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观点都欢迎,但政治构陷不属于观点范畴。…
@汕大白净 我给司马南发的手机短信:落井下石真小人,司马南之心路人皆知。翟明磊
Read More司马南,本名于力,毕业于哈尔滨商业大学,中国共产党党员。
司马南在20世纪末主要从事反伪科学和揭露伪气功、假神医的工作。21世纪初,活跃于政治评论领域,以其对中国共产党坚定支持的立场和强烈的民族主义及反美情绪而闻名。
2012年1月20日,司马南出访美国旅行期间发生意外,被滚梯与悬墙间未设任何防护的夹角卡住头颈,因此得“司马夹头”别名。
2017年6月司马南被中国人民大学聘为教授,引发校友强烈不满,三天后人大发出解聘令。
2021年11月,司马南连发7个视频质疑联想集团有贱卖国有资产、资不抵债存爆雷风险、被泛海控股大量控股、管理高层多半为外国人等问题
2022年8月,司马南被曝光2010年在美国买房。司马南在个人微博录制视频承认在美买房,引起舆论热议。
目前,其新浪微博账号、今日头条账号、B站账号、抖音账号均被禁言。
@翟明磊在云间 我给司马南发的手机短信:落井下石真小人,司马南之心路人皆知。翟明磊
Read MorePosted by CDT aggregator | 4 月 15, 2011
新闻报道 | 2011.04.15 中共媒体连续”丑化”艾未未 Großansicht des Bildes mit der Bildunterschrift: 2009年,艾未未在德国慕尼黑作”So Sorry”展览时,在街头为孩子们签名 4月14日,《大公报》、香港《文汇报》推出几乎相同内容的报道,引用不具姓名的”知情人士”消息,指艾未未”开始交代问题”,指艾未未涉嫌偷税漏税等问题。4月15日,《文汇报》又发揭批艾未未的署名文章,对此,艾未未家人直指当局对艾未未进行抹黑。 距离4月3日,艾未未被警方从北京机场带走已经有十二天的时间,中国当局除外交部在例行记者会上对外正式公布消息,指艾未未”涉嫌经济犯罪”,其官媒《环球时报》曾发表两篇文章意指艾未未”特立独行”、触及政治等。 2011年4月12日,司马南在”四月青年”网站,指艾未未用艺术反华;近期亦有大批被称为”五毛党”的中国”网络水军”连续在多家网站和微博上发布关于攻击艾未未的文章,及编造大量关于艾未未的隐私。 4月14日,《大公报》、香港《文汇报》对艾未未的报道如出一辙,引用”知情人士”消息”艾未未涉嫌经济犯罪证据确凿。大量证据证明艾未未涉嫌偷税漏税,并且数额较大,为避免调查还试图销毁会计凭证。””税务部门掌握了有关旁证、书证、人证,证据充分。”等。另外的指控涉艾未未私生活。 4月15日,香港《文汇报》发出署名”柳颐衡”的文章,指艾未未是”五毒俱全”的艺术家,内容与中国网络”五毛党”曝出的内容相一致。 消息一出,多家媒体采访艾未未家人,艾未未的姐姐高阁指中国当局在违反法律程序的背景下,利用媒体对艾未未进行抹黑,这些罗列的指控使家人更加确信艾未未无罪。她同时向德国之声表示,不会再回应这些关于艾未未隐私的问题,而是要求中国当局必须依法办事。 “利用媒体转移人们对艾未未被非法拘禁一事的关注” 对此德国之声采访了旅居荷兰的时政评论人立里,他首先认为这两家报纸根本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媒体:”他们是中宣部操控下的宣传机构,两家采用口径一致的新闻通稿,属”揭批”性质,而中共这种文章的目的,不在于人们是否相信,而在于很多媒体转发传播这种谎言,受众由于信息不对称,可能就会先入为主的接受这些片面的信息,他们甚至没有时间或能力去探究是否真实。另外其它媒体在这样的御用宣传工具捏造的事实基础上去采访艾未未的家人,是不符合基本的媒体职业道德的,真正有价值的应该去追问放出信息的这些人,向《大公报》和《文汇报》去求证,对于秘密侦察阶段的案情如何得知的?” 立里同时认为:”对于中共常用的’泼粪术’,要考虑一个基本问题,就是从公领域侵入到私领域的问题,私领域的事情即使去做澄清,也已经被侵犯自己的权利了。还有一点,中共常常用这样的报道来转移注意力,人性中是有一些弱点的,有些猎奇心理,甚至愿意体验站在道德高地的优越感,中共利用人们的这些弱点,来转移人们对艾未未被非法拘禁一事的关注。真正的媒体应该先去质疑强权的一方,公众在有限的中文舆论空间内应该关注真正的法律症结问题等,人们应该去盯紧当局的违法之处,就象艾未未当时就’豆腐渣工程”上海大火’等事要求信息公开一样。” 立里也认为中国公众应该在当局炮制的宣传后,更加有清醒的判断力,艾未未是中国公众面前的一个标尺,他并未触及政治,只是在履行真正的公民责任,如果他不得自由,中国人也将无人拥有真正的自由。 “中共当局应该对官媒报道进行说明” 德国之声也采访到香港支联会副主席蔡耀昌,他早已获悉这几篇报道 :”我想我们了解中共政府,他们把一些反对他们的人,在舆论上进行丑化,这是中共一贯的作法,我们对这些作法感到很气愤,现在他们把人抓起来,当事人没有机会出来声明和辩解,政府利用公权力控制下的媒体,在这些维权人士等没有辩驳机会的情况下,把他们丑化,这种舆论毫无道理,也不是一个政府应该有的所为。” 蔡耀昌又直指中共在艾未未一事上严重违背法律:”现在中共当局在对艾未未一事上根本没有遵守法律,扣留本身就已经是违法,整个过程也没有按照《刑事诉讼法》的规定,通知其家人被扣留人在什么地方,触犯的法律?法定最长的扣留时间都已经过去,也没有检察院发布正式的逮捕令。政府的所为必须要合法,也要向公众交代凭据什么法律,可中国政府完全没有,很奇怪的是,家属去追问时官方称没有消息,反而是官方的媒体,他们称从没有明确来源的渠道得知消息进行发布。” 蔡耀昌再次强调,作为政府至少要按照自己制定的法律来办事,官方对官媒的报道应该出来进行说明。如果是真的,应该要拿出证据;对透过官方媒体报道的事情不予回应不是一个合法合理的政府应该做的事情。 作者:吴雨 责编:黎京 意见反馈 » | 电子邮递 » | 打印 » 更多文章 Share this article What is Social Bookmarking? 反馈 意见反馈 RSSリーダーで見るために変換しています まるごとRSS
Read MorePosted by CDT aggregator | 4 月 14, 2011
司马南像小丑,不是他的问题。 不断看到香港和其他境外媒体把我跟司马南对立起来,而且越来越升级。逼得我不得不放下一些手头的事情,去了解一下这个被安排好了的“对手”。 看了司马南批艾的视频(在网上可以找到3段,但是第一段打不开了,不过已经有热心人整理成文字传到一些论坛,我完整看了),还看到司马南非常煽动、煽情地批评袁腾飞的视频。 他看起来的确很滑稽,整个场面看起来相当荒诞。 不过,其实司马南的口才是挺好的,逻辑也很清晰,看起来是练过的。但是为什么看起来还是滑稽呢?我稍微一想,其实原因很简单:现场没有对手!听众基本上不可能听到对手的反驳。在这种独角戏里,司马南当然无可争议地会取胜。 如果那个“四月网”张罗的辩论现场,坐着司马南、艾和主持人,而不是司马南、王文和主持人,那么司马南看起来就正常了。 林语堂他在一九二五年《语丝》上发表《插论语丝的文体——稳健、骂人、及费厄泼赖》一文,说“费厄泼赖(英语Fairplay的音译,意思是光明正大的比赛)”精神在中国最不易得,我们也只好努力鼓励,中“泼赖(比赛)”的精神就很少,更谈不到“费厄(公平)”…… 没有想到80多年过去了,我们还是不能“费厄泼赖”、公平比赛。 我在那篇目前已经“跑路”的“声明”中说,艾的事件,不能理解为一个孤立的法律事件。而是中国政府的“RENQUAN相对论”跟西方主流的“普世价值观”的辩论。你看,中国政府动用了新华社、环球时报这样的舆论配套措施;西方那一边也有很多媒体加入这场立体的辩论。如果我们纠缠于孤立的艾的问题,一定不得要领。 小时候我们一直接受教育说要“联系地、整体地看问题”,而不要“孤立的、局部地看问题”。在这个事情上我们也不能局部了。 其实,现在的主要问题根本不是辩论内容的问题,而是辩论所使用的媒介问题。如果没有互联网这个中介,可能这场辩论很难持续下去。 现在的当务之急,首先要营造一个“公平辩论”的环境,然后辩论的内容才是有效的。否则我们就会不断重复地看到“司马南”们不断上演独角戏。我想,没有一个正常的观众愿意为这种独角戏喝彩,哪怕这个人讲的再好,再有道理。 我还想强调目前已经出现的进步:我的声明虽然被删,但是我的微博仍然健在;比起去年□ □ □ □ □ □ □ □ □ □ □ ,这一次,讨论的范围在增加,有效性在加强。 我呼吁新华社和环球时报等媒体,充分拿出大度的胸怀,展现大国的气度,更加理性、宽容、平和地面对香港和境外的辩论对手。 同时,我也呼吁香港和境外的媒体不要简化此次事件,不要激化矛盾。应该把这次事件理解成为我们民族一次极其难得的理性辩论机会。 双方都应该克制,更加理性,为一个更加公平、透明的辩论环境的到来创造条件。 我们是边搭台,边唱戏的。现在的问题是光顾着唱戏了,忽略了现在是最好地搭台的时机。 2011-4-14 原文:http://blog.sina.com.cn/s/blog_4df8e67f0100qhhz.html
Read MorePosted by 布鸣真象 | 4 月 14, 2011
司马南在一个网络访谈节目上,肆意抹黑艾未未,完全达到了黑白颠倒的地步。这位“ 打假斗士”当年批“李师傅”而名声鹊起,并打响长达20年反邪教运动的第一枪,这是司马南的历史“功绩”,今天他磨刀霍霍对准艾未未以及整个自由派群体,根源在于他对普世价值、民主思想和西方世界的敌意,他在《民主胡同40条》全书里已毫不掩饰这些。正是这个原因,他才被请去谈论艾未未事件。司马南曾经的 “打假”对象,是些不高明的江湖术士,轻易胜利使他在其他问题上变得忘乎所以,加之紧靠官方的政治立场,自感拥有无与伦比的正确性:以民族姿态反西方、以国家名义反民主。因此,司马南对政治、人权、艺术领域的强悍言论,表明他不是一位真正尊重理性的偏执狂。如他当年对“老李”徒弟们那种强硬态度,根本不在乎这些老弱病残的心理感受,更不清楚在一个人性化的文明社会,医院里有祷告室,教会里有医院。在长达20年还远未结束的反邪教运动中,司马南捞足了政治资本和话语权力,使他将黑手再次伸向非体制艺术家和异议弱势群体,满足他的嗜血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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