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莽|隔离点上的心理工作者:助人者还是维稳工具

“今年我在社区做了七个月、在隔离酒店做了四个月,工作内容基本都是在维稳,没有什么发挥创造力的空间。从大环境的社会、物理空间和心理层面来看,我都感觉到了很多制约和禁锢,这些都让我变得更加瑟缩。”

阅读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