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mr 写道 “《环球时报》社论认为,任何政党都可以对社会不满不负消除的责任,而只需利用、驾驭好这些不满,使其为自己的短期政治目标服务。西方政党轮替的民选制度最初是为了防止独裁,但这个意义早就被消费了,并且很久没有注入新的内容。西方的“路线之争”已经很久不存在或者不突出了,政党轮替成了少数人之间的利益之争,它衍生出西方社会复杂的利益交换系统,选举不再是社会成就的推进器,而成了政治家们作弊应考、讨好选民的“技术大赛”。而刘瑜认为,(不再路线之争)是美国社会在重大基本问题上达成了共识的表现。(政党轮替),至少就国内事务来说,基本都是小修小补的“鸡毛蒜皮”了。正是因为两个政党在竞争中都要争取大量的“中间选民”,所以它们的政见日渐“趋中”,最后,两党的政见往往稳定在最大多数选民比较赞同的位置上。而一个上台的政党,代表多数人的利益,这恰恰是民主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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