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美援朝

陽光時務 | 「被消失」的中共領袖 步履艱難的陳獨秀研究

在學術討論重現生機的80年代,林茂生、唐寶林、沈寂等學者通過不斷發表文章、舉辦研討會等途徑成功為陳獨秀摘掉「反革命」、「漢奸」、「右傾投降主義」等帽子。陳獨秀在新文化運動、五四運動中的進步意義和領袖地位也逐漸被主流話語體系所接納。但2000年後,陳獨秀研究深入到他晚年民主思想後,被動陷入低潮。2003年北京陳獨秀研究會被取締;2009年《陳獨秀全傳》未能在大陸出版。 文/墨芝 1966年末,在「去北京見毛主席」的口號聲中,學生大串聯運動席捲全國,各大中院校紛紛停課。北京外國語學院的一名普通教員,27歲的唐寶林,也搭上了大串聯的火車,很自然地跟對座的乘客聊起了天。 對座問:「唐先生是幹什麽的?」 唐寶林說:「我教黨的歷史。」 對座立刻問道:「噯,你們搞歷史怎麼這樣?今天可以這樣說,明天可以那樣說?」 他給唐寶林舉了個例子,井岡山展覽館裏有一桿「朱德的扁擔」,困難時期朱德曾用那桿挑糧食上井岡山,文化大革命時期,這桿扁擔竟變成了「林彪的扁擔」。 對座一再問:「你們這個搞黨史的怎麼能這樣?」 如今73歲的唐寶林回憶起這「改變命運的瞬間」,說:「這意思就是你們沒有人格,今天說東,明天說西。這給了我很大的刺激,我覺得我選了這個職業,是一種恥辱。」 因此,當1979年文化大革命結束,組織上讓唐寶林重操教黨史的舊業,唐寶林卻難以接受再回去說假話了。他通過朋友聯繫,轉往中國社科院近代史研究所革命史研究室,去「做真正的歷史」。 從此,他與結下中共創黨領袖陳獨秀結下不解之緣。 麻包袋裏的歷史 1952年12月22日,斯大林72歲生日的第二天,爲了爭取蘇聯對抗美援朝戰爭的支援,毛澤東一聲令下,將中國「托派」一網打盡。事實上,不僅是托派分子,所有與托派有聯繫、同情托派的人盡數被逮捕、抄家,他們所保存的一切資料也從此被封,不見天日。 但就像歷史開了一個玩笑,在「砸爛一切」的60年代,紅衛兵衝進國家檔案機關,要把這堆關於打擊托派的「亂七八糟」的資料拉到造紙廠銷毀。一位資料室工作人員趁機將這批資料搶出了兩麻袋。 到了1979年,整個社會逐漸從一場迷狂中清醒,這批資料開始被重新整理。最初被找去閱讀整理材料的是幾個中學生。由於曾經的托派,包括陳獨秀在內,都是被明令通緝的人物,他們在刊物、傳單上發表文字都使用化名,中學生們自然看得一頭霧水。 就在此時,已被編入後期陳獨秀研究組的唐寶林聞訊而來。通過與托派老人的反覆聯繫核對,唐寶林逐漸明瞭了這批材料的重要意義:「我們一看這個材料就不得了,因為這些材料都非常的全,等於是從1927年大革命失敗,到1942年去世,陳獨秀發表在托派刊物上的所有的文章、他們的書信、他們的活動、托派中央決議……這些材料幾乎是完全的,刊物都是一期一期連著的!所以從這裏可以看到陳獨秀在後期的歷史很清楚,1927年以後到1942年究竟他幹些什麼,主張什麽,思想怎麼變化,他和國民黨、共產黨的關係,都很清楚。」 出於資料共享的理念,研究所本想將這批材料編成《陳獨秀後期歷史資料》公開,但由於80年代乍暖還寒的政治氣候,《資料》最終胎死腹中,而前述原始材料也迅速被再度封存。「這樣我反而成了個壟斷的了。」唐寶林笑得爽朗而落寞。 儘管《資料》無法出版,研究也不時受到壓制和打擊,但在學術討論重現生機、黨內開明派不時佔據上風的80年代,林茂生、唐寶林、沈寂等學者通過不斷發表文章、舉辦研討會等途徑成功為陳獨秀摘掉「反革命」、「漢奸」、「右傾投降主義」等帽子。陳獨秀在新文化運動、五四運動中的進步意義和領袖地位也逐漸被主流話語體系所接納。 「非法刊物」與「必須取締的協會」 1989年3月,在北京市委黨校的一個教室裏,數十名陳獨秀研究學者半秘密地成立了中國首個「陳獨秀研究會」,由中國人民大學資深的陳獨秀研究者林茂生出任會長。 但就在1989年那個最著名的春夏之交,陳獨秀研究與整個中國一起陷入了沉寂。 這樣的沉寂到了1992年才在陳獨秀的故鄉安慶被打破,陳獨秀研究會召集了第二次會議,唐寶林從此時開始擔任研究會的秘書長。1993年,研究會開始出版會刊《陳獨秀研究動態》。會刊最初是私下油印的,不定期出版,自然也就沒有所謂刊號。 然而後來由於《陳獨秀研究動態》彙集了國內最頂尖學者的最新研究,唐寶林也不斷通過會刊提供他的「壟斷性」材料,《動態》漸成陳獨秀研究領域最權威的「非法刊物」。「瑞士、美國、德國、日本、香港、台灣的都要來參加。」唐寶林說。 另一位黨史研究專家陳鐵健也非常懷念90年代研究會和會刊帶來的「繁榮」:「有了這個樣的組織,它就可以把很多的有關的學者集合起來,就一些問題來一次學術會議,來請大家做研究、寫文章、到這裏來討論。這個組織的作用是不可以小視的……我們有一個刊物,《陳獨秀研究動態》,這個後來合成了有兩大冊吧。通過這個東西要提供一些信息啊,提供一些資料啊,溝通互相的研究狀況。」 1990年代陳獨秀研究的進展被唐寶林形容為「一發不可收拾」。陳獨秀頭上的所有「帽子」在學術界都被摘掉了。但由於官方的忌憚,在權威的黨史和教材中,仍將陳獨秀定為「犯了右傾機會主義錯誤」。 在陳獨秀的帽子一個個被摘掉的同時,《動態》自然而然地開始研究陳獨秀的晚年民主見解,這就導致另一個話題變得不可避免——針砭時弊。陳鐵健坦率地說它是「比較激進」的。 唐寶林清楚記得那是在《動態》的二十三期上,原胡耀邦的理論秘書吳江發表了一篇長文《答香港友人的一封信》,主要內容是指出:共產主義社會或者社會主義社會,必須在資本主義社會物質文明、文化高度發展的情況下才有可能實現,而現在世界上的資本主義國家還很有生命力,還沒到垂死、統治不下去的時候。 由於此時《動態》的影響範圍已經相當廣泛,而這篇文章的影響尤為巨大,北京市出版局的稽查大隊遂找到唐寶林,宣佈《動態》為非法刊物,要求立即停刊,並提出若要繼續辦,必須申請刊號。 唐寶林於是當真到出版局申請。「申請的時候,他那邊的態度還比較好,接待人員是個小年輕。他說:『老先生,陳獨秀的問題現在是一個禁區,我勸你現在不要搞刊物。如果你要申請一個刊號,沒有人敢給你批准。因為如果要是批准的話,他就要組織人審查,沒有人能給你審查。所以你這個不可能被批准的。』那我就完了啊,最多不辦了,不辦了。」 正當唐寶林要離開出版局的時候,他看到了牆上的一個說明,上書:學術團體內部簡報,不需要刊號。唐寶林回去以後,就把《陳獨秀研究動態》的名字改成了《簡報》。「搞了一年以後,我又改了一個名字……不斷地改名字。」唐寶林說。 1999年,由於蘇聯檔案解密,陳獨秀研究出現了許多新的成果,研究會於是悄悄在香港出版了《陳獨秀研究文集》並在國內銷售。他們自然是沒能瞞過公安機關的眼睛。 「他們就來抓我,說你這個書怎麼出版的?怎麼印的?怎麼賣的?我當時就坦白講,一講他們就說是你這是違法的,違法怎麼處理?一種是要判刑的,一種是經濟處理,是要賠錢的,要罰款就罰得你傾家盪產。」唐寶林說到此處,哈哈大笑。 此事後來在社科院的保護下,並沒有真正追究唐寶林。然而陳獨秀研究會離真正被取締的日子,已經不遠了。 2003年11月4日,據聞由於唐寶林發表的一篇批判新版黨史的長文,引起了中央某些領導的注意,北京陳獨秀研究會正式被中國現代文化協會下文取締。陳研會屬於二級學術團體,必須掛靠在由民政部直接領導的一級團體之下,它當時掛靠的是近代史研究所的中國現代文化協會。 唐寶林回憶道:「民政部把我們所掛靠的單位教訓了,說:你們回去立即要做出一個決定,現在起取締陳獨秀研究會。不要講任何理由,不要講任何道理,現在就取締!如果你現在不取締,我就取締你中國現代文化協會!」 北京陳獨秀研究會由此壽終正寢。 中共為什麼怕陳獨秀 在北京陳研會被取締以後,唐寶林決定用十三年完成一部集大成的《陳獨秀全傳》,他最終於2009年完成了這部多達一百萬字的巨著。然而就在他開始埋頭寫作的近十年間,中國的陳獨秀研究可謂一片肅殺。 陳鐵健說:「目前這個陳獨秀研究整個狀況比較沉寂。不像八十年代或者是九十年代那樣的意氣風發。僅從學者這個主體上,那時候大家很有一種比較昂揚的狀態。現在就是好像逐漸地走向平靜。那種平靜呢,嗯……主要是受到一些外來的干擾,不是學者本身的問題。」 在被問及官方何以如此忌憚陳獨秀研究時,陳鐵健和唐寶林的觀點非常一致——陳獨秀的民主思想。 「現在中國共產黨最害怕民主啊!」唐寶林說,「你是中國共產黨的第一個反對派,我不能為你平反,一平反,將來這些人都有理由可以搞反對黨了?中國共產黨是不允許的!而且不僅僅是這個反對黨的問題啊,陳獨秀晚年的民主思想,還有言論、出版、集會、罷工自由,這些共產黨也吃不消啊!」他還坦言,如果沒有晚年的民主思想,陳獨秀的問題早已解決了。 2009年,《陳獨秀全傳》在中國大陸出版未遂。「專制國家可恨就在這一點,沒有任何自由,言論、出版、思想……沒有任何自由。」唐寶林說。 這位老人說道:「出於人的良知,對現實、對歷史上這種不公平,我自己心裏有一種不滿,通過這種形式宣發出來。出於對民主、自由、平等、博愛的追求,做有良知的知識分子,不做那種阿諛諂媚、給權勢者拍馬屁,齷蹉的人,要做一個心底乾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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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 | 韩寒:一个流传多年的谣言

韩寒:一个流传多年的谣言 进入专题 : 成功 谣言    ● 韩寒       今天,我要郑重的辟一个谣。有一条每过一段时间会被拿出来微博和帖子,每次出现转发都上万,内容与我有关,大致是这样的,十多年前央视做了一期节目叫《对话》,请来三个三好学生,都是女孩子,马楠,刘亦婷和黄思路,而我作为反面教材出现,被观众和嘉宾大肆批判,十年后,这三个女孩子都嫁给了美国人,没有了声音,而我一直留在中国,成为了一个针砭时弊的有良心的知识分子。     当然,要谢过撰写者和转发者对我的美化,但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十多年前,央视的确请我去做了一期叫《对话》的节目,这期节目差点做成《对骂》,参与这个节目的女孩子只有黄思路一人,她弹得一手的好钢琴,也很有才华,我十分欣赏羡慕,节目中并没有把我们对立。而马楠和刘亦婷则根本没有出现在这个节目里。     这条广为流传的段子对这三个优秀的女孩子是很不公平的。虽然北大学生马楠在克林顿访华的时候责问克林顿,但这完全无妨她对美国态度的转变,我小时候还想参加志愿军进行第二次抗美援朝呢,我初中还赞成武力收复台湾呢,最傻的时候我还把栓狗的链条带在身边当星云锁链呢,人对世界的看法不会一成不变的。就算他不转变想法,又何错之有,责问克林顿与嫁给美国人之间没有任何道德逻辑的关联。何况我查证了几年前的新闻,马楠拿绿卡,去美国留学等都是谣言。     关于刘亦婷,《三重门》出版时,正赶上《哈佛女孩刘亦婷》火热,她在美国,也很出色,每个人的道路都不同,我走在我的野路上,她走在她的大路上,都值得祝福,只要不走歪路邪路,每条道路都有成功的方式。黄思路也是,在央视的那期节目之后,我们互相还有过交流,表达过对彼此的祝愿。据我所知,今天她也很成功,生活幸福。并不是成名才叫成功,在自己从事的领域里立足和杰出,或者家庭美满,就已经是成功了,这年代,成名算屁,多少屡秀下限的傻逼也能粉丝绕膝。什么叫一个人没有了声音,用微博刷你屏,上电视当嘉宾,啧啧有声舔臭脚,头破血流扮名流,这就叫有声音?黄思路,刘亦婷和马楠,她们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做出了选择。我知道类似的传言能煽动民族情绪。把这些未经查实又没有关联的内容捏合在一起,虽对我有利,却结结实实损害了另外三个女孩子的清白和名誉。对社会现状的不满不能转嫁到这三个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的姑娘身上。她们自食其力,出国留学,爱上外国人,这很好,我呆在中国,没娶洋妞,也不代表高尚。     至于我,的确没想过要移民海外。没有什么崇高的理由,也不怕你用动机论阴谋论来解释,说白了,纯粹就是因为到了国外过不惯。我的朋友,家人,亲人,读者,车队,赛事都在这里,我也喜欢看中文字,吃中国菜。我热爱一片土地,是因为这土地上站的人。我爱的人们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所在。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几年前在接受加拿大媒体采访的时候就说过:在中国,我周围都是贪官们,已经习惯,去了外国,发现周围还都是中国贪官们,我肯定崩溃了。     最后祝福任何移民的朋友,定居海外的人,在国外念书没有回来的学生,愿你们替我多呼吸几口自由干净的空气,愿你们在更公平的环境里创造一切,能造福到你们的,迟早会造福到我们。         进入专题: 成功 谣言    文章分享到 : 新浪微博 QQ空间 人人网 抽屉网 腾讯微博 豆瓣 百度搜藏 更多 本文责编: jiangxl 发信站:爱思想网(http://www.aisixiang.com ) ,栏目: 天益笔会 > 杂文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54888.html 文章来源:本文转自作者博客,转载请注明原始出处,并遵守该处的版权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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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歷史 | 林彪:为救朝鲜打烂五亿人的中国不值得

毛泽东给林彪的信 雷英夫:“ 林彪 说,为拯救一个几百万人的朝鲜,而打烂五亿人口的中国有点划不来。我军打国民党有把握,但能否打得过美军很难说。把它逼急了,打两颗原子弹,或大规模狂轰滥炸,够我们受的。” 作者:舒云,玄子:《文史参考》2012年第8期,原题: 毛泽东 手书曹操《龟虽寿》赠林彪 大陆基本解放后,中央军委将渡海作战的主要目标转向台湾。1950年5月,三野进行台湾战役的准备。6月上旬,在中共七届三中全会上, 毛泽东 提出当前的军事任务是攻打台湾,三野副司令员粟裕汇报了作战方案。台湾战役不仅三野,还有兄弟野战军的四个军参加,已经成为全军的重大战略行动。 粟裕在战争年代六次负伤,颅内还残留着弹片,加上各种病症造成的剧烈头痛,他怕身体顶不下来,建议派刘伯承或林彪主持台湾战役。林彪也表示愿意出任解放台湾的司令员。毛泽东也不是没有考虑让林彪挂帅,但林彪那个病弱身体,连解放海南岛都没有坚持下来,怎么能指挥台湾战役呢?毛泽东重申:台湾战役的指挥仍由粟裕担任。 1950年6月25日, 朝鲜战争 爆发,毛泽东决定让粟裕挂帅。正在青岛疗养的粟裕怕误大事,8月1日,他撑起病体给毛泽东写了一封信,报告自己的病情和心情。8月8日,毛泽东亲笔回信,让他安心养病。 1950年10月1日,金日成请求中国政府出兵。从10月2日到5日,毛泽东主持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讨论朝鲜半岛局势和中国出兵的问题。刚开始很多与会者投了反对票。林彪说:“主席啊,苏联为什么不出兵?苏联老大哥建国几十年了,我们才建国几个月,陈毅说得对,我们要休养生息。美国已经给我们信息,如果中国不出兵朝鲜,立即与中国建交。这可能是一个阴谋,但也不失一个机会。”林彪认为:“ 朝鲜战争 是 斯大林 挑拨东西方关系的一次阴谋,纵容北朝鲜袭击南朝鲜,引发联合国出兵北朝鲜。”毛泽东问林彪美国会不会过鸭绿江?林彪认为不会,美国如果想介入中国,早在解放战争后期就该有所动作。而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恢复国力,入朝作战不是上策。林彪甚至对毛泽东说过这样的话:如果美国侵犯中国,我带兵抗击美国。美国侵华,在国际舆论上中国占上风。而现在我们入朝,面对的是联合国军,从世界舆论和中国本身的国力都是不明智的。而且朝鲜的地形不利于北朝鲜和中国,而有利于南朝鲜和有大批军舰的美国。 时任军委作战部一局副局长兼总参作战室主任的雷英夫回忆:“林彪说,为拯救一个几百万人的朝鲜,而打烂一个五亿人口的中国有点划不来。我军打国民党军队有把握,但能否打得过美军很难说。它有庞大的陆海空军,有原子弹,还有雄厚的工业基础。把它逼急了,打两颗原子弹,或者用飞机对我们大规模狂轰滥炸,也够我们受的。最好不出兵,如果一定要出,那就出而不战,屯兵于朝鲜北部,看一看形势的发展,能不打就不打。” 话是这么说,林彪还是做好了入朝的准备,换了住处,还换掉了一些不宜出国的内勤。林办工作人员接到通知,准备到朝鲜去。他们都换了新军装,但没有什么标志,毛巾、水壶也都无字。最终,毛泽东决定抗美援朝由彭德怀挂帅。 周恩来 在会上说:“如果林彪同志身体好,不会叫彭德怀去的。”10月6日,周恩来主持军委扩大会议,军方对入朝作战提出很多困难。10月7日,毛泽东约苏联驻中国大使罗申谈话,准备让周恩来到苏联与斯大林商谈,请求苏联给予中国军事援助及提供空军掩护。 10月8日,中共中央决定,将东北边防军改为中国人民志愿军,出兵朝鲜。同一天林彪和周恩来前往苏联,苏联派来一架专机。林彪司机初成瑞回忆:“那天早上,我把林彪和夫人叶群送到中南海。汽车在毛主席院子的南门停下,林彪和叶群下了车,走进毛主席的院子,然后与周恩来去机场,飞往苏联,之后周恩来回国,林彪留在苏联治病。” 10月24日,中央批准粟裕和夫人楚青去苏联治病。坐专列同行的还有林彪的两个孩子,6岁的林豆豆和5岁的林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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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崇诚:空军青年军官在反右中的悲剧

  2000年10月,一批原空军右派军官到辽宁省绥中县前所果树农场故地重游,悼念在劫难中死去的战友,反思那场给国家、民族带来巨大灾难的政治运动。会后大家分别撰写回忆文章,并结集成《求索1957》。   在1957年的反右运动中,全军有多少空军军官被错划打击?因档案至今未解密,总数仍是谜。仅《求索1957》记述,被送到辽宁省绥中县前所果树农场“劳动锻炼”的东北空军一部分右派就有154人,送去劳动教养和留在工厂劳动的约十来人。还有一大批送去密山等农场劳动的中右分子,其数量更是惊人,其中第八航校去的就有20多人。   莫须有之罪   在反右运动中,这些空军右派军官遭遇的“引君入瓮,罗织罪名”的方式,大致有11种类型。   以言定罪。   整风开始时,领导号召帮助党整风,提出“给党提意见是对党的爱护,提的意见越多,说明你对党越是忠诚”,鼓励人们鸣放,并且一再宣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则改之,言者无罪”。绝大多数人因此入网。   郑全东,北京人,1930年生,18岁加入地下党,1950年参军,东北空军政治部宣传部助理,妻子在辽宁省总工会工作,鸣放时,妻子单位已抓出一些发言的同志打成右派,因此警告过他。但他坚信党的号召,也自信对党忠诚,提了一些意见,就坠入网中。   第八航校反右办主任周德润(校政治部主任)鸣放时找训练部材料制图系教员余凯成、周建文、姚茂松等4人座谈,上尉教员余凯成提出“现在政治运动宁左勿右,左也左得可爱”;周建文说“干部政策重德轻才”;姚也说“思想改造应潜移默化,要和风细雨”。结果这三人被定为右派,占全系教员人数10%。   沈阳东塔场站土木工程师朱尔刚,上海人,鸣放时,他响应号召提了几条意见:一是场站党委有事务主义倾向,提出党委应该是军队的灵魂,具有最高的领导和决定权,而不是琐琐碎碎的代替行政领导;二是选拔晋升人员有不均衡情况,应从制度上改进;三是各级选举都是等额选举,不能体现竞争选优。结果给扣上了右派帽子。   以文定罪。   杨润桐,第三航校高级教练机飞行教员,江苏盐城人,1931年生,1946年(15岁)参加新四军,当过骑兵侦查员。1950年调入空军,培养成为飞行教员。鸣放中,他响应号召,写大字报反映家乡农村一些村干部工作简单粗暴,合作化挫伤农民生产积极性,农民吃不饱等问题,被定为右派。   受命代笔获罪。   王玉林,北京人,鸣放时是第三航校飞行员、中队整风组长。他所在飞行团直到1958年3月才开展突击整风。这时全国反右已近尾声。他心中已了解反右情况,未婚妻也曾告诫他不要乱说。因为大部分战友都在1957年回乡探过亲,座谈会上,大家将在农村的所见所闻“鸣放”了出来。空军派来领导整风的一位梁副部长,召集各组组长开会之后鼓励他说:“小王,你们相信党,没有顾虑,所以鸣放得好。”又号召大家向王玉林小组学习,并要求他们写出大字报,以便让其他组观摩学习。小组同志们推选他根据会议记录,综合归纳去写。于是他就写了“飞行员待遇问题”、“农民生活苦,粮食不够吃”、“地方干部欺下瞒上互相包庇,私设公堂,吊打百姓,逼缴公粮”等十几个方面的大字报。他坚信自己所作所为没错,对党一片忠心,坚决不服强加罪名,被定为极右分子。   第三航校飞行教员白孟秋,在帮党整风期间,因他是飞行学员组长,领导要他把大伙发言情况写篇报道反映上来,借此改进工作。大家推荐让他代笔起草,经全体飞行人员举手通过,以五组名义转上,谁料这篇文稿竟被诬为毒草,就此被定为右派。   随流签名获罪。   许为南,空军第16师第46团电气特设师,1957年秋回浙江衢州老家探亲,得知一些老师、长辈在整风反右运动中落马,他感到茫然、心怵,所以在1958年春空16师开展反右派文件学习时他谨言慎行。为了打破沉默,发动鸣放,领导一再动员,并明确宣布:“根据军委批示精神,师以下战斗部队只学习文件,提高认识,不抓右派……”又组织排以上干部去第48团参观学习,他因值班没去。大家参观回来后,第46团维护组的干部写了一张小字报,大家都签名,责成他把小字报抄写成大字报。全文33个字:“团党委整风中顾虑重重,不敢引火烧身,希望师党委派工作组帮助四十六团整风。”因帮助抄这份大字报而被加上“不要党的领导”的罪名,定为右派。   汇报情况获罪。   卢菊生,湖南桃江人,鸣放时,是空三军旅大高炮指挥部秘书。1957年夏末秋初,他回老家探亲,父老乡亲闻讯前来看望,言谈中向他反映:“近两三年,随着初级社转为高级社,产量一年比一年减少,农民辛苦劳动一年赚不回口粮钱,甚至还要倒贴,可农民哪来钱呀,就是写封信也得眼睁睁地等老母鸡下完一只蛋,才能卖出八分钱来买邮票。农村的干部今天县里开会,明天社里开会,回来就发号施令,下达指示。根本不听取群众意见,经济不民主,账目不公开,对上级奉承吹捧,对下面苛求卡压。谁要是提点意见就打击谁,甚至给扣上‘坏分子’‘反革命分子’的帽子,所以农民只有忍气吞声,消极怠工,出工不出力,以致地里杂草丛生,人民面黄肌瘦。”卢菊生出于对党一片忠心,回部队后写信向湖南省委反映。一个月后,湖南省委将信转给部队,他就被定为右派分子。   以隐私为据定罪。   曲有盛,辽宁盖县人,东北空军组织部干事,因在日记中写了苏联红军1945年在东北强奸妇女、抢劫财物,质疑“这叫什么国际主义?”就把他定为右派。何燕,湖南衡山人,第八航校训练部飞机维修教员,有写日记习惯。鸣放时,按要求上交日记送审。日记中的小诗《空中的花》成了批判的靶子:“一朵小花,在绿草丛中/不安分地/摇晃着,挣扎着/一阵风,把它带上了蓝天/随风飘荡,呵!多好/我比谁都高,比谁都快乐/一场雨把它淋落地下/呵!呵!哎唷!/一辆车驶过,把它压成土末。”批判者说它是对积极分子的讽刺和谩骂。而攻击先进人物就等于攻击领导,攻击领导就等于攻击党支部、就是攻击共产党。如此层层引申,硬说这首小诗是大毒草,是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重要罪证。   被栽赃陷害。   肖方,江苏人,1940年参加新四军,多次立功,任空军大连文化干校训练处长。鸣放中,他向领导提了两条改进教育方法的建议。主要领导借题歪曲,说他“看不起领导,对领导不满,反对领导,就是反党……”。于是就定他为右派分子、阶级敌人。   王景华,河北博野人,1939年入党,荣获过“一级战斗英雄”称号,鸣放时是第三航校团政治处主任。1956年返乡探亲,鸣放时反映一些统购统销情况被定为右派。   罗友乔,1948年在上海交大读书时加入地下党外围组织新青联。1951年参军,第八航校训练部教员,曾作为解放军代表参加过天安门观礼。鸣放中没有言论。只因曾同意部分军官向空军政治部反映对政治学习的意见,引起第八航校政治部个别领导人不满,借反右之机栽赃陷害,强加右派罪名。   无端怀疑定罪。   汪业祥,安徽芜湖人,空军第十六厂电气技术员。1958年春,十六厂已宣布“本厂无右派”。可是突然有人检举,说他1951年在杭州预备总队学习时曾在睡梦中呼喊“国民党万岁”。无论他怎样辩白,最终还是定他为右派。   卓守鹤,浙江杭州人,东北空军机务学校教员,他9岁丧父,14岁开始打工,自学无线电技术。抗美援朝期间调到中朝人民空军联合工程部,完成任务又回到东北空军工程部。那时飞机上的罗盘故障多,为解决这个问题他做了一个无线电罗盘试验台。有位政工干部提出:“一个仅有小学文化水平的人,竟能掌握无线电技术,造出收发机仪器,这技术是哪来的?”“他天天深夜一个人在实验室里到底干什么?”怀疑他和国民党敌台有联系,受到审查。1957年整风时,他为肃反遭审提意见被定为右派。   顶替名额。   邓衍杰,武汉人,第三航校飞行教员。在一次晚上宿舍拉亮电灯时,他说了句俏皮话“给我们带来了光明”,就被推理为“暗示我们的社会黑暗”。但这只是定他为右派的一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反右时,他所在的大队划了两名右派,其中一名的右派问题航校党委不能定,三次上报空军党委都没有批准。这样一来,空缺的一个右派名额就由父亲是右派的邓衍杰顶替了。   按预定指标凑数。   反右时,从上往下,按照各单位人数下达右派指标,若达不到指标就会被批评为“右倾”。有些同志本没有言论或大字报,但领导为了凑数就把一些人凑为右派。第八航校教员赵竹侨,鸣放时被借调北京空司工作,未参加鸣放,主观认定他家属资产阶级而定为右派。   无妄之灾。   袁德修,河北蔚县人,鸣放时是空三军第206团俱乐部主任,至今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被打成右派。还有一名右派,名字忘记了。给他摘帽时,翻阅档案,找不到有关材料。去信原部队询问,回答说他不是右派,误送到这里来了。就这样他被白白地折磨了这么多年。   血泪洒辽西   1958年春夏之间,东北空军的154名右派先后被集中到前所果树农场,在农业工人们监督下“劳动锻炼”。名为“劳动锻炼”,实际与劳改相差无几。在农场工人和果农们的监督下,不仅要干最重的活,而且精神上还要受折磨,甚至受迫害。   第一个惩罚措施是先从经济待遇上给予打击。   即根据每一名被迫害者驯服的程度,对其收入待遇给予不同的降级,对坚决申辩理由不服强加罪名者,定为“极右分子”,每月只给18元生活费,如王衍周、王玉林、杨崇诚等都是这样,卢菊生甚至只给15元,而对一位“认罪态度好”的则只戴右派帽子,保持原工资60元。用这种办法摧毁一些人独立思考、坚持真理的意志。   劳动上高强度摧残。   右派们当时都渴望早日摘帽,抱着通过劳动表现自己对党忠诚的想法,从一投入农场就拼命干活,人人争先,劳动强度大大超过常人想象。   最严重的是饥饿。   在所谓的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右派们的粮食定量一降再降,每人每天8两毛粮,再被伙房克扣,人人都陷入严重饥饿,还得应对沉重的强劳动,天天都在死亡线上挣扎。冬天早晨6时起床,7时吃饭,一日两餐,早饭5两菜粥,晚饭3两,社员每日3两,领导就拿菠萝叶粉来补饮食不足。菠萝叶就是柞树叶。农场组织右派上山采收。采叶队伍的住地在秋皮沟,离采收地点有十多里路程,当时天寒地冻,大雪封山,环境极其恶劣。因为是吃的东西,质量要求很严,只准在树上摘,不准在地下拣,日定额30斤,完不成定额,就得不到晚饭的饭票,对我们老右的要求更苛刻,缺半斤四两都不行。早饭过后8时上班,每人背一个大花篓,踏着半尺深的积雪,向着十里之外的山区走去,到了采收的地点各自找地盘开始作业,天寒地冻,手脚冻得麻木不听使唤,到了下午2点半就得下山,到集中地点验收交货,足30斤者发给晚餐票,不合格者,得不到饭票,这是当时最残酷的处分。难友李玉泉在回忆录中写道:“每当我忍饥挨冻往回走的时候,就想,这真不如进监狱,我宁愿坐牢也不愿‘劳动锻炼’,坐牢每顿还有一个窝窝头,现在我比坐牢还苦。”   比肉体上的劳累、腹中的饥饿两者更加残酷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我们走到哪里,背后总会有人指指点点,把我们视作魔鬼。在人前只有低头认罪、老实干活。而这仍不罢休,还玩出折磨我们的新花招。   还有从亲情上的折磨。   反右之初就有多位军官的未婚对象突然告吹,就是已经成家的,也要施加各种压力伤害其感情。“文化大革命”中,对右派除揪斗陪斗外,又强迫家属一律回原籍,汪业祥是1965年在林场时找到一个对象结婚,妻子被遣返还乡,丈母娘家不能住,只能租一间小房,丢人丢到丈母娘家门口去了。妻子受的委屈和世俗的压力无比沉重。许为南1962年已摘帽,被安置到绥中县电影院当放映员。1970年夏天某日,雨后天晴,他正带领着一群所谓有问题的人,在电影院清扫,搞卫生,一位领导把他找去教训说:“……要有主人姿态,积极主动地去找工作,不能像现在这样拨一拨动一动。”因回答的话不顺这位领导心,就组织人对他进行批斗,一连斗几个晚上,说他没有改造好,说这是场改造与反改造的斗争。不久又要给他重新戴上右派帽子,遣送到绥中农村继续改造。因他妻子是临时工身份的农村供销合作社售货员,可随时辞退。他为了妻子的工作,更为了孩子的前途,便和妻子商定做出了最痛苦的抉择??离婚,回原籍当了农民。   农场还利用一些人的人性弱点,以“靠近政府就是积极”为钓饵,唆使右派打右派。   王玉林1960年得了浮肿病。医生给他开了证明建议到北京治疗。场部书记佟庆学已批准,可是五队书记就是顶着不准。王玉林无奈,为了活命,他还是回了北京,治疗一个月又返回五队,书记一伙愤恨他不驯服,就以“私自离队”为借口开会整他。当夜,组织16名右派斗他,有两名右派打他。   右派沦落为社会贱民,阶级斗争的反面教员、活靶子。   每来运动就把右派揪出来斗。1968年8月“文革”高潮中,王玉林在黑山林场挨斗时,众专政队轮番用皮鞭木棍猛打,从下午2点多开打,他被打得皮开肉绽;一鞭梢抽到他太阳穴,登时昏死过去,又被弃置无人管,直到夜里10点钟才缓醒过来。有的右派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下,难舍地离队而去。如向同衡,原空军第五速中教员,到二队后很快适应劳动,但受不了饥饿,不久身体垮了,到1960年身患多种疾病,日渐消瘦,一日他说要外出看病,把行李捆好放在炕上,还把公家一把铁锹置于行李之上,匆匆去也,从此再也没有回来。从农场逃走的还有梁启俭、王兆彦、王锡山、季振均、姜鸿儒、傅喜堂、李森等一些人。   燕山脚下的冤魂   2000年,据幸存者互相交谈统计:改正时,已有10人被迫害死,18人残废,20多人逃跑生死不明,30多人失去联系。只剩下70多人侥幸存活,但也伤病缠身。   肖方之死   肖方被宣布开除党籍、军籍,押送农场劳改时,痛不欲生,号啕大哭说:“我死也想不明白,我从参军,出生入死,保卫党的生命,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人民的敌人了?……”到农场后,拼命劳动。1962年,被摘了帽,但仍叫他“摘帽右派分子”,强迫留在农场劳动。1968年,“文化大革命”“清理阶级队伍”高潮中,农场“毛泽东思想捍卫队”又把他揪出来,天天晚上批斗,指控他有“新的反党罪行”,逼他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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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 | [转载]一个流传多年的谣言

原文地址: 一个流传多年的谣言 作者: 韩寒 http://weibo.com/hanhan/profile?leftnav=1&wvr=3.6&mod=personnumber       今天,我要郑重的辟一个谣。有一条每过一段时间会被拿出来微博和帖子,每次出现转发都上万,内容与我有关,大致是这样的,十多年前央视做了一期节目叫《对话》,请来三个三好学生,都是女孩子,马楠,刘亦婷和黄思路,而我作为反面教材出现,被观众和嘉宾大肆批判,十年后,这三个女孩子都嫁给了美国人,没有了声音,而我一直留在中国,成为了一个针砭时弊的有良心的知识分子。      当然,要谢过撰写者和转发者对我的美化,但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十多年前,央视的确请我去做了一期叫《对话》的节目,这期节目差点做成《对骂》,参与这个节目的女孩子只有黄思路一人,她弹得一手的好钢琴,也很有才华,我十分欣赏羡慕,节目中并没有把我们对立。而马楠和刘亦婷则根本没有出现在这个节目里。      这条广为流传的段子对这三个优秀的女孩子是很不公平的。虽然北大学生马楠在克林顿访华的时候责问克林顿,但这完全无妨她对美国态度的转变,我小时候还想参加志愿军进行第二次抗美援朝呢,我初中还赞成武力收复台湾呢,最傻的时候我还把栓狗的链条带在身边当星云锁链呢,人对世界的看法不会一成不变的。就算他不转变想法,又何错之有,责问克林顿与嫁给美国人之间没有任何道德逻辑的关联。何况我查证了几年前的新闻,马楠拿绿卡,去美国留学等都是谣言。        关于刘亦婷,《三重门》出版时,正赶上《哈佛女孩刘亦婷》火热,她在美国,也很出色,每个人的道路都不同,我走在我的野路上,她走在她的大路上,都值得祝福,只要不走歪路邪路,每条道路都有成功的方式。黄思路也是,在央视的那期节目之后,我们互相还有过交流,表达过对彼此的祝愿。据我所知,今天她也很成功,生活幸福。并不是成名才叫成功,在自己从事的领域里立足和杰出,或者家庭美满,就已经是成功了,这年代,成名算屁,多少屡秀下限的傻逼也能粉丝绕膝。什么叫一个人没有了声音,用微博刷你屏,上电视当嘉宾,啧啧有声舔臭脚,头破血流扮名流,这就叫有声音?黄思路,刘亦婷和马楠,她们只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做出了选择。我知道类似的传言能煽动民族情绪。把这些未经查实又没有关联的内容捏合在一起,虽对我有利,却结结实实损害了另外三个女孩子的清白和名誉。对社会现状的不满不能转嫁到这三个没有做错任何事情的姑娘身上。她们自食其力,出国留学,爱上外国人,这很好,我呆在中国,没娶洋妞,也不代表高尚。     至于我,的确没想过要移民海外。没有什么崇高的理由,也不怕你用动机论阴谋论来解释,说白了,纯粹就是因为到了国外过不惯。我的朋友,家人,亲人,读者,车队,赛事都在这里,我也喜欢看中文字,吃中国菜。我热爱一片土地,是因为这土地上站的人。我爱的人们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所在。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几年前在接受加拿大媒体采访的时候就说过:在中国,我周围都是贪官们,已经习惯,去了外国,发现周围还都是中国贪官们,我肯定崩溃了。     最后祝福任何移民的朋友,定居海外的人,在国外念书没有回来的学生,愿你们替我多呼吸几口自由干净的空气,愿你们在更公平的环境里创造一切,能造福到你们的,迟早会造福到我们。    青春就应该这样绽放    游戏测试:三国时期谁是你最好的兄弟!!    你不得不信的星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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