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在下做了一件毁誉参半、声名远播的事儿:微博约架。作为事件的当事方之一,不妨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

 

十月7日晚间,长假已经结束,没事可做只能上网。在新浪微博上发现一个叫做吴法天的人找我的碴儿,说是为啥我骂人就不被封、别人骂人就被封啥的。我这人脾气不算好,嘴上笔头也尖刻,喝多以后骂人打架无所不为,在网上骂人的事迹更是罄竹难书的。我个人一向认为,对于某些人或者某些事来说,无奈的顺从当然比较贱,而用“亲,你掉在粪坑里了”的语气说话则是另外一种贱。骂人确是不够绅士,但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人找这种麻烦,估计就算他自己倒霉了。

 

挤兑了两句这位有过一面之缘的中国政法大学硕导、副教授吴法天先生之后,这位写了一条完全没有任何根据的造谣帖子,说我是靠做出版赚的钱、用不明不白赚来的钱在云南买别墅等等,这些也就罢了,甚至还造谣说我出卖某友人而换取利益。其中暗指云南的别墅就是这么来的。而这位友人的入狱属于不可言说的范畴,任何公开的辩解与讨论都是不便进行的。用这种不能言说的事儿来栽赃,其心不可问了。

 

我给他指出两条路:上法院或者拳脚解决。他选择上法院。我回头一想,这事儿不对啊,既然是属于无法言说的事情,法院也不能受理。于是,我请他拳脚上见。没想到这位挺痛快就答应了,约战时间就是当时发帖的一小时之内,地点在北京东三环某地加油站。

 

半个小时之后我手持平日练习剑道的木刀赶到加油站,发现一辆亮着警灯的警车已经等在那里了。但人家倒是没上来就找我麻烦,而是就在加油站门口停着。对此,也就只好在加油站的对面等候这位吴副教授了(很多人质疑当时网友拍的照片为什么是42号,就是因为这个门派正好在加油站对面)。没等几分钟,该人骑着一辆电动自行车来了,正好也没进加油站,而是来到了路的对面。我一边叫他名字一边迎上,那想到这位吴副教授调转车头、飞驰而去。此时,在网上看到此事的网友也纷纷赶来,而这位吴副教授从此再没露面。

 

回到家里上网才发现,这位吴副教授删除了他栽赃诬陷我的微博,还把这次约架归结为他看不惯我在网上骂人从而招惹的灾祸。这也罢了,根据他自己前言不搭后语的论述,以及有好事网友采访当时加油站工作人员得知,吴副教授确是去过加油站,由于就在他家旁边,他比我早到20分钟,在加油站里摄影留念之后匆匆撤离,然后觉得应该看看我是不是真去,骑车又到了加油站对面,看到我真去了,马上逃之夭夭。然后回来删帖、发表混淆视听的言论,如他只是去谈话、而我是去打架,他看见我带了很多人去等等。主动围观的网友敢情都是去揍他的,他这面子可够大的。

 

关于这事儿很多人觉得我们实在是有辱斯文。比如说某报就发表评论员文章说,知识分子不是街头混混,不该这么不顾体面:“到如今,有的知识分子干脆连假正经的遮羞布都扯下,如泼妇般骂街,如小混混般准备斗殴,大有“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架势”。

 

这些年里,知识分子都快成骂人的词汇了。当年有过这么一段时间,知识分子成为臭老九而遭受歧视,现在借助各类专家、学者的“努力”,正如该文中谈到的“知识分子中间,趋炎附势者有之,弄虚作假者有之,追名逐利者有之,不择手段者有之”。但原因是什么?很简单,知识分子没有了风骨与脊梁。

 

虽说知识分子的风骨与脊梁并不全是拔剑而起的勇气,但如果一个知识分子连这点儿勇气都没有,他无论在书本上表达了多少道德洁癖,最终也不过是道德痛经。我国文化在知识分子层面上从来就没有过决斗的传统,倒是在江湖上还有单挑的说法。正所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一帮只会在书本上寻求正义的所谓知识分子,在现实的威逼利诱之下,当然会趋炎附势、弄虚作假、追名逐利了。我虽然不能算完全的知识分子,但认识的知识分子挺多的,凡是能够拔剑而起的基本文、德两样都不错,完全没有草莽气的,恰恰是最为卑鄙的一群,就如这位删掉自己说过的话、约战而溜号的吴法天副教授一样。

 

中国的知识分子之所以经常被打断脊梁、沦为权力的附庸,缺的永远不是知识,而最为缺乏的倒是那种江湖混混敢于不信邪、把皇帝拉下马的精神。从这个意义上说,我倒是宁愿是个江湖混混,永远不做吴副教授这样的知识分子。

 

下图就是被副教授自己删除的造谣微博截图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 - 五岳散人 - 五岳散人的三级宪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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