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建学会,是揽才还是敛财?

 

 

类别:针砭时弊 作者:诗人于翔 [个人杂文集] 日期:2011-9-4 19:16:02  按 ← → 方向键翻页
 
         
编者按:是非黑白自有定论。
 
    一个热爱诗歌,能够把诗歌当做生命的人是非常令人敬佩的。尤其是用自己的满腔热血投身到一个把诗歌当做终身事业,宁可牺牲自己也要凝聚热爱诗歌力量的人更是让人敬佩之至,所以,很多的网络诗歌爱好者以及各省市的诗歌作家们带着无比感激和敬仰的心情,在前年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被一个网名叫做默写的忧伤的赵先生召集到南京开创了《中国网络诗歌学会》。

    据创办人赵先生的介绍说:本学会批准部门为特区香港的一个文化准字号,一个叫做大漠诗风旅居加拿大的华裔神秘人物为此做出了大量的筹备工作,很巧的是:其人却在成立大会那天因事非常遗憾地没能到场。虽然其人准时发来了祝贺短信,但至今在所有的会议上会员从来没有见到这位所谓最大贡献者的尊容。尽管他一直留守在网络的群里,却一直用隐身的方式拒绝人们打探他IP的地址,更没有在网络的群里和会员们说上一句话,但其人每每在会员向会长质疑的时候都会很及时地站出来,如同一个隐形人那样发布一些消息和学会的费用使用明细,尽管如此,憨直的会员们依旧相信此人的存在,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此会议期间,接到通知的诗人们按旅差费自理、会务费自理的要求如期到会参加,并按着学会章程的有关程序,听取了关于学会筹建、体制和会员推荐、发展的意见报告:学会由一名会长、两名副会长、一名秘书长以及理事会组成;会员终身会费为六百元,由两位理事推荐方可入会,并由赵先生亲自点将组建了一支三十五人的学会理事会。理事们在第一次理事会议上畅所欲言,就学会的前景提出了许多宝贵意见,并表示一定要带动所在省市的诗歌爱好者踊跃加入学会,使自己的学会能够蓬勃发展、迅速壮大。但这里被人有意忽略了一个关于体制健全的重要问题,那就是:学会的成立,会长归创办人无可挑剔,但在没有推选出两位副会长和负责日常工作的秘书长、今后的财经工作如何管理的情况下,一个所谓庞大的中国网络诗歌学会就在赵会长最后惜别酒宴的哭声中结束了此次成立会议。

    第二次学会会议是第二年的一个临冬季节,召开在赵先生的老家张家口,据赵先生说因为学会很穷,由于得到了当地的政府部门进行了赞助,所以,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县城研究学会的下一步工作。

    这次会议之前,学会里发生了一件与国家出版署之间不能自圆其说的事件:赵先生为了大家的渴望、需求,提议自费购买页码,由他亲自主编出版了学会第一本《中国网络诗歌作品精选》。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规定数目的钱款与作品交齐了,出版的日期也定了,就是迟迟见不到书。经由大家电话、网络上询问、责问、哀怨几个月后,才得到赵先生的道歉之说:本来出版署已经审批了该书可以印刷,但由于当时国家加强了图书出版管理,所以该书在印刷过程中被出版署扣押了,本人一直滞留北京在协商、解决此事。笔者很想求证:作为一个国家的出版署,既然已经审查、批准了该书的印刷,该书文字既没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文字出现,为什么要扣押此书的出版呢?既然是出版署扣押了,为什么赵先生却一直向大家解释说出版社弥补给了学会一定的经济损失?按情理来说:应该是我们的学会给出版社造成了一定影响才对,不向我们要损失就已经不错了,哪有这样的说辞?更不解的是:我们学会里有一位与国家出版署某位官员是同学的人,欲出面为学会解决此事却得到了赵先生一再推辞,到底是另有蹊跷,还是此事有假?

    说来道去也只有两种可能了,那就是:或者这次出书批号并不是出版署所为,而是身为出版署某个人物以权谋私行径被揭发出来;或者是赵先生并没有在一开始就申请书号,而是想借某一个刊号偷梁换柱,即所谓的非法出版被发现了,才会出现此结果。既然赵先生早已经说明是国家正规刊号,正规出版,为什么会有此现象的发生呢?那么,就出现了另外一个问题:为什么很多人都想出非法出版刊物或书籍呢?大家心里自然明白一个理儿:为了免交近两万元的刊号费用。所以,尽管后来不管是付出了怎样的努力,书终于印刷出来了,但这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行为还是给学会里出过不少书籍的作家们留下了暗影和警醒。

    结果,此次会议不仅没有就出书问题给大家一个更合理的解释,却依旧回避了健全体制和报告财经收入的问题,学会的第二次会议又在赵先生的哭泣中结束了。

    北京十渡一聚,这是成立学会三年时间的第三次会议了。年会之前,赵先生没有按学会的章程制度事先召开理事会议,指定、安排年会有关事宜,而是以自己所谓与几位理事通了电话商定为由给这次年会命题为诗歌创新研讨会,无外乎外请了三位名家来坐坐,研来讨去根本就是一种形式上的走马观花,并没有在真正意义上为诗歌的发展和学会的走向定出一个大家公认的目标,最后依旧会长一哭之后做鸟兽散。学会还是那个学会,会长依旧是那个会长,体制问题依旧要留给下一次的会议来解决。

    会员队伍在不断壮大,但却不是按着学会章程由两位以上理事推荐而为;网络群体也在不断壮大,所谓的管理人员却是一些从未在会议中出现的人物,而这些人物的Q  Q号码等级极低,而且从来未见在群中组织的活动中出现或言语,更未见这些人有什么作品展现空间;如果真像会长说的那样都是一些服务人员,他们是不是更应该参与会议的服务性工作呢?更为搞笑的是:一些会员有问题出现询问,凡是问及会长的,几乎都是那个所谓加拿大籍的大漠诗风或者是一个称为自己是会长助理、远居新疆的喀什先生使用会长的号码来解释、回答。笔者想问:大漠诗风先生远居加拿大,与我们的时差近十三个小时,从来没有参与过学会的任何事项,更没有和会员、理事们谋过面交流过,他到底是怎么掌握学会一举一动的?他到底有多少时间像侦探一样守在电脑旁观察着每一位会员的举动?尤其是那些使用经费出现了漏洞难以自圆其说的时候,费用明细却出现在大漠诗风的博客里,真的让人无法求解了。

    笔者曾在腾讯做过多年的写作团队博主,对于网络中个人为了偷菜、给自己空间添加人气惯于申请使用的大号、小号再也熟悉不过了,平日里也最痛恨这种多面人的行径。此般雕虫小技更是常人一眼就可以看穿的:其人不过就是一个人的马甲而已,因为有聊天记录为证,有相同的话语特点为证,真的绝对假不了,假的更真不了,而且这样的人物还不止是大漠诗风一个人,还大有人在。但用这样的马甲到底出于一种什么目地呢?我想:也只有我们的会长本人出面才能给大家一个和理解释了。

    理事们都是一些干什么的?理事本身都不知道了;这个中国网络诗歌学会三年里到底发展了多少会员,理事们也不知道了;会长身边出现了好几位会长助理,到底是谁选举出来的?理事们更不知道了;但是,会员的人数在增加,据他们一个内部人员无意间透露说会员已经超过千人以上,那就说明每人六百元的入会费也在急剧增加,而这笔巨额收入到底应不应该立即成立一个监理会进行有效管理呢?至少应该是作为发起人首先想到,更加注意光明磊落的做人准则。而每次会议之后赵先生只报亏、没有赢,并一再说短缺的由他本人从工资里充添,而报的帐无外乎是与会人员和花销之间的收支平衡,却完全忽略了更重要的一项:赞助单位的援助费用到底核算到哪里去了呢?巨额的会员费到底在哪里?值得格外提醒的是:学会有一本内部会员定刊的《中国诗》,这是一本几十页码的钉装简易刊物,出版每期的成本价格经赵先生之口一说为八千元至一万二千元以上,在北京十度最后的总结会议上,赵先生还一再说办刊中的不容易,希望有人能够踊跃站出来承担一期的办刊费用,想问:那些交纳的订刊费用到底去了哪里呢?凡是做过纸刊的主编们心里都明白:这样一本属于内部传阅的刊物,没有刊号、也没有管理费用,只有印刷费的费用不过是两三千元千册,这还是笔者给的最好价格,那么,那个所谓的八千元至一万二千元减去真正成本价格的人民币到底流入到了哪里呢?

    今年十月的杭州高峰论坛工作会议已经临近,笔者作为三十五名理事之一,一次巧然在学会三群的质问却引出了一位自称是普通会员的人强调学会的工作会议已经在北京十渡结束,杭州的会议不过是学会的一次年会与选举副会长无关,且拿出了大量的证据迫不及待地来证明自己说话的真实依据。此人绝对不是会长、更不是会长助理、也不是学会理事,到底目的如何先不去追究,但另外两件事情却让人们不得不深入思考。一、就在最近笔者与那位所谓普通会员言论过激对质群里的时候,因事留在北京的一位会员看不过去了,用私聊的方式给赵先生的QQ发去了消息,请求他能够以会长的身份出面调解一下,但没有想到的是回答者是赵先生的助理喀什先生,据他所说:赵先生在京开会。这位会员为了证实这句话的真实性,说明自己身在北京想见会长直接面谈,这位喀什先生说了句打电话向会长汇报一下,从此没了下文;更有意思的是:几乎就是同时,在学会里面威信很高的默然孤山老爷子却在网络群里劝笔者:赵先生正重病中,让他多活几天吧!真是让笔者摸不到头脑:到底哪句话是真的?二、据一位可靠人士透露:此次会议,赵先生深知选举副会长迫在眉睫,但他坚决不同意选举仅在理事工作会议中进行,而是要求到会的所有会员进行选举产生,并且把杭州会议定为七十人参加的大型会议,终于让笔者明白了赵先生此举的真正心理行为。一、他早已经料到了学会的三十五位理事不可能全部到会,所以,打算玩一个少数服从多数的选举战略。而且,这些能够积极参加杭州会议的会员们必定是他早已经做好政治思想工作、有备而来的新生力量;二、由他提名,大家投票的方式进行选举,最后的结果不查自明:肯定是他希望的人当选副会长、秘书长,彻底保证他的一言堂说话权利;三、极有可能当选的两位副会长和秘书长依旧是马甲在身的隐形人顶位……所以,那位名叫大漠诗风的人有可能被人冒名顶替出现,所谓的会长助理出现在提名之列也不为过。好一位脑袋瓜子灵活的赵先生。                

    成立一个网络诗歌学会,把一些散落在网络上的诗歌爱好者组织起来,给他们一个家的感觉是一件好事,从这里挖掘出来一批人才贡献于社会更是喜事。但种种迹象却表明着一种深深的疑问:创办人到底是在网络诗歌人才,还是借诗歌爱好者的虔诚之心暗中敛财呢?试想:几十万的会员资金可以做很多事,更可以是一个人致富的不太新颖的发财手段;书刊款里的藏巧、苛扣可以滴水成川……如果不是,那么,一个学会成立三年之久,为何总是回避副会长的选举?为何账目与人数不公开?为何派自己人专门管理财务?为何一再哭穷?到底穷在哪里?难道我们的会长大人仅仅是因为付出了辛苦劳动、看到可喜可贺的成果百感交集地哭吗?难道他不知道:玩弄一个体制不健全或者凭空捏造出来的学会团体把戏所获得的会员巨额款项行为会被众人认定是诈骗行为,甚至上升为非法集资吗?所以,哭,只能当作是他每一次蒙混过关的庆幸之举。

    写到这里,让笔者想到了一位历史上的著名人物,这个人物就是人们再也熟悉不过的刘备老先生。笔者是相当佩服刘备,为什么要佩服他呢?不是因为他手臂长,而是会哭。就因为他会哭,所以,让耿直的关云长、张飞死心塌地认作了哥哥,演绎了一场桃园三结义,才有了以后惊心动魄的故事发生。刘备要的是天下,他知道怎么样用人,因为他知道聚义才是力量。可是,我们的学会到底是怎么做的呢?刘备要的是财宝,所以他只会满怀心事地哭,而关云长、张飞式的理事们不过是他手里障人眼目、一个显得公正、真实的摆设,只有那些只见其名不见其身的幕后者才是学会的灵魂所在,只是想问:这些幕后者到底是活生生的人,还是分身有术的鬼魂?赵先生制造出这么多的鬼魂,到底是为什么呢?答案只有一个!笔者不说:我想读者也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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