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方正县政府所建“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名录墙”,在一夜之间被拆除干净,当地有因之燃放鞭炮庆贺者。
对此前去那里泼墨砸墙的五人,世人褒贬不一,据说连“抓人”的当地公安人员,都暗中向他们树起了大拇指;我却既无“赞同”也没“反对”的反应,只是认为他们不是腔肠动物——起码,他们不“贱”。
中日两国是世仇,历史上的恩恩怨怨,难以尽述。
且不说当年100个鬼子进村,200个伪军打头阵了,只说红朝建政之后,我们“感谢”过日本军阀帮了大忙,慷慨抹掉了巨额战争赔款,一厢情愿地鼓吹一衣带水,前不久又无私支援他们抗震救灾……,结果呢,非但没有感动他们,反而惯得他们恩将仇报,处处与中国为敌,事事向中国叫板,并且对诸如动车追尾事故,小家子气的幸灾乐祸起来……
如此的历史纠结,民族和外交博弈的背景,方正县为“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建墙勒名,实在不合时宜,乃至无事生非,这次第,怎一个“贱”字了得?
8月8日,《联合早报》社论《中国须防民族主义失控》,就更“贱”。
《社论》赞扬这墙是“人道主义之墙”,展示了“人类至善大爱乃人性之根本”,“体现了中华传统仁道精神”云云。
不错,这的确是“人类至善大爱”,并且,这种“大爱”早就“至善”了——日本战败投降时,该县百姓就为“团民收尸建墓”,并将“日本遗孤”抚养成人后送回日本了,这些已经足够,何必多此一举?
再说,我们的宽宏大量,以德报怨,换回来的,却是人家的“提起裤子不认账”——拿热脸贴人家的凉屁股,你说“贱”也不“贱”?
况且,民生维艰,百事待举,真要是富得“不差钱”,那也应该先对同胞施以“仁道”——为那些非正常死亡的冤魂树碑立传,且轮不上当年日本侵略性质的移民呢!
也甭说什么“日本人民也是受害者”的大道理——方正县“开拓团民”的受害,与当地的“亡国奴”一样么?
《社论》指责“方正县政府在网络民族主义压力下,不得不拆墙以求息事宁人”,更是毫无道理,简直是干涉中国内政了,与日本右翼媒体《产经新闻》一个腔调——8月5日,该报就攻击说,“名录墙”的拆除,主要是因中国当局以及国内“反日团体”的“强压”所造成。
《社论》还拿“民族主义”说事儿,耸人听闻地说什么“中国民族主义已经发展到了官方难以驾驭的地步”,并担忧“后天也有可能‘骑劫’中央政府”,“说不定还会影响到中国的外交政策和国防政策”云云,又是与《产经新闻》一个鼻孔出气:反映出了接受“反日教育”的人群正成为中国舆论的主流。
——别杞人忧天、替中国担忧了,中国的民族主义,永远也“绑架”不了政府,永远不会像“国情”“特色”说那么“爱国”,“民族”,成气候,成为“主旋律”。
需要以正视听的是:对“民族主义”要加以分析,万不可走“极端”——公众对这道“贱”墙的质疑,是不是“极端民族主义”,还是见仁见智,姑且存疑吧。
方正县如此建了再拆,非但劳民伤财,白白折腾了70万,更重要的是,还为日本的“敌对势力”攻击中国提供了口实,此事不能不了了之,理该对始作俑者问责。
此事还说明,倘若预算“权”在人大,这堵墙恐怕难“贱”起来。
还有,“左道”总是攻击“右派”的“崇洋媚外”——其实,“崇洋”是有的,诸如对美国国会两党对预算的激辩,固然是党争,也不如我们“集中力量办大事”的高效,但纳税人的钱袋子被看住了,政府无权乱花公帑,“三公经费”锱铢必较,贪污受贿腐败就难;而“媚外”,百姓则既无权割地,也无款可赔,那是只有“肉食者”才拥有的资格和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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