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霖

美国之音|天安门母亲和中国梦

  丁子霖女士接受美国之音卫视采访 “六四事件”24周年之际,在1989年六四事件中失去17岁独生子的天安门母亲发起人,前人民大学副教授丁子霖女士和天安门母亲组织新的代表尤维洁接受了美国之音的采访。 “六四”这两个阿拉伯数字,在中国已经化为一段刻骨铭心挥之不去的民族记忆,一个仍在流血尚待愈合的伤口,一个经历了几代中共领导人的换届仍然无法绕过的历史沟坎,一串听到这两个数字就会在天安门母亲眼中滚动的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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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应台:誰,不是天安門母親?──獻給丁子霖

孩子,你是否想過,你今天有自由和幸福,是因為在你之前,有人抗議過、奮鬥過、爭取過、犧牲過。如果你覺得別人的不幸與你無關,那麼有一天不幸發生在你身上時,也沒有人會在意。我相信,唯一安全的社會,是一個人人都願意承擔的社會,否則,我們都會在危險中、恐懼中苟活。對於那些死難的人,我們已經慚愧地苟活;對於那些在各個角落裏用各自的方法在抵抗權力粗暴、創造心靈自由的人,孩子,我更覺得徹底地謙卑。

對於那些死難的人,我們已經慚愧地苟活;對於那些在各個角落裏用各自的方法在抵抗權力粗暴、創造心靈自由的人,孩子,我更覺得徹底地謙卑。

為了你,孩子,不會有一天上了街就被逮捕或失蹤,我不得不盡一切的努力,防止國家變成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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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六四: 天安门母亲张先玲:中共恐惧六四“像小偷看到人就害怕”

原定在28日抵达香港的王范地,除了担任琵琶比赛的专家顾问,还将发表演说,比赛结束后,6月1日就启程返回北京,张先玲则因为需要照顾丈夫的身体而陪伴同行,两人本来就没有计划出席香港举行的悼念六四活动,但却遭到北京当局多番阻挠因而取消行程。 张先玲的儿子王楠在1989年6月4日遭到解放军杀害身亡,王楠遇害时被子弹射穿的眼镜和头盔较早前在香港的六四纪念馆展出,对当年那段血腥的历史作出无言的控诉。 张先玲告诉苹果日报,中共曾力阻她陪伴丈夫来港,“大概一周前警察来找我,说六四快到啦,问我能不能不去香港,香港很紧张,很多人筹备活动”。张只说丈夫有心脏病,身体不好,要有人照顾,“还未到六四,我6月1日就回来啦,我去就是去照顾王老师的身体,你们怎么那么的恐慌啦”。 张说,过了3天,再有警员上门,今次还带来两箱苹果,“说是看看我,问我什么时候走,没说不让我去的话啦,又问我六四当天有什么活动及安排”。两老以为可安心来港,怎料前晚(27日)约6时,基金会突通知王范地取消行程。张先玲引述称,基金会职员语气明显受压﹕“不好意思,我们很为难,六四快到啦,很敏感,香港那边挺敏感,王老师你就不要去啦。”她透露,有警员朋友指警员已在机场等候,如果他们乘飞机去香港就会遭扣留。 王范地与张先玲对事件表示愤怒,“一个文化交流活动,完全没任何政治色彩,准备这么长时间,人家精心准备的”。 今年是中共习李新政府上场后的首个六四,但张先玲指中共打压手段越来越严重,“我家孩子给你打死啦,就算跟六四有关,或者是我们天安门母亲,难道我们不应该有其他正常个人学术活动吗?我们违反什么法啦?”宋庆龄基金会职员称,王范地未能成行的原因,他们也想知道。 24年来从未间断在香港主办悼念六四烛光晚会的支联会主席李卓人说,事件反映中共要制造寒蝉效应,打压六四活动,他说:“中共对六四活动监视得越来越紧,他们(王与张)不能来的原因,可能是王楠的头盔在六四纪念馆展出,刺激到中共,担心他们帮我们宣传六四烛光集会,或者担心他么在香港讲天安门母亲立场,刺激更多人在六四当晚去维园。” 谈到儿子王楠被杀,张先玲说,早前借出王楠遇害当晚被子弹射穿的眼镜和头盔,放在香港的六四纪念馆,是“希望别人看到后认识到六四开枪屠杀是真的、是实实在在的事情,不是演电影,不是拍照片而已,实实在在是有人死在枪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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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大家谈中国:中共政治改革的三颗空包弹

新施放的三颗政治改革震撼弹,细心观察,其实全是空包弹。 近月来,中共高层权斗剧烈,一个叛逃的王立军,扯翻了薄熙来,制住了周永康,江派、团派、太子党彼此互相利用,剧烈争权夺利,各派内部裂变,军方各有算盘。习近平上位在即,但政治局常委人选依然悬而未决,有待八月北戴河会议敲定。在这个乱作一团的大环境下,部分中共高层成员,竟然出乎意料地施放三颗政治改革震撼弹。然而只要细心观察,其实全是空包弹。大家不用忽然感动,进而误以为中共已经启动民主化进程,否则未免幼稚滑稽。 第一颗空包弹 二月二十三日,人民日报发表《宁要微词,不要危机》的「本报评论部」文章,引发国内热议。文章指出:「在改革进程中,可怕的不是反对声音的出现,而是一出现不同声音,改革就戛然而止」,「既得利益者会用优势话语权阻碍改革,媒体公众会带着挑剔目光审视改革,一些人甚至还会以乌托邦思维苛求改革」,「改革的渐进逐渐退化为不进,积极稳妥往往变成了稳妥有余而积极不足」,「改革有风险,但不改革党就会有危险」,因此「宁要不完美的改革,不要不改革的危机」,「对于改革者来说,认真听取民意,又不为流言所动,既需要智慧和审慎,更要有勇气与担当」 。 雾里看花像是花,细看方知不是花。由始至终,这篇文章从来没有说出「改革」是要把什么改成什么,导致全文隐晦莫名,空话套话,不知所谓。你说是这样,他可说是那样;你说是那样,他可说是这样。此外,全文更加入了许多修辞点缀,让人满以为煞有介事,例如「党就会有危险」、「稳妥有余而积极不足」等,让国人开始产生联想,逐渐焕发同感,外加帮闲文人鼓与呼,以为等待中共自我改良多年,终于听到佳音,心里感动万分,殊不知还是重复着六十多年被骗完一次再一次的恶性循环。只要中共还是坚持全国人大委员长吴邦国去年所提出的八个「确立」和五个「不搞」,还是坚持「一个党、一个主义、一个领袖」的「三个一」专政思想,人民日报这篇文章由始至终都是多余的。 曾几何时,中共内部的确有过真正的改革势力,例如胡耀邦和赵紫阳。胡耀邦当年提出以「两个不管」来抵制「两个凡是」,其主张相当具体生动:「凡是不实之词,凡是不正确的结论和处理,不管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不管是哪一级组织,什么人定的、批的,都要实事求是改正过来。」这种说法虽然隐藏了「毛泽东」三个字,但毕竟在逻辑上必然要求改正包括毛暴君所遗留下来的错误在内的所有错误。至于晚年的赵紫阳更经过深刻反省,清晰地提出「政治改革,就是要放弃党垄断一切的权力。党控制一切的这种体制如不去触动,就不可能进行改革;中国当政者如不能从体制外超脱出来看问题,也不可能去进行党的改革。」观乎胡、赵二人这些清晰的说法,即可知真心推动中共政治改革的论述内容和方式,绝对不能跟上述人民日报「不知所谓」式的空话套话相提并论。把人民日报文章视为政改号角的见解,更无视胡、赵二人当年号召政改的真诚说法与目前人民日报差异之处。把人民日报文章视为某人发动斗争夺权的催泪弹,或者吹风试探各方反应的萤光弹,也许更有可能! 。 第二颗空包弹 3月25日,出乎各界预料,在中国境内网络上严遭屏蔽的有关六四民主运动的历史照片,忽然出现在搜索引擎百度图片搜索结果中。在栏目首页上,有七幅六四照片出现,包括:学生簇拥民主女神像、躺在地上的死难者和自行车、纪念碑基座上的悼念胡耀邦的花圈和遗像等。原因至今不得而知。数天后,中国互联网更出现大量悼念中共前总书记赵紫阳的网页,甚至出现「赵紫阳网上纪念馆」,网民可登入浏览历史相片、悼念和留言,而这些网站所显示的伺服器都在中国境内,如杭州同怀网、沈阳家祭网、北京地球城、中国陵网、安徽纷雨等,而当局对此似乎「视而不见」。此外,根据英国《金融时报》引述中共高层人士指出,国务院总理温家宝近年曾三度在中共高层秘密会议内提出「平反六四」,惜每年均遭反对,无法启动政治改革。因此,坊间有人认为,这次六四照片破网而出,很可能跟温家宝有关。 ! 消息传来,丁子霖和戴晴都觉得现在下定论为时尚早,事实尚未明朗,有待密切观察。这的确是相当理性的分析。但笔者更想指出:温家宝是国务院总理,不是有如国家主席般居于虚位领袖的定位,根据中国宪法应当拥有实权,大可主动「平反六四」,甚至提案给全国人大订立各种实现转型正义的法律,抚平历史伤痕,追究屠城责任,赔偿人民损失,公开赔礼道歉。他十年不拍板,一生硬不起来,决意跟中共高层一起同流合污。与其说他受制于人,不如说他心甘情愿。就算他真的三次在秘密会议中要求「平反六四」,但在目前政治格局下,他也只不过是知其不可而演戏而已,堪称台前幕后戏王之王。十年过去了,温家宝至今依然是温影帝。他的脊梁依然挺不直,只服从「党大于国」、「党大于法」,进而在「平反六四」一事上故意「行政不作为」达十年之久,只顾铺张今年他在工作报告所首次加入的「党指挥枪」等专政术语。一众维权人士受屈受辱,他不吭一声。他的太太和儿子干了些什么好事,他也照样不吭一声。由此看来,温家宝不大可能在这几天忽然掌控了中宣部,也! 不大可能据此大胆地开放六四照片网禁,因此上述坊间猜测难以言之成理。 比较可能但有待证实的情况是中共高层已基本达成下列共识:由于中共高层和全国各地党国人士任命尚未底定,有待八月北戴河会议成型后拍板,因此中共高层最希望解放军内思想比较自由的将领,不会趁此空档发难冲击中共高层这盘还未下完的棋局,必须确保在可控的框架下用怀柔手段减压,同时趁此良机引蛇出洞,试探全体军队、武警、公安、特务人员是否有异心,是否依然忠于一党专政,依然忠于党指挥枪,不会被六四照片迷惑而乱蹦乱跳。如是者,六四照片解禁只不过是试探性的,是暂时性的,是策略性的,是一颗政治改革的迷魂空包弹。它不大可能为中共历年来说来说去都说不清的政治改革测试水温,反而是要针对军队和人民是否继续忠于一党专政路线测试忠诚,识者不要中计。 第三颗空包弹 三月下旬,广东汕尾陆丰市乌坎村一人一票民主选举产生村委会,相当难得。当中更有乌坎人嘲讽香港特首选举说:「特首选举不及我们乌坎一人一票民主。」乌坎党总支书记兼村主任林祖銮声称会不负村民所托,办好村务。另一村委张建成指出他会积极跟进过往土地侵吞问题,无惧与大发展商周旋。 在乌坎村党总支部、村委会、村务监督委员会重新成立之际,在我们为乌坎村普选欢呼之前,我们必须弄清楚一个基本事实:由于过往乌坎由贪官把持,不但祖地被侵吞,连村委会的数百万元人民币经费也被搜刮一空,现今村委会库房空虚,村主任林祖銮和负责财务的村委张文良大吐苦水,指上任村委除留下印章外,经费、账簿及户口名册全部不见,需靠借贷度日,「没有钱,现在的工作可以说是相当困难,连基本运作都困难」。由此看来,即使这场普选是真的,但恐怕也是可一不可再的。由始至终,中共高层极有可能是有意栽下这盘烂局留给乌坎村民,要他们普选有名,执政无财,到头来还得靠中央、省、市党委串联某些发展商打救、拉拢、分化、瓦解,耍出一套「顺势先放、再断财路、逐步收编、最后劝降」的狠招,作为全国各村的警戒样板,从而展现村民普选不是中国应走的道路,继续坚持八「确立」和五「不搞」的一党专政格局。此外,曾到乌坎观察选举的中红博爱董事长翁涛被刑事拘留,警方称他涉嫌「容留吸毒」,即为吸毒者提供吸毒场所,相当诡异。关注乌坎事件的学者熊伟指出,事发前数天陆丰市领导和深圳有关部门找过翁涛,要他不要管乌坎的事。果真如此,所谓「乌坎的事」就绝对不会只是普选村委会那么正大光明,当中极可能牵涉许多必须按部就班实现的阴谋诡计和错综复杂的商业利益,值得密切观察。无论如何,到现在为止,「乌坎的事」尚未结束,笔者相信,只要大家看下去,就会发现这又是一个政治改革空包弹,昙花一现,难以为继。 注:《大家谈中国》的文章不代表BBC的立场和观点 欢迎大家投稿,请把文章发送到:按键 tougao@bbc.co.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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