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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日本: 中国商家取消原定下月赴日万人旅游团

中国商家取消原定下月赴日万人旅游团 中国保钓人士在日本驻北京大使馆门前示威(18/06/2008) 图片/Reteurs 作者 法广 据日本共同社今天(17日)报道,中国大型日用品生产商北京“宝健日用品有限公司”原定下月赴日本旅游的万人旅游团访日计划已被取消。中国的旅行社16日向日本观光厅通报了此事。中方并未透露取消计划的理由,但日方认为这是受到了日本巡逻船与中国渔船在尖阁诸岛(中国称钓鱼岛)海域相撞事件的影响。 这是中日爆发钓鱼岛(日方称尖阁诸岛)后,中国商家取消大型访日旅游团。日本国土交通大臣前原诚司今天在记者会上表示:“虽然令人遗憾,但重要的是以国家利益和日本的主权为根本加以应对。” 明天是日本侵华的“九一八事变”79周年纪念日,日本仍拒绝释放钓鱼台岛海撞船事件中的中国船长,导致反日情绪在中国各地迅速漫延。 根据网络传播的信息,除北京外,上海、广州、深圳等多个城市,都有民众自发在“九一八”纪念日举行反日游行的计划。虽然此前要求在北京发起大游行的中国民间保钓联合会的计划被取消,但并不排除有市民自发上街。 另据博讯网今天从中国国内网站新浪、腾讯、网易和搜狐等编辑部得到的消息称,从昨天中午开始,各级宣传部门已经严令任何网站:不得在评论文章、互动(博客、评论、微博)内容的编辑推荐中出现有关“钓鱼岛”的文字,由于9月7日中日撞船后,北京有关部门为了转移注意力,曾经有意把公众目标引向钓鱼岛,点燃了民族主义火焰。国内各大网站编辑一度约稿积极。当昨天禁令下达时,很多编辑已经收到作者稿件,不得不压下不发,多个编辑表示很被动,不理解。 一些论坛和博客编辑为了不犯错误,纷纷把”钓鱼岛”三个字改成XXX,以便突破网络过滤网,引发网友惊呼:钓鱼岛还在,但“钓鱼岛”这三个汉字却消失了。从而,在网民中引起了到底是保卫钓鱼岛重要,还是保卫“钓鱼岛”三个字重要,钓鱼岛涉及的是东海领土主权,而“钓鱼岛”三个字则事关中国人的人权。 据本台特约记者麦燕庭从香港发回的报道,香港保钓行动委员会今天召开记者会,宣布明天(18日)下午举办“毋忘九一八,释放詹其雄”的大游行,由维园游行至中环的日本驻港总领事馆。香港保钓会从16日开始,已经在日本驻港总领事馆外举办签名活动,要求日本释放中国渔船船长。 保钓会发言人还表示,将于下周出海前往钓鱼台岛,但不会事先公布日期,以免被当局阻挠。日本驻广州总领事馆网站透露,声称遭投掷啤酒瓶袭击,呼吁日本侨民注意人身安全。 反日行动逐渐蔓延至海外。据日本驻纽约总领事馆透露,纽约时间今天上午,会有一百多人在该馆大楼前抗议。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姜瑜在昨天(16日)召开的例行记者会上说,日本至今还扣押着中国渔船的船长,这是当前中日关系的突出障碍。她呼吁日本应该采取切实的行动来消除这一障碍。 但姜瑜同时也表示,她相信中国的民众会以理性和合法的方式来表达他们的想法。她还说,她相信中国的有关部门会继续依法保护包括日本在内的各国驻华机构和人员的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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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保钓组织声称网站受到黑客攻击

保钓组织此前曾举行反日抗议 中国民间保钓联合会负责人李南星期五(9月17日)对BBC中文网说,自从钓鱼岛海域撞船事件发生之后,保钓联合会的网站受到强烈攻击,曾一度瘫痪。 此前有报道说,在中国政府试图制止星期六“9·18”79周年纪念日出现大规模反日示威的情况下,中国保钓运动的网站受到了封锁。 但是李南在接受BBC中文网电话采访时说,网站不是被“封掉”了,而是被黑客“黑掉”了。 他说,他在星期四凌晨接到互联网服务器管理人员打来的电话,表示网站受到黑客强烈攻击,造成服务器崩溃,还影响到了服务器所服务的其他网站。 李南在谈到黑客身份时说,现在只能说受到不明黑客的攻击,但是他认为是“日本人干的”。 要求删帖 李南在接受BBC记者询问时说,有关部门的确曾干预过网站发帖的内容,要求删除呼吁举行反日示威游行的帖子和呼吁中国“红客”对日本网站发动攻击的帖子。 他举例说,网监曾找到了呼吁在9月18日向日本网站发动攻击的发帖人,要求他把帖子马上删掉,这位发帖人打电话告诉了网站。 中国民间保钓联合会曾在周四发表声明,否认这个组织将在星期六“9·18”79周年纪念日组织反日游行,并且指责日本《朝日新闻》对此作了不实的报道。 有报道说,中国民间保钓联合会取消星期六举行反日游行的计划是政府施加压力的结果。但是李南对BBC中文网说,他们并没有直接接到政府提出的不要举行示威的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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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我与杂文:在权利与权力之间

原文地址: 我与杂文:在权利与权力之间 作者: 杨恒均 我这个年纪的小人物,在小时候大多有两个理想,一是当司机,一是当兵。当司机还要当大车司机,最酷的就是长途公交车的司机,看到他们稍微转动一下方向盘,就能让我们东倒西歪,一踩油门,就能带我们到想去的地方,真是羡慕死人了。当兵就更不用说了,不爱红装爱武装,手中紧握冲锋枪,杀敌卫国保家乡。这两种职业,都是权力与力量的象征。这可能与我成长的那个年代里个人是如此的无力与无助有关吧。   大概到了高中的时候,我渐渐喜欢上了鲁迅。鲁迅手里没有枪,只有笔,然而,他的笔,却是投向黑暗的标枪,刺向敌人的匕首,而且,比任何刀枪都锋利。鲁迅也不是开公共汽车的,然而,他的文章,却在指引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国青年人。我想,虽然崇拜的对象从司机、士兵转移到鲁迅身上,在内心深处,我还是期盼一种相同的东西:一种批评的权力,一种对付黑恶势力的力量。 可是,在我人生的理想逐渐树立起来的那个时候,中国的政治尚处于不正常的年代,例如,鲁迅很伟大,是我崇拜的对象,可这伟大不但不能造福于普通百姓,反而在历次政治运动中,被少数掌握了“两杆子”(笔杆子与枪杆子)的统治者作为压制敢言人士的武器,伤害良心人士的利器。 强权用鲁迅当时对付强权的方式去对付弱小的群体,掌握枪杆子的人用鲁迅“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对付那些本来就被剥夺了为自己辩护权的知识分子们,把他们打翻在地,还要踏上一只脚,让他们生不如死。那种对鲁迅的崇拜,那种树立一个鲁迅,然后打趴下一群拥有鲁迅精神的知识分子的做法,在我幼小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烙印:我带着崇敬的心情阅读鲁迅,可看到当权者用鲁迅的文字来伤害我崇敬的人。这当然不是鲁迅的错,所以我依然崇敬鲁迅,但心里却生出了一些警惕。   一晃就是二十年了,要当鲁迅的想法并没有像“当司机”与“当士兵”的儿时理想一样烟消云散。由于改革开放与思想解放,更因为信息科技的发达,以及互联网的出现,我能够在接近不惑之年的时候,悄悄拿起笔——不,悄悄打开电脑,开始了写作……我成了一名网络写手,一名杂文作者,一位写博客的。   不知道是因为成熟了,还是因为棱角已被磨平,我更多地把杂文创作当成表达意见的工具与平台,而不是把文字当做投向黑暗的标枪。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更多地感受到“权利”,而不是“权力”。   也许是沉浸了这么多年,也许是憋了太久,博客上的杂文写作可谓一发而不可收拾,短短三年,我就写了上百万字的作品。让我想不到的是,从一开始的自娱自乐,只是为了享受自己的“权利”的写作,从每天只有十几个亲朋好友来捧场,到短短几年里拥有了那么多读者。支持我的信件从全国各地飞来,弄得我有点糊涂,也有点感动,而最终,也触动了我,让我有所警惕。   批评权贵,监督政府,表达意见是宪法赋予我们的权力,也是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权利,杂文也是一种“无权者的权力”,我们用杂文的形式对不公正呐喊,对当权者实行监督,对丑恶现象无情揭露……有那么几次,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我飘飘然,以为自己已经实现了“鲁迅梦”,已经是一位“以笔当枪”的战士,一位所向披靡的勇士……好在这个时候,我都能够及时惊醒,因为我还没有忘记鲁迅——我想曾几何时,一些“有权者”是如何利用鲁迅来伤害善良的人的,这种想法让我总是能够清醒地认识到,任何可以投向敌人的标枪,同样可以伤害无辜,甚至我们自己。   以上这种个人经历与思想变化,决定了我自己的杂文风格,好也罢,坏也好,想改也改不掉了。让我欣慰的是拥有包括你在内的一批读者。今天应《杂文选刊》的邀约,我就列出我自以为是的写作特点,也借机向你汇报。    第一 ,由于将近四十岁才开始写杂文,写作显然不是我的“职业”,而我也一直刻意避免把写作弄成自己的下半生的职业,更不想把养家活口的重担压在脆弱的文字上。用鄢烈山兄的话说,努力做到“我手写我心”,就是我的最高目标。不追求发表,不介意稿费,也不会为了发表与稿费而削足适履,刻意遵循报刊杂志的尺度与格式,迎合读者的胃口。这样一路走来,虽然也有相当不小的经济损失,以及错过了很多正规媒体发表带来的“名气”,但最大的安慰正如不少读者来信中的异口同声:你的文章只要读一小段,即便看不到你的名字,我们也知道是你的……是啊,不管你在哪里阅读我的文章,我们都好似坐在一起一样,促膝而谈。这就是我啊,这就是老杨头。    第二 ,把杂文与博文当成刺向黑暗的标枪的同时,竭尽可能避免伤害任何无辜与弱小。时刻提醒自己:“无权者的权力”毕竟也是权力,只要是权力就应该受到限制,除了法律的限制,还有价值观、社会道德与职业伦理的约束,都是我时刻记在心中的。即便在我被激怒,在我“出离愤怒”的时候,也常常先找到爱的目标,而不仅仅是盯住仇恨的对象。爱与恨当然是交织在一起的,然而,你的心在哪一边,却能够决定你文字的重量。    第三 ,我们生活在一个特殊的时代和一个特色的国度里,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我还会用写作的方式去争取我自己的权利;如此同时,我也会使用好写作带给我的那一点点“权力”,去争取所有人的权利,让这权力为公平、公正服务,为热爱我的读者所用。 希望今后我一直拥有你的支持,也希望你们在支持我的同时,对我的这点“权力”实行监督,同时,能够以大家力所能及的方式,一起去争取本该属于我们的“权利”……   杨恒均 2010-9-08     【本文为《杂文选刊》文章专辑所写的“作者告白”,有所修改。喜欢我的文字,但却从来没有看到她们印在纸上的读者,可以去购买最新一起的《杂文选刊》。另外,上次有篇文章让很多读者误会我的杂文专辑已经出版,他们来信询问哪里可以买到。其实,我的书尚在策划阶段,出版的时候,一定会告诉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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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虚拟与现实:第二次被“喝茶”

原文地址: 虚拟与现实:第二次被“喝茶” 作者: sentiment2020 “你说的这个 ‘ 从虚拟走向现实 ’ 到底是什么意思?” 9月6日上午,我刚被叫进公司的会议室还没晃过神来,这样一个问题就从我的左耳传到了右耳,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现场的情景,一种不祥之感顿时弥漫在我脑海里。因为有过第一次喝茶的经历以及此后接连几次的针对我家人的骚扰与威胁之后,我很清楚我此时的处境,也对国保们的思维方式有了更加直观和清晰的了解,这样我就没有正面的回答他们的提问,极力地去避免和他们展开任何形式的辩论,“我只是觉得这个社会存在诸多不公,来广州这段时间以来,我也有亲身经历和体会,我希望通过某些形式发出我个人的声音。”我这样回答道。“可是你这样发牢骚和抱怨有什么用吗?你只有通过适应这个社会并努力工作来改善你个人的生活。”我静默不语。 他们把一份文件放到我面前,上面赫然写着“我们各路同仁可否来个聚会……这是从虚拟走向现实的第一步”。他们说这是上面所下发的红头文件,现在是亚运前期,上面要求一定要营造一个和谐的气氛,枪打出头鸟。然后我站在“维稳”的角度对此进行了极力的辩解,我才勉强获得了他们的信任,他们方才同意“不把我扭送至公安机关讯问。”他们然后向我讲述了一些我无法确定真假的当代“红色恐怖”案例,希望对我起到警戒作用。他们甚至提醒我说谁要是记录不好,那么他以及亲属以后凡是进入国家企事业单位等进行政审时需要查看祖宗三代的记录,若发现不合格,就不会予以通过。 我被他们当做犯人一样地对待。我作了长达一个钟头的口供,国保也不时做着笔录,有三四页的样子,我针对他们提出的每一个问题给出了让他们满意的答案,笔录完毕之后,我被要求在多处签名确认。我很配合他们的工作,这让他们很满意。我以为一切该结束了,可是接下来还有最后一道程序实在是让我觉得羞辱,我被迫很镇定地按下指纹,一共达十多处。临走时我又作了口头保证:以后不再发表任何政治性的言论。然后我羞愧和愤怒地离开了公司。    我没想到区区几十个字的粗略“建议”,而且应者寥寥,竟然会让当局如此惊恐地下发红头文件,我甚至都没有把它当真,只是一时闲着无聊将这个临时“想法”发送到几个QQ群上。不过当局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他们害怕任何独立的公开性与组织性,这似乎是一切专制体制的共性,所以我不必去据理力争。我不能说我看透了某个集团,因为有时候我仍然会天真地相信他们会真心地“为人民服务”,尽管事后看来,只是我头脑发热而已,突然太过于迷信他们那一套教条式的条条框框。就在前不久,我入职时被要求办理所谓“居住证”,政府年初下发的文件是“广州暂住证转居住证之后首次办证免费”,这样我没有考虑太多就前往本地的外来人口管理中心办理,可是他们的开价让我大吃一惊,我极不情愿地交了84块钱,接着照相又花了20块,然后我问她怎么不是免费,她说没有免费这回事,以前费用更高呢,我说你们这不是明摆着歧视外地人并借机敛财吗,她很轻飘的回应说“那要去问政府喽“。走出办证所,我心理很是愤愤不平,我就给省市物价局打电话,他们都解释不清楚,互相推诿,懒得理会。接着我打12345市长热线咨询广州当局,他们总算给了我一个看似乎合理的解释,原来是我作为外来人口,每个月要上交7块钱 治安联防管理费 ,一年期就是84块。“居住证”作为一种强加给外来人口的赤裸裸的压迫和歧视政策,无论从经济上讲还是心理上,都是我难以承受之重,它进一步泯灭了我对中华人民共和国仅存的一点认同感与归属感,更让我深刻地体会到专制之痛。 这个国家的法律没有明文规定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甚至法律规定你可以去做的,在现实中,你并不能做,而法律规定政府不可以做的,而它们却可以不必理会。所以,在我看来中国最大的悲剧就是政府权力的漫无边际所导致的政府行为的无法无天和公民权利的丧失殆尽。权势阶层认为每一个底层的人都必须安心做顺民,不守本份的人就会成为被打击的对象,久而久之,普通民众为了明哲保身,变得越来越玩世不恭,政治成为少数人耍弄的游戏,社会信仰坍塌,人心冷漠,一盘散沙,每个人都只是为生活奔波,整个国家陷入犬儒主义的泥淖,那么专制就这样顺理成章地一直专制下去 ……    也许我现在已经违背了我向他们所作出的口头保证,对不起,我不想这样子地卑躬屈膝,任何人或组织都没有权力剥夺我作为一个人与生俱来的自由与尊严。我的确感到恐惧,那么我愿意把我的恐惧、我的不安说出来,和很多人分享,这样我也许会好受一点。此刻,我感到眼前一片黑暗,未来也很渺茫,可是我应该放弃自己吗?不,我会努力在绝望中找寻生的希望,在个人理想的驱动下坚持走完前方的道路,开创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在孙中山去世85年之后,在他为之奋斗毕生的土地上,自由、平等、博爱的理念依然只是空中楼阁,甚至被一群野心政客所异化,悲哉!悲哉!社会的进步和普世价值的深入人心需要靠越来越多的不安分的人的持续努力来推动,外在的束缚不应该阻挡我们内心对自由的渴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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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访: 北京出现专职暴力截访的保安公司

北京出现专职暴力截访的保安公司 广州一名示威者被警方带走。 路透社照片 作者 上海特约记者 曹国星 北京出现受地方政府信访机构雇佣委托,专司暴力截访,并将信访者非法拘禁后,交由信访官员带回的专职保安公司。最新一期的《财经》杂志报道说,至少有七个不同省份的十多名来京上访者反映,近年来,他们遭遇到一家保安公司的非法拘禁。这些人的遭遇相似,突然被一群身穿深蓝色制服,头戴“特警帽”,左右胸前挂有黑底白字“特勤”标志的不明身份者带上车后。然后,他们的手机和身份证会被没收,并被带到隐秘地点关押,直至被属地官员接走。上访者被关押的执行者其实是北京市一家保安公司:北京安元鼎安全防范技术服务有限公司。这群身穿深蓝色制服、戴“特警”帽、胸牌印有“特勤”二字的人,其实是安元鼎的保安。 � 许多被关押者获得自由后,仍不知道自己被关押的地点。少数人通过路牌等印象重新找到这些地方,有访民获得自由后报警,但安元鼎依然无恙,业务照旧。 目前已知安元鼎的关押地点至少有三处,一处在北京南三环和南四环之间的成寿寺路;一处位于南城更偏僻的一个村庄内的废旧仓库,“高墙、大铁门”;其总部则在北京朝阳区南四环红寺桥附近。而更多地点过于隐秘,无从寻找。这些关押地点散落在北京城各处,环境脏乱、安保严密,被关押者不仅行动、生活不便,内心的恐惧犹胜生活条件的艰苦。 《财经》杂志记者调查发现,安元鼎公司的大股东是自然人张军,占股60%,其余四名股东耿天丽、万树祯、张杰和梁增斌,公司2008年年检资料显示,当年的营业收入高达2100.42万元。 2007年,安元鼎获得了由人民日报社等12家单位联合授予的中国保安服务“十大影响力品牌”。 安元鼎目前有保安3000余名,它将公司旗下的保安分为普通保安和特保,特保就是特勤人员。 要成为“特保”,必须“身体强壮,至少要1米75以上,上访的闹事要制服得了”,此外,在北京市保安网,安元鼎的招聘启事要求应聘人“家庭成员无涉法涉诉上访”人员。 安元鼎的截访业务甚至已进入上海、成都等地。2010年8月5日,江西访民揭辉民在入沪前的检查站被发现带有上访材料,当天即被安元鼎四名“特勤”押送回家。 2008年,北京邮电大学教师许志永曾发动志愿者举报“黑监狱”(即涉嫌非法拘禁访民的关押点)。这一度让相关关押点行事谨慎,同时也变得更加隐蔽。2009年8月,21岁的安徽上访女李蕊蕊在北京聚源宾馆被驻京办雇佣的看守人员强奸,更引起轩然大波。 2010年7月后,北京官方要求各地撤销县级驻京办,但有相当多的地方政府出于维稳、信访压力而保留了相关人员,“隐形驻京”。一位中部省份的县级驻京官员介绍,李蕊蕊事件后,其上级领导一度要求他们不要将上访者交由他人看管。 这位官员认为,安元鼎正是在地方政府巨大的现实需求下产生:有截访与看管的需求,就有人专门做这种生意。 当记者以信访官员身份与该公司联系,在被问到“把几个不听话的上访的、放你们那多少钱一天”时,对方答复:“头天300元,以后每天200元”。 对方还称,“可以提供正规运输发票。” � tags: 中国 – 社会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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