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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寒冰 | 广州、深圳签售活动预告

广州、深圳签售活动预告       为了答谢《时寒冰说:经济大棋局,我们怎么办》的读者,同时也由于书价把广告费用等压缩掉了,与出版社有合约在先,6月份我会配合磨铁图书在全国搞一些签售活动。 6月18日(周六) 上午10:00 广州购书中心六层尚文馆 (广州市天河路123号) 6月19日(周日) 下午14:30 深圳中心书城(北台阶) (广东深圳福田区福中一路)这几天将更新博客。         《时寒冰说:经济大棋局,我们怎么办》全国各地新华书店已经有售,网上销售地址如下(为了最大限度地帮助各位朋友节省购本成本,根据我们的协调,基本都按65折发售。网店的成本要远远低于书店,所以协调好了这一点。另外,请大家阅读后发表评论,非常感谢!上一本书在当当网的评论达到了1200多条,详见 http://comm.dangdang.com/review/reviewlist.php?pid=20446571 ): (1)新书销售之当当网(可直接点击进入): http://product.dangdang.com/product.aspx?product_id=21090612&ref=search-1-pub#review_point   (2)新书销售之卓越网(需通过复制网址进入): http://www.amazon.cn/时寒冰说-经济大棋局-我们怎么办-时寒冰/dp/B0051T7T7W/ref=sr_1_1?s=books&ie=UTF8&qid=1306526446&sr=1-1 链接:哈尔滨新书发布会花絮(60张照片)   链接: 大道至简之十:沿着历史的轨迹 链接:曹建海:我以我血荐轩辕(新书序言) 链接:刘广元:在震撼中感悟大爱之美(新书序言)   链接:周洛华:深怀悲悯的金融战略家(新书序言)      链接:乔良:悲壮的先知——序时寒冰《经济大棋局》 链接:大道至简之九:周期的实质与投资机会 链接:贵州贫困山区助学(视频,含20分钟演讲) 链接:爱心图书馆捐赠及游嵖岈山(35张照片) 链接:云南二次爱心捐助行动(含30张照片) 链接:云南抗旱救灾感悟(含44张照片) 链接:  贵州助学·感悟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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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峰 | 即使你努力,也不一定成功

我一直想看最近上映的新片《杀死波诺》,最近常往音像店跑,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之所以想看这部电影,有很多理由:第一,本篇改自爱尔兰乐评人尼尔·麦考米克(Neil McCormick)的自传体小说《我差点成为波诺》;第二,它是一部音乐片;第三,编剧是我喜欢的《追梦者》的编剧迪克·克莱蒙特和伊安·拉弗雷奈斯,当年看《追梦者》的时候笑得快岔气了。 在看《杀死波诺》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追梦者》的情节,有些地方似乎能找到共同的影子,总体上的感觉都是以一个欢乐的过程讲述一个伤感的故事。相比之下,《追梦者》的包袱太密了,而《杀死波诺》似乎更收敛了一些,把故事的重心放在了剧情上。 但凡音乐类的电影,一般都有它的套路,首先是它要积极向上,要么是音乐改变人性,让人获得成功,要么是音乐感动了一个垃圾,让浪子回头。《杀死波诺》好像都不是,如果老师布置一篇关于《杀死波诺》观后感的作业,我会说,这是一部关于失败的电影。记得罗老师在演讲的时候说:“所有成功学的书都在告诉我们,只要你努力都会获得成功。”这是一句废话,因为成功学本身在讲成功原理的时候毫无科学依据,这就像你不能把桃子嫁接在梨树上面一样,但千百万人就是相信——不然成功学干嘛那么受欢迎呢。如果你记住有句话——小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说不定你就成功了。 遗憾的是,电影里的主人公,也就是尼尔·麦考米克不知道这句中国俗语,他坚定地认为,自己可以成功,于是他费尽心机,尽可能靠近成功那一步,但事与愿违,最后他离成功越来越远。他如果看过《三国演义》的话,也会仰天长叹:妈逼的,既生瑜何生亮。 原作《我差点成为波诺》跟这个电影相差得太远了,因为小说刚出版的时候,导演尼克·哈姆第一时间就把小说的改编权买下来了,可买完之后他却不知道怎么拍成电影,因为原著太碎片化了,没有太强的故事情节。但恰恰给这个故事重新编写提供了巨大的空间。显然,他们看到了另一面,那就是:在这个世界上,成功的人永远是少数,失败的人永远是分母。但是有谁会去写一个失败者的故事呢,因为故事本身就缺乏吸引力,电影又是一个造梦的东西。所以关于失败者的故事,永远会像失败者本身一样被埋没——除非这个失败者的故事太戏剧。没有戏剧冲突,那就把所有失败者的故事安在这个电影里,也一样好看。像什么艺术院校的学生,开学第一天都该看看这个电影,或者想成名想疯的人也该看看。 所以,尼克·哈姆请来了《追梦者》的编剧,这样,他们找到了一个走向成功路上倒下的人身上经常发生的故事,比如说,你之所以失败,不是因为你抓不到机会,而是你太想抓住机会,加上你自私、固执、心胸狭隘、占有欲太强、盲目乐观、天资平庸……有时候靠这些能短暂带给你一些成果,但终究是埋在你前进路上的地雷,总有一天会爆炸的。 现在很多人都想成功,成名,建议你先看看“失败学”的案例《杀死波诺》,为什么波诺成功了,而麦考米克失败了?影片中,最后U2发布会的时候放了一首U2的歌曲,也是片中唯一一首U2原唱的歌曲《我始终没有发现我想找的》,这首歌在那个场景很有讽刺意义。但我认为,这时候更应该放滚石的那首《你不能一直得到你想要的》。实际上这部电影在提醒那些梦想成功的人,即使你枉费心机,甚至花很多钱,或者放弃自己的尊严(比如片中麦考米克为了从黑帮老大那里获得支持,不惜给这个同性恋大哥口交),你没本事就是没戏。 前几天看 《苏珊大妈:美梦成真》 这本书,感觉她的成功太幸运了,她的突然走红让很多人羡慕嫉妒恨。是啊,凭什么啊。可仔细想想,她的成功是对她的回报,因为她有一个机会,并且,她从来没有太多奢望,而且她是个有故事的人。如果你仅仅是傍上一个有钱的人,哪怕你在所有的电影里都当主角,你如果是个平庸的人,那终生如此。白岩松说:“如果一只狗天天出现在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上,一个月后就成了名狗。”但对有些人来说,不是。哪怕你认识中国所有的煤老板,哪怕你跟世界前五百个富豪上过床。 片中乐手的范儿,绝对八十年代,让我想起了那些朋克,比如The Clash,The Cure,还有新浪潮时代的Duran Duran,他们的打扮也从朋克、后朋克、新浪潮到华丽摇滚,一点都不含糊。 顺便说一下,本·巴恩斯在影片中扮演麦考米克,他是个受过音乐训练的人,演过音乐剧。但是他要在片中唱的难听一些,这多少难为他了。不过,在这部电影的原声唱片中,巴恩斯唱得非常牛逼,他的声线甚至跟波诺很像。我最喜欢他唱的《Where We Want To Be》( 试听 )。 当然,我在看这个电影第一次笑出来是扮演波诺的那个家伙出场:我操,这不是许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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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克勤 | [转载]名记者被刺揭秘的历史真相

      名词解释:       黄远生(1885-1915),原名为基,字远庸,笔名远生,江西省九江县新合镇址坊村人,二十岁中进士,清庭官费派往日本中央大学攻读法律。       民国初年,黄远生先后任北京《东方时报》、《亚细亚报》、上海《申报》记者,并创办《少年中国》周刊,被中国新闻史学界称为“报界奇才”“新闻通讯文体创始人”,甚至有人说”我国报纸之有通讯,实以黄远生为始”。       黄远生以“能想”、“能奔走”、“能听”、“能写”的“四能”记者自勉,文字流利、畅达、幽默,深受读者欢迎。是中国历史上首位有影响的新闻记者。       生前因大胆抨击时政,后在美国旧金山被孙中山下令暗杀。       新闻作品辑为《远生遗著》4卷,以新闻通讯为主,兼收政论、译文等,于1919年出版,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一部报刊通讯集。                                               死因几永沉历史深潭       1915年,袁世凯筹备帝制,聘请黄远生为御用报纸《亚细亚日报》主笔。黄远生不愿意,于9月3日逃出北京,在上海发表声明否认此项聘任。11月中旬,黄远生乘船赴美,在美国继续撰写他的时政评议。因其在国内的巨大影响力,隔着大洋,那枝铁笔仍对中国社会有着超乎寻常的影响力,因其持独立报人的立场看世界,尖锐批评直指要害的锋芒,为各派政治势力和军阀所忌。       黄被称为“中国第一个真正现代意义上的记者”,从他留下的《远生遗著》所收239篇文章看,他的笔锋所指,几乎对每一个时期民众瞩目的重大问题都进行了及时而深入的报道。北洋时期和民国初年的重要人物,几乎均有涉及,如孙中山、黄兴、宋教仁、章太炎、蔡元培、袁世凯、黎元洪、唐绍仪、陆征祥、赵秉钧、熊希龄、段祺瑞等。重要事件如宋教仁被刺、袁内阁两次倒台、丧权辱国的二十一条、唐绍仪被迫下野、陆征祥不再理政等,他都能抓住受众的心,将真相内幕及时告白于天下。       1915年12月25日下午6时许,在美国旧金山唐人街的广州楼内,正在饮茶吃饭的黄远生,被人从背后近距离连开二枪命中后背而殒命,凶手一直未获。       死讯传至国内,黄远生生前友好纷纷指责,是袁世凯利用不成,杀人泄愤。后来再曝出原来杀黄远生的是当地“爱国华侨”,他们以为黄远生是袁世凯的走狗。黄远生因此成了革命的误杀!谁叫你被认为是袁贼走狗的?无可奈何的亲友只好含泪为黄远生收集遗作,开悼念会。林志钧、张东荪为《远生遗著》作序,还得极力辩白黄远生是“我们的反袁同志”。命丢了,还得往杀了你的革命队伍上靠和站队,你说这种暴力手段和所扯开的大旗的炫惑力,厉害不厉害?       凶手是谁?过去主要有两种说法。一种猜测是袁世凯派人跟踪到旧金山暗杀的。另一种说法,是国民党的前身中华革命党美洲总支部误认黄为袁的死党而误杀的。如何被杀的说法当时就更多了,如有认为他是“被爱国华侨当作帝制余孽炸死”的;也有记载他“被革命党人以袁党人罪名枪杀于住宅内”;有的说是“被袁派遣杀手狙击身亡”;还有文章说他是被枪杀于旧金山街头等等。甚至连黄远生被杀的日期也说法不一,不少材料记载其被杀害于12月27日(被杀的二日后),据后人考,其根据大概来自于林志钧为《远生遗著》作的序言中的一段话:“民国四年十二月二十七日晚上,我听见我至好的朋友黄远庸在旧金山被人暗杀的消息(系外交部接顾少川来电报告)。”而李盛铎先生写的《墓志铭》,记载被害日为阴历11月19(即公历12月25日)。       到1949改朝换代后,得国者在清查北洋政府档案时,发现了黄远生于1913年7月上大总统(袁世凯)的一份条陈,略谓:“宜由警厅组织特种机关,专司检阅报纸,从法律干涉,并择要编辑为侦探材料。一面组织新闻通讯机关,整齐一切论调、纪事等语。”这很让历史学者吃惊,因为从字面意思看,一贯提倡自由报人主义的黄远生,所写的这条陈上的内容,却是中国最早有据可考的新闻管制内容。研究者也只好承认这是黄远生被袁世凯利用的明证。       甚至到1984年,黄的儿子黄席群写作《追忆先父黄远生》一文时,都不能真相大白。儿子写道:“我父亲究竟是谁杀害的,至今是个疑案……我个人的看法是,无论他是死于袁世凯派遣跟踪的刺客之手,还是遭到在美洲的国民党人杀害,总之,他不幸遇害的根本原因,离不开袁贼妄图称帝这个关键问题。如果是死于袁党之手,正因为我父亲不但不接受袁贼的笼络收买,反而于游美之前公开在报上表示反对变更国体,卒致罹祸;如果是死于国民党人之手,那就该怪这帮人没有弄清事实,竟误认为他是袁世凯的吹鼓手,糊里糊涂地杀害一个平白无辜、真正有良心的青年人,的确是冤哉枉也。       1916年初,远生的遗骸由当时中国驻美公使顾维钧运回上海,并在上海开了颇为隆重的追悼会。据参加追悼会的远生长子黄席群回忆,遗骸安放在一具小型棺材内,外面是一层蓝色丝绒,后来在上海加了一个木质的椁。事后,亲属将其骨灰运回九江,安葬于庐山区莲花乡桂家垅之殷家坳山。       当时黄远生的好友、一度担任过《民国报》记者的大学者梁漱溟,闻此噩耗后大受刺激,陷入了痛苦的矛盾之中,开始写作《究元决疑论》一书,试图从佛教出世思想中寻求“人生之苦”与人生真义,思想情感由此发生了极大转变。黄远生之死的影响之大由此可见一斑。       黄的启蒙活动只有辛亥革命前后短短数年时间,却正是中国现代意识和文化觉醒前最黑暗的时刻。这时比其年长一代的维新派知识分子几乎都将目光转向中国传统文化的复兴,从19世纪末活跃在时代潮头的思想先驱变为“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文化保守主义者;而“五四”一代彻底反传统的文化激进主义者在此转折关头,尚处于困惑、迷茫、探索或沉寂之中,既找不到中国突进觉醒的突破口,也未形成后来新文化运动的庞大阵势。       旧的将去未去,新的却将生未诞,黄远生在这古与今、旧与新、中与西转折的焦点时刻,以其奔放的激情与深沉的忧患意识,填补了时代的空白点。这表现在他首倡现代意义上的文化启蒙运动。在《忏悔录》一文中,黄远生指出,“今日无论何等方面,自以改革为第一要义”,要改革国家,则必须改造社会,而欲改造社会,最终必须“改造个人”。这正是后来“五四”新文化运动提倡“民主与科学”的先声。实际上,五四时期的新文化先驱者几乎莫不受到远生现代报人思想的启发与影响。       因此将黄的死归咎于复辟帝制的袁世凯,不论是与不是,既是革命倒袁的需要,也不算太过冤枉他。因为舆论本身是一股强大的社会力量,历来统治阶级必然要借助舆论力量来实现对社会的控制,也要对这种具二刃性的力量严加防范。袁世凯在镇压了二次革命后,就实行过报业管制政策。据统计,仅从1912年4月到1916年6月,封闭的报馆达71家,传讯49家,捣毁9家,24位报人被杀害,60余位报人被捕。其中最触霉头的事,是报道宋教仁被刺案,9名记者因此被杀,多间报馆被封。       先不说向来以枪对笔的各派军阀,号称代表当时先进文化的国民党、孙中山,也开了此类血腥暴力暗杀异见分子和批评者的先河,后来的国民党接班人也多循此旧例,早期的中国报人,为中国的民主进步,一再付出惨痛的血的代价。       史量才( 1934年11月14日在海宁县翁家埠附近的博爱镇,被蒋介石的特务人员拦车枪杀 )、       邵飘萍( 1926年4月26日,《京报》社长邵飘萍被张作霖以“宣传赤化”罪名下令枪杀于北京天桥 )、       林白水( 因猛烈抨击军阀张宗昌及其部属潘复,林白水于同年8月6日在北京天桥被枪杀。邵飘萍、林白水两人被害相隔不到一百天,同样魂断天桥,所以当时有“萍水相逢百日间”一说 )、       杨杏佛( 因参与民盟活动,批评政府关押陈独秀等进步人士,1933年6月18日,杨杏佛乘车驶出中央研究院的大门,被国民党蓝衣社特务枪杀。 )等著名报人,先后都倒在了暗杀和屠杀之下。       暗杀黄远生案真相大白时,是在袁世凯作古七十多年以后了。当年刺杀黄远生的凶手刘北海80年代中期在台湾临死前,道出了真相,他执行的刺杀竟是中华革命党( 孙中山二次革命失败后,在日本改组国民党成立中华革命党,要同志将生杀予夺大权交与他,实行党内绝对独裁专制主义,国民党元老黄兴、李烈钧等人反对无效,以吾等同志多年反对者,即是此种独裁暴政,今岂见党内复见此行乎?因而不惜退党与孙文分裂争 )美洲支部指使,由后来任国民政府主席的林森直接指挥,刺杀的命令来自当时的中华革命党党魁、后来的中华民国的“国父”孙中山!       1985年9月举行的全国黄远生学术讨论会上,学者们也统一了看法,确认是当年国民党美洲总支部负责人林森( 后曾任民国政府主席 )指派他的警卫刘北海开枪刺杀黄远生的。                                                         国父的另一面       黄之死,与被“革命党误为袁党”实际上没什么干系,完全是因为孙中山无法容忍异见的批评。孙中山为何要以暴力手段暗杀区区一记者?原来,黄远生的报道不止批评袁世凯,对孙中山等革命党人的活动也冷嘲热讽,如揭露和讥讽“孙大炮”出卖国家利益、借助日本财阀的资金图谋执政等事。因黄远生文笔了得,在海内华人中的影响广泛,从而影响了孙中山在海外华人中的政治根基和革命资金来源,进而妨碍了孙文党得国的计划,孙大为恚忿,必欲去之而后快。结果无意中达成一石二鸟的效果,即剪除了眼中钉黄远生消声钳口,还让袁世凯替他背了70多年的“黑锅”,维护了自己的光辉形象。       那么,究历史旧账,孙中山到底有没有黄远生讥评讽议的这些事呢?答案是肯定的。虽然这些历史没有修入后来的国共二党“正史”中。但好在那时中国已经处在资讯发达,观点多元的时代,相关的信史记载还真不少。       如1907年日本政府“请”孙中山出国时,日本朋友公开赠送孙中山的赠款就有20000余日元( 当时普通日本工薪阶层的月薪不过20-30日元 ),而孙中山只给《民报》留下2000元经费,其余自己全部带走,使《民报》经常陷于经费拮据的苦境。       1908年冬,《民报》主编章炳麟和孙中山因经费问题闹翻而退出同盟会,章炳麟说:日本人向孙中山赠送的赠款,本来是赠送给革命党的革命经费,孙中山却把这些钱当作赠送给他个人的私人赠款使用。章批评孙这种作法“实在有损我同盟会之威信,而使日人启其轻侮之心”。       南京临时政府成立后,身为临时大总统的孙文,偕同秘书长胡汉民同三井财团代表森恪及宫崎滔天、山田纯三郎会谈。会谈前,森恪等曾得到先后出任首相的日本政界元老桂太郎、山县有朋等授意,冀图与孙文等革命党人订立密约,使东三省归日本所有。会谈中,孙文表示:“当此次举事之初,余等即拟将满洲委之于日本,以此希求日本援助中国革命。”       森恪在会谈当天下午6时还发出一封经过孙文、胡汉民修改的致日本有关人士的特急电报,内称:“关于租借满洲,孙文已表应允……如能在汉冶萍公司五百万元借款之外再借与一千万元,则孙等与袁世凯之和议即可中止,而孙文或黄兴即可赴日订立关于满州之密约。”       据与孙文有密切交往的内田良平说,从1905甚至更早时开始,孙就曾在游说日本朝野人士时一再声称:“满蒙可任日本取之,中国革命的目的在灭满兴汉”,“日本如能援助中国革命,将以满蒙让渡与日本。”       孙中山的革命,得到日本政府外务省秘密资金的支助,已经不再是秘密。日本在有计划地对中国进行渗透的同时,不断地受到革命党和军阀的让步、许诺、暗示的鼓舞,逐步发展和完善了吞并中国的政治野心。       从1898年起至1923年止,包括与森恪的谈话在内,致小池的信和《中日盟约》后来被披露后,类似的记录共10条,交涉对象包括首相、陆军参谋总长、政坛元老、财阀等等。海峡两岸均有人急欲修补孙文的形象,硬说这些文件是假的。他们没有注意到,这是孙文的一贯思想,并非孤证。这是文件均是在日本外务省的档案中找出来的,而非稗官野史。       1905年成立同盟会,由孙中山、黄兴、宋教仁共同拟定六条政纲,其中第五条即为:“主张中日两国国民的联合”。       另如有记载:1917年9月15日,日本社会活动家河上清访问广东军政府。孙文在会见河上时明确地表示:“一旦他掌握了权力,将愉快地将满洲交给日本管理。”       1918年11月16日,孙文在上海会见日本实业家松永安左卫门时又说:“日本如果援助南方派的话,可以承认日本对’满蒙’的领有。”       1922年2月5日,孙文又与日华林矿工业公司的代表签订密约,规定该公司提供二万支长枪、72尊野炮、120支机枪及相应的弹药和5百万日元为条件,“同意将海南岛,及所有沿广东海岸之岛屿的开发权,及从厦门以南至海南岛的渔权,全让给公司专利包办。”       “同意公司对开发广西之林矿有优先权。”       “政府指派三分之一的委员名额,委员会主席须为日本人。”       此事当时就有所透露,引起海南岛在各地的人士强烈抗议,一再向孙文和军政府质问,《申报》和《华字日报》等报刊曾作过连续追踪报导。“护国运动”中,孙文又暗中与以田中义一为骨干的日本军部秘密往来,透过日商九原房之助,先后收受日本军部接济140万日元(折合当时美元约70万元),开日本军国主义介入中国内政之先河。       另如民国元年,中山先生以临时大总统名义发表“布告各友邦书”,承认满清政府所缔结的一切不平等条约、所借的外债、和各国国家或各国个人的“种种之权利”。       民国三年,孙致大限重信书,求助倒袁,所列交换条件,比袁世凯签订二十一条更为丧权辱国。1915年1月11日,日本驻华公使面交中华民国大总统袁世凯一份二十一条决议书,史称「二十一条」,要中方俱签。这部分原因是日本要求对当年支持中国革命的回报。2月5日,中国政府刚刚与日本方面就签约一事谈判,讨价还价之际,孙中山却擅自在日本东京与日方秘密签订了一份《中日盟约》,共十一条。这份盟约,与著名的卖国条约“二十一条”,颇多相近之处,条款的屈辱损国,更有过之。革命党人的作派,比封建王朝和北洋军阀还要来得“前卫”。       孙中山当年在日本的一举一动,均处于日本警方的严密监视下,警方的档案中留下了订立《中日盟约》的当天,山田纯三郎到孙文住宅,由山田挂电话给陈其美,要他持印鉴立即前来,陈果然奉命来到;中华革命党党员王统一亦来到孙家等记录(另一日方签字人估计是补签的)。日本外务省有关档案中还留下了送信人王统一的名片,而王是中华革命党最早宣誓入党的五人之一,是订约时的在场见证者。此信和盟约的真实性,日本学者藤井升三已有详细论证,颇难推翻。       孙中山一再接受日军国主义者的“黑金”,其出卖东三省的秘密款曲被曝光,其与“9·18”事变后,东北军一枪不放退入关内有关乎?这是历史的一大悬案,只能望将来日本解密相关资讯,才能还历史之大白。终张学良一生,只承认是他自己软弱放弃了东北,而不敢提国民党在革命和谋求执政中,与日本人的历史渊源、政治交易,更不敢提坊间传说蒋介石予张的“不得抵抗”的手令,其与放弃东三省换取日本支持得国有关乎?如果是,那东北不抵抗的真相就将大白。       近年解密的史实是,“七·七事变”实为中国军主动挑起,这当然与丢失东三省、国民呼吁抗击外侮的民族怒火郁积有关,更与关内即中国,日本但有异动,即决不退让的国策有关。关内关外国策大不一样,这与执政党上台的背后密约有关。所以关内战事,一触即发,国民党以当时并不强大的柳弱之资,不惜在上海、南京、武汉连续对日发起自杀式大决战,这也是被欺压民族集体怒火喷发的历史必然。       关于孙文谋国与不惜出卖国家主权求得日资的支持这些糗事,当时的时政一枝笔黄远生怎么会没有讥评讽议?就刺杀黄远生一案来看,孙中山对文人容忍的肚量,是远远比不上袁世凯的,袁氏此时已宣布洪宪帝制,以“中华帝国皇帝”之尊,尚能容得下黄远生弃其而去,也能以敬才的优待,软留一旦叛去即将至其致命一击的蔡锷于京。孙中山时为一在野党魁,竟容不得一介报人,必欲以暴力谋杀肉体消灭之。       考察1912年民国成立以后历任统治者的文化政策,鲁迅早年有评论说“这中间只有袁世凯略知怎样对待知识分子对稳定统治最为有利,相形之下,后来的统治者识见浅薄不足道”。袁氏当国的时候,革命如章太炎,守旧如王闿运,背信如刘师培,保皇如康有为,善变如梁启超,颓废如严复,有政治野心如杨度,无一不是名震天下的狂放之士,性情各歧异,政见相抵牾,而袁世凯都能包容优待并为己所用,这种气派和手腕是同时的孙中山、段祺瑞、和后起者蒋介石、毛太祖之流望尘莫及的。       这里再说说被历史涂抺得面目全非的袁世凯。近年真实还原历史面目的只有《走向共和》。此片在央视播出时,曾引起了相当大的争议,因为它几乎颠覆了近现代渐成一统的史观。里面多有还原“国父”一些负面形象,也为北洋派诸公小小翻了翻案。让我们找到了李熬北大演讲时借古讽今、说“我们有什什么资格骂北洋人物”的一点根据。因为后世的诸党所为,很多方面并不如北洋当政时期。       如吴佩孚段祺瑞等北洋人物宁守清贫至死不当汉奸的高洁。       如民初章太炎以袁世凯所颁勋章作扇坠,于袁世凯的总统府大厅中摇扇叫骂袁世凯半日,袁世凯竟不敢出来置一辞,而且直致其终了辞世,也没有加害过章氏的容人之量。       如湘潭王闿运,当袁世凯复辟邀他作劝进之举时,开出“王闿运”三字一字十万元的高价卖名,袁世凯慷慨应允,并致电湖南都督汤芗铭先垫付十五万。未几洪宪帝制垮台,王闿运居然还惦记着那没到手的十五万元,派自己的“贴身”老仆周妈来北京袁府讨帐。袁世凯此时四处起火,万事不顺,哪肯再付这冤枉钱?以皇帝没做成现在也没钱拖赖,后赖不过了说让周妈先回湘,钱随后汇到。谁知这周妈是典型的“长沙里手”,天天到袁世凯府上缠讼不休,说我家老王当初在劝进书上具名可不是保你做成万世皇帝,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国之君,说好价码怎能出尔反尔,再说你为当皇帝花的钱数都数不清,怎好意思卡着我家老王这点小钱?       这样一说,袁世凯大窘。当袁下不来台威胁这老太太时,老太太干脆撒起了泼,坐在堂前地上大哭,说这死没良心的老王头让我到北京来送死,你袁世凯堂堂一个大皇帝怎么好意思杀我这手无寸铁的老太婆?杀人无算的一世枭雄袁世凯竟然被拿住了,毫无办法,只好把周妈安顿在家里,让自己最宠爱的姨太太陪她闲聊游玩,翼图动之以情。可玩完吃完喝完,周妈照样讨债不误。纠缠了十几天后,袁世凯不得不如额尽付剩下的另一半“劝进费”。这是民国年间流传很广的袁世凯真实的糗事,但换个角度看,也不失胸襟诚信。       1912年黄远生借黄兴评价孙中山,在10月5日发表的文章中说:“记者眼中之黄克强,乃一率直热诚之人。其主张厉行国民捐及不换纸币,正是他热诚过人之处。然其政治思想之不适于今日者可见。顾其条理纵不及遁初,而终异于中山之大言无实。若记者管窥蠡测之见不甚谬误,则记者愿为宋(教仁)系而兼黄(兴)系,绝对不愿为孙(中山)系也。”起孙总理于地下,不知他看到他死后十数年间日寇在中华大地的横行、国民党一分为二,汪伪在抗战中续承总理遗志继续对日“亲善”,而以蒋中正为脊梁的黄埔精英们,领导民族不屈不挠铁血抗日的作为,会有何辩解和感想。       历史也证明了黄远生的眼光。1924年,孙的“党在国上”的理论新鲜出炉,三民主义事实上束之高阁,党在国上被演绎得炉火纯青。如1913年9月27日,孙氏在日本召集流亡党人,将国民党改组为由他个人独裁专制的“中华革命党”。孙文竟然要求每一个人入伙时打指模、立誓盟,并向他本人具状宣誓效忠,予生杀予夺之大权于他一人。包括黄兴、胡汉民、汪精卫、于右任、李烈钧、柏文蔚等一大批人,见民主转眼成个人一言堂的专制独裁,皆弃之而去。       孙中山以有组织的暴徒手段来对付“敌人”,是当年在南方众所周知的事实。所以,在1923年香港《华字》一社论里,批评孙中山有“北方军阀尚讲体面,有点刚直念气;南方军阀无赖而又阴狠”之语       为一党执政和控国之私,可以出卖国家领土和国家利益,为将民主共和巧妙转换为个人专制执权,不惜利用权力和假革命崇高之名,要求同志予生杀予夺之大权于自己,并以威势迫使同志宣誓效忠一人,孙中山就是先例。这个党国的政治遗产日后为国共两党予以承继,并发扬光大。民主宪政也因党国之祸而一直空遗梦想。       但黄远生这位中国新闻第一人,虽然因为他时政批评铁笔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却以他的鲜血,为后世揭示了“国父”真实的另一面、以鲜血揭示了历史的真相。提醒我们人性的阴柔险诈,政治人物不可以世俗道德衡量之,世事的复杂多变,看问题切忌单一片面。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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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 | 违背人性的东西不会长久

2011年02月12日 11:54:59 在本人千里之外的劝导下,穆巴拉克终于选择辞职下台了,呵呵。我要说,这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不仅是埃及人民争取自由的胜利,不仅是穆巴拉克战胜私欲的胜利,更是普世价值的胜利!   我从不相信,违背人性(压抑和剥夺人的自由)的东西能够长久。强盗不可能永远横行,暴君不可能永远独裁。当然,相应地,弱者也不可能永远受欺。事情一定会有一个临界点,越界了就会有相反的东西出现。正如我们中国历史上出现的梁山好汉杀富济贫,农民起义推翻王朝。   此次突尼斯茉莉花革命以及随后的埃及事变,看似突然,实则就是到了临界点。无论是本.阿里还是穆巴拉克,在他们长达几十年的“独裁”统治下,言论自由被压制,贪污腐败盛行,人民已经受够了!突尼斯那个失业大学生的自焚,就是一个导火索,点燃了积蓄在民间已久的愤满,终于酿成一把通天大火。   即便上述两位前总统永远伟大光荣正确,民众也一定希望换一个新面孔。喜新厌旧也是人性之一,你不能一辈子总吃一道菜、总穿一身衣服吧!   世界之所以令人赞叹,是因它的五光十色和丰富多彩,而绝非别的。   爱好自由、喜新厌旧,这是人的天性。迄今为止,唯有民主体制比较符合人的天性。公职人员均由民选,几年一换,言论和行动自由无人压制,只需遵循法律。   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留言(大意):凡是民众示威游行,只见抗议专制压制自由,不见反对民主重回专制的。   民主和专制,都是统治的手段,只是前者顺人性而行,后者逆人性而动。从此点看,民主战胜专制是必然的,有些国家的专制政府迟早会被推翻。除非人类将来出现变异,不再爱好自由,而甘愿被奴役。     上一篇: 穆巴拉克近期就会下台 下一篇: 埃及的中国海报 阅读数(1867) 评论数( 5 ) 5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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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 | 驳加藤嘉一:中国人要从钓鱼岛事件中学习什么?

2010年09月20日 12:16:13 在10天拘押期过后,今日日方声称将继续拘押中方船长詹其雄。这等于当众狠狠地再扇了一次中国政府的耳光,响亮得世界可闻。忝为中国国民的我,即便在很多问题上不赞同甚至反感这个政府的做法,但在这次事件上,我亦感受到了耻辱。   此境之下,看到年轻的日本留学生加藤嘉一的新博《中日撞船风波是绝佳的学习机会》,我虽然理解他身为日本人为日本巧妙辩护的本能以及立场,但对他文中的一些观点难以认同。   加藤在这篇博客中再次提到中日体制的不同,“过去,多数中国人不关心日本的行政制度和司法制度,把政治家、公务员、外交官、检察官全当成笼统的“官”来看待,觉得他们既然是官就会受到某种统一领导,中国外交部门只要和这个统一的领导机关交涉就行了。”   而此次呢,“与以往东海上的巡逻船、调查船之间的对峙不同,船只毕竟相撞了,日方已经采取了法律措施,把撞船事件的处理变成了一个涉及外交、司法和行政的综合性问题,单靠外交手段已经很难奏效了。”   这段话真是荒唐,逻辑错乱。且不说在钓鱼岛主权存有争议的形势下,日方以国内法来处置中方船只已经是极不妥当之举,暴露其司马昭之心。再者,对中方而言,这就是一起由日方挑起的外交事件,不靠外交手段,难道加藤是建议中方派出检察官、政府官员甚或干脆出兵?   在这件事情上,加藤拿“日本司法系统独立于政府”来说辞,是本末倒置了,或者说是在诡辩。固然我承认日本的体制优于中国,但就事论事,在钓鱼岛主权存有争议的情况下,日方不应该使用国内法,这里没有司法机构什么事!   我尤其不认同并反感加藤下面的这段话:越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中国政府肯定越要约束民间关于外交的态度,而不愿被一部分政治投机者“狐假虎威”。政府希望人们认识到:无论国家在外交上取得了什么进展,都取决于政府创造和拥有的强大政治、军事、经济实力,并非归功于少数具有冒险精神的“保钓人士”或“反日人士”,所以应当“先谢国家”。而如果暂时不能“亮剑”,已经具备了“亮剑”能力的政府也不愿意被这些人推着陷入被动。   这段话充分证明了加藤的日本人属性:大大的狡猾。在看似肯定实则暗讽中国政府的同时,也极大地贬低了中国的民族主义。并且挑拨了两者的关系。可谓一石多鸟。   不可否认,这段话的确包含中国政府的意思,但夹带着加藤自己的私货,借中国政府去打压“反日人士”。诚然,我反对极端的民族主义,但认同理性的民族主义,例如在此次事件上,如果中国人保持沉默而不抗议,那才会令我失望呢!我要纠正加藤的是,此次“反日人士”不在少数,而是很多。尽管由于管制的原因,反日抗议未能大范围爆发,但被侮辱的感觉相信很多人都会有。   加藤自作主张地替中国政府为某些“反日人士”定性:政治投机者。更不堪的是,加藤竟不知其为谁地为中国政府代言起来:(中国)政府也不愿意被这些人推着陷入被动。   我想请问加藤,是有中方官员这样亲口对你说,还是你自己的想法?如果是你自己的想法,请不要假中国政府的口。说句不好听的,即便在这件事情上中国政府和民众有分歧,也轮不到你来混水摸鱼。尤其你要记住是你的国家日本主动挑起了此次事端。   除了上面这些荒唐的观点,加藤的结论也令人可笑:日中之间围绕着撞船事件展开的交涉是一个案例,给了两国国民深入认识,并学习对方国内政治的机会。如果此事得到比较圆满的处理,它必将成为日中两国走向相互理解的一个契机,甚至反过来推动双方解决各自内政中涉及对方的问题。   我想,恐怕很多中国人,包括我在内以前愿意在中日关系上多点“新思维”(不纠缠于历史,乐观于未来)的人士,从这起事件中,的确学到了不少东西(许多快要淡忘历史的中国人会重温70年前的血海深仇)。但绝非加藤所希望的那样,而是要向后倒退一大步了,重新去打量中日关系的现状和未来。   我在前篇博文中说过,此次钓鱼岛事件,性质超过以往。我固然也严厉批评了中国政府以往的“无所作为”,导致日方一步一步掌握了钓鱼岛实际控制权。但我的立场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日方主动挑起事端,要对由此导致的中日关系大倒退负历史责任。正如当年的侵华战争,在这上面,没有什么可以辩护的余地。   加藤乃日本人,我理解他为自己国家辩护的动机,但坚决不赞同他的论点论据和论证,因此有上述一驳。     加藤嘉一博文 《中日撞船风波是绝佳的学习机会》 http://blog.ifeng.com/article/7670296-2.html#comments       补记:     早就知道加藤嘉一在中国有些粉(昏)丝,批他恐遭围剿。但本人久经沙场,也就不放在心上。但没想到的是,第一个发难的,竟然是我的老友林楚方先生,并且语气中对本人冷嘲热讽,而对加藤则是百般理解、呵护。     一时大不解,二人国际情谊何其之深!?上网搜得相关信息,方知加藤是楚方所编杂志《看天下》的专栏作者,曾有读者因为不满意加藤文章水准强烈建议停掉其专栏,终为林主编护下。     抱歉的是,我对文摘类杂志无兴趣,从未拜读过《看天下》,故不知楚方和加藤尚有此等深情厚谊。不过依我脾性,即便知晓,也会举笔向加藤的。他为自己国家辩护,无论正辩还是诡辩,都合情合理。但我作为一名中国人,却有必要指出其谬误,以免混淆中国读者人心。     我的驳文和加藤原文俱在,读者诸君自可明辨,我亦不想再阐述。只是对楚方在其博文中的题外话,有些莫名其妙。楚方这些年变化实在大,大得让我诧异,难道就是因为编了一本为业内人不敢恭维的文摘杂志?想当年,楚方还是很老实的。虚名害人啊!       上一篇: 个人的民主 下一篇: 他的国,也是你的国 阅读数(2829) 评论数( 18 ) 18 条 本博文相关点评 This entry passed through the Full-Text RSS service — if this is your content and you're reading it on someone else's site, please read the FAQ at fivefilters.org/content-only/faq.php#publishers . Five Filters featured article: Ten Years Of Media Lens – Our Problem With Mainstream Dissident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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