三峡工程一半以上的投资是中国老百姓投资的。但是中国老百姓基本上没有从三峡工程它的发电效应里面得到任何的回报,它的电费不象以前葛洲坝一样是很便宜的,而是很贵的。连近在咫尺的宜昌民众都用不上三峡的电。
建三峡是全国人民出资的,而它现在所带来的不利的影响仍然要中国老百姓买单而不是长江三峡集团买单。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发电所得的收益,从2003年7月10日首台机组投产发电,到2008年10月,三峡工程累计上缴国税只有202.77亿元。这还不算国家对三峡工程实行了非常优惠的税收政策,“三峡电站对外销售电力产品的增值税负担超过8%部分,实行即征即退政策;三峡电站缴纳的企业所得税,在全部投产前100%缴入中央金库,作为三峡工程建设基金,直接返还给三峡工程建设单位中国长江三峡工程开发总公司,用于三峡工程建设”。
到底三峡的收益包括巨额财政优惠去了哪呢?可以肯定的说绝不会还富于民,而是造福了电力家族,造福了参与其中的一部份政府官员,造福了三峡开发公司,更造福了一大批砖家院士。所以,一些院士为了银子,可以肆无忌惮的豁出老脸去。
关于三峡的牛皮如今已经彻底破产,晚拆不如早拆。种种神话都是当初的那些“主上派”,想“扬我国威”的院士专家制造出来的,而他们现在都跳出来说“不要对三峡期望过高”。三峡工程既然有这么多问题,那么到底谁应该对它负责?现在似乎成了一堆糊涂账。其实关于三峡工程,当初的决策者们是敢做不敢当。所以,善良的国民们一定要记住他们说的每一句话,千万不能让这些人蒙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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