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言之,本来是国家的合法性问题,即个人为何要服从国家的制裁,变成了个人要接受群体的制裁。 他说,这么一来政治变成了各个族群代表之间的协商问题,例如常说的马来人、华人、印度人坐在一起商谈争取独立。“问题是群体是谁组成的,群体的代表与个人的关系是 怎样的”? … 他说,执政者以种族包装国家权力的面貌,例如将马来人社会等同于国家,因此马来人就不会看到马来人内部的问题,并将公民社会视为非马来人,为了保卫马来人就等于保卫国家,因此在这个过程,国家的权力反而受忽略了。换句话说,执政者隐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