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龙

维权网 | 成都维权人士李廷惠、周成群传出被拘留15天,但警方否定

  (维权网信息员琳娜、蒋理报道)今天(11月2日)下午4点多钟,本网信息员分别接到成都维权人士李廷惠、周成群电话,她们都说自己正在被押往拘留所的警车上,从电话中传出她们不仅毫无畏惧,而且在唱着歌。但电话很快就中断了,随后再拨打就打不通了。让人奇怪的是,随后周成群家人赶到派出所索要拘留通知,警方居然矢口否认拘留了周成群、李廷惠。 据周成群儿子陈述,周成群打电话告诉她儿子,她已经被锦江区公安分局决定拘留15天,随后失去联系。 她儿子接到电话后,去他们驻地派出所成龙路派出所要拘留通知书,但成龙路派出所警官说他们不知情,他儿子又通过110查询到她母亲之前被关押的龙舟路派出所,打电话过去,他们还是说他们不知情。 随即,他儿子再次打110报警。110也打电话到上述两个派出所核实,两个派出所均说没有拘留。110又打电话去锦江区分局核实,锦江区分局也说没有拘留周成群。于是,她儿子只好向110报警,称其母亲被人冒充成龙路派出所警官绑架。据周成群儿子说,现在110已经派当地派出所警察到他家来受理这个绑架案。 之前周成群传出消息说:她是被锦江区成龙派出所董所长及两名警察从双流常乐小区周成群娘家将周成群带走,她被带到成都龙舟路派出所审讯室作调查笔录。[详见:成都访民周成群上访回来被警察带走试图栽赃http://wqw2010.blogspot.com/2012/11/blog-post_2320.html] 另:与她一同去上访的成都维权领袖李廷惠,昨天被带走,家属至今也没有收到任何法律手续。 据知情访民对本网信息员说:很明显,成都当局这是对她们进京告状的报复,利用十八大维稳的这个时机,严厉打击敢于进京揭露他们违法犯罪行为的上访人,特别是那些不仅仅为自己维权,还帮助其他访民维权的访民,试图将真相全部掩盖起来。当局坚持“上面不知道,社会就和谐了?”这位访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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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四川维权人士刘正有被关学习班,李廷惠被传唤

(维权网信息员陆一鸣、蒋理报道)今天(11月1日)四川自贡维权人士刘正有被警方关入“学习班中”,成都上访维权人士李廷惠、周成群被警方传唤。 据知情人士跟本网信息员反映,今天四川自贡维权人士刘正有于上午11点左右被自贡警方带走。刘正有的妹妹及维权人士罗世模下午去当地派出所和公安局询问,起初接待警察说不知道。罗世模说:那我们网上寻人去。于是公安在他们走后不久给刘正有的妹妹电话,说刘正有在他们手里,在办的学习班学习。 另有成都锦江强拆受害访民李廷惠于今天上午被便衣带走,另一拆迁访民周成群下午也被成都警方带到成龙派出所,到本网发稿时仍在等待领导接见。据知情透露,李迁惠是因昨天接受了外媒采访,所以今天才被警方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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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一十 | 吴宇森的六张面孔

作者: 查理十三   文艺青年 http://www.my1510.cn/files/my1510_42967/6370039170_small.jpg 基督徒,热爱历史、哲学,喜欢好莱坞黑帮、西部和歌舞片,梅尔维尔的忠实粉丝,还是“中国学生周报”话剧社的成员,这在1960年代可以算得上一个标准的文艺青年。但是在被嬉皮士、五月风暴和文化大革命席卷的年代,一个文艺青年如果和政治丝毫都不搭嘎的话,似乎显得就太不靠谱了。而吴宇森则进入了当时香港最先锋、前卫、激进的圈子,在当时一帮从西方留学归来的托派、无政府主义者、社运先锋共同组建了《七十年代双周刊》,而吴宇森则扛起了摄影机记录下当年《七十年代》的许多珍贵瞬间,以至于多年后陈耀成拍摄《吴仲贤的故事》的时候还借用了不少吴宇森当年拍摄的影像,此外吴宇森还和他的好友石琪拍摄了一些实验短片,包括吴宇森裸体出镜的同志短片《死结》。而这一段经历也对吴宇森产生了很大影响。 片场学徒 1969年,吴宇森进入电影公司担任场记,1971年他成为了大导演张彻的副导演,而张彻对吴宇森日后电影电影风格的奠定打下了一个基础。事实上吴宇森当时最想干的并不是导演,而是演员,他也想成为一个狄龙、姜大卫那样的明星。但是张彻很明确的告诉他他的身材相貌都不适合做演员,应该考虑在幕后发展,比方说做导演。事实上张彻也看出了吴宇森不同于其他片场的街头霸王,吴宇森虽然没有受过高等教育,但是他常和文化人混在一起,具有不错的理论修养,左派也比较西化,以至于当时片场很多人以为他是从法国回来的,而叫他法国朋友。吴宇森听从了张彻的建议,但是他的戏瘾却是总也戒不掉,以至于经常在自己的电影中给自己安排一个角色,甚至还得过金马奖最佳男配角提名。 多面手导演 1973年吴宇森为嘉禾拍摄了功夫片《铁汉柔情》,正式成为一名电影导演,而这部电影也是成龙担任武术指导的第一部电影,但是电影最终却因为过分暴力未能上映。当时在港台、东南亚地区最受欢迎的电影类型功夫武打和喜剧片,电影公司也以这两种类型为主要拍摄类型。于是吴宇森在此后的十来年里拍摄了大量功夫片、喜剧片甚至粤剧电影《帝女花》,并成为当时最卖座的导演之一。很显然吴宇森当时完全是跟着公司的指挥棒转,公司让拍什么,就拍什么。但是即使是这些电影也可以看出吴宇森日后的影子,电影《豪侠传》和他日后名扬天下的黑帮动作片在精神上一脉相承,都是男性情谊和侠义精神。《八彩林亚珍》看似是一部胡闹的喜剧,但是在电影的后半段却演变成一部社运色彩特别浓电影,这可能源于《七十年代》对于吴宇森的影响。1980年代初,吴宇森电影开始遇上事业瓶颈,自己导演电影票房惨淡,让他意志消沉。 暴力美学大师 http://www.my1510.cn/files/my1510_42967/6292528584_small.jpg 1986年徐克找到他,希望他能翻拍龙刚导演的经典电影《英雄本色》,这部电影的男一号是过气的动作明星狄龙,男二号的票房毒药周润发、男三号是影坛新秀张国荣,但是这是吴宇森喜欢的题材,也是他的偶像梅尔维尔拍摄得最多的题材。于是吴宇森带着一帮失意的男人完成了一场影坛屌丝的逆袭,吴宇森富裕这部电影张彻式的男性情谊、梅尔维尔式的冷酷风格,华丽的动作场面,激烈的情感冲击。《英雄本色》迅速引爆香港电影午夜场,然后刷新票房纪录,横扫金马金像两大电影奖项。《英雄本色》的成功促使徐克很快又炮制出一部《英雄本色2》,但是吴宇森对于这部戏却不感兴趣,以至于后来他不太愿意承认这是自己的作品。后来吴宇森又和徐克合作了《喋血双雄》,墨镜、风衣、双枪、白鸽、教堂,所有经典的吴宇森元素都在这部电影中登场,这部电影将吴宇森带入了西方的视野,并且还培养出了像昆汀塔伦蒂诺这样的粉丝。在《喋血双雄》之后,吴宇森再也无法容忍徐克对于他拍摄电影的干涉,于是离开了电影工作室。拍摄了《喋血双雄》《辣手神探》等片,其中《喋血街头》可以看作是《猎鹿人》和《刺马》的综合体,影片于1990年上映,观众对于影片反应冷淡,影评人对他的兴趣也不大,影片中呈现的香港和越南游行示威、镇压,惨烈的战争场面,是1990年的香港电影观众不愿意再次看到的。 John Woo http://www.my1510.cn/files/my1510_42967/7760580852_small.jpg 1990年代初吴宇森就接到了好莱坞的邀请,而他在大洋彼岸的粉丝昆汀塔伦蒂诺也在不断鼓动他,1993年吴宇森登陆好莱坞导演了尚格云顿的动作片《终极标靶》,和显然他在好莱坞拍摄的第一部电影并不成功,拍摄过程也并不愉快,好莱坞的拍片模式和香港完全不一样,在香港的很多片场的临场发挥和改动在好莱坞都无法实现,对于吴宇森式的动作场面好莱坞也不能完全接受。在这部电影之后,吴宇森停了下来,他花了很长时间来研究好莱坞,然后付出拍摄了主流大制作动作片《断箭》,在这部电影中你几乎看不出任何一点吴宇森的影子,但是他却靠这部电影真正的融入了好莱坞,然后才有机会拍摄吴宇森式的电影。1997年的变脸原本是一部科幻动作片,讲述正邪双雄的对峙,但是吴宇森却突出了家庭情感在这部戏里的分量,男主角和他的妻子、女儿以及大反派的私生子之间的关系牢牢的抓住了观众,大反派和他弟弟的感情,在男性情谊之外吴宇森找到了另外一个表达的主题——家庭伦理。这部电影成为上世纪90年代最激动人心的动作片之一。2000年吴宇森执导了汤姆克鲁斯主演的《碟中谍2》,这部电影将过往吴宇森电影的经典元素放大到了极致,但是这部电影却失去了吴宇森电影的精神内核 ,一切流于表面。但是这部戏却成为2000年全球最卖座电影。盛极而衰,2002年大制作的战争电影《风语者》遭遇票房惨败,吴宇森在好莱坞的地位也日益边缘化。 师傅 张彻导演除了开辟香港阳刚武侠片风气之外,留给后世最宝贵的遗产就是他一生培养的一大批电影人才。吴宇森、午马、王羽、姜大卫、狄龙、李修贤、陈观泰等一大批日后香港电影的中坚力量都是张彻悉心培养出来的。经历了好莱坞的大起大落吴宇森回到中国,开始筹备他的古装大片《赤壁》,2007年他监制了导演陈奕利翻拍《喋血街头》的天堂口,2010年他监制了苏照彬的《剑雨》,为了吸引观众制片方,对外宣传吴宇森是《剑雨》的导演,弄得吴宇森不得不在国际影展上澄清该片导演是苏照彬,2011年他又帮助魏德圣拍摄了《赛德克巴莱》。除了扶植青年导演外,吴宇森还给华语电影带来了其他的东西,他在河北拍摄《赤壁》的时候,按照好莱坞的惯例,为群众演员制定了工资标准,按照标准办事。等到张纪中到这里拍摄《三国》的时候,当地演员已经有了最低工资和维权意识,以致张纪中大骂吴宇森破坏规矩。在一个完全没有规则环境下,吴宇森根据法律、道德、行业规范的需要制定的保障群众演员待遇和影片拍摄顺利的规则,被认为是破坏规则。这是吴宇森无法理解的,这也是他表达的对于目前电影市场环境失望的原因之一。回归华语片后,吴宇森有很多电影计划,但是他只拍成了赤壁,然后帮助一些青年导演拍摄自己的作品,除此之外这位念过花甲的导演还想改变这片孕育他的土地的电影环境。忽然的他让我想起了他师傅辈的大导演张彻、李翰祥、胡金铨,张彻导演拍片拍到自己动不了,李翰祥直接类似片场,胡金铨为了拍片而动手术结果就再也没走下手术台,而在吴宇森的新片计划中就包括胡金铨当初舍命手术也要拍的《华工血泪史》。 http://www.my1510.cn/files/my1510_42967/2299259158_small.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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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网 | 柬埔寨的中国故事

柬埔寨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他们的“太上皇”西哈努克至今住在北京。 西哈努克曾经在文章中称赞周恩来,说中国人提供的援助从来没有附加条件,这样的说法至今可以从柬埔寨普通人的嘴里听到——他们比我们离第三世界的历史更近,仍然相信那样的阶级感情。 此行的目的是寻找与中国有关的故事,汽车行驶在中国人援建的路上,大雨滂沱,泥坑满地,这颠簸的速度提醒我们,在这个离革命很远的时代,有更多的方式可以把这两个国家联系起来。比如,在柬埔寨拥有一片农场的中国商人、被歌舞团派来的杂技演员、讲一口流利中文的高棉族导游、曾逃难去越南的华人家庭……有的刚来几年,有的已生息几代。 我们来到他们的农场和车间,在他们的住处喝茶,在大雨中聊天,聊他们的生计与财富,聊两个国家的渊源。“老朋友”的说法已经成了笑话,但这并不妨碍我们遵循这样一条原则:在了解一个国家之前,先和那里的人们成为朋友。 我的小孩必须学中文 苏马拉加,导游,1980年出生,柬埔寨高棉族 “各位领导,各位嘉宾,欢迎来到柬埔寨!”一下飞机,我们就被导游的中文水平所震惊,不仅字正腔圆,而且语气精准。只见他露出标准的微笑,弓腰,侧头,将我们引入车里,而高温被挡在车外,我们继续用中文交流,完全不觉身在异邦。 导游名叫苏马拉加,几年前参加过一次中文导游大赛,从六百多名选手中成功进入全国前十。从此成为接待外宾的人选,多次为高官担任导游。 他并没有中国血统,最初的中文老师是村里的一位华人老太。老太是红色高棉的幸存者,在那段残酷的历史里,“闭嘴”是她自保的方式——那时,说中文的人极易被当作有钱人或知识分子,送进监牢甚至地狱——直到20年后,所有人的生活重新开始,老太开口说话,开始教人中文。 小苏似乎很早就懂得,语言改变命运。高中时在餐厅打工,一有富余的钱还会用来补课学英文,不像两个游手好闲的哥哥,初中没毕业,整天拿妈妈的钱出去喝酒、和人打架。他们家一共有12个兄弟姐妹,这种大家庭在柬埔寨算是普遍,但经历过战乱,往往很难团圆。 2000年,一个东北医生来到暹粒开诊所,小苏得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帮医生做翻译。最初他的薪水只有50美金,然后涨到80、200,一干就是五年多。“我跟那个赵老板,不是赵本山啊,经常聊天,没事就喝点二锅头,吃点花生米。” 在他准备换工作的时候,医院来了一位女病人,害了伤寒,住院一个礼拜。两人谈话很投机,开始约会。高棉族的小伙找到一位华人女友,算是一桩美事,小苏也觉得骄傲,“柬埔寨有一句话,只要她是我的老婆,不管怎么样都会见面。这就是缘分。”最后他把翻译的工作让给女友,自己去了中国人开的旅行社打工。 导游是柬埔寨的好工作之一,只有本国人才能考证,需要高中毕业,还要有基本的英文能力,尤其是在吴哥窟的所在地暹粒,90%的居民都以旅游业为生,五星级酒店的普通职员工资仅有一两百美金,但导游拿到五六百美金不成问题。但由于索贿成风,常常要委托中介疏通关系,没有两千美金很难拿下,遇到黑中介,还有可能被骗钱。但小苏没有找中介,他觉得自己肯定没问题,只是花200美金去上了5个月的课程。他妈妈去请老和尚算命,对方说,你家孩子有福气。 当上导游后的小苏依然保持着学习的习惯,每天带团早出晚归,晚上回来继续复习。“我中文没问题,但是知识面还不够。”他是个勤奋的年轻人,与多数安于天命的高棉人不同,他懂得上进,愿意付出,相信现世的哲学:人往高处走。因为工作需要,时常带客人进出吴哥窟,讲述柬埔寨历史上最辉煌的段落,这让他对于自己的文化和传统相当虔敬。有时候游客在庙宇的废墟做出不当的举动,他无力阻拦,只好双手合十,向神灵致歉。“当地人都比较穷,但身为一个高棉人,骄傲的来源就是伟大的祖先,让柬埔寨这样一个小国家能让世界认识。” 68岁的老母亲也是虔诚的佛教徒,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给和尚送礼,跟着念经、打坐,“寻找觉悟之路”。年轻人不那么循规蹈矩,但至少会支持父母的信仰,开着摩托车送母亲去庙里,他觉得也是一桩善事。 佛教是柬埔寨的国教。国立学校里每天升旗降旗,校长都会先带着孩子们念一遍佛经;每个省会城市都有宗教广播台,由城里的有钱人赞助,和尚念经,提供宗教咨询。这些都塑造了柬埔寨人的性格:温和、老实、善良。外国人在酒吧街彻夜狂欢,他们依然保持着早睡早起的作息,顶多去本地的“啤酒花园”,也会吵闹也会打架,但未必会因为外国人多了就改变自己。 这个国家在现代化上的落后也是事实——电力不能自给,基础设施多靠外国援助,市场上流通着大量二手电器和汽车,农村水利设施落后,农作物大多只能一年一季,雨季一到,野草疯长,路边全是荒田。“中国的神舟九号跟天宫一号实现了对接,为什么柬埔寨没有这些东西,刚刚结束内战十几年,我们还需要时间。”小苏说首相洪森口碑最好的三件功绩是:修路、修学校、修庙宇。“人是离不开文化和宗教的,科学多么发展,不能没有文化的支撑,否则会用错方向。” 不过他也干过一件“离经叛道”的事,在自由恋爱尚未普及的柬埔寨,上演了一出未婚先孕。“那段时间很头痛,工作这边不能带团,老婆在家没人照顾,租了一个房子,家长都不知道。她接生那天,我一直在儿童医院等消息,出来之后就掉了眼泪,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做。”小苏的老婆产后三天就出了院,小苏也很快开始工作,赚钱买奶粉。五六个月之后,实在瞒不住,才正式结婚。他们编了一个故事,说小孩是别人遗弃在医院,由他们好心收养。可是孩子长得太像他了,丈母娘也许早就心知肚明。 第二个小孩出生以后,小苏夫妻已经小有积蓄,不愁吃穿,不仅能给双方家里寄钱,还开始为自己的小家买地。晚上闲时,他就骑着摩托车带着家人兜风,“吃一点鸭仔蛋,喝一点果汁,过得还是相当有味道。” 在柬埔寨的街边,我们见到许多吊床,摇晃着大人小孩酣然入梦。小苏说那是“发呆床”,农民农闲、城里人没事的时候,都乐得躺在里面发呆。他觉得这有点浪费时间,在他为两个儿子制定的教育计划中,早上是英语班,下午是高棉语的幼儿园,中文就在家里学,这有点像他自己的童年。他说教育是人的出路,尤其在柬埔寨,必须得学会中文。 再过十天,等砌好围墙,请和尚做一场法事,小苏的新家就完工了。在离母亲家100米的距离,他买了180平米的地,盖了一间80平米的排屋。 我在朝鲜当荷官 阿良,司机,1980年出生,柬埔寨第三代华人 阿良是我们的司机,上来就是一口粤语。我们准备坐他的车从金边去往柬埔寨的东北,车程7小时有余。出发之前,他找来几个大塑料袋,把我们放在皮卡后车厢的行李包裹起来。时值盛夏,已是柬埔寨的雨季。 在柬埔寨听到普通话、粤语和潮州话,都不奇怪。自宋元开始,就有中国人移民至此,新中国成立,也带来一拨移民高峰,如今这里最活跃的商人亦来自中国。正是一口流利的汉语,让阿良得到了这份工作,也曾把他带去朝鲜。 1999年,阿良19岁,从姐姐的朋友那里听说有朝鲜雇主在柬埔寨招工,便去报名。招工者是建在中朝边境的赌场,属于香港大亨杨受成的投资,因为主要考察中文,阿良顺利入选。在那之前,小学五年级便离开学校的他像流氓一样混在街上,用他自己的话说,“很坏蛋”。 他带着205块美金离开家,去看世界。和他一样,很多柬埔寨年轻人都选择出国挣钱,小一点的去韩国出海,年纪大了就近去泰国,收入都比国内高。但阿良很快就发现,他要去的朝鲜是眼下这个世界里最为奇异的存在。 赌场位于朝鲜半岛东北端的罗先市,紧邻罗津港,除了山除了海,什么都没有。封闭培训三个月,逐一教学百家乐、轮盘、21点的游戏规则,因为主要客源来自中国,全程都只能说中文,说漏嘴了会被罚钱。每天的饮食是泡菜、冷面和酱汤,“对朝鲜人来说,只要有米饭,就是好菜了。” 正式开业那一天,阿良见到了王菲、谢贤,“本来还有成龙呢。” 由于表现出色,阿良负责给前来剪彩的杨受成发牌,老板每把都押几十万,最后留下一大笔小费,但这些钱最后被赌场抽走大头,还是进了老板的腰包。赌场每月的小费收入高达十万美金,最后分到阿良手里,也就八百块人民币。有些荷官因此铤而走险,和客人约在赌场外交易,但柬埔寨人不敢,远在他乡,他们冒不起这个风险。 在赌场的工作很单调,一坐就是八小时,每天三班倒。后来阿良被调去电视房做监控,老千偷牌、客人打架,他都看在眼里。他说,电视房、账房和赌场互有意见——赌场输了钱,账房不乐意;电视房老查事,赌场也不开心。赌场的李经理曾经来找他,希望他透露一些内部消息,但他不肯。同事们都不喜欢这个经理,背地里管他叫“李老头”,还有人曾经威胁要叫自己的黑社会朋友来收拾他,而阿良报复他的手段,只是在电视房里用镜头照着他的光头。“李老头”以后每次见到他,都阴阴地说:“阿良,你好啊你。” 不上班的时候,阿良和老乡们不是窝在房间睡觉——他们的床下储备了丰富的方便面、啤酒等口粮,就是出去喝酒。“每天数着日历,像坐牢一样。” 曾经有一个输了钱的客人撕掉一张朝鲜纸币,丢在垃圾桶里,被清洁工发现之后举报给领导,赌场立刻关门,直到把那个客人查出来,因为纸币上印着他们的领袖金日成。“去了朝鲜才知道什么是苦什么是甜,柬埔寨再怎么样也好过朝鲜。我们是很开放的国家,这么自由。” 柬埔寨人花钱大方,不像朝鲜人和中国人懂得存钱,前者把钱上交政府,后者寄回老家。尤其初出国门,阿良他们对汇率没有概念,觉得一百人民币和一百柬币一样,花个几百一千都是小钱,一年以后才意识到,“再不存钱就只剩内裤回去了”。 很多钱都是花在女人身上。在阿良他们到达之前,赌场的荷官以女人为主,大家听说有一帮柬埔寨男人加入,都很好奇。尤其是那些来自中国的朝鲜族姑娘,非常大方,有时候借宿在男生房里,就用窗帘把床围住,把鞋子藏在床底,防止经理查房。而朝鲜本国的姑娘不敢谈恋爱,因为一旦被发现,就会被开除。“李老头”常说,“你们这些柬埔寨男人,真坏啊。” 阿良也谈恋爱,对方经常帮他从中国买东西带过来,他过意不去,就请女孩喝酒吃饭。和姑娘们喝酒,柬埔寨人完全不是对手。起手就要干杯,没喝完就要罚三杯,65度的老朝阳白酒,阿良还要掺着可乐喝,即便对方喝白的,他们喝啤酒,最后喝倒的还是他们。“钱也花了,妞也泡了。”每次讲到这里,他都会哈哈大笑,“他妈的,挺有意思!” 年轻人的玩乐总是一时的沉溺,两年期限一到,柬埔寨的荷官全部选择回国,女朋友们伤心欲绝。在他们回国前一个月,同事们天天喝酒,轮流请客。阿良的女朋友一直哭,也劝他,继续干吧,回去干嘛。 电视房的经理也一再留他,但阿良还是带着好不容易存下的一两千美金回国,顺道去北京玩了一趟,花掉了其中的七八百。 一年之后,阿良作为唯一的老员工重返赌场,也是因为经理赏识,否则一般不会让短暂离开的员工重新入场,担心他们拿内部秘密去和客人勾结。老朋友们热烈地欢迎他,他又再次谈起了恋爱,结果干了一年又再次回国。第二任女友对他念念不忘,总是给他打电话汇报近况。那女孩后来也离开赌场,回到延边,又去了日本。“我也没多问她去干嘛”,在走回宾馆的楼梯上,阿良仿佛很乐呵,自顾自地唱起来,“黑溜溜的黑眼睛和你的笑脸……” 目前,在柬埔寨与泰国、越南的边境处有很多赌场,金边市内仅保留一家。阿良也想过继续做这一行,他很自信,“我的简历拿去报名,肯定会要我。”但考虑到赌场的工作既重复又要熬夜,工资也不高,还不如现在给广东老板做司机,可以见识不同的人和事,顺便练习自己的普通话和粤语。 现在的老板也常鼓励阿良出去跑业务,但他似乎跑够了,一心求安稳。“这两年结了婚,不想去哪里,不想离开我老婆。”我们在半路停下吃饭,他的老婆就发来一条肉麻的短信:“好想你,好想抱你”。平时在家里,他鼓励老婆多看中文电视台,不要看泰国、越南那些没有营养的电视剧。等他有钱了,想带老婆回一趟老家广州花县(现花都区),“你们的机场不是要搬到那里去吗?” 在柬埔寨的大雨里,阿良重新讲起百家乐的规矩、赌场的猫腻和自己的爱情,好像在复述一部电影。中国的客人们听得目瞪口呆,餐厅小妹在一旁羞涩地笑,自作主张打开音响,被阿良迅速制止。他的电影不需要配乐,有这雨声就够了。 能活下来就是福 余翠萍,餐厅老板,1945年出生,柬埔寨第三代华人 西哈努克港是柬埔寨最大的港口,有全国最好的沙滩。有一座岛还被俄罗斯老板租下,准备开发成娱乐城,已经架上跨海大桥,租期99年。 在桥的这一边,有一家海鲜餐厅,是附近唯一使用中国厨师的饭馆,开店已12年。这里生意兴隆,顾客以华人为主——华人会赚钱,也会享受,而柬埔寨人认为海鲜肉少、又贵。 白天在这里做主的是一位67岁的余翠萍老太,佝偻着腰,但健步如飞。她能讲柬埔寨语、中文和越南语,随时切换频率,招呼不同的客人。20世纪60年代,她曾作为翻译接待过前来援助柬埔寨的中国专家,90年代,她也当过联合国维和部队的翻译。晚上,她的女儿从银行下班,从市里赶回店里,负起女主人的责任,她同样掌握这几门语言,但普通话发音不如妈妈。她出生在越南。 1975年,红色高棉占领金边,消息灵通的本地人迅速四处逃散,其中也包括余翠萍一家。她的祖父从东莞迁移至此,家境不错,还雇了来自越南的佣人和厨师——这也是她会讲越南语的原因。家里8个兄弟姐妹在那时跑散,如今有6人留在美国,因为会讲越南语,余翠萍跟着越南人混过了边境,后来她在难民营找到父母,病魔又很快让他们分离。 “生活不成问题,就是苦一点而已。只要安分守己,不抢不偷,就没什么”,在越南十年的难民生活被她一笔带走,她总是讲,“不管那些国家大事,到处都是生活,保存自己就好,去到那里,就是求安。能够活下来就是福。” 余翠萍回忆,在她读书的时候,老师会讲毛泽东思想、国际主义精神,“周总理和西哈努克的关系非常好,受到他们的影响,我们都是一股爱国的心。”但眼看周围的人奔去革命的中心,都死在了战场,红色高棉的歧路仿佛一场噩梦。 在生命和历史狭路相逢的时刻,语言是最好的通行证。因为能讲越南语,她在越南排华时期也未受影响。1985年,柬埔寨边境重新开放,余翠萍选择回国。这个时候,原来的土地和房子都不复存在,一切档案也几近湮灭,大家都是两手空空。她只能通过自己的语言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她向官员陈述自己出生于何时何地、籍贯在哪、亲戚是谁,重新成为一个柬埔寨人。 回国后她的第一份工作就是中文老师。丈夫先是出海打渔,后来上岸从事电器维修,来到西港投奔亲戚。这个小康之家开始缓慢地重建。 余翠萍的儿子不幸早逝,留有一个独生女在身边。女儿很争气,毕业于金边财经大学管理系,在银行工作了17年,已经是联合银行西港分行的行长。“我不希望她搞政治,希望她从商。我们晓得自己是什么身份。” 母亲用语言保命,女儿则用语言立业。正是因为精通多门语言,余翠萍的女儿得到老板的信任,老板把餐厅所在的这块土地委托给她管理,让她自负盈亏。如今,餐厅的收入已是她工资的三倍。因为工作太忙,她也只要了一个女儿,现在4岁。 “我们太平凡了,不值得一提。”余翠萍说在柬埔寨很容易讨生活,没什么压力,“这里空气很好,人口也少,吃的新鲜,没有天灾,下大雨不会涨水,连台风都没有,周围都是岛,以后不想再去别的地方了。” 来自: also57 如果您的阅读器看不到图片,请订阅 http://feed.luobo8.com/ 即可显示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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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权网 | 成都访民维权「简报」第二十一期

  (2012•9•14-9•30) 宗旨:给政府提供维稳线索;留下访民辛酸足迹(冰山一角) 1、9月14日周成群、李廷惠、曾少梅、陈伦珍到国土资源部填表登记,接待工作人员告诉访民周成群,你们这个城镇集体的房地产还是回去找当地政府。 2、9月14日,锦江访民李发清、袁香蓉、郭玉彬和高新区刘庭芳到成都市政府法制办。由2115号办公室接待,接待人员以2008拆迁问题没解决已过期,不该他们管。访民坚持这么久没解决是政府拖引起的,如久了就不解决,那钓鱼岛问题几十年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去要主权?这样才由2113室接待。 3、9月15日,李仁玉【2011年准备旁听刘贤斌案被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刑拘一月,监视居住一年】发现,有警察穿便衣开民用车监视她,15号后就改成社区人监视。 4、9月17日,成华区万年办事处访民洪英,进京到公安部、交通部上访后回到家。 5、9月17日上午李廷惠、周成群、曾少梅、陈伦珍到全国妇联填表登记,后周成群反应成都市锦江区人民政府侵吞《成都装饰布厂》的集体资产和成都市中级人民法院渎职侵权。 6、9月17日,四川西昌市西郊乡海滨村三组村民曾广秀到省检察院上访,检察院推到省,等她到高院省高院上访,反映自己因拆迁维权遭劳教一年的冤案,省高院拒绝接待。 7、9月17日,四川凉山州冕宁县泸沽镇二组119号居民胡崇芬到省政府上访,反映土地维权被坐牢的案件,接待人员只是电话安排当地政府来截访。 8、9月17日,成都成华区圣灯街建北社区圣灯村9组村民谢惠容,今年6月15日向成华区法院,提交有关该村集体诉讼政府违法行政案及该村干部不履行告知义务的民事诉讼的立案一直不予答复,他今天向成都市中院发出邮件立案申请。 9、9月17日,四川西昌市小庙乡泸川村7组村民陈文英到省公安厅上访,反映自己土地被市政府工程占不给补偿反被打成重伤久拖不解决的问题。接待人员做了接待登记。 10、9月17日,辜素芳被当地政府的监视看守,不让她出门半步。直到18日晚深夜。 11、9月18日,锦江访民李发清、袁香蓉、郭玉彬和高新区刘庭芳到成都市中院想去旁听王立军案的审理,但等到10:30半也没让进去旁听。后访民们到省高院询查案。中午访民们参加游行。 12、9月18日,四川成都访民周成群、李廷惠、曾少梅、陈伦珍在北京力学胡同被警察挡获送进府右街派出所。晚上9左右被送进九敬庄。深夜11点过被四川住京办接到托月宾馆。 13、9月18日,锦江区访民彭天惠、阚思芸、李仁玉【三人2011年准备旁听刘贤斌案被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刑拘一月,监视居住一年】到成都市中院想去旁听王立军案的审理,访民发现平时控制他们的政府官员正等候截访她们,于是就摆脱跟踪后到高院询案。 14、9月18日,成都成华区槐树店路37号1栋1楼4号杜菊蓉到省公安厅上访。省厅拒绝接待。 15、9月18日,四川西昌市西郊乡海滨村三组村民曾广秀到省纪委,反映自己因拆迁维权遭劳教一年的冤案,接待人员仍推诿到西昌市解决。 16、9月18日,吴明仁夫妇到武侯检察院询问自己今年4月2号交的行政抗诉案的进展情况。检察院还是坚持不做书面答复,只做口头不予以受理的答复。在当事人坚持要书面答复后,检察院口头承诺,过几天给书面答复。 17、9月18日,青羊苏坡东坡村李发俊、孙恪玉、陈秀蓉、廖启连到青羊区上访自己被强拆之事。政府人员仍然拒绝接待。 18、9月18日,岳中芳、岳中顺到成都市交通局上访,交通局没任何领导接待上访人员。他们又到区政府信访办上访,接待人员说,不要到处上访,在家继续等待通知。 19、9月18日,四川凉山州冕宁县泸沽镇二组119号居民胡崇芬到省委上访,反映土地维权被坐牢的案件,接待人员在听了她的名字后,立即说,你已来几次了,我们拒绝接待。 20、9月18日,四川西昌市小庙乡泸川村7组村民陈文英到省纪委上访,反映自己土地被市政府工程占不给补偿反被打成重伤久拖不解决的问题。接待人员登记后,叫来当地政府截访人员接待。 21、9月19日四川成都访民周成群、李廷惠、曾少梅、陈伦珍在北京托月宾馆待到下干5点,四川住京办把成都各地共计17住访民送到北京火车站西,乘晚6:32的火车回成都。 22、9月19日,李仁玉、彭天惠、阚思芸(他们三人2011年准备旁听刘贤斌案被锦江公安分局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刑拘一月,监视居住一年)到成都市政府上访。信访办推到锦江区解决。 23、9月20日晚9:30分,四川住京办工作人员和成都访民到达成都火车北站,各区都到北站住京办工作人员处签字接访民。 唯有锦江区成龙办事处的工作人员(不知姓名)和成龙派出所的张警官在住京办工作人员处签了字,然后在北站就想把锦江所三位访民丢了,在三位访民的再三坚持下,張警官才拿50元钱,三位访民才打出租车回家。 成龙办事处的工作人员(不知道姓名)还辱骂三位访民。 24、9月21日,成都大邑县董场镇龙兴社区8组苏英海打电话到成华区法院,要求复印自己被当地警察与黑社会沟结而蒙冤案子的审理材料。法院答复,26号上午到法院谈话。 25、9月20日,锦江访民李发清、袁香蓉、郭玉彬和高新区刘庭芳到省高院。李发清拿了案件受理书。其他人讯问自己案子的立案情况。高院答复案子已转到中院。于是十点后,访民们到中院查询。 26、9月21日 下午2点半,胡金琼诉双流政府强拆违法案在新津县人民法院开庭。数十位访民欲参加旁听。经交涉法院让19位进入旁听。 27、9月21日锦江访民李发清、袁香蓉、郭玉彬和高新区刘庭芳到成都市纪委。工作人员拒绝接待。大家在大门坚持下,在警察的帮助下12点才接待了访民。 28、9月24日,国土资源部给锦江琉璃乡四大队二队向永会电话了解她家被强拆的经过。 29、9月24日上午成都访民周成群、陈伦珍、吴明仁、金义香、刘廷芳、钟萍、郭玉彬到成都市检察院上访登记,举报法院违法乱纪,但是市检查院信访窗口的检查官沒有一个带证上岗的。这些访民反映的任何一件事,他们都称管不到。去了7个访民,最终只接待了周成群作了登记。而作登记的女检查官还很不高兴的说到,我只作登记,还是管不到。 30、9月23日,李廷惠去看望几天联系不上的六四遇难者家属唐德英。但家中无人。24日唐德英给李电话说:她被十五人看守,心里烦,我在外躲他们。 31、9月25日,锦江访民李发清、袁香蓉、郭玉彬到锦江区人大上访,要求书面答复他们邮寄的投诉材料。人大接待人员拒绝给书面答复。 32、9月25日,吴明仁收到成都市检察院不予立案的决定书。该决定书签发时间是8月29日。 33、9月25日,吴明仁夫妇到成都中院交他被高新法院司法拘留的国家赔偿申请书。法官提醒他需补充一材料法院才接受立案材料。 34、9月25日,青羊文家乡董家坝村七组李华成,到成都市公安局和青羊区公安局反映自己保护耕地拒绝非法占地建高尔夫场上访被拘问题。接待人员说,拘留已过期,建议走信访。 35、9月25日,青羊苏坡东坡村李发俊、孙恪玉、陈秀蓉、廖启连到青羊区上访自己被强拆之事。政府人员仍然拒绝接待。 36、9月25日,岳中芳、岳中顺到成都市交通局上访,交通局说他们开会没有人接待。他们又到区政府信访办上访,张杰局长接待,他表示最近几天答复。 37、9月25日,李仁玉、彭天惠、阚思芸(他们三人2011年准备旁听刘贤斌案被锦江公安分局以涉嫌煽动颠覆国家政权罪刑拘一月,监视居住一年)到高院问讯交了二年案子的立案情况,法官答复,你们的案子是另一法官承办,改日再来。随后在访民的坚持下,做了登记。 38、9月25日,成都成华区圣灯街建北社区圣灯村9组谢惠蓉电话给圣灯派出所,讯问为什么8月4日他们家人被街道办雇佣的黑社会暴打,司法结果也出来了,派出所为什么不队犯罪人采取措施。同时反映被打伤人员在医院住院没人负责医药费,先已停药二天。接待人员没做答复。 39、9月26日上午,成都青羊血拆访民王蓉文接市刑侦局电话:下午3:00是到市公安局信访接待室拿母亲李素芬“高坠死亡”复查鉴定结论书。下午由周成群与李双德等访民与维权人士等人陪同去成都市公安局拿结论书。 40、9月26日下午,成都访民周成群、王蓉文、苏英海及李双德等,代表成都市部分访民及维权人士看望访民李廷惠病重的儿媳。一方面因为李廷惠大姐在维权过程中的无私无畏奉献,一方面她儿媳对父母的百般孝敬。 41、9月27日,成都青羊血拆访民王蓉文被强制旅游。据悉她因拆迁,父母双双被逼死。儿子被逼成抑郁症大学肄业。现她被旅游,儿子生病吃饭都没人照顾。 42、9月28日,访民代表李廷惠、邓品芳、杨久荣、周成群等参加成都部份异议人士举办的中秋茶花会。 「遗漏补充」: 1、9月8日成都公安局一警察通知辜素芳到柳江派出所调查她投诉被打一事。辜详细给调查人员讲了她被打的经过。 2、9月8日周成群、李廷惠、曾少梅、陈伦珍进京上访。9月10日零辰到达北京后,她们到北京正义路邮局交信到中央各部门;到中组部登记身份证;到国土部填表登记;到农业部登记;到北言治安总队作身份证登记。 3、9月11日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城乡建设部登记上纺,没想到建设部的工作人员工作太度很恶劣不接待访民,访民们在接待窗口不断的诉求,工作人员还是不理。访名们没了耐心了,拿起手机录他们的像表示要投诉他们之后,他们才接待访民并发表登记。 接待人员没有带证上岗,只称自己是7号工作人员。 7号工作人员还告诉访民:1个月内我把你们的情况从网上给你们发回四川成都市,但最后还是你们区政府受理解决。 4、9月12日四位访民到了中纪委登记,第四接待窗口未带证的工作人员又推委你们到国家信访局,沒想到天子脚下工作人员的工作太度还是那么消极。 5、9月13日,金牛区凤凰山韦家碾一组严塔凤诉金牛区政府不作为案在武侯法院开庭。四五十人旁听。 6、9月13日周成群、李廷惠、曾少梅、陈伦珍天还未亮就到国家信访局排起长龙等待信访登记,很辛苦的排了5个小时,终于排到信访第三接待窗口,结果第三接待窗口沒带证的工作人员告诉周成群、李廷惠你回四川去,我们8月30日才把你们的情况转回去了,所以没接待,更沒有领表登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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