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独园居士 | 评论(0) | 标签:所见所闻

空空般若兄:

好。从一五一十网站上相遇,但目前就熟悉度而言,也谈不上相知,只是透过彼此不同的文字,有共识的时候,也有分歧的情形。对于这两种不同的状态,我都无喜无悲。共识是一种对于事物的认知度的契合,非是以党朋相聚又非得攻伐不同声音;分歧也是真实的,对同一个事物的看法,最终会依据你我各自不同的心理动机、个人经历对事物的认知方式以及最终我们对事物的内心期许走向,这分歧也是蛮好的。求同存异永远是沟通交流里一个不可缺失的环节,也正是基于一个平等对话的方式,一种可以平等对话的身份认同,使之我无悲无喜。

给你写信似乎有些套近乎的嫌疑,也不要紧。其实从许久之前我便认识到,我所说的都只是我所知道的一些事,而阅读者将看到自己所需要的信息答案。这或许就是歌德的阅读,是作者与读者之间的一次合谋。我信这句话从无虚妄而是实事求是。

很多时候内心已是波浪起伏,但要具体到文字表述的时候,总需要去进行思维梳理、行文整合,更为重要的是得进行一定量的自我疏离之后再开始讲述。自我疏离是一种保留事物核心元素,又不过量的涉及私人感情和好恶的一种技巧。填空,列一个标题,这和文章未成之前已经先写好框架结构是一样的,我依旧采用这样一个模式。

一、我的一五一十和你的一五一十

前些日子,我到一五一十的QQ群里遇到过一位也是一五一十上的网络兄长。他讲述过一个小担忧,他说:我把一五一十网站推荐给身边的人看可结果并不如意,许多人漠不关心时事。这意思自然他内心是失落的,甚至我还可以假想对于这样一个现实的不堪,他内心必然是愤怒而哀伤又无可奈何。

要讲一五一十,我们就得先从公民记者这个理念去着手。公民记者,原本我是不知道的。就像我在注册之前,也只是长时间的订阅,一个无名的看客。而现在,对公民记者的历史、渊源以及国际上是否已经有许多成功的经验可以直接套用,我都还是一头雾水。但我愿意把公民记者这个理念理解成一种对自由、民主的试验,考查这个国家的公民是否具备了公民的意识以及能够使用公民的合法权利并捍卫自己的权利,同时又不忽略自身的责任。这都是一个公民,一个自由、富有责任感和正义感的公民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记者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以发现新闻背后的新闻,提炼更精准的元素,要以一个报道者的心思去揭露这个世界的真善美,同时也要狠批这个世界的谎言、欺诈。

公民记者这样的一个理念,我相信许多人和我一样要么不知道其具体的背景出处,要么和我一样只是凭借自己的理解。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一五一十或公民记者的热忱,我们需要仔细的梳理一五一十的使用群体,年轻化是她不需要详加解释的事实。这个年轻化,如果你觉得不好解读的话,我们可以参照国内的另一个网站乌有之乡来进行参照解读。我讨厌乌有之乡自然是真的,但是我偶尔还是会去转悠一趟,但是转悠之后的结果是恨不得砸烂显示器。陈腐的味道,污蔑的言词,没有经过大脑深思的成文方式,更多的是引用的典故句式根本就是偷换概念纯粹只是为了辩护自己的正确,这些真的都够烂的。但是这样的网站竟然还号称中国网民必须了解的十大网站之一,好笑吗?确实很好笑。当然,如果有需要的话,在往后的时间里我可以用对比的手法来和你闲聊关于乌有之乡与南方报系的区别。

我和父亲是睡在一个床上的,这个时间是去年至今年的归乡日子里的所有天数。他是一个标准的六零后,对于文革他略有经历,但是这个经历并不是相当的深,文革结束的时候他也只是青涩的年龄。然后我和他谈论到一个具体的话题,那就是:毛润之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父亲初时是不假思索直接作答说:伟人。然后我追问:伟大在哪儿?父亲的回答开始变的支吾,然后凭借他所知道的进行回答。这是一个很有趣的过程,这也是很有益的一场对话。我先撇掉正确与否的前提条件下,我给你还原一点我和我父亲之间的交流。

我的答案是:毛润之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阴谋家。我得出这个答案与高华先生的红太阳文章无关,事实上我到目前为止翻过高华先生的红太阳文章只是找来看过,细看都谈不上,只能算是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事。我原本就喜欢这些东西,共识网有一篇赞誉朱德元帅的文章,似乎也已经成书并且只是在海外发行的版本,发到共识网是作者自己进行的共享。当然,这样的文章挨骂的也不在少数,更多的人只是纯粹捍卫一个东西那就是不能允许别人说我的偶像错,因为这样从另一个旁证处可以得出答案:我原本是如此愚蠢。这便是为了捍卫自己的私心,而枉顾事实甚至可以颠倒黑白毫不负责的瞎说,还得骂人。

这也只是我愿意举的一个例,这样的例子还很多。我与父亲谈论的毛润之是分两部分谈的,第一部分是建国前。建党之始随着现在的解密或重新谱传,毛的功劳还真称不上大,单纯的从建党来说其创始人从来都是李大钊和陈独秀等先驱,而李大钊新近的报道说他竟然是苏俄的间谍且在张作霖时期供认不讳,继而被诛。一五一十的信力建先生有多篇解读共党创始之时全赖共产国际和苏俄的力量,你可以找来一读。同时关于论持久战之类的看似是绝对至上的精妙理论,其实国民党内也有这样的智者。但毛是如何一步一步的爬上来的呢?全是厚黑学的功劳啊。建国后的打压,性格的反复等等,都不能让他成为伟人。

毛为什么会成功呢?在于他的赌性。一五一十同样有何仁勇的一篇关于描写蒋公的文章,这里面的区别就我个人视野来看,纯粹只是一条他煽动了一种集体狂热,让愚昧的人为他挡枪弹,为他当屠刀。更重要的是他发现了人性恶的一条规律,只要隐身大众之中,大家都是这样做恶也没有报应,那么我其实也可以从中参与并分得一定的利益。有了利益驱动,让人才可以疯狂。

瑞金苏维埃政权建立之初的收买民心,是真的把农民的需求当成上帝的要求一样对待的,劳动法可以细化到每天到地主家去干几个小时的活得给多少钱,地主家一个月得提供给几双草鞋,还真可谓是体贴入微。农民有什么?当时的农民还真的没有多少可以吹嘘的东西,那么当一个革命的农民有好处没有?有,可以分地主的田地、分钱、分地主的大小房妾,最重要的这种革命被赋于了合法的性质。当然在国民党反动派的眼中这是不合法的,这是匪。那么现今这样的恶的驱动还有没有呢?照旧有,仇富就是其中的一种影子。

仇富人打的牌是什么?是共同富裕,这话谁说的?小平先生说的。小平先生伟大吗?就算他只是一个智者,可是为了自己的需要一定会把他推上神坛,他何止伟大,简直就是神仙下凡。如果仇富也能被打开闸门,那瞬间站起来的人就又是一场雄壮的斗地主队伍了。空空般若兄,你先不要着急,似乎我这样的讲法就说仇富完全不对,又或者在替富人辩护。我需要和你说明的是,我没有这样的心愿,这里面道破了另一重文章的玄机,为了证明自己的正确,那么总需要寻找许多东拉西扯的证据,最终文章就到了这样一个似乎含混不清的地步。一五一十上有没有这样的人?有,房客郭先生是这样的风格,就连我敬佩的知青大叔在论战方韩大战的时候也变成了这样。这确实需要读者的慧眼,一眼认出哪些是写作者自己添加的意思,哪些是真实的故事。

回到年轻化来说,参与到公民记者这样一种大氛围中来的人少,公民记者这个理念是年轻化的。那么参与到这个理念之中的人相应也是年轻化的,不信你仔细的观察,整个一五一十论坛,急于发言的人,十之三四是八零后人。八零后还算是一个年轻的群体吧?这里面也有你我。我的意思是不管过去如何,也就是清算是一个没完没了的事,我们要面朝以后也就是未来,看看我们这一代人应该如何。总不能把我们自己承受的这份罪也像基因遗传一样留给下一代吧?

一五一十相对目前国内的论坛有许多优势,和普通的论坛来相比,不需要没事操心自己的帖子是否被其它垃圾信息给淹没了,起码有报童的审核这一关,而且每一页展开的是25篇文章,下方折叠的是25篇文章,首页也是25篇文章,可以很省心。这个省心的来源于不用灌水,不用没事去发一个表情把帖子顶起来,是真的省心。在言论管控方面还是相当宽松的,比起一些区域性的小网站要丰富,比起诸如共识网之类的准入门槛相对较低,甚至和博客中国相比我觉得一五一十还是有优势的,博客中国是林子大了鸟兽齐鸣,唉,我是待不住的。

那么一五一十有没有问题呢?有的,但是这个问题并非出在创建人的理念之上,而是消费的群体之中。路线之争,左右划分等等关于理念上无所谓的争吵让人很难静下来,更没有时间去关注具体的事物。这样,原本想借一五一十这个平台来进行某种弱势关注和区域发声的东西没人关注,也自然会打消公民记者这些潜在势力的激情。例,我写吐鲁番图书馆,吐鲁番是新疆的一个小地方与其它人是毫无关系的,但是我想借助这个平台是真的要替吐鲁番图书馆打一个广告吗?替吐鲁番图书馆的工作人员求一份成绩表吗?就算有,那多微乎其微不值得一提?更重要的想法是借助这样一个平台提示一下,其实在我们的身边都有图书馆,可以通过合作共进的方式让我们在花费没有代价的情形之下,更好的汲取知识的养份。为什么要合作呢?为什么要宣传呢?是因为许多人对免费资源的熟视无睹,当然像图书馆的免费事实上也是虚假,从另一个层面他们靠的就是国家政策资金的扶持,本身已经从我们的身上抽走了一部钱,那么我们不该用另一种不需要花费购书费的情形来夺回来吗?当然又有一个层面,要鼓励知识版权要尊重创作人,要购书。可是我也想像冉云飞一样几个月多购些书,也想像王小平先生那样当一个书虫啊,可是我没钱,我买不起,你说咋办?关键是让你一次性买三百本书,你买的起吗?

类似的事情还很多,这样以我在一五一十用注册身份之后来观察到的真相就是,相当多的一批人拒绝发声,这样的沉默让一五一十的繁盛变得很遥远,寡头文章越来越多,如果文章寡头能像王小平、黄慕春等等一批极具特色又富有嚼头的人来撑着,我倒蛮喜欢。关键是还有石三生没事每天一篇腐臭的文章来批韩寒啊。我并非是说韩寒不可以批啊,而是说像他那样的批法,你哪儿觉得他是在批韩寒,纯粹就是自夸我石三生多么的了不起,每次见到他的名字和他的文章我都会进去瞄一眼,瞄完之后我内心的回复是:你伟大你的,你了不起你的,你骗你的咸鸭蛋,可这一切关我屁事啊。

二、私心、私利和公众道义的搏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私心、私利的合法性是永远不需要争议的,我有没有私心、私利?有的。做为一个文字的喜好者之一,我也想写出能流传万世的不朽文章,可是这非一时的能力就能做到的。但我想保持自由的闲暇,富足的生活,如果用文字作为工具或媒介,难否?相当的难。怎么去理解这样的难?很容易的,投稿需要经过编辑的审核,再透过报刊杂志的发表最终获得区区稿酬。对于一个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又或者似你这样的小人物,要投稿很难的,石沉大海是经常现象。那么有一个平台可以供自己展示自己具备这方面的能力好不好?自然是好的,需要不需要珍惜这样的平台,自然是要的。

但是同时出现的难题还有一个,网站的创建者,他需要不需要在目前对网络声音进行监管的搏奕之中图谋更大的发展,需要不需要把民主的理论宣传到每一个参与进来人的心中?他们也想。那么我们的私心、私利会不会对这个网站造成毁灭性的打击?也就是我或你的个人发展,会不会让其它怀揣着同样梦想的人丧失平台?这样的搏奕经常出现在我的内心之中,有时候是真的惶恐,在恐怕会出被删帖的时候,我直接会在文章下附上一段备注:如果需要删帖,勿须招呼,请编辑自便处置。目的就是在公道和私利之间,直接让位给公道,让位给更多的人。

这里面还有一个话题,就是我已经做过的。我说过不需要刻意关注点击率,其内心意思是不需要为了自己的出名而不顾手段的进行,也就是文章应该树立自己的读者群体,而非给文章进行过多的自我标榜。在这一点上,我的学习之师有很多,王小平先生当仁不让的可以坐在头把交椅之上,为何?我们仔细的去研究王小平先生的文章点击率,其实会发现王先生由于文章的各种补充在原创性上十回有九回打了折扣,上首页或被编辑推荐都在少数,那么他的点击率是一种平实里的增长。春节期间有一段时间许久未见王小平先生的文章,我内心很担忧,担心他被某些部门请去喝茶吃饭了。可是见他一发文,后面的诸多仁兄先生们的跟帖,无不反映这样的焦虑,再看王小平先生的每篇点击率会发现都在三四百之间,稍稍不注意就有攀爬上千的可能性,哗,可见这固定的消费群体是多么夯实。这才是一五一十的中坚力量,我比起他们来说,真是自愧不如,又为自己的小算盘而羞耻。

那么我剩下的路是什么,尽可能的朝首页上攀爬。首页又有一个限制,25篇之内同期极少出现一位作者两篇文章,这是我研究得来的,唯一一次我享受过一回两篇同时上首页,当然有一篇已经接近末梢。可是首页不是那么好上的啊,这便提醒了我需要更有耐心,在准备资料和行文的过程中需要付出更多,在这方面我有没有师长?有的,如兰草女士,如燕云女士,还有那位英文为昵称的女士,她们都是坚定的走的这一条路线。那么上首页有好处吗?知道首页文章或房客的点击率为什么上升的那么快吗?是因为诸如腾迅邮箱里有推荐,当初这也是我最喜欢的一个每日消遣,读推荐而来的文章。

点击率过高有没有好处?有啊,真要写的好了,指不定哪天有出版方面的人给看中,那以后文字要集结成册的时候,岂不多了一条路啊。这只能算是个人私心的一种例证,当然我还需要说的是,每一个人内心都有私心啊。

为什么要仇富?为什么要仇官?为什么要莫名的愤怒和激昂?源于对自己生活的不满,对自己身边事物的不满意。假设自己的生活更好一些,与身边的事物打交道的时候更顺畅一些,似乎这些愤怒都是不需要的了。但是这样的真实缺失,不是运用心灵鸡汤就能平复的了的,真实里的残缺必然需要真实来填补。

我讲另外的例子,或许空空般若兄从未注意到的一些现象。自去年的下半年接近年末的时候,我开始没事替别人捣鼓一些文字,写的也不好不坏吧,供人挂网用,这种挂网和水军的兴风作浪是不一样的,是人家的企业内部网,其目的是创建自己企业文化。每挂成一篇稿费人家全部给我,最重要的是人家企业还有内部奖励,以年终为总结,要是写成一定的量还可以奖励数万元钱。这个机会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可以得到的吗?或者我就那么没有羞耻之心,一定需要这种自己制假来获得自己的利益,对其它人有没有伤害呢?最重要我想借此来反映的是,假设我也只是一股脑的愤恨,愤恨这样的不公平,如果说他们纯粹是对外招稿,那么我或你(空空般若兄)我们都不可以挣得这个钱吗?我们都不可以利用自己的正常所得来改善生活吗?

于此再讲一个,某国有企业下辖的内部网和内部报纸,但凡上一篇,除稿费之余,单位奖励单篇文章几百。我看过他们的内部报纸,也读过介绍我读的兄台文章,其实真的不值一提,可是这样的公平机会,为什么我们没有呢?为什么我们要充当一个作恶的帮凶呢?这也是私心与公道的一种搏奕。假如我不参与作恶,不兴风作浪,可我的生活怎么办呢?谁又会怜悯一下我呢?反推之,这个社会的公平公正抛却体制之后,是不是缺失的还有很多?

如果关心体制的缺陷和不公平的设计有王小平等先生和前辈们的参与之后,我们是否也应该用另一种角度去撕开一道口子,去表现这个社会缺失里的另外环节?让更多的人都能得到一种妥善的保护和周全?这全然是私心吗?

三、合作、共赢以及共创

一五一十上有顾晓军先生的招徒大帖,截止我今天在这儿发牢骚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投到他的门下。我所诟病的是顾晓军先生个人吗?我似乎还没有这么小心眼,也不值得小题大作。对于偶像的崇拜,只要有人喜欢就好,这和谈恋爱是一回事。别人爱的死去活来又没有碍着我们啥事,我们是没有资格去指责的。

但是如果细观,一五一十的发帖大军中拜服顾晓军先生的人还真是不少啊。如果用朋党集社来形容,还真是不会错的。但他们这样的朋党是否会影响到我们的利益呢?这个利益比如他们集体来回复,通过投票就否决了我们的全部观点,最后似乎只留下一种标准。当然,这是我个人的臆断和猜测甚至是恐惧,目前没有发生,也不能给顾晓军先生或他的徒弟们扣一顶脏帽子。

这样的事情还会在一五一十之外,一五一十成了小团体,好吧,这是合适的,凭什么我们就可以说乌有之乡的小团体、强国社区的小团体是不合适的呢?好吧,又成了站队,又成了党同伐异,又成了对垒叫嚷。有意思吗?我们上当了吗?好像是真上了,不过这当不是他们非要我们上的而是来自于中国的道德传统: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为了给自己顾忌一点君子的面子,唉,伤害不少哟。

最重要的是革命或改良之间的争,站队其实很没有意思。我不喜欢革命,我不认为我自己真的能完全为了公道而奋斗。如果我的媳妇再好一些再温柔一些再勤快一些,我就可以相应的懒散一些。可是她如果不这样,就得我也温柔一些勤快一些。和政府之间是合作还是对抗?

胳膊拧不过大腿,个人对战整个集体,丝毫无胜算。虽然我们可以说他们所谓的集体只是某些人从中作梗,可是我们还没有把这话说完,我们已经到拘留所、监狱里去发牢骚了,他们依旧还在喝茶、打牌、唱K、吃火锅……我们的身后遗憾事,谁来做呢?谁来替我们抱不平呢?如果说没有这样的誓死勇气,个个都怀揣着让他人去冲锋吧,我们坐收渔利,这事就只能不了了之,该在监狱的还是乖乖听牢头的话吧。

合作和对抗,我一向的观点认为要看具体事,有利的,对私人和公道两者之间能兼顾的,就合作。这种合作要彻头彻尾的进行下去,如果有人骂我,我也得这样干。但是对我个人有利的,对公道有害的,这个目前我还不敢打保票自己一定就能抵制。更重要的是政府目前也看不上我这样的小鱼小虾,我也不具备这个能力,假如我真到了那个时候,还是请空空般若兄一定要坚决的打击我,一定不能让我得逞。

从当下来说,改良也遇到了问题。这也是我一向反对章文先生对朝鲜的推测,他把个期间预测的无限时长,谁受的了这个啊?这就是典型的忽悠。如果你问我:“我(空空般若)会活到一百岁吗?”我只需要笑着回答:“看天意吧!”这和街头摆摊算命的有什么区别。这也是我对余以为先生的改革论点的补充,改革要进行下去,这是对的,我也能迫切的感受到,可是从哪儿入手呢?政府里的一些头头脑脑或社会既得利益的占有者们允许我们改革下去吗?这些问题从一开始就是一种陷井,因为从不具备可以执行的可能。这也就是胡适先生说:多谈些问题,少谈点主义,这也是我对这句话的理解。

但是我反对以上例举的二位先生,并非要证明自己多么高明或清醒,没这个必要。关键是具体之后,是恐慌还是别的?我曾在政府里帮闲过一段时间,结果撞破一件事,这件事我这么喜欢没事爆料的人都从不吱声。为什么?事太大,一旦爆了料,且不论是否涉及私人利益,就以我这样的身板,他们会随时收了我啊。这也是我对公民记者的喜欢,事情发生之时连同新华社的记者都在场,他们都不吱声,他们都替政府粉饰那你叫我一个小人物能干什么?屈辱吗?正儿八经的屈辱。这是人人自危的时代吗?有时候还真是。我反对例举的二位先生,所以后来我也懒的吱声了,害怕久了,哆嗦是一种惯性啊。

再讲另外的一件事,你和我都在深圳打过工。就这些天的新闻里有一个深圳的河南藉的打工妹为了得到全勤奖600元而丧命,试问你和我都曾在深圳呆过,应该是完全了解全勤奖或600元钱意味着什么吧?截止我写到这儿的时候,一五一十有呼喊的声音吗?你呼喊了吗?准备呼喊了吗?我是准备呼喊还没有喊了。

我们的尴尬在于,不可以代表谁,也不喜欢自己的声音被其它人给代表了。但是我们又忽略了另一层,被代表是生活里的常见现象。关键的还在于,哪些房客会没事替我们这样的群体呼喊?我倒是想他们代表一下我。这也并非攻击一五一十的房客模式,请报童兄审核的时候明鉴。这个尴尬有没有延续?有的,就是我们替自己所处的这个群体呼喊——农民工的生活状态,可看到这篇文章的农民工有几人?或者说农民工压根就不关心我们的群体状态是什么?能挣上600元钱,即便手段再黑一些,即便对同类造成的伤害更大一些也无关紧要的。这是最大的尴尬,这个尴尬的危险在于如果我们全心全意的扑在私心上,我们随时都可能是孤独的生命,悲惨的生活。

综合这些散乱的想法而言,我觉得合作的态度还是需要有的,与政府的合作也还是需要有的,但是这个合作应该是有条件的,最终应该朝一个共同进步的方向走去,一点一点的改变现状。但是这个现状要改变起来最简单的需要是耐心,像我给你写这么一点破烂又臭如裹脚布的文字已经花费了我两个多小时,假如我还再考虑一下有没有错别字的话,就需要更久了。

期待你的回信,我承认我自己做的不够好,但是起码还是应该交流。这便是我喜欢在回复的时候用疑问句问你:悲自何来?愤又何出?总需要弄个清楚明白,此清楚明白是对家国天下事的要求,也是对自身情况了若指掌包括灵魂里的沟坎清楚的方向。

独园居士 于新疆吐鲁番家中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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