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是门杀人的科学。是“枪杆子里出政权”的暴力政治。

  意大利弗劳伦斯的著作家兼政治家马基维利(Machiavelli),1512年,隐居乡间写成欧洲最早的政治哲学著作《君王论》。

  马基维利建立了古代的政治的哲学和科学,他创立了政治的基本原理和方法。马基维利说:“当决定一个国家凭什么生存的时候,不必去考虑什么正义不正义,什么仁慈与残酷,也不必管应该加以赞扬和诋毁,甚至把一切的思考都可以搁在一边,唯一所追求的是要挽救国家的存在和国家的自由。”
马基维利认为所有的人,在天性上都有贪欲,欺诈、好斗、腐败的特性,一种有秩序的社会,只能用武力的习惯来完成。

  指出任何人都受暴力的控制。所有的统治者都靠常握军权来维持统治。这套方法过时了,只代表一个野蛮的丛林法则。

  [美]塞缪尔·P·亨廷顿提出了文明冲突论,文明,是相对于野蛮的一个概念,野蛮的本质是指人类的暴力倾向,文明的本质是指人类的非暴力选择。衡量一个社会文明程度高低的标准,指非暴力选择涵盖的社会生活领域,涵盖面越大,则文明程度越高,否则就是文明程度低下。

  塞缪尔·P·亨廷顿认为人类进入了文明时代,多元文明的冲突不再也不应用野蛮时期的暴力政治解决。

  21世纪崛起的中国,用“外汇储蓄有权”代替了“枪杆子里出权”的事实,证明军队只剩下核阻吓的功能。

  军人政府在国际上更加孤立和边缘化。

  当对话和谈判成为2000年以后的国际文明外交之后,中国传统的爱国主义受到质疑。“弱国无外交”和“凭实力说话”中的弱与实的去军事化凸现论坛。

  二战以后,美国在国际上屡战屡败显示了一个问题,军事武装无法占领和改变别国的政治。马基维利的“任何人都受暴力的控制”的定式从来就没有成立过。悄悄改变着人类社会的是和平环境中的消费文化。

  军事科学的战争思维不能用于“灵魂深处闹革命”。武器和暴力可以消灭形体,消灭不了思想。军事化不适于文明政治。“弱国无外交”和“凭实力说话”都是传统军事科学中的概念,适用于两国交兵的战争行为,不适用于文明时代的现代国际社会。因为种姓文化是斩不尽杀不绝的,民族血缘关系只会“抽刀断水水更流”,不仅源远流长,更因受压更顽强。塔利班和北朝鲜就是例子。

  美国的原子弹并没有使全世界听话,同理,塔利班的恐怖主义和北朝鲜的导弹也没使全世界退让。军人参政议政不再能解决国际纠纷和冲突。对话和谈判进入了非军事化的文明时段。

  军事科学退出人文政治不仅是必然而且要立法。作为军人,更要明理守法。一个人,当穿上军装之后就不再是普通人,而是军事科学中的机器人。他不能用军事暴力思维对文明社会指手划脚。可以军事化士兵,不能军事化民众。尤其不能产生“政治民兵和红卫兵”。这类流氓黑社会。

  例如纸上论政,百花要放才能齐放,军事思维是消灭为目的,如何共存共荣?西方有句话”爱国主义是流氓的避风港”与中国俗话“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是一个道理。

  军人可以为国捐躯,不能参政议政言武。文斗与武斗是不同的科学,只能同床异梦!

  人类生活必须民主,但是军队不能民主。不民主的军事化更不能主持政府。首先,要把军人政府取消才能实现民主。在言论自由的文艺启蒙中,去军事化,规范军人言论和限制军人论坛的公开程度,是学术科学化,社会归类科学化的必然。若让军人随意喧哗,首先是军纪不严,其次是专政复归。民主就荡然无存了!

  中国特色是军事化的特色。社会主义不是坏东西。但是军事化的社会主义就是坏东西!非洲还未走出野蛮丛林,拉丁美洲己经民主回归和去军政府化了。中国去”特色化”的办法不是跳进“非洲陷阱”而是走向拉美天堂。http://www.chinaelections.org/NewsInfo.asp?NewsID=1882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