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壓他們的文化和宗教,進一步限制他們本來作為國人就少得可憐的參與公共事務的空間,設立政治屏障限制他們通過努力改變自身階層和財富狀況的可能,然後通過大眾傳播邊緣化他們的形象,但是!卻意外地在其犯罪的法律成本上格外寬鬆——不是我說某些民族怎麼樣,而是現在的某些民族政策根本就在把他們往犯罪道路上培養。爲什麽要這麼幹呢,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