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者,先帝之嫡孙毛新宇者,颇以大学士之尊现身坊间报章并宣谕台,指点乎二战之逐鹿,臧否乎前世之英豪,言动之间,希氏恶魔之败,无非斯大林之神武,倭寇之降,几近我先帝之大功,坊间议论颇多,以为嫡孙之论颇多偏颇,大学士之尊衔无非滥竽而已矣。
夫毛氏新宇,实乃先帝之嫡孙,盖先帝长子岸英无子,次子岸青于国朝二十一年(1970)得新宇,于是龙脉稍延也。
盖司马迁修史,凡帝王者,或本纪,或世家,以别乎诸侯臣下,则新宇之传,亦当位列世家,今乃入列传,岂非例无所本乎?小子则谓:此乃新史记也,不可与秦汉之前朝相较也,又,新宇之不可入世家者,自有其远因近故者也。
其一,先帝驾崩,国朝乃有中兴之望,邓公挽狂澜于既倒,分剖先帝之功过于三七之论,追索马列之教旨于实践之原,举改革之大蠹,行强国之举措,去先帝之苛政,沐文明之和风,我朝乃得二十余载之中兴,且新政之接替,实乃邓公之遗训,由是观之,则先帝乃前朝而已矣,况乎乃孙?
其二,新宇之名号,乃先帝亲书,查其辞意,无非寄予后来者另开新局,得新宇宙而已矣,断无以嫡孙长男继大统,承国祚之微言大义,此诚先帝至大至伟之胸怀,史家倘或不察,妄以后辈入世家之列,则宫刑之施,宜也。
其三,观新宇之作为,不宜入世家者甚矣。体貌肥腻,言动吁吁,青壮之年,无矫健之身形,有累赘之硕体;乃祖当此之际,玉树临风,虎步龙行,貌比潘安,形如虹霓,言动则三军凛凛,挥毫则米王神韵,而新宇之墨迹,类乎蚁走虫挪,蒙童开笔;诸如此类者凡几。
有此三端,不可以世家论者,然也。
然则新宇终以大学士现身朝野,其行状又不可不记也夫哉!
——国朝四十三年以史学毕业于京师太学,后乃专攻历史之学,先硕士,后博士,然其史学之专,乃其祖一生之行状而已矣。盖先帝之书,《语录》七十亿册,《选集》四十亿本,世界老少男女人手可获四五,百亿之数,世所罕见,论说先帝之书,亦以千万计,则新宇之论其乃祖之书,无非汗牛之一毛,且立论于崇拜,剔抉于谨恭,于庐山之内观景,侑愚忠之群仰视,则其书之可读可不读,其论之可否可不否,明矣。
国朝五十五年,新宇得子,乃先帝之重孙也,五十六年,嫡重孙周年之期,新宇竟尔从奸商之计,以周岁儿之稚形绘影售卖,内外哄传讥议,智者网络腹诽,然则新宇颇自得者也,谓之“此乃人民之情感”也已!
论者曰:新宇,先帝之嫡孙,以博士而论写乃祖,以青年而博取美誉,有何不可?余则谓:可也,然则论其祖于庐山之外,可得庐山之真容,如此则新宇可开新宇也,非如是,则新宇难开,旧宇难复,反致天下窃笑,兼且累及祖上,余为新宇不取也。
是为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