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传部

中宣部开展“爱国歌曲大家唱”

宣传部,即中共的“真理部”,全称为中共中央宣传部,是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的宣传部门。中宣部负责领导和组织党和国家的宣传思想工作,包括宣传思想理论研究、宣传思想政策制定、对外宣传、文化艺术事业的指导和管理等。

中宣部是中国最高级别的宣传机构之一,拥有广泛的宣传渠道和资源。同时,中宣部也是控制中国舆论、意识形态以及打压言论自由的主要机构。在习近平上任之后,中宣部也成了习近平思想的重要吹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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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丁丁 | 一篇被手撕的序言

近日,有不少网友发微博晒图说,在自己买的书《自由的界限》中,有书页被撕掉。据网友反映,被撕部分多为由汪丁丁教授所作的5000余字的序言,亦有网友表示被撕的位置在书尾,还有网友表示前后都有页码被撕。对此,汪丁丁发布长篇博文表示,撕书是出版社和编辑室行为,为此“感到可气又可怜”。浙江大学出版社方面则未否认撕书行为,也没有透露具体原因。   下文转载自 汪丁丁 的博客  我之所以答应写这篇序言,完全不因为译者是苏振华(况且我严厉批评了他低劣的翻译质量),而是因为作者是布坎南。那时,两年前,布坎南还健在(参阅我写的逝者布坎南)。手撕的决策,真令我感到可气又可怜。首先,这篇序言的结尾建议,注意,是两年前写的,现在恰好被新的政治局常委会实现了。这本书的中译本出版商或编辑,庸俗不堪而且自私到完全忘记了新闻出版的社会责任,他们或许早已丧失了道德勇气,在我的学生来信告诉我“手撕”事件并试图安慰我之后,才来信道歉。这次事件再度表明,与上海完全不同,杭州是一个“小地方”。商业化(已毁灭了西湖),金钱拜物教,温馨而自私的小市民,如此而已。小地方不可能有一流的新闻出版,因为小地方很难培养具有宏大政治视野的公民和公民意识。经查实,此类下三滥行为与中央主管部门无关,纯系浙江大学出版社及其编辑室的愚蠢胆小而且自私的行为。我将与他们公开决裂,并将《新政治经济学评论》转交其它出版机构出版。可悲的是,小地方的文宣部门还自以为政治嗅觉敏锐,所以才犯了这次的荒唐错误,以致要被将来的历史学家嘲笑。我要提醒读者,买这本书之前仔细检查是否有严重翻译错误。因为,苏振华当时来信表示接受我的批评,但他说主要译者不是他,而是第二译者。再后来,我始终没有收到他的修订稿,直到现在,从学生那里得知“手撕”,才明白此书已出版。 自由的界限的评论 探寻转型期中国社会的政治哲学 汪丁丁 布坎南1975年发表的《The Limits of Liberty》(“自由的界限”),这本书的英译序言作者Hartmut Kliemt(现在任职于法兰克福金融与管理学院)指出,一方面参与了关于无政府主义的讨论,另一方面参与了关于正义理论的讨论。也因此,布坎南为这本书拟定的副标题是“在无政府与利维坦之间”。 读者或许首先要求解释“利维坦”与“正义”之间的联系,为什么追求正义的人们可能接受并帮助一个政府成长为庞然大物(利维坦)以致他们的自由最终和他们追求的正义一起被这只利维坦巨兽吃掉?Anthony de Jasay(亚赛)早年是一位匈牙利经济学家和哲学家,与他的匈牙利同胞海撒尼(John Harsanyi)一样,1948年因躲避政治迫害离开匈牙利,从奥地利辗转至澳大利亚。数年后,海撒尼从阿罗(Kenneth Arrow)在斯坦福大学研读他的第二个博士学位,亚赛则辗转至英国并获得牛津大学研究职位。后来,亚赛在巴黎一家银行就职,再后来,他成为独立银行家,在欧洲和美国都有投资。退休后,他继续发表无政府主义论著。1985年他发表《论国家》,引起布坎南的格外关注。2007年,布坎南和一群寻求当代无政府主义理论基础的学者发表文集《良序的无政府》(ordered anarchy),旨在阐释和发挥亚赛的一系列简明但深刻的见解。顺便说一句,他们当中至少一位作者认为亚赛,一位退休银行家,是我们时代最伟大的政治哲学家。我在“自由基金”网站下载了亚赛的或许是最后一部作品,《Justice and Its Surroundings》。这部2002年发表的作品,为读者提供了上述问题的清楚解释。与亚赛一样,或许不那样偏激,布坎南坚持契约论的方法论个人主义思路。他在《自由的界限》开篇提出一个问题:无政府状态可否产生秩序?这样,他便直接参与了罗尔斯和诺齐克的那场辩论。 诚如布坎南本人和Kliemt所言,在布坎南的思想体系里,《自由的界限》(简称“界限”)应被视为他和图洛克(Gordon Tullock)1962年发表的《同意的计算》(简称“计算”)的姊妹篇。在“计算”里,个体的理性选择模型被用来解释关于“公共善”(public goods)的投票规则的选择。在“界限”里,如布坎南在第一章所说,这一模型被用来解释“公共恶”(public bads)的形成。这里所谓“公共恶”,就是借助民众投票同意而形成的“利维坦”。预见可能形成公共的恶,也就是预见自由的界限。那么,制度是如何失败,从而产生了公共的恶呢?这是布坎南写作“界限”时的基本问题意识。 布坎南指出,必须考察那些曾经有效的制度是怎样腐败和趋于失效的。换句话说,最初我们一致同意接受某种政府形式的强制,或放弃一部分个人自由,为了获得秩序。然后,当政府权力不断扩展,直到某一阈值之后,我们再也无法收回或抵抗这一强权,我们在哪些环节犯了错误?对于美国的情形,布坎南这样描写:“大萧条以降,我们见证了我们自己的利维坦的持续和加速扩张。……可以被称为宪政无政府的状态下,……人们越来越感到自己受不可名状的不负责任的官僚的支配,生活与无法预料的迂回曲折之中,私人预期被摧毁和扭曲,而却鲜有机会因此得到赔偿。” 以上所述,若将“大萧条”这一时点推迟七十年,即1999年以降,又何尝不是当代中国人日常生活的描写呢?“四面八方的人们要求废除官僚机构,……将个人从加速增长的税负之下解救出来。……但与此同时,要求公共控制继续扩展的呼声也大量存在。我们观察到,政府虽然将其指爪伸向各处,但在此期间,一般而言,由集体依法推行的最低限度的秩序似乎都在消失中。”布坎南追问:政府的存在本身是否在侵蚀社会所依赖的有序的无政府状态?个体在社会交往中自愿遵守行为规则时,创造了公共的善。当个体违反这些规则时,公共的恶出现了。以上文字,大致表达了布坎南这部著作的基本问题意识。 于是,我们可以探讨下一个问题:怎样界定权利?这是一种要严肃对待权利的呼吁(第三章)。布坎南承认,特定社会的文化传统在很大程度上已经界定了每一个人的权利。不过,他在第十章“脚注1”里批评哈耶克盲目尊崇传统。这一批评意味着,布坎南倾向于有更积极的传统革新,例如,他多年来努力推动的“美国宪法重订”会议。现在请读者回忆我开篇提及的亚赛的那一见解:权利源自契约,而不是契约基于权利。对布坎南而言,这仍是一个可质疑的假说。因为,布坎南指出,假如契约各方在一开始没有就任何权利达成共识,怎么可能订立有约束力的契约呢?一个著名的例,是尤士丁尼讨论过的,甲方认定乙方是一名奴隶,则他们之间的契约不能成立。产权经济学家表示反对,因为,奴隶可以怠工,从而奴隶主的理性选择是允许奴隶有更大的自由。看起来,我们有必要拓展契约概念,使能包括“隐契约”的情形。这样,产权之源于契约就符合情理了。类似地,布坎南可以争辩,我们也可以拓展权利概念,使能包括“隐权利”的情形。大致而言,我相信,诺齐克与罗尔斯都有理,因为权利与契约可以相生相用,只要允许概念拓展到包括“隐”情形。当然,隐的情形,不论权利还是契约,迟早都要隐入漫长的文化传统与行为模式当中去了(参阅第四章和第五章),所谓“the status quo”(可译为“既成事实”或“现状”)。在漫长的自然演化史中,最早出现的既成事实(权利),可称为“产权”——财产权利。根据洛克的解释,产权有三类:life(生命),liberty(自由),possessions(财产占有)。我称之为洛克的“广义产权”概念。洛克的产权定义,源于自然法传统。 布坎南在第六章和第七章的讨论,明显地受到他的老师奈特(Frank Knight)的深刻影响。奈特在1942年发表于《伦理学》杂志的文章“科学,哲学,社会过程”(“science,philosophy,and social procedure”《Ethics》v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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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BTimes | 原政治局委员李铁映:媒体不能照搬“阿拉伯之春”等词汇

一张整纸,一个字——“教”。笔意酣畅,墨色淋漓,力透纸背。 一个教字重千钧。呈现出一位可亲可敬老领导沉甸甸的大局意识和责任情怀。 昨日(12日)下午,中央老领导、中国延安精神研究会会长李铁映来到湖北日报传媒集团考察。 听说湖北日报近年改版“奇迹般变化”,发行量一再攀升,他语重心长地说,党报,要重教化,着意引导人心,从而影响社会。这位曾长期从事教育管理的老领导,尤其重视知识传播。他说,“怎么教化?要从传播知识入手,传播政治、经济、文化、科技、医疗等方方面面知识,入脑入心,提高人的素质,促进人的全面发展、提高。” 在湖北日报新闻出版中心,省委常委、宣传部部长尹汉宁介绍,湖北日报正在开展的“我是建设者”、“马克思主义实践观”两大讨论,引起全国大反响。 李铁映颔首赞许:“好,大问题大讨论,小问题也可大讨论,也可小问题小讨论。只要是民众需要弄清楚搞明白的,就可以讨论。在讨论中统一认识,提高认识,凝成共识。” 在中国社会科学院任“掌门人”多年,李铁映对意识形态领域的斗争、媒体功能,有着深刻研究。在与记者编辑交谈时,他说,做媒体要理性,要会打文仗。他举例:国际上,意识形态斗争长期存在,武战前,往往要先打文仗;文仗甚至胜过战争。打文仗,首先要讲法理,再要讲事实,有理有据,站得住脚。要注重掌握话语权,善于驳斥荒谬之论。国际上有人为了搞乱阿拉伯地区,造个词叫“ 阿拉伯之春 ”,其实是阿拉伯混战。还有什么“颜色革命”之类。媒体如果照搬,就会误导读者。 来到楚天都市报编辑部,一批关于母亲的典型人物报道,吸引了李铁映的目光。 此次,李铁映专程来鄂也与“母亲”有关,他来参加“岁月母亲”活动。“媒体的教化作用越来越大,要多宣传传统美德,要用延安精神教育人。” “文章也要写得美,写得美才吸引人。”面对凝神倾听的一帮青年记者编辑,他幽默地说:“女孩子出门,要化妆打扮吧,美,吸引人,才能影响人。你们会写散文吧?好散文就是美文。建议你们每月举行一次散文比赛,不署名贴出来,让大家评一评,看谁写得美。” 牵挂改革与发展–楚天金报的经济报道,让多年担任国家经济体制改革委员会主要领导的李铁映格外关注。他说:“改革是为了经济发展,为了人民生活更美好。媒体要通过政策、信息服务帮助民众,使大家懂得如何利用改革的机遇发展自己、保护自己,并引导大众支持改革。” “媒体之重在于肩负着人民的重托和希望。”在荆楚网的红色留言板上,他写下自己的谆谆叮咛。 教育、教化、教导,77岁的李铁映同志所到之处,笑声阵阵,掌声阵阵。 (荆楚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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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网 | 媒体不能照搬“阿拉伯之春”等词汇

一张整纸,一个字——“教”。笔意酣畅,墨色淋漓,力透纸背。 一个教字重千钧。呈现出一位可亲可敬老领导沉甸甸的大局意识和责任情怀。 昨日下午,中央老领导、中国延安精神研究会会长李铁映来到湖北日报传媒集团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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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广 | 当今世界: “京温事件”为北京“首善之区”敲响警钟

作为权力中枢,北京每年配备大量警力维护中央及北京市各机关的安全。与此相联系的必然产物,就是市区范围内治安相对良好,因此被称为“首善之区”,当地居民也颇引以为自豪。尽管不乏小偷小摸等普通治安案件,但在全国各地每年数万起群体性事件的背景下,北京的良好治安更加显得独树一帜。这种氛围甚至在其他一线大城市中都难以相比,例如,上海胶州路大火后、20万人“头七”祭拜的大规模聚集,在北京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一方面,5月4日广渠门持刀伤人案表明,社会戾气可能突破常规治安案件范围,演变成小规模、然而剧烈的暴力事件。根据官方通报,行凶人李敬辉5月3日刚刚来到北京,因感情受挫,次日就持刀劫持私人汽车后刺伤车主,并在街头对不特定目标持刀行凶,共刺伤三人,自己也在拒捕过程中受伤,因抢救无效而死亡。 广渠门持刀伤人案还只是一起常规刑事案件,要论惨烈程度,既比不上多年前的建国门枪战,也比不上近年来京郊地区频传的灭门血案,但是它的无目的性,和一年前发生的“地面塌陷热水管断裂烫死行人”一样,特点在于都是随机出现的,防不胜防。尽管军警密布,但并不能弥补这种随机不幸带来的安全感下降。 另一方面,因打工女孩袁莉亚之死而引发的群体性抗议,对于北京来说则是具有象征意义的标志性事件。除了零星的上访访民堵路之外,因小人物之死发酵成为集体抗议,这种群体性事件在北京是极为罕见的。北京民众以往只在电视和网络上看到的各地爆发的类似事件,几乎是自从1989年以来第一次发生在自己身边。 袁莉亚之死的真相现在尚未水落石出,但官方的处理手法,却可以说和各地大同小异:封锁现场—隐匿监控录像—隐匿尸检报告—宣布自杀—迅速火化尸体—声称受害者家属情绪稳定—防范媒体—宣传部门下指令禁言。但这套手法已经失去了民众最基本的信任,并从反面刺激他们更多的“阴谋论”想象。”自主高坠”的术语,成为嘲笑调侃的对象。“保安轮奸”、“面试轮奸”等各种版本传言不胫而走,而官方最有力的应对动作,则是5月9日宣布抓获一名“谣言传播者”。 当然,就示威本身而言,北京警方并没有掉以轻心,对这场发生在天安门正南方6公里、千人左右的小规模示威保持了高度警惕。据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大陆媒体人现场观察,北京警方极可能抽调了城八区的各区分局支援,现场一线警察达到4000人之多,以及警犬、城管和“红袖箍”(治安志愿者)辅助,各级警力高调地配置在显眼位置,上空还有直升飞机盘旋,显示出警方力图造成“外在的高压态势”。 经历了1989年的天安门运动,北京对任何大规模人群聚集都抱有高度警惕,是不难想象的。但这次“京温事件”规模虽小,但却意义重大。自“群体性事件”在中国作为“骚乱”的代名词为人熟知以来,事态分布一直呈现出某种特殊格局,即两头捂紧(一头是北上广等一线大城市,另一头则是西藏、新疆等高敏感边疆地区),中间松弛(因此近年来骚乱频发于广东河源、贵州瓮安、湖北石首、广东乌坎、浙江织里、四川什邡、重庆万盛等地),而这次“京温游行”则突破了一线大城市、尤其是首都“首善之区”的红线,群体性的抗议从帝国的行省蔓延到首都,此后北京当局或许会更加严防死守,但从此北京不能自外于全国,“首善之区”的神话已经破灭。 “京温事件”并不是一个孤立现象。本台此前报道已经援引一位观察者的话称,这次游行可以和2011年浙江织里抗税暴乱联系起来。两者共同点是:织里及附近是全国童装生产基地,那里经商的主要是安徽人,在备受欺压之下常抱团,而北京木樨园是北方童装批发中心,附近的商人很多都是去织里及附近进货,很多也是安徽人,两者人群主体有很大程度重叠。在最歧视非京籍打工者的北京地区,引发扩大版织里事件的日子并不遥远。 更加让人不容乐观的是,在“京温事件”刚刚出现在网络上时,就有北京市民在微博上激烈指责“外地人”在北京“聚众闹事”、“添乱”,甚至纷纷转告“安徽人可能要打砸抢”。这种思维定势,和此前出现的打工子弟教育、非京籍学生高考问题一样,再次凸显出北京严重的地域隔阂。 相当一批草根民众的心智、眼光和气度,被“北京人—外地人”的二分框架牢牢锁定,他们只看到“外地人”的可恶,却没有看到,此次事件的真正意义是,自己的皇城根儿从此和外地没有本质区别。但是这种汹涌“民意”,却有可能和非京籍考生等问题一样,绑架决策者的判断过程,最终在山雨欲来之时,使这个死结更难解开。加以时日,这种隔阂造成的怨气,可能会激发出更大的破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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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部】汶川地震五周年

中宣部:明天是汶川地震五周年,请各媒体严格按此前下发的有关报道要求把好关,要坚持正面报道,不作负面炒作,不作对所谓后遗症的反思,加强对评论的把关,请各媒体主要领导亲自把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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