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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T周报】第11期:一个“忠诚的民族主义者”终于变成了“反华女魔头”

3月29日—4月5日 这一周,有两位女性都在中文互联网上遭受了成组织的网暴,其中一位是撰文揭露过新疆再教育营黑幕的前记者许秀中(Vicky Xu),作为研究员她去年3月于ASPI发表的新疆人权报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也因此在近期新疆棉事件中被列为了集中攻击目标。在大量官媒和自媒体口中,许秀中(Vicky Xu)被称作“抵制新疆棉的幕后黑手”、“澳洲提线木偶”、“卖国贼”、“反华女魔头”、“女汉奸”、“妖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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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当今世界: 习近平貌似改革者,实为国家民族主义者?

德国《商报》写道:中国的共产主义者现在日子过得太舒服了,胖得都不愿动了,以致于迈不出改革的步伐了。习近平一年来只是讲了不少共产主义的套话,最近,他还让电视播放了他接受省级领导“自我批评”的镜头。可能他也知道,这一统治方式是最不现代化的了。自他掌权以来,中国并没有向法治和分权迈进,而是多了许多进行曲和飘扬的红旗。习近平发布的信息大体是,“继续象现在这样干下去。”但中国其实迫切需要现代化。过去的经济繁荣方案早已不适合现在了,因为多建化工厂、钢厂和塑料厂的经济发展模式今天已不适用。中国的自然环境已到了承受不了的地步,而且老模式带来的巨大生产过剩也成为社会负担。中国现在需要的是广泛的创造力。但中国却进入了一种不思改革的僵化状态。就因为前四年经济高度发展,大部分人的生活得到了改善,共产党基层和中层都感受不到改革压力,开始阻碍高层的改革措施了。其实,中国需要的是更多的自由,更多的政治参与权,更大的创意空间,更多的言论自由。李克强本来是一个可以引导中国走出这一步的人,因为,作为经济学家,他本人早就考虑过要让各种自由力量得到发展的空间。但李克强在很大一部分党员的眼里显得太西化、太时髦。虽然胡锦涛曾希望李克强接班,但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让无聊的习近平坐上了第一把交椅。李克强只好做第二把手了。根据习近平一年来的表现,习近平只是个做做样子的改革者。三中全会预告改革的雷声虽然很大,但人们不必抱太大的希望。 《维也纳日报》认为:习近平唱响了“中国梦”,结果,中国这一年就这么梦来梦去,把大好光阴全梦掉了。自毛泽东之后,各届领导人都把他们的政治追求浓缩在一个很短的口号里。邓小平是“改革开放”。江泽民的“三个代表”连许多党内人士也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胡锦涛的“经济发展观”和“打造和谐社会”倒是容易明白,只怕难以久留。而习近平的“中国梦”却与共产党的意识形态和政策都没有什么关联,给人的似乎不是什么信息,而是灵感的启发。根据目前情形,中国有很大一部分民众以及知识分子都愿意看到中国民族重又成为一个强大的民族。中国如何实现这一目标尚不清楚,但习近平要为中国赶超美国出自己的一份力却是通过“中国梦”三个字说得明明白白。 《世界报》认为:习近平口里说的是改革,实际上指的是权力。自上台以来,习近平想尽一切办法系统性地稳固自己的权力。通过反腐、整风和重新意识形态化运动,习近平获得了各方尊重。但各种引发改革希望的预告后来都被证明是假新闻。上海自贸区并没有取消网禁,自贸区有什么好处也模糊得很。外国投资商本来期望能获得更好的进入中国市场的渠道,但这一期望远远没有实现。有关中国金融改革和货币兑换自由的设想也都破灭。习近平貌似改革者,但似乎更是一个拥有正统左派思维、紧跟毛泽东的国家民族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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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杂志 | 一个中国民族主义者的自白

赫芬顿邮报(The Huffinton Post)日前刊登汉普郡学院(Hampshire College)一位中国留学生的文章《一个中国民族主义者的自白》( Confessions of a Chinese Nationalist ),以下为全文翻译。 一个中国民族主义者的自白 三年前,我第一次到美国,我的最主要的身份突然变成了中国人。美国的朋友们根据他们对中国的印象来与我交流,而那些印象通常是负面的甚至充满了误解。除了愤怒,还有我作为一个初来乍到者刚到一个陌生的国家时的自尊和脆弱。所以,我很快变成了一个中国民族主义者。 我把人们对中国的批评看成是对我个人的批评。就像条件反射一样,我一听到对中国的批评就会跳起来,为中国政府做的一切辩护。17年的爱国主义教育在这个时候体现了它的价值,让我有各种各样的口号可以拿来使用。如果有人提到中国的人权问题,我会立刻回击:“你们这些西方的伪君子,不要再指手画脚宣扬你们的意识形态。这是我们的内政。”或者,我会告诉热门,我人生的目标是让中国变得富强,成为21世纪的强国。 当我开心地坐上这一架民族主义过山车的时候,我的自尊与中国的自尊变得不可分割。我的虚荣自豪,成为了中国全球声誉的一个副产品。而且,出于我自身的不安全感,我急于动员整个中国来支持我。“你们竟然不同意我!我可是代表着13亿人民和5000年历史在说话!你们有什么呢?” 但是,随着在美国生活和学习,我缓慢又痛苦地意识到了几件事情。 首先,中国的崛起让它的人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也在世界其他地方造成了不安(有时甚至是痛苦)。如果中国不改变它的道路,这个崛起的超级大国对它自己和世界其他地方都不会有什么好处。 第二,我意识到我的民族主义是两种力量的结果:我的自尊心,和其他人的偏见。我潜意识里的逻辑是这样的:我在乎你们怎么看待我;你们怎么看待我在很大程度上是受你们对中国的认知影响的;因此,我在乎中国。实际上,我只是把中国作为一个代理,来捍卫我的自尊,反对他人的偏见。 第三,我意识到我首先是人,然后才是一个中国人。同样,我首先是无数情感动物中的一个,然后我才是一个人。如果我能爱中国,那我同样也应该爱世界上所有的文化和国家。如果我爱人类,那么我就没有理由带着同样的谦卑和同情去关爱地球上其他所有的万物众生。这样,从一片民族主义的废墟之中,一个新的身份和使命就这样诞生了。 这样的内心转变,正是我当初来到美国一所文科院校求学的原因之一。通过质问和被质问,通过批评和自我反省,我们放弃了对熟悉的一切的那种舒服感,开始学着去拥抱那种新的心灵与个性的自由所带来的陌生感。这样的转变对在美国的国际学生、或者在国外留学的美国学生来说绝对不算少见。这就是教育、旅行与批评性思考的力量。今天,我仍然热爱中国,但其中的意味却已经发生了根本的改变。有一天,我还是会回到中国,因为那里是我最能够带来正面影响的地方——不光是对中国,也是对世界;不光是对人类社会,也是对所有的万物众生。我的“民族主义”经历了一次根本的改变,而这一改变是在美国制造的。对于此,我充满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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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维铮最后一课:别把自己变成狭隘的民族主义者

这是朱维铮先生整整52年教书生涯的最后一堂课,地点是复旦大学第五教学楼5301室,题目是《历史上的中国与世界》,复旦各个院系有200多位学生聆听了这堂课。在历史系副主任邓志峰和姜鹏博士的陪护下,先生提前到达教学楼,走进教室时,他仍不让人搀扶,而是用了拐杖走上讲台。授课时,先生的声音微弱,但他仍坚持讲完了这将近两小时的课程。“就到这里!”先生讲完这最后四个字,起身退场,他仍坚持着不让学生搀扶,缓缓走进休息室。就在先生退场时,闻讯赶来旁听并录制上海电视台《大师》节目组的所有编导都落下了眼泪。其实了解先生病情的人多少已明白,这很可能是朱先生与大学课堂最后的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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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民族主义者砸毁日本开拓团纪念碑

中国民间保钓联合会保钓湘军的五名成员于8月3日下午将日本开拓团民亡者名录纪念碑砸毁,泼上油漆。事发后,5男子与当地民警发生冲突,后被带到了方正县公安局接受讯问。昨晚8点40分左右,5人离开方正县,乘火车回京。 保钓湘军在官方论坛发表声明称,“方正诸官,竟云反省历史、表现胸怀。竟糟蹋纳税人之血汗、达70万之巨,为侵略者兴土木、立颂碑、哭坟头,世人皆为汗颜、英烈地寝难安;可悲呼!可耻呼!中华自古不缺断头勇士、也不乏跳梁小丑,是非不分、颠倒黑白、满脸奴颜,有奶便是娘的汉奸嘴脸,着实可恨,众人皆尽唾之、应弃之、应痛骂之、应严惩之,以告慰我抗日亡灵!”对于此事,有媒体表示“砸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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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DT月度视频】四月之声(2025)——“中国不需要谁指明方向”

【404文库】“文章写尽太平事,不肯俯首见苍生”(外二篇)

【CDT关注】“时光/我没有辜负你/把我的孩子变得陌生”(外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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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无差别袭击案件受害者纪念墙

我们建立了这个无差别袭击案件受害者纪念墙,持续记录全国各地的无差别袭击案,并纪念和哀悼这些案件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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