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方方一边,就是站在“人”这一边,就是站在良知这一边。记录下这些以文字支持方方的人们,并以此向方方、向所有支持方方的人们致敬!

站在方方一边,站在“人”和良知这一边

大疫期间,每天都有数以千万计的读者期待着阅读方方的“武汉日记”,可是也有一些心怀鬼胎之徒对方方大肆攻击,甚至进行政治陷害。从无数人为方方点赞、无数人为方方留言、无数人为方方转发就可以看出民心所在,宵小之徒只是躲在肮脏角落里的一小撮。

诚如作家王朔所说,“当下我们根本没有什么左派右派之争,只有人派兽派之分。判断的标准很简单:说人话干人事爱人类的为人派,说鬼话干鬼事的是兽派”。方方秉持良知,记录发生在身边的真实故事,就是“说人话干人事爱人类”。因此,站在方方一边,就是站在“人”这一边,就是站在良知这一边。笔者将随手收藏的资料稍作编辑,记录下这些以文字支持方方的人们,并以此向方方、向所有支持方方的人们致敬!

遗憾的是,目前知识界公开支持困守孤城的方方的还是少数。南开大学老校长张伯苓曾慨叹:“中国社会的习惯是好人坐在屋里叹气,坏人在外面台上唱戏。”大作家托尔斯泰则说:“如果那些不讲道德的人聚集在一起可以形成一股力量的话,那么正直的人也应该这样做。”令人高兴的是,越来越多“正直的人”站出来支持方方。我希望,知识界的精英们向前一步,用手中的笔支持方方。

站在方方一边,站在“人”和良知这一边!

易中天:作家

2月12日,方方的日记题为《武汉人的痛,不是喊喊口号就能够缓解的》,抨击那些喊空洞的人。第二天易中天以一篇《武汉铆起,马屁精滚开》,表达了对方方的支持。他在文章中说:“武汉要的不是口号,而是实实在在的援助。他们心中的痛,正如方方所说,也非口号可以缓解。”他响亮地喊出“武汉铆起”,指出“一线需要的不是廉价的同情,空洞的口号,更不是无聊的吹捧,而是——理解。”他呼吁所有媒体,“多点理解,少吹牛皮。守住底线,不唱高调……请学会说人话,请学会懂人心!”

鲍昆:摄影批评家

疫情以来,让我看到很多朋友真正的面貌。疫情就像一面镜子,让我们仔细端详自己和自己周遭的朋友们。朋友很多年,交往的原因是多样的,有的因为具有某一方面共同的爱好;有的是生命旅程中一直在旁的、不断出现也无厉害冲突的伙伴;有的是因为具体工作合作后相互有好感的。总之,朋友认同并无一条鲜明的标准,甚至都谈不上道德要求。只是在日常中,看见某人巧言令色、工于心计、损人利己、拍马溜须,很好判断,自然很快远离,因此这类人也不在朋友概念内,仅是我们人生旅程中随时警惕的另类。可是生活中经常发现,许多朋友关系在经历多年后破裂,原因往往最后才发现,就是”原来如此”,即是感叹怎么这么多年,从来没看明白相互是怎么回事。这种情况显然是因为缺少让我们辨析彼此的标准机会,我们被日常的琐碎完全蒙住了眼睛。这次疫情,每天都在发生无辜的生命泯灭,有的是一个个家庭消失,按生命演化的基本逻辑,同类必然相怜、相帮,起码应有人同此心,兔死狐悲的情感,因为这是物种相持的”道德”逻辑。但是,等同于这个概念要求的朋友们,往往在此时刻分崩离析了。我有些经年的朋友,许多都有学者、作家、艺术家的桂冠,可是到此之刻,一些人从未见他们发表过任何对生命沦落的惋惜之情,却在那里大谈社会制度问题,中美博弈问题,顺便歌颂祖国强大。每次看到此景,总是让我想起某些政治人物的那种口吻,“我们无非牺牲几十万——”,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冷血的动物?他们还不如两千多年前两个悲催的士兵在刀剑之前“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那种同类精神。方方在疫情中的日记,用朴实的轻如鸿毛、重如泰山的文字,表达和坚守着情同此心这一人之常情。而我那些朋友,却让我产生从未有过的悲凉,原来朋友并非朋友。也让我明白许多在心中的小疙瘩,一些朋友在社会上很热闹,也是媒体上的红人,可是读他们的作品为什么总是觉得缺少什么,无法让我最后感动?答案现在有了,他们没有这种最应具有的“人同此心”,不管他们今天多热闹,有多少新技巧和理论噱头,最终不可能成为伟大的作家、艺术家和学者。方方用简单、真诚,做到了历史需要的要求,她会被铭记的。

唐翼明:华中师范大学国学院院长

有人指责说,方方道听途说,自己又没有去什么危险地方。还有比武汉更危险的地方?我们这些人就在战场上,方方就是最出色的战地记者。我们听到的都是活生生的人,活生生的事,活生生的悲剧呀。问题是你有没有胆量正视,愿不愿意正视,愿不愿意如实的写下来。方方做到了,我要向她致敬!

赵士林:中央民族大学教授

……张颐武则一副太监相。他居然厚着脸皮对方方讲做人的“底线”,他早就是一个猪狗不如的畜生。别说做人底线,离做狗的底线都差了十八条街……还有脸和方方怼,他连舔方方的鞋底子都没有资格啊。

阎连科:作家

以方方、小引等许多武汉的作家、诗人和其他作者为代表的日记,最终会成为这场劫难最独特、细微的记忆和文学。这些日记是时代最坚实的细节。如果没有这些日记,不要太久,疫情之后的三年或五年,十年八年,在这场疫劫里死去的数千鲜活的生命将会成为记忆的空白。比如17年前的SARA,我们去哪儿还能找到如方方日记这样的记忆作品呢?历史总是以里程碑的方式来概括、轮廓过往和时间,而方方的日记和许多良知记者的书写,才是里程碑上刻写的最具体的文字。

要感谢方方,是她捡起了作家和文学掉在地上的脸。

张抗抗:作家

如果你习惯了在黑夜之中摸索,别人的一点亮光,都会让你觉得刺眼;

如果你习惯了在泥沼中爬行,别人穿上靴子,你都会觉得是一种冒犯;

当你从宏大的叙事中,寻找胜利的希望和心灵的慰藉,别人发出一点悲鸣,你都觉得聒噪;

当你沉醉于虚伪的赞美诗中,头脑发胀、热血沸腾时,别人一点抱怨都会让你怒不可遏……

—-(张抗抗专门转发了“方方日记”中的一篇《说谎的记忆》,同时转发别人的这段话表达了对方方的支持)

陈家琪:同济大学教授

一个人有没有心目中的自己,这与一个国家到底有没有对未来的美好生活有一个设想,这是同一个道理。无论如何,当自己说话时要左顾右盼,担惊受怕,总不是我们心目中的美好生活。在勇气上,我们,至少是我,还真的应该向冯天瑜先生和方方女士学习,尽管这不一定就能使我从此变得更有勇气,但至少,我会敬佩他们,心中暗暗看不起自己。

——陈嘉琪《夜读冯天瑜新启蒙说访谈与方方日记

丁帆,中国现代文学研究学会会长

方方不是肩扛着闸门的女英雄,也不是施放林中响箭的“吹哨人”,她只是在表达一个智识者的良知,为普通人的心理疾病开一剂良方而已,这就是启蒙者的职责所在,从中我们又望见了人性的微光。

人类不亡,启蒙不死!启蒙者虽是一棵会思想的芦苇,但是她是没有一个私敌的人。

——丁帆《方方:一个没有私敌的人》

苗怀明:南京大学文学院教授

若干年后,当人们谈起这场灾难时,肯定会想到方方日记,它注定成为一个时代的记忆而永恒……她无意于做英雄,但那些咒骂、谩骂她的人将她逼成了英雄。就像李文亮,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眼科医生,但有人硬是将其逼成英雄。这难道不值得我们反思吗?

假如我是文学最高奖的评委,我会毫不犹豫把手中神圣的一票投给方方,以文学经典的名义,用善良人性的名义。

——苗怀明《话说方方日记——以文学经典和善良人性的名义 》

梁艳萍:湖北大学文学院教授

很多人每天都等候到子夜,读方方日记后再睡去。读者关心着方方,关心着武汉,关心着湖北,方方关心着人,关心着病人,关心着他人。方方的写作是以人为中心的,是为人的写作,也是人道主义与人文精神的写作……只有直面惨淡的人生,才敢于与禁锢抗衡,才敢与死神较量,敢于突破道貌岸然的攻击与包围,方方做成自己。方方是直击的方方,人文的方方,大写的方方。

——梁艳萍《直面对冲,迎头相撞是方方》

徐景安:深圳市体改委原主任

我看了几篇方方的日记,觉得她的文字朴实、自然,在隔离的空间里,收集来自朋友、社会的信息,写了自己的感受。其中有二条主线,一是对防疫中存在的问题、漏洞、毛病、不足,进行抨击和批评,二是对防疫中存在的问题、漏洞、毛病、不足产生的原因追责……我看方方日记都无可指责,而且值得褒扬,反映了她作为一个作家的良知和良心,勇气和担当。正因为如此,有这么多粉丝愿意看……如果中国有很多个方方,成为义务的吹哨员,这真是社会的进步,治理的改善。

——徐景安《方方的“哨音”与王诚的“哲学” 》

俞敏洪:企业家

现在看到因为“方方日记”引起的各种争论,我觉得这是好事,真理不是愈辩愈明吗。把双方的观点摆出来,老百姓自然会有自己的判断力。但我建议那些反对方方的人,没有必要不断删帖,以至于大家看到了批判方方的文字,却看不到方方自己的文字。另外,批判就是用理性的态度摆事实讲道理,没有必要动不动就上纲上线,语言里充满杀气。我也不认为,只要是批评政府不作为或者揭露社会黑暗面的文字,就是和国外敌对势力勾结的。这里面没有逻辑关系。坦率说,我从方方的文字中没有读出对于中国有多少否定和危害,倒是觉得,有些批评她的文字,显得狭隘而固执。

——俞敏洪《疫情日记3月23日丨病毒不应成为煽动情绪的武器》

许多年后,假如有人问我,当年你为社会做过的贡献是什么?我会说:我传播了很多充满人性、良知、散发着正义光芒的文字,我拒绝了与邪恶同污合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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