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

直击美国农民悲惨生活(图)

如今,我们看到祖国的农民兄弟几乎全都在大城市里生活,不用种地。即使是在城乡结合部与农村,他们也都住着整齐划一的楼房。在地球另一边的美国,农民兄弟还在荒僻的野地里过着悲惨凄凉的生活,等待我们去解救。 荒僻的山脚下,住着可怜的一家人,孤独不可言说啊 马路又弯又窄,叫人心疼 牛也少的可怜 买不起家具,电视也没得看,只能看书 这啥破玩意 烧木柴取暖,同情你们 孩子们冷得都坐在壁炉上了 地板桌子没上漆,穷得了 枯黄的草团子也舍不得扔 买不起农药,苹果都被虫咬的烂掉了 粮仓都盖在山后面,怕抢,人人都饿啊 连个水泥凳子都没有,还用木头的,水泥贵 收南瓜了,拖车后面连个斗也没 只能买起老款车 开着拖拉机上路,孤独的背影啊 灯笼也做不好看 这车破的没法要 小孩没啥玩的,没网吧啊,只能瞎跑 看那烧烤车的轮子,都长地上了,没钱换新的 可怜的放牛娃们,那么小年纪就出来了,几个人还只有一头牛 姐弟俩吧,穷人孩子早当家 终于进城赶集了,城里看着不安全,连个城管也没 卖旧货的 看这女的包,草编的!辛酸的细节啊 牛都饿趴下了 还得下地干活 养不起牛的只好养驴了 出门就是野草,村里修不起路啊,村长咋当的 到处都是违章建筑 方圆几十里,没有人烟,当年的南泥湾,处处是荒山,没呀如烟,唉。 买不起砖,只能用篱笆 南瓜地,玉米地,看着都累 马都得白化病了 美国人真傻,应该把地充公啊,充公都盖上楼,不就不用干活了吗 满地落叶无人打扫 又是树又是花,浪费了多少地方,怪不得穷啊 种树从来没规划,乱七八糟 就知道放牛!你就落后吧 村子建设明显无规划,那么大地方,建厂啊! 记录激动时刻,赢取超级大奖! 点击链接,和我一起参加“2010:我的世界杯Blog日志”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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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和:没有资本权利的农民们

“今天土地资本意义上的剪刀差,则是一种被农民视为安身立命之根本的固定资产形式”
中国农民从上个世纪50年代开始,一直到80年代初期,长期处在工农业产品“价格剪刀差”的状态;从80年代中期,一直到2005年左右,进入城市的农民工持续处在与城市人口同工不同酬的收入境地,这可以总结为一种针对中国农民的“收入剪刀差”;而最近的5年,城市房地产行业高速发展,城市人口房地产高速增值,但与此同时,广大农民由于土地产权不明晰,农村房地产市场不成型,因此在全国范围内出现了一个醒目的、针对中国农民的“土地资本剪刀差”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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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9岁长子打疫苗智力下降 次子喝三鹿得肾病

食三鹿奶粉后的高智伟,得了肾病时常尿不尽,令母亲经常要换床单

记者为 高长宏 一家四口拍下全家福,但这照片怎么拍都难有喜感

羊城晚报3月26日报道 “我是个不幸的人,这是个不幸的家”,32岁的山西吕梁农民高长宏,一脸疲惫。

狭窄的厨房里,9岁的儿子高智强趴在书本上,转眼把一块橡皮擦掐得粉碎。2岁的小儿子高智伟吵闹着,在地上滚一个三鹿奶粉的空罐子。妻子韩爱平边收拾小儿子午睡尿湿的被子,边催促大儿子快写作业。

这是前日的午后,吕梁市回龙村的一间出租屋里,高长宏夫妇忆起十年来“如隔两重天”的幸福与不幸,痛心又无奈:“大儿子打乙脑疫苗后得了乙脑,小儿子吃三鹿奶粉肾坏了,家里钱早花光了,我们怎么办?”

3月25日,一份由山西省专家组对媒体疫苗问题的最新调查结论出炉,高长宏的长子高智强被认定为“不排除与接种疫苗有关”。拿着这份来之不易的“鉴定书”,高长宏哭了。“这样就有钱给儿子看病了?”高长宏问。这个朴实的山西农民,并不清楚理解一纸鉴定对他意味着什么。

他痛心的是,这个家已经破碎的平静生活,孩子们曾经健康活泼的时光,不会再来。新一轮的等待刚刚开始。

生子 幸福的租居生活

“想想那会儿,儿子上幼儿园,我俩打工,下班回家儿子围着‘爸爸妈妈’地喊着闹腾,真开心”,前日下午,高长宏说起当年的快乐时光,充满留恋。

高长宏是抱养子,亲兄弟姐妹十一个,他排行老十。在他出生不久,就被养父高贵银抱养了。养父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没有子嗣,因担心找的老婆对高长宏不好,遂终身未娶。2000年,高长宏在交口县的一家铁厂开铲车时,认识了在厂里实验室上班的韩爱平,两个同龄人很快相恋成婚。

2002年5月18日,是高长宏家十多年来最喜庆的日子,儿子小强这一天出生了。那时,高长宏夫妇租住着厂里的房,日子不富裕,但一家三口的生活却也幸福快乐。2005年,高长宏搬进回龙村的一间出租屋,十多平方米的房子,月租120元。后来,儿子小强与妻子的户口都落在回龙村,成了当地的村民,但一直“没耕地,也没地盖房子”。

高长宏和妻子商量,就要这一个孩子,好好把他培养成人,攒点钱在镇上买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儿子两岁时,能跟大人说话了”,小强的聪明活泼让高长宏夫妇满心欢喜,不久,他们送小强读了一家镇里的幼儿园。

疫苗 突然而至的灾难

2006年,4岁的小强已“能讲故事、会唱歌”了。一天,韩爱平接到当地学校和卫生院的通知,要给孩子注射乙脑减毒活疫苗。

也就是从这年的1月1日起,华卫公司老板田建国独家经营了山西疾控中心的二类疫苗,田建国还被任命为本属于事业单位的疾控中心生物制品配送中心主任。当年,山西省卫生厅和教育厅多次联合发文,要求各地做好二类疫苗的注射防疫工作。

“7月9日打了一针,17日又打了一针”,韩爱平万万想不到,随之而来的一场“怪病”,彻底改变了这个家庭的命运。

一个多月后的8月24日,小强突然发高烧,并伴有轻微抽搐,送去镇医院,被按感冒诊治。27日凌晨,小强突然开始抽风,随即发展到昏迷不醒、口吐白沫、鼻子流血、四肢僵硬、持续抽搐,吓得不知所措的高长宏夫妇连夜把儿子送往山西汾阳医院。

翌日一早,主治医生抽了孩子的血和脑脊液,让高长宏送山西省疾控中心化验。

抢救 三次病危通知书

“接到《病危通知书》时,我以为儿子没救了,那时候,真是死的想法都有了”,坐在自家出租屋里,高长宏端详着手里的旧相片,那是儿子四岁生日时的全家福:妻子年轻漂亮,儿子活泼可爱。

8月28日中午,化验结果出来:血、脑脊液检测乙脑IgM抗体均为阳性。当晚,小强被转到太原市传染病医院,按乙型脑炎治疗。“我当时还奇怪,不是打了乙脑疫苗了吗?怎么还得乙脑。”高长宏说。

晚上9时多,医院向高长宏下达了《病危通知书》,接下来的十多天,就在反复的抢救中度过,医院连续下了三次《病危通知书》。陪着住院的日子,对高长宏来说,是种痛彻心扉的煎熬。高长宏以为,病愈后的儿子,会一如往常。

9月15日,小强“治愈”出院,至今还不定时地抽风。

读书 九岁儿子六岁智力

9岁的小强,在回龙小学读二年级。韩爱平说,从死神身边拉回来的小强明显智力下降,“九岁了只有六七孩子的智力”。

为了让小强读书能跟上,韩爱平费尽心血。镇里有钱人家和没空管孩子的人家,请来老师开补习班,韩爱平用省吃俭用的钱让儿子报名参加了。每个学期开学前,韩爱平都会走街串巷去借小朋友们用过的课本,回家先教小强学。即便如此,小强的学习仍然很吃力。

突然而至的“怪病”,给小强留下了难以抹去的后遗症。高长宏说,自打生病后,小强的体质一直很差,隔三差五地得肺炎,一输液就一个多星期。更让韩爱平担心的是,孩子的心智将来能否像个正常人。“特别爱动,有时烦躁不安,老师在上面讲课,他坐在凳子上手不停地动,给他块新橡皮擦,很快就被掐得粉碎,”韩爱平说,“别的孩子半小时做完的作业,他要做两小时。”

3月24日傍晚,放学回家的小强冲进门,韩爱平便发现了儿子脸上几道见血迹的抓痕。“这些都是小孩子给抓的”,韩爱平说,小强常被外面的孩子欺负,周末的时候都不敢让他出去玩,每次回来都带着伤。

生病前,韩爱平对儿子的将来曾有许多憧憬,如今她惟一的希望,就是儿子长大后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本文来源:羊城晚报 作者:何奔 孙朝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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