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爆發大暴亂,英國有識之士認為,這些年輕暴徒是「貝理雅的孩子」(Blair’s Children)。過去工黨執政十三年,社會福利主義與移民政策種下禍根,政府在教育、就業、家庭三大環節都犯下嚴重錯誤。

貝理雅以「新工黨」上台,新工黨其實是「民主社會主義」(Democratic Socialism),此即「第三條路」,主張繁榮人人有份,多元文化融合,倫敦大量吸收外國移民與資金,而成為「倫敦格勒」、「倫敦斯坦」。

種族多元,福利社會,結果就是外來的人口愈來愈多,二零零八年與零九年,英國就接收了超過五十萬移民,只有小部分來自東歐,多數都是印巴、非洲,導致甚麼局面?一九六八年,保守黨議員鮑華(Enoch Powell)在伯明翰發表一篇題為「血流成河」的演講(The Rivers of Blood Speech),因為鮑華的選區,有一個白人老婦向他求助,說自己居住的這條街,只剩下她一個白人,整天受到黑人無業青年的滋擾。

鮑華警告,如果任由黑人大量湧入,十五至二十年之後,英國將不宜居住。鮑華的聲音,當然遭到所謂自由知識份子聲討淹沒。鮑華一九八八年去世,二十三年之後的今天,英國社工調查發現,低下層的年輕人識字率極低,十五六歲的青少年,閱讀能力只與七歲孩童相當,他們厭惡知識,以無知為榮耀,鬥狠為有型,因為不讀書,照樣可以過活,政府有津貼,有瓦遮頭,不會餓死。

第二,這些年輕人不願意工作,政府的福利造就在職貧窮,打一份雜工,不及坐吃,誰還犯傻去找工作?哪一個老闆願意請文盲?加上外來移民提供廉價勞工,僱主無需買保險,負法律責任,移民的教育水準還在本地小流氓之上,在貝理雅時代,倫敦低下層的工作職位,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為移民佔據,金馬倫上台後這個數字才下降到百分之八十二。

最關鍵是家庭出了問題,至少一半英國父母,不知道自己年屆青春期的兒女,晚間下落何處,相比之下,法國只有不到百分之十七家庭有這種「斷線風箏」的情況。男孩不讀書,加入幫派,女孩的下場,自然是未婚先孕,這是一對連體怪嬰。福利政策保障未婚媽媽,一個母親帶兩個孩子,一個星期四百鎊,住房、醫療、奶粉、託兒所的保障,一應俱全,父親一角不僅失職,而且缺席,左派的衛報還讚頌,這是女性自我的一種選擇。

觀察英國的暴亂,多倫多大學一位教授 Richard Florida 指出,暴亂的背後,是兩大類的移民:一面是不受地域限制的超級富豪階級,他們到處尋找更好的住房、商業新機與避稅條件,另一面就是所有希望改善生活的低技術移民。但夾在這兩種人之間的當地居民,卻被迅速變化的經濟變革拋在了後面。

他認為「大城市若要實現繁榮,現在就需要制定新的社會契約」,僅僅靠老式「中央集權式」的藥方:公共住房、公共醫療、公共福利以及專為創造就業而安排的工作是不夠的,因為這種就業安排,恰恰創造了下層階級,再無向上流動的可能。全球化為大城市增加的財富難以計數,同時也令社會變得日益分裂,非但沒有縮小貧富差距,反而還在擴大。英國這把火,在一個民主、法治的社會,也居然熊熊燒了起來,香港可以置身事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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