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与求饶——–警惕重庆“智囊”人物正在导演现代版街头活闹剧

原文地址: http://blog.sina.com.cn/u/6373c2e50100rc1i [查看原文]

From:洋洋

 
陈有西:世间已无楚霸王
2011-4-25 8:08:45

 

 

世间已无楚霸王

陈有西

 

   
李庄案第二季重庆组织的对李庄的围剿惨败后,我们收到了明显来自重庆谋士圈的安抚、求告、威胁的说辞。比较典型的是下面两篇文章。杨金柱是好人,对一个假以警察之名的劝解文章很感动,以为真是一般警察写的,加了按语转发,没有看出其背后的真正意图。《选举与治理》上的这篇文章,为了收拾残局,要求我和贺卫方教授“见好就收”、“放一码”的意图已经是公开说了,同时还威胁以“殷鉴不远”。这是什么样的人在“善意劝告”,已经很清楚了。

   毛泽东主席打下南京后,诗兴大发:“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我和卫方直指应当追究重庆专案组和承办人故意构陷李庄冤案人的法律责任后,很多人认为这是法律应有之义,而重庆一些人马上放出“绥靖主义”风声,说应当和解,看大局,不要太顶真了。他们在要整死李庄的时候,这样想过吗?他们绥靖过吗?

   我和卫方都是法律人,甚至可以说是书生。我们没有自己的霸业,因此也不是有权有兵的霸王,我们只有公义和良知。我们说要追究这些人的责任,无非也是出自公理的那么一说。我们知道,在中国现在环境下,在最高检察院和公安部不介入的情况下,在重庆真正的责任者还在台上控制着刑事司法权、组织用人权的情况下,要真正追究那些冤案制造者的法律责任,还是不可能的。中国没有全国人大的特别事件调查委员会,地方权力要包庇、消化一个冤案,易如反掌。那我们为什么还要这样说?这是一种历史记录。人民会记住。这些人必须在全国人民的公理面前被审判,让同例的冤狱制造者以后有所顾忌。我们手中并无权力,追究与不追究,目前我们说了还不算。说白一点,穷寇追与不追,我们都没有权力。但是人民有权力,历史有权力。违法乱纪的人,早晚会受到历史的审判。

   
世间已无楚霸王。我们法律人不是在同谁争天下,我们只是在帮助当局守天下。合理地、以法治、理性的方法管天下。我们没有自己的霸业。“无产阶级没有自己的私利”,知识人也没有自己的利私。我们只想申张公义。因此不存在追不追穷寇的问题。我们是在法律的秩序下,用成文法,对照所有社会成员的行为,让大家都按法律规矩来,按公平正义的良知来。我们同重庆一些人并没有私仇,我们也理解一些冤案的具体制造者,其实也是很可怜的,也是听命于强权的一种无奈,但是他们是责任人,不能用环境来为自己开脱,来逃避自己应负的责任。真相必须揭露,公理必须申张,所有的罪恶必须不被姑息。

    
少来绥靖游说吧。你们在用恶劣的手法刑讯他人、构陷冤狱、剥夺一些本不是黑社会的人的生命、自由、财产的时候,在得意洋洋地抓住李庄把他关进去的时候,想过和解和“穷寇勿追”吗?(4月25日)

 

 

何妨沽名学霸王

——劝贺卫方和陈有西先生

 
作者:随缘消旧业
 
来源:《选举与治理网》
 
来源日期:2011-4-23
 
 

  这篇小文的题目改自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著名诗作《七律·人民解放军占领南京》。伟人豪气干云,凡人除了仰视,还是仰视。

  但是,从历史上看,每每与伟人的豪气干云相连的,是升斗小民的痛苦。于右任先生临终做《国殇》,悲鸣:“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这首诗在中国两岸四地非常有名,但是我觉得老先生另外一首诗更应该推介,这就是”风虎云龙亦偶然,欺人青史话连篇,中原代有英雄出,各苦生民数十年”。这首小诗,将伟人的豪气干云与升斗小民的痛苦之间的关系,简练深刻地加以了阐释。

  记不清是2008年还是2009年的一期《炎黄春秋》上,发表了一篇关于1945年重庆谈判的文章,提到了当时各党各派在关于民主建国问题上是采用美式总统制还是英式内阁制的博弈,非常有意思。其实当时的国际国内形势对于当时国、共和各民主党派通力合作,民主建国是提供了非常好的历史机遇的。外有国际压力,就是美、苏都不希望中国陷入内战;内有各界呼声,就是中国共产党和各民主党派和全国的老百姓都不希望爆发内战。对蒋而言,他一开始对内战也没有必胜必打的信心和准备,所以,客观讲,重庆谈判,并非完全处于虚伪。本来,如果当时采用总统制民主建国,蒋是接受的,共产党方面也接受,无奈一部分民主党派和社会贤达非要坚持责任内阁制,这就给蒋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梁漱溟先生语):他做什么?做总统吧,总统是虚位的,没有实权;做总理吧,总理随时可能被议会罢免。所以当时这套方案一到国民党中央一讨论,遭到了百分之百的反对。蒋也就以党内“民意”做基础,索性撕毁协定,对中共大打出手,中共被迫应战。以后的几年,按老舍先生1947年写的诗,是叫“自北自南自西东,大地山河炼狱中,各祷神明屠手足,齐抛肝脑决雌雄”。当然,当时的老舍先生,政治思想觉悟还不高,对于战争的争议性和非正义性还分不太清楚,但是,只要是战争,正义也好,不正义也罢,总要死人,是千真万确的,所以,也不能说政治上没有成熟的老舍先生讲的话,全无道理。

  世事无常,到了1949年,形势完全翻了个个,蒋一败涂地,只有假装下野,让李宗仁去收拾求和的残局。这次,轮到共产党不干了,伟大领袖毛主席代表全国人民,又是要求承办包括蒋、李在内的战犯,又是和朱总司令发出解放全中国的命令,又是“别了,司徒雷登”。于是,老蒋去了台湾,并且彻底“反省”,大清大杀中共地下党,建所谓反共复国基地。于是,有了大陆和台湾几十年隔绝,有了台湾海峡这一弯中华民族的泪水,有了前述于右任老先生的《国殇》(大陆这边叫《望大陆》)。

  再看不久前的某事件: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大姑娘们受了蛊惑,不顾大人苦口婆心的劝说,在长达两个月的死死地呆在一个地方不动,影响了交通,也有碍观瞻,最后清场了事,一些过分调皮的小伙子、大姑娘从此有家归不得。

  自古至今,好像老祖宗没有教过我们妥协的艺术,让我们至今苦苦探索如何不让弦崩断!

  扯得太远了,其实,这篇小文的目的,是劝劝贺卫方和陈有西先生。

  重庆追诉李庄遗漏罪行的案件,江北区检察院已经撤诉了,贺先生和陈先生满高兴,蛮想学学伟人。贺先生发“围脖”称:“用了一年时间,北京、辽宁、上海到处调查,花费重庆纳税人银两无数,最后闹出这样一出,证人不许出庭之下,证据尚且如此弱不禁风,丢尽重庆司法颜面。古代尚有反坐之条(唐律:诸诬告人者,各反坐),今天即便不按指控罪名追究公安与检察责任,至少公安局长要向重庆市民说清楚。”陈先生则说:“中国已经有法可依。重庆不是独立王国。”“必须追究重庆公安局故意构陷冤狱、滥用职权、徇私枉法的法律责任。”

  要我说呢,三句话最好:一是见好就收;二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三是准确定位。殷鉴不远啊!

                

 

定期获得翻墙信息?请电邮订阅数字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