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感觉很亲切。封皮是一种牛皮纸的颜色,和《独唱团》一模一样。估计韩寒这小子比较精打细算,买了很多牛皮纸,准备用来出《独唱团》一期,二期,三期……N期。无奈,杂志难产,牛皮纸堆仓库里就发霉了,正好出书,也就废物利用了。
当然,亲切不单单是第二次看到这样的封面,而是源于儿时的记忆。记得上小学时,每学期发新书,漂亮的女老师便要求我们要把书皮包起来。因为小孩子不怎么爱惜课本,今天发下来,明天就成自来卷了,甚至是书皮撕掉叠“纸炮”(童年游戏的一种)。那时候没有什么精致的彩色硬纸张,只有土黄的牛皮纸。结果一个班级的课本都包上了牛皮纸,清一色的颜色,就像我们穿的校服一样。为了区分,每个人把科目、名字工整的写在封面的角落里,在写上一些名言,我总是写“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几个字。后来发现,大多数人也是写这几个字,原来,这几个字就在黑板的上面,大家抬头都能看得到。
有了这样的记忆,牛皮纸就成为了怀旧、平淡、普通、低调的代名词。韩寒的这个小说整体给人的感觉就是这样,很平淡。有些随意,当然,没有什么贬义词。开头是小说的文字说明,不是序言,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开头,在《独唱团》里就看过了,语言平平,情节也很简单。可能是韩寒写杂文写多的原因,小说里,时不时的冒出杂文的味道来。读者不由的会想,这不是男主角的思想、语言,这是韩寒。所以,我会认为,现在的韩寒,杂文比小说写的好。就像台湾的李敖一样,人们很少会想起他的那本《法源寺》来,想到的只是他的杂文。虽然韩寒写了好几部小说了,记忆深刻的也就是《三重门》。韩寒会说《1988:我想和这个世界谈谈》就是认为最好的一部。其实,好不好,不是作者说了算,而是读者。这点,韩寒有些自负、商业了。
目前我看到51页了,越来越感觉这本小说的平淡,没有太多的可读性。也许你会说,没看完,没有发言权。某个作家说过,一道菜,没必要全吃完,才知道好不好吃,吃一口就知道了。韩寒说,语言对小说最重要。但这个小说里,语言没有什么吸引力,平淡的像杯白开水。唯一出彩的是小说的结构和叙述方式,有些村上春树的味道。我敢打赌,看看一定看过村上春树的小说,并受到了他的影响。可能是韩寒为了寻找某种突破吧,时髦点的说法,是转型,风格转型。转型对作家来说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可以是华丽的转型,也可能会扭伤了自己。不知道韩寒这次会是怎么样的结果?还需要时间的考验。个人来说,韩寒小说风格的这次转型,应该是不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