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就在前朝。在這兒,除了極少數的哥們兒還渴望躍馬揚鞭馳騁大中華之外,基本上就是綠的搞獨立,藍的搞偏安。雖然還在防著赤色,基本上也都是處於恐懼。義正詞嚴北定中原早成了歷史辭藻。連當年義正詞嚴的那些明星們,現在一個個的都爭先恐後的零片酬求在淪陷區露個臉兒。至於王師們,在紀念堂里站站崗耍耍帥還行,至於北定中原,早不再奢求,天天求神拜佛只求中原別扔飛彈就好。

 

 

誰的國,慶什麽

 

文/ 馬軍(國立台北大學)

 

 

三千里河東入海,五千仞嶽上摩天

遺民淚盡胡塵裡,南望王師又一年

 

知道這首詩,絕不是因為涉獵廣泛博覽群書。而是因為這首詩是2007年四川省的高考語文詩歌鑒賞題。今天國慶日,又看到了一些朋友在校內上發了這首詩,意思很明白,你懂得。

也許大家對這首詩並不太熟,但是肯定會對這首詩的作者的另外一首詩很熟:

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

 

 

 

這兩首詩都是陸遊寫的,看詩便知道這兩首詩誰前誰后。陸遊是個苦逼的詩人——詩人大概都苦逼,不苦逼都不好意思為詩人——家園讓金人佔領了,南宋王朝偏安于東南一角。於是想念前朝的陸遊,就寫了第一首詩,誰知道一年又一年,南宋王朝也沒回來,結果就寫了後一首詩當遺囑,希望他兒子能夠看見王師北定中原的那一天,但是他兒子也沒看到那一天,因為王師根本也終究沒有被定中原,反倒是讓蒙古人給南定了。陸遊樸素的愛國主義理想沒能得到實現,而當時的社會現實,反倒給後來的歷史不少的啟示,至於後人是不是還會重蹈覆轍,那是後人的事情了。

 

而我只想說兩點:

一、只寄希望于王師北定中原的遺民,是沒有出息的。

王師如果真的能北定中原的話,當年就不會被從中原趕到東南了。王師的內心,恐怕恐懼是大於北定中原的渴望的。只有傻瓜,才會相信北定中原是真能實現的。所以,不滿異族統治而希望王師北定中原而得解放的遺民,只有兩種:一種是天真愛國者,一種是只寄希望于別人不指望自己力量的隱形“帶路黨”。

 

二、只希望與偏安東南一角的朝廷,是沒出息的。

中國到現在,貌似沒有那個偏安的朝廷是得善終的,小朝廷的皇帝基本上不是自刎就是跳海。混得好了歷史上能得個忠烈的稱號,弄不好身敗名裂貽笑大方。

 

此時此刻,我就在前朝。在這兒,除了極少數的哥們兒還渴望躍馬揚鞭馳騁大中華之外,基本上就是綠的搞獨立,藍的搞偏安。雖然還在防著赤色,基本上也都是處於恐懼。義正詞嚴北定中原早成了歷史辭藻。連當年義正詞嚴的那些明星們,現在一個個的都爭先恐後的零片酬求在淪陷區露個臉兒(邱老闆說的)。至於王師們,在紀念堂里站站崗耍耍帥還行,至於北定中原,早不再奢求,天天求神拜佛只求中原別扔飛彈就好。

 

所以,王師是指望不上的,東南朝廷也早就不認你這個遺民了,等著慶雙十的,還是乖乖慶十一,比較靠譜。

 

 

采编责编:黄理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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