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朋友才知道AS 自杀的消息,虽然生死已经不是要在表面无比惊讶的事情,但是内心却无法平静。 AS逝去的不只是生命,还有他的各种传奇经历、内心的挣扎,留下与现实世界的各种无法勾兑的苦闷仍然在继续。这两周恰赶上另一好友的妈妈也在医院的病榻上等待去路,一个是近处的挣扎,一个是远端的决绝,真是无法用一言一文来形容。

认识Aarong Swartz 很久了,相当于自己从写网志开始就与他的成长经历同行。 从他14-5岁参与RSS 规范的制定,便有交流,谈到Knuth,还一起和Dave Winner 吵过架, 到最后与RSS 2.0 阵营分家,又多出ATOM的标准,Aaron 显得比年长的我们更加从容,因为年轻,因为无障碍,所以各种行动力伴随他迅速成长起来。我也就此感慨过中国对教育该有多么值得借鉴。 后来就是听说他去斯坦福,反倒有段时间静默期,大概是学习和参与“创作共用”项目的关系; 到了MIT的阶段,在大学园区零零星星地见过好几面,相当低调; 后来他作出大胆的举动,却也在神思间越来越忧郁。。。。 在Aaron 和很多同类人看来理想的世界应当是自由、自发的有序规则,无需大而全的权力来指挥,在权力与傲慢的体系面前,于是他宁愿用自己的身体撞破。但是现实世界又那么不完美,似乎确实需要一个过度的力量来守护, 所以难以接受。 只是人们没有去想他会如此过早地决断,离开。  Aaron 不是Steve Jobs 般的完美主义,但他也未曾想用自己的损失换来世界的觉醒,可原子世界就是拖着后知后觉的身体,让头脑和心灵难以脱离。 我猜他还未必真正努力去尝试过启动永生程序,就被这周围的一切所搅乱而愤然。

前几日在万圣书园碰到苏里、焕平的一位教授,讲述自己历经的生死大难,在我们听来其实也没有什么,但是他自己的感受一定不同寻常,所以最好的方式是认真地听着,想想过于理性的对待生死,是否反倒过于Stoic 又陷入另一种与现实世界的不调和。总之人无法安宁,无论宗教,科学,哲学或是艺术,总是给人安宁的期待,燥乱的结局。

安息,Aaron, 那理想,依旧在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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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ickr/Fred Benenson/Creative Common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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