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地方星巴克都是如此,灯光柔和,饮料的价格也适中,重要的是这里的人们不是大排档前那样高声喧哗。我们还可以在桌子上一边讨论一边拿出笔记本或者电子本查看资料。这里确实是个很适合青年朋友谈事情的地方。我相信这里的作用渐渐就像那些潮汕人在茶馆谈生意一样。

 

 

我选择去星巴克的理由

 

文/ 林静(华侨大学)

 

 

听说,我们国家的小资小清新们至少毁了两个咖啡甜品店,一个星巴克,一个哈根达斯,每次想到这个,据说还会产生欲哭无泪的情感。

 

 

关于哈根达斯,第一次听说是因为一个叫做安妮宝贝的女人,她买了一盒哈根达斯,用干冰包裹起来,坐在出租车里,小心翼翼的捧着。第二次听说是因为《蜗居》里的小贝舍得给海藻买她喜欢的哈根达斯。海藻和安妮宝贝捧着哈根达斯的情景都让人不禁联想到了鲁迅《药》中人血馒头。

而星巴克,曾经那里代表着走在改革开放前沿却非暴发户的人,他们在星巴克看原版的英文杂志,他们用港台腔调的国语还带着些英文曾经是社会精英的代表。去星巴克拿着《读者文摘》都叫做老土,应该拿着《经济学人》。可是我怀疑那些不动脑子而用直觉思考的文青们真的看得懂经济学中饱含逻辑和推理思维的道琼斯指数吗?

当安妮宝贝们和小资小清新们兴起了,这个星巴克就是他们的圣地。星巴克总是小资文学里描述的背景,充满矫柔造作的呻吟。那星巴克苦涩的咖啡也好似安妮华丽而精致的语言,充满了阴暗、晦涩、疲惫,从而显得苍白无力。

尽管是这样,在那个时候我还是向往去星巴克。大概由于我一个出生在小县城的人总是向往大城市的生活。星巴克和哈根达斯给我的好奇就好比小时候教科书上的天安门对我的影响一般。

 

 

第一次去星巴克是福州,我忘记是那条路了,大概是21世纪初期。那个时候我还小,父母带我到省城是见见市面。大概六到七年过去了,我在厦门生活的时候也经常去星巴克,在那个城市我认识很多小清新朋友。

可是这个时候的我,总是怀疑那些小资文学对这里夸大的描述。至少在星巴克里,我真的不敢承认这里的装修和食品是一流的。全世界的星巴克都一样,程序化的服务、程序化的食品制作、程序化的店面装饰。在情感的魅力上完全比不上那些民间的家庭咖啡馆和世代相传的甜品铺。在艺术价值上,也比不上艺术工厂还是私人画廊。至少在厦门,很多艺术人开的比如黑糖咖啡比如张三疯奶茶都比星巴克显得有味道。

可是后来我依旧会去星巴克,就因为它的程序化的一切,就因为它在全世界都一个样子。

当我去上海深圳等地方的时候,我总是联系那些社交网站上熟悉的朋友。可是终究和这些朋友没有什么面对面的经历,当我们对对方的口味爱好等并不熟知的时候,我们选择见面的地点,一般是用餐时段选择麦当劳肯德基,非用餐时段(特别是需要谈论事情的时候)一定选择星巴克。

每个地方星巴克都是如此,灯光柔和,饮料的价格也适中,重要的是这里的人们不是大排档前那样高声喧哗。我们还可以在桌子上一边讨论一边拿出笔记本或者电子本查看资料。这里确实是个很适合青年朋友谈事情的地方。我相信这里的作用渐渐就像那些潮汕人在茶馆谈生意一样。

或者说这里也很适合那种要准备去陌生城市开会还是其他公务的人。他们可以选择这里落脚做一下公务前的准备。当我在陌生城市的星巴克里,我经常在这个面积不大的店里看见每一张桌子上行色匆匆的人们。那些打扮精致正式的人们一般桌子上还有一台电脑,或者MacBook或者ipad,通常是耳朵里还塞着耳机,这样子自己的在公共场合的办公就不会影响到他人。我相信星巴克是这些人的好去处,这里柔和灯光和舒缓的音乐给人带来一种温馨而又平和的心境,每一个城市的星巴克都是如此,所以会让人忘记在陌生城市匆匆工作开会那种匆忙和疲惫,虽然不是最好的地方,确依旧让我在每一个城市都感到宾至如归。

 


如今的星巴克不复昔日名声。当女文青是矫情的代名词的时候,星巴克也一起被当做装逼的代名词,可是星巴克却依然是我的好去处。星巴克有它存在的理由,我也相信星巴克里有的不只是那些小资派,也不只有台湾腔夹杂英语单词的伪精英。

 

 

(采编:陈锴 责编:陈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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