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旋律

美国之音何清涟 | 新华社的白日梦_

最近,是中国政府对“大外宣”自我感觉最好的时候。这良好感觉多少有点事实支撑:那BBC不是终于因资金匮乏而结束了中文广播,VOA的中文广播能不能保住还在未定之天哪,只有咱们中国,在政府倾力支持下,正大把挥洒金雨,要占领西方国家正被迫退出的媒体市场呢。 中国这份踌躇满志的得意之情,通过两篇文章表现出来。一篇是新华社社长李从军6月2日用中英文双语发表在《华尔街日报》上的文章“构建国际舆论新秩序” (Toward a New World Media Order);另一篇是6月23日《瞭望东方周刊》发表的“BBC中文广播消逝的台前幕后”。后者主要表达了一种幸灾乐祸之情,除显示出为文者心胸格局狭小之外,其余未足深论;前者却无异于通过《华尔街日报》向世界发布了一份中国大外宣雄心的宣言,一副欲执当今世界媒体帝国牛耳的暴发户之态跃然纸上。 且先看看“李从军”说了些什么——我在这里用引号将李的名字括起来,是基于以下事实:中国近几年学会用官员个人名义发表政治观点,放点风以窥测反应,以便惹出麻烦来之后有回旋余地。所以“李从军”写的文章不仅仅只是李从军的文章。理解这一点,是理解“李从军”文章包括其它同类文章如朱成虎言论的关键。 “李从军”要“构建国际舆论新秩序”,当然是认为现有秩序存在严重问题。“李从军”找到的问题是,“由于目前国际传播缺乏足够公平的 ‘定约’与博弈,现代信息流和国际舆论场的‘桥’正在发生某种断裂。” 找出国际传播的致命缺陷时,“李从军”仿佛忘记了以下事实,在国际社会中,中国恰好是当今世界上国家信用与制度信用最糟糕的国家。可资佐证的事实信手拈来,比如中国至今签署了22项与人权有关的国际公约,但几乎未遵守任何约定。比如最近在美国上市的中国概念股因涉嫌财务欺诈,百余家不是被停牌就是被列入禁买名单。至于“李从军”谈到的“现代信息流和国际舆论场的‘桥’正在发生某种断裂”,其原因不是西方社会控制媒体管制互联网(《华尔街日报》让李从军发表宣言就证明西方媒体的开放度),而是缘于中国控制媒体与互联网,这种控制才是阻断信息流的罪魁祸首。 “李从军”接下来表示,要“在传媒领域进行一次建设性的游戏规则变革”,他仿照邓小平的四项基本原则之数,也提出四项原则,即“更加公平、更多共赢、更大包容、更强责任”。这些话从字面上听起来似乎不错,但一考量作为“喉舌”的中国官媒与西方自由媒体的实质差异,就发现问题实在太多。 美国等西方传媒有两个基本禀性,一是与政治权力保持距离,保持媒体对政府的批评与监督职能。约瑟夫•普利策那句名言描绘了西方媒体从业者的社会职能:“倘若一个国家是一条航行在大海上的船,新闻记者就是船头上的瞭望者。他要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上观察一切,审视海上的不测风云和浅滩暗礁,及时发出警告。”二是求真,哪怕真实是丑恶的,也必须公之于世以示警醒,优秀的媒体记者往往以做“耙粪者”自豪。 这两点,恰好是中国官媒一力排斥的。中国官媒所具有的特点正好与西方相反。首先,中国的任何官方媒体从诞生之日开始,其生存价值就是做“党的喉舌”。官媒与政府的关系是接受政府监督,并视吹捧政府工作及政策为“弘扬主旋律”。其次,中国的媒体报道不求真,选择性与粉饰性极强。全世界只有中国“创造性”的将新闻分成“正面新闻”与“负面新闻”,只要有损于党与政府形象的,哪怕就是每天发生的事情,也属于不能报道的“负面新闻”,一个记者如果报道负面新闻,轻则受警告处分,重则被踢出这个行业,甚至入狱——在我写这篇文章之时,正好发生一件足证中国新闻传播业不同于世界的事情: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范红被请为改善东莞城市形象出谋划策,她出的第一个主意竟然是:要改善东莞城市形象,必须严防记者对该城市的抹黑。这次座谈会上就是她要求所有记者离场。(专家座谈范红请记者离场 称担心选择性报道抹黑)这位教授教的新闻学难道是“传播控制学”? 中国对外开放后,无论是价值观还是行事方式,都难与世界接轨。尤其是政府严厉控制媒体、迫使新闻媒体对权力奉献谄媚,说假话套话空话,更与世界新闻媒体基本准则扦格难入。中国的大外宣计划,只不过是炮制了一些更精巧的宣传品,但宣传品再精巧也只不过是宣传品,不会有多少受众。“李从军”们不仅不反思这正是中国政府的行为完全违背了普适价值,从而使中国的大外宣成为世界媒体帝国的异类,反而认为这是“不公正、不合理的国际舆论秩序……直接影响国际传播的可持续发展,在一定程度上也是造成当今世界 一些矛盾和问题的因素”,仗着政府罔顾民生搜刮民财,腰包里有几个钱,就希望改变世界媒体帝国的游戏规则。 毛泽东当年曾说过“让新华社将地球管起来”的豪语,新华社始终被这个白日梦所激励。如今,新华社从规模上、人员上确实成了世界上最大的通讯社,正利用可以大把烧钱的优势向世界铺天盖地地宣传。但宣传就是宣传,不依靠强权做后盾,新华社无法强迫世人接受谎言的灌输。可以预测,中国以新华社为主体的大外宣既改变不了世界媒体的游戏规则,也无法获得媒体应有的公信力。它对世界所做的“贡献”只是为一些失业的外国记者提供了新饭碗,为本国想移居外国的媒体从业者提供一个合法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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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涟: 新华社的白日梦_

毛泽东当年曾说过“让新华社将地球管起来”的豪语,新华社始终被这个白日梦所激励。如今,新华社从规模上、人员上确实成了世界上最大的通讯社,正利用可以大把烧钱的优势向世界铺天盖地地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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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NPR:中国重开关于毛泽东功过的辩论

核心提示:著名经济学家茅于轼的一篇博文引起了”毛左”的激烈反弹,但是茅老说:”我不害怕上法庭辩论,这将不是对我的审判,而是对毛泽东的审判。” 原文: Chinese Reopen Debate Over Chairman Mao’s Legacy 作者:LOUISA LIM 发表:2011年6月22日 【图:数千名中国学生举着共产党旗和已故的中国领袖毛泽东的画像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现在举行这样的庆祝可谓”恰逢闹时”,因为”毛左”们正在奋力还击针对毛主席和他所造成的数千万人死亡的抨击。】 就在中国准备庆祝7月1日共产党建党90周年之际,新的迹象表明围绕着前领袖毛泽东的遗产出现了新的意识形态斗争。 这场在网络上上演的冲突背景是高涨的革命年代怀旧潮,与此同时,一名年轻的左派点名挑战一位上了年纪的胆敢公开批评中国人民共和国缔造者的经济学家。 毛主席逝世已将近35年,官方的结论是毛有”七分功、三分过”。这个评价并不服众,因为毛的经济管理不善和政治恐怖活动造成了数千万人的死亡。 【图:现年82岁的改革派茅于轼最近批评毛的文章引起了一场风波。不过,他愿意上法庭辩论。”这将不是对我的审判,而是对毛主席的审判。”他说。】 现在,82岁的具有改革思想的经济学家茅于轼(和毛泽东没有任何关系),已经在中国重新打开了对这位主席的辩论闸门。在一篇大胆的文章中,他写道,毛主席不应该再被视为神。 “20世纪最大的三名侩子手是希特勒、斯大林和毛泽东。这是国外历史学家的普遍共识,而毛泽东杀了最多的人。他们都是邪恶的代表,”他告诉NPR(全国公共广播电台)。”但在中国,毛泽东的画像仍然挂在天安门广场。中国若想进一步发展,就需要区分基本的是非。” 茅于轼认为,毛泽东的遗体应该从位于北京天安门广场的纪念堂移走,中国的货币上也不应再印他的头像。 “现在,所有的纸币上都有他的头像,”他说。”以前则不是这样。我认为这表现的是对中国人民缺乏尊重。” 毛的支持者对批评的反应 这样的话在北京仍然被认为是异端邪说,特别是现在全国上下都在为建党90周年准备庆典。中国已经上映了一部众星云集的大片――《建党伟业》――该片描绘了毛泽东在成立共产党时所起的作用。影片以第一届党代会收尾,毛为首届党代表们领唱,显示出党的历史合法性与这位主席密不可分。 这也是茅先生发表了批评毛的文章而遭遇批评怒潮背后的原因之一。一个左派网站,乌有之乡,呼吁要让茅于轼因”颠覆罪”而被起诉,这一活动甚至已经收集了5万个签名。请愿书已经送到了全国人民代表大会。 34岁的范景刚是该网站的创始人,他也开了一家专卖毛泽东著作、文革时期的电影,已经如查韦斯(译注①)等领导人自传的书店。范说茅于轼已经太过分了。 “他发表的文章超出了言论自由的底线,”范说。”在任何国家都不能侮辱国家领导人和人民的信念、反抗政权”。 他相信,经济学家茅于轼并非在单打独斗,这是旨在推翻政府的一项更庞大运动的一部分。 “[茅于轼]代表的是在新中国成立的时候被赶出去的西方帝国主义列强和中国的地主阶级,”范说。”他们的共同点是他们都反对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 茅于轼说,这篇文章是他一年前就写好的,只是最近刚贴出来。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争议。 “当然,我从来没有想过这篇文章会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弹,”他说。”我是一名学者。我所写即我所思,而没有仔细想过[发表的]后果。” 但他为这种坦率付出了代价。他曾接到过恐吓电话,使他的妻子位他的安全而忧心忡忡。乌有之乡的创始人范先生却不认为这算什么问题。”如果没有这样的威胁,”他说,”那将意味着中国再没有一个爱国者了。” 尽管如此,茅于轼说他愿意上法庭。 “我不反对上法庭辩论谁对谁错。如果是这样,那将不是对我的审判,而是对毛主席的审判。我不认为法院会接收这个案子。”他说。 “红色文化”的复兴 【图:淮安市的官员们在淮安人民大会堂以演唱爱国”红歌”的方式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 在政府试图以唱”红歌”(爱国歌曲)来灌输忠诚的这种全国流行的”红色运动”中却出现了这种争议。在表现对党忠诚的最高级别的表演中,90名部长最近成立了一个合唱团,准备高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这项运动开始于西南城市重庆,是爱出风头的市党委书记薄熙来的心血结晶,他正在谋求晋升到党的最高权力机构――政治局常委之中。 在这个城市”唱红”运动正如火如荼地展开,犯人们因为”唱红”表现上佳而获得减刑,精神病院里的患者也以”唱红”辅助治疗。 英国皇家国际事务研究所(Chatham House)的克里・布朗(Kerry Brown)说,从感情上说,毛泽东对中国人民的号召力是近来的领导们都不具备的。他认为,这项运动一部分目的是通过对革命时期的怀旧来缓解社会不满。 “如果说有政治上的校正作用的话,那就是在毛泽东时期,中国是个平等的社会。这一直是过去十年的大问题,出现了太悬殊的不平等,”布朗说。 对这场运动不感冒 “唱红”运动在网上一直受到讥讽,许多网民认为这是在浪费时间。另外有人谴责在1960和1970年代让中国陷于混乱的”文革”又死灰复燃了。 《凤凰周刊》的首席专栏作家叶匡政说,他反对”唱红”运动中的”暴力崇拜”元素,因为它庆祝的是中国革命的开端,在此期间中共通过暴力夺取了政权。他还认为,这一运动揭示出中国领导在意识形态上已经破产。 “我认为这一政府导演的运动体现的是[党]为了掩盖弱点而采取的大胆行动,”他说。”人们唱得越高昂,就越凸显了主流价值观的匮乏。” 这些以旧日红装、复古歌曲和歌颂毛的主旋律电影构成的”唱红”运动说明中国的宣传部领导们在一个新媒体的时代又返回了旧日窠臼。而这对宣传者来说也有风险――其结局可能只凸显了中国已经脱离了毛时代。 译注①: 乌戈・查韦斯,现任委内瑞拉总统。身为玻利瓦尔革命的领导人,查韦斯提倡他对于民主社会主义的理想、拉丁美洲的整合、和他所谓的反帝国主义。除此之外,他也大力批评新自由主义的全球化以及美国的外交政策。 相关阅读: 《 纽约时报》:中国人对毛泽东的看法有着深刻的分歧 《金融时报》��中国:毛和下一代领导人 如果您的iPad可以翻墙,请点击 这里 即可看到最新译文;如果您的iPhone可以翻墙,请点击 这里 并加入书签;如果您的电脑可以翻墙,请到 这里 的左栏参加我们的一个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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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添煩添亂的自由

看到艾未未獲釋的新聞片,一點高興的感覺也沒有。 因為,我想起他只能利用視像系統「參與」TED講座,及現場觀眾們起立致敬的一幕。 不要以為這一天距離我們很遙遠,事實上,這其實只差一步! 就以選管會不會將電子傳媒選舉指引伸延至互聯網一事為例,若果他們選擇一意孤行,參與「聲援民建聯網台同盟軍計劃」的朋友,包括我這個策劃者,將要面對選管會的公開譴責,甚至廉署的控告。(詳見讓我們一同聲援民建聯吧!一文中「飛蚊導彈」君的留言) 更恐怖的是,當你以為按照基本法規定,香港還有示威遊行集會自由的時候,其實「金剛圈」早已套在大家的頭上。(詳見七一遊行 警列嚴苛條文) 試想像一下,如果民陣最終因為有參與者選擇留守,或使用大型樂器而影響日後籌辦七一遊行的資格,情況又會如何? 你可能會說,民陣不成,搞個新民陣又如何? 對,我同意,我們可以搞新民陣甚至新新民陣,但更根本的問題是,是誰奪去了我們的自由? 另一個更值得大家反思的問題是,當在上位者利用大張法網的方法強奪我們的自由時,我們都在幹什麼? 因此,當上位者每次有意倒行逆施,或顛倒黑白,或利用含混的法律概念收窄我們自由空間的時候,我們必須作出恰當的反思和回應。例如當警方提出「游行期間不可使用大型樂器」的時候,我們便應該問: 「什麼是大型樂器? 我學似杜比音響宣傳片拿著兩個垃圾桶蓋拍打又如何?」 可能,有人會認為這種想法不利「打造和諧社會」,甚至會觸怒阿爺。 但還請不要忘記,在基本法的保障下,香港仍然可以保留自己的文化特色和傳統,而無須忙不迭跟著主旋律走。 而高度的自由,甚至偶爾出現「無序之序」的狀況,正是香港和國內的唯一分別,以及最具價值的地方。 還記得去年的反高鐵運動和包圍立法會事件嗎?也許在不少人的眼中,他們所做的是「阻住地球轉」! 但不能否認,他們也同時阻止港版劉志軍的出現。 正當部分香港傳媒認為入禀阻止港珠澳大橋上馬的婆婆「居心叵測」「添煩添亂」之際,國內的媒體卻指事件正好彰顯香港法治社會的優勢。(見南方都市报:港府:大桥如期通车老太:不为个人私利) 正所謂「禮失求諸野」,當香港社會在部分無能或無恥的官員播弄下漸淪為一個禮崩樂壞之城的時候(見如何毀滅一個政府),我們民間又豈可坐視不理任由情況變得無可挽救? 就讓我們好好利用「添煩添亂」的力量,令我們深愛的土地回到正軌吧! 原文(含相關影片及連結): http://tommyjonk.xanga.com/750893152/%E7%8F%8D%E6%83%9C%E6%B7%BB%E7%85%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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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建党伟业》的几个问题

毫无疑问,2011年的六月到七月,是属于电影《建党伟业》的,你看与不看,他总在这里,不动不惧。关于这部电影的讨论如火如荼,就一些典型问题,我勉力提供自己的回答吧。 1.什么人去看《建党伟业》? 这个问题是一个八零后海归问的。他大概不知道中国有多少党员。中共中央组织部副部长王秦丰去年宣布,截至2009年底,中国共产党党员总数为7799.5万名,比上年净增206.5万名。如果2010年保持同等增幅的话,中共党员人数应该已经突破八千万了。八千万党员自然是这部电影的主流观众。这个数字已经大得惊人。按照广电总局的统计数字,中国人平均每五年才看一次电影,算下来,有效的观影人次全年也仅2.6亿人次,八千万几乎就是三分之一了。 2.人们主要以怎样的形式去看? 两种居多:包场和卡券。中国人都有单位组织包场看电影的集体记忆。作为建党九十周年的献礼片,央企、国企、大型民企都设有各级党委、支部,过组织生活,选择这部电影几乎是理所当然。故而,目前很多网友都表示正在静待单位组织观摩。而新兴的各家影院或电影票的代理机构推出的卡券方便又省事,免去了组织工作,对于富裕企业和部分民企,不失为员工福利的好办法。除去以上两种,我这种自费买票型的当然也不会没有。 3.票房的组成大致如何? 最大块的当是党费。中国共产党员都需按时缴纳党费。党费中的小部分会拿出来过组织生活。记得以前某位影界大佬曾对主旋律影片靠党费挣票房一说有过极其精辟的回应:“你管我是党费还是自费?党费又不是假钞,都是真金白银,有这个市场,我们就有这个义务生产符合这个市场需求的电影。”估计还有一部分工会费。然后才是自费。 4.《建党伟业》多少票房才算成功? 《2010中国电影产业报告》显示,2009年中国电影平均票价为36.38元。刨去通胀等因素,这个数据我觉得就是放在今年也算是大致靠谱的。就我凭会员卡在影院中享受首映对折价来看,散客也能35元看到本片。而包场之类应当享有更大的优惠幅度,故而我认为该片的平均票价应在20元左右。保守估计,就算只有五成党员进入影院,该片票房也稳破8亿。一些人所说的影片不破8亿不下片一说,估计就基于这样的推算。当然如果七成以上党员进入影院,该片票房就将在12亿左右。这将大大突破《让子弹飞》和《阿凡达》等在中国创造的票房记录。如果做不到这点,组织部门是绝对需要反思一下的。 5.《建党伟业》的成功可以复制吗? 非国有大型影视企业基本不用考虑这个问题。100多位海内外一线演员以极低片酬或者零片酬出演造就的轰动效应,非重大题材遇重要时机由重要企业的核心领军人物领衔,这样的成功不属于商业模式的讨论范畴。能夹棒分享已经证明行业地位,以此可以解释为何影片创下出品单位、出品人数最众的记录。 6.《建党伟业》会拍续集吗? 韩三平同志已经明确表态,红色系列将一以贯之,而开拓红色系列的青春感、时尚感基本有了成熟套路。还有开掘不完的大型献礼题材,筹备中。 7.外国人或者小朋友能看懂《建党伟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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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文库】“闭上眼睛,鬼怪并不会因此遁去”(外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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