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犯

缅甸政府特赦著名政治囚犯

1988年缅甸学生抗议活动领导人之一敏哥奈是其中一名被释放的政治犯。 缅甸政府开始释放一些著名的政治囚犯,为其名义上的文职政府争取国际合法性。 敏哥奈是其中一名被释放的政治犯,他是1988年一场失败的学生抗议活动的领导人之一。 于2004年被拘留软禁的缅甸军政府前总理钦纽也获释。 缅甸媒体报道,新的总统特赦中将释放651名囚犯,但没有说明其中包括多少名政治犯。 国际社会一直要求缅甸释放更多政治囚犯。 BBC记者在缅甸说,这可能是缅甸进行改革以来最重大的突破。 敏哥奈被认为是1988年学生抗议活动中最引人注目的异见人士。 另一名参与学生抗议活动成员的政治犯林娜天也向BBC证实获释。 她表示和另外9名政治囚犯一同获释,但还有25人在监狱中。 少数族群掸邦民族领导人昆吞乌也获得释放。 缅甸反对派领导人昂山素季认为此举是一个“正面的象征”。 缅甸新政府自进行改革以来,已经释放一部份政治囚犯。 由缅甸军方支持的文人政府在2010年赢得20年来的首次选举成立而成立。 昂山素季在2010年获释后,于去年底正式把其领导的民主联盟登记为政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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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BC | 朝鲜庆已故领袖诞辰颁布大赦

金日成的生日在朝鲜被誉为“太阳节”。 朝鲜宣布,为庆祝已故领导人金日成和金正日诞辰,将于2月1日开始大赦囚犯。 根据朝鲜最高人民会议常委会的政令,这次特赦是为了庆祝已故领导人金日成百年诞辰(4月15日)和金正日70诞辰(2月16日)。 该政令说,继承并体现金日成和金正日的“仁德之治”和“广福政治”,是朝鲜党和国家坚定不移的立场。 但该政令和朝鲜媒体都没有透露将被大赦的囚犯数量以及其他有关细节。 韩国媒体说,朝鲜每逢被称为“太阳节”的金日成生日前后,都会采取释放囚犯或减刑的措施。 据人权组织“国际特赦”估计,朝鲜仅关押的政治犯就高达20万人,而且其数量仍在不断增长。 这一估计数字是根据卫星图片做出的。图片显示,朝鲜各地关押政治犯的集中营大幅度扩增。 国际特赦引述前朝鲜囚犯说,囚犯在集中营内要遭受酷刑、饥饿和苦役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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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昌海:中国将怎样走向复兴?

进入中国的 2012 年了,对这个年头众说纷纭,似乎都指向了一个词:崩溃。 网络作者 任季 从自己在中国经历的两件小事,谈起了对崩溃的理解。他说第一次来日本是在 1988 年,在那个时候很多中国人都存在着一个强烈的疑问:为什么同在亚洲、有类似文化传统的日本,在市场经济如此发达的情况下,执政党和政府还能保持足够的清正廉洁,而中国虽然只进行了 10 余年的经济改革开放,但是中国大陆的整个权力机构却已经腐败如斯。西方社会找到了一个多党执政、三权分立的办法,约束某个政党(特殊的利益集团),使它不能利用政府这个利刃来肆意宰割百姓,而日本的自民党执政 20 多年,一党独大,却也没有走向极端。是一个什么样力量在背后约束着它呢?在日本居住了半年之后, 任季 认为自己找到了答案:地震。初到日本的人一定会惊愕于日本频繁的地震,当时他就想,虽然日本国土狭长、资源匮乏,但发达的经济、丰富的商品供应已经使人们很难直接感受到这些因素的约束,只有地震在时时提醒着人们,危机就在眼前。这种危机感使人们能够约束自己,使社会不致走向极端。但是,我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无论怎么看上去,这似乎都还不是最决定性的因素。 在这之后的近二十年间, 任季 在中国经历了社会伦理、道德的溃决。当他又一次旅居日本的时候,对上述问题有了新的答案。 如果一直生活在一个荒蛮、原始的社会中,将无从知晓社会礼仪、道德为何物,而生活在一个礼仪、道德成熟、稳定的社会中,可能会把这种礼仪、道德看作是如同空气和水一般自然存在的东西,也很难体会到这些对于人类社会来讲是如何的难得和珍贵。只有经历了它的快速崩溃,而又在一个相邻的地方看到了它,才能体会到它的作用和弥足珍贵。 任季认为, 中国大陆建政的 60 年,最下力气做的一件事情是摧毁中国传统的礼制和道德。虽然中国在三千多年前的周朝,已经在以礼治国,但到了今天,礼治的概念已经从中国人的头脑中被连根拔除,人们根本不知道、也不相信礼制尚能治国。 他用自己经历的两件很小的事情来说明中国伦理道德的变化。大约在 1991 年前后,他与同事出差,在一些偏僻的地区没有出租车,需要临时搭乘当地居民的车辆。当时他们决定送给司机一些小礼物作为搭车的酬谢。按照中国的传统习惯,礼物应当是在搭车之后送出,这表示了一种对对方的尊重。中国有句古话: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如果把对方当成君子,在搭车之前送礼物,对方同意我们搭车,就可能被看作是贪图礼物,而非助人之义士君子。他当时按照中国传统的习惯,很自然的选择在搭车之后赠送礼物。这本来是一件非常、非常微不足道的事情,但是这么多年之后他还能记得这件事情源于当时一个同事的一句话:既然已经搭过车了,为什么还要给他礼物呢?这么一句看似很普通、简单的话能让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还在于这个同事随后向他做出的解释。如果要给礼物,也应当在搭车之前给,这就如同支付报酬一样,即使这个驾车人当时可能不太愿意让他们搭车,因为有这个报酬也会改变主意,这样这个礼物才有实际意义。“而在搭车之后,我们几乎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这个驾车人,他是否在意我们给礼物,对于我们毫无意义。非常实用、明确的利益判断,只是其中看不到一点在中国演绎了几千年的仁义礼智信的影子。” 任季说,“ 这个同事是一个典型的中共党员。我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中国大陆各级官员中,几乎 100% 的都具有这种不考虑一点信义因素,纯粹利益判断的能力。也惟有如此,才能在中国大陆的体制中,获取更高的职位和利益。这种彻底的利益判断受到提倡,大行其道,正所谓‘闷声发大财’,而传统的义礼信却受到了中国大陆从各个方面反复的批判。一个国家、民族中民众的道义观念,不仅没有被提倡,而是被反复的批判、压制,甚至是残酷的镇压,古往今来,寥寥数家”。 任季说, 前几年日本毒大米事件轰动一时,相比之中国一些五毛煽动下的“爱国者”毫无道义的喧嚣,日本一位经营中国大米的老板引咎自裁的报导,使他被一种道义力量所震撼。这个老板的举动可以说纯粹基于道义。这种纯粹的道义判断正是维持一个社会均衡稳定的终极力量,也是一个民族的魂魄。比较中国大陆已经被压制到极点的伦理、道义,它完全是与权贵阶层的极度腐败相辅相成的。也正是看到了这样一个维持了几千年的伦理、道德体系,在几十年间就被破坏得如此厉害,更反映出了这样一个体系的来之不易,维持它的艰难。实际上中国当今伦理道德的崩溃,即将导致全社会的崩溃。这一点从他知道的另外一件小事上已经露出端倪。“小女数年前刚上学,有一天告诉了我一件事情。她的一个同学在教室里只有她们两人的时候借用了她的文具,当她索还的时候,她的这位同学说:谁能证明我借了你的文具呢?听到这句话比听到吾女被抢劫更让我吃惊。一个小小孩童,就能如此毫无信义,如此行为若要延伸至整个社会,那商品交换、财产所有都将荡然无存。一个人时刻都得证明自己所有之物归自己所有,那这个社会还能存在下去吗?!” 如今,经过 35 年不间歇的增长,中国大陆的经济已经到了拐点。 2011 年 9 月份也许就是波峰,从那以后,收缩的迹象已经毋庸置疑:汽车销售量下跌、电力消耗下降、产业输出锐减、楼市价格大跌,……。 10 月时有大额的金钱转出国外,情况出乎意料的急剧恶化。简言之,中国大陆经济的轮胎正在松脱,国家的经济增长模式已经接近其有效性的极限。这意味着,在政治权贵们从根本上调整经济结构以前,经济问题只会变得更糟。如果政治权贵们不对,国家已经到头的模式作出改变,必将承担政经全面崩溃的政治后果。 呼喊了 20 多年的政治体制改革至今还了无成果,腐败愈加猖獗。造成这一局面的原因很多,但有两个特别重要。首先,在全国各地都明显的有一种感觉:一党制不再适合中国大陆正在进步的社会;就如托克维尔时期的政治观察家所说的那样,现代化是独裁者必然的和不可阻挡的敌人。其次,政治改革已失去了体制内支持——高级官员彼此勾结,好从各自的职位上获得个人利益;因此,改革普遍失败,而腐败问题基本上已经没有控制,成为公民之间一触即发的问题:这么多官员扒窃了这么多钱。现在,中国大陆从首都到全国各省都有强大的反对改变的力量。在这种情况下,在体制内部已经产生了对政权耐久性的深重悲观情绪。就如多年来在全国各地“维权运动”所示,权贵们主要是通过强制来维持权力。随着中国大陆经济摇摇欲坠,权贵们开始明显地担心他们的合法性,也就毫不奇怪了。权贵们知道,如果不能带来繁荣,要保有权力,便必须把民族主义的旗帜举得更高。 1990 年代末中国大陆经济走向衰退时开始丑化日本,不能说是巧合。 抗议——官方行话是 “ 群体性事件 ” ——大幅增加,过去几年的增幅尤其明显,从 2008 年的大约 127000 增至 2010 年的多达 28 万。此外,这些事件变得更加猛烈,一些成为骚乱和暴动。文职权贵都越来越依赖人民解放军和半军事的武警来维持秩序和保有权力。 由于文职权贵的权威受侵蚀,军方正在得势——当今世上最危险的趋势之一。像 20 世纪 30 年代的日本军国主义者一样,军官都在思考什么他们可以做什么,而不是他们应该做什么。他们傲慢、好战、巴不得能有一战,而他们现在正在执行自己的外交政策。国际舆论说,在过去,北京的外交政策基本上是良性的,中国大陆实质上已放下了毛式的敌意,并正在寻求融入国际体系;然而在 2009 年,该国的权贵们采取了一个明显的更加自信的姿态——带头破坏气候谈判、大力扩张在南中国海和东中国海的声称所有领土范围,几乎动不动就挑战美国——例如 2009 年 3 月,大陆军舰和战机在国际水域滋扰美国的船只,甚至试图从没有武器的侦察舰偷取声纳阵列,那一尝试其实构成了战争行为。对这种交战基调的一般解释是,大陆权贵们认为没有其他国家可以阻止他们——现在中国大陆的经济开始瓦解,在他们看来,向外动武是他们唯一可以采取的途径。 但论动武,在世界东方,近代曾经最强悍的军人莫过于日本人了。日本人在上世纪大败俄罗斯和大清国,当代中国军人既没有大清朝的庞大海军,恐怕也缺乏当年日本人的武士道精神。但虽然日本人强悍,最终却败给了美国人。至今,中国军人头头是道地炫耀武力,却不知道美国人最后征服日本人的武器是什么。美国人打败了日本人,但最后征服的武器却不是武力,而是美国价值观。这种武器放之四海而皆准——人权、自由、平等、民主和公平公正。 以麦克阿瑟为首的美国占领军当局在占领日本之后都做了什么?在征服的土地上,在无条件投降的日本国土上,胜利的征服者们:( 1 )还是在飞往日本的飞机上,也就是 1945 年 8 月 30 日,麦克阿瑟就向他的幕僚们谈起了他统治日本的设想,归纳为两个要点:第一点:铲除日本文化和行为中对外侵略的因素;第二点:促进民主在日本成长。( 2 )麦克阿瑟抵达日本后,下令释放了被日本政府长期关押的包括许多共产党人在内的政治犯,美国人解放了身陷囹圄的共产主义者。 1945 年 10 月,这些出狱的共产主义者合法地组建了日本共产党。( 3 ) 1945 年 8 月 25 日,美国占领军允许日本妇女建立自己的组织; 9 月,公布了给予日本妇女选举地位的法案; 12 月 17 日,日本妇女历史上第一次获得了选举权。( 4 ) 1945 年 10 月 11 日,麦克阿瑟发布公告,解除了对报纸的禁令,日本实现了新闻自由和言论自由。麦克阿瑟在公告中还特别指出:要实现宪政体制自由化,要解放妇女,鼓励成立劳工组织,学校实行更自由的教育,实行经济制度民主化。( 5 ) 1945 年 12 月 22 日,颁布了《工会法》,工人阶级真正地拥有了自己的组织。 1946 年 9 月 27 日,颁布《劳动关系调整法》,其中包括禁止企业开除或歧视罢工工人的条款。 1947 年 9 月 1 日,颁布了《劳动基准法》,规定了最低工资标准和最长劳动时间。世界上头号资本主义国家派出的占领者们却真正地从法律上保障劳动者的利益,保障工人阶级的利益。( 6 ) 1945 年冬 1946 年,美国紧急运送粮食、奶粉和肉类给日本。( 7 ) 1946 年 2 月 3 日,麦克阿瑟指示盟军总部起草日本宪法样本。美国政府早在 1945 年 9 月给麦克阿瑟下达的制定宪法的准则是:日本政府必须绝对由全体选民授权并对全体选民负责。 5 月 3 日盟军提交了宪法草案。 10 月 7 日,日本国会通过了宪法。 11 月 3 日,天皇颁布新宪法。这是一个由占领者由外国人由敌人由西方人按照西方的价值观按照西方那一套强加给习惯于东方这一套的被占领者的宪法,但却是给被征服民族被占领国家的人民带来了民主自由法治的宪法,带来了和平繁荣昌盛的宪法,带来了幸福的宪法。 “麦克阿瑟”宪法强调了日本人的基本公民权利,把这些权利视为“天赋而不可剥夺的权利”加以保障。这些权利包括:选举权;集会与出版自由;没有律师的即时介入,任何人都不得被逮捕定罪;保障人民居住安全,禁止无端的搜查与剥夺等。 因此,日本这个国家虽然战败了,但人民却没有做过一天的亡国奴,也从没有亡国奴的感觉,日本人民倒是从军国主义的奴役下站起来了。短短几十年,就从满目疮痍的战败国成为世界经济大国,且傲视俄罗斯与中国。 日本,是一个中国的最好的镜子,能看到中国的过去、现在乃至未来。普世价值在日本,不是亡国奴,也不是卖国贼,更不是传统文化的毁灭者,恰恰相反,是日本民族复兴的根本路径,也是民强国富的唯一方向。 和日本军国主义相似的是缅甸。 缅甸,一个曾被联合国列为世界上最不发达国家的一个地方,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中国人羡慕——大概军人会羡慕,因为缅甸是军政府。但在近段时间,却有很多中国老百姓真有些羡慕那些缅甸人了。不是羡慕他们国内的财富,他们没有。也不是羡慕他们对外的强权,他们也没有。而是羡慕他们生活在一个正在发生变化的国度、一个开始感受到希望的国度、一个开始走向未来的国度。中国网民说,有的人,生活虽然很穷,但如果正在一天天变好,他一定会很快乐。有的人,即使很富裕,但如果事业上问题重重、没有进展,生活水平也有日益走低之势,他一定很不快乐。 缅甸就是一个这样的穷人。它虽然长期处于军政府的严厉管控之下,却正在逐步走向一条民主转型的大道。军人将政权交到一个文职政府手中,尽管这些文职人员不过是一些脱下了军装的前军人,但他们的表现已证明这不只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从取消对反对派权贵们昂山素季的软禁,到放松对境外网站的管控和允许集会游行,一直到允许到访的美国国务卿会晤昂山素季。今天又看到消息, 缅甸联邦选举委员会已正式批准昂山素季领导的全国民主联盟(民盟)重新注册为合法政党,从而为昂山素季重返政坛铺平了道路。我们不能说缅甸的民主之路不会逆转,但历史的车轮毕竟已经开始滚动,缅甸人民有理由期望国家转型道路上的下一个站点。 老百姓由此想起了中国的 1980 年代。那个年代比现在更加贫穷,甚至在许多方面更不自由,如没有互联网的信息源,也没有微博可供发牢骚。之所以不少人怀念它,一个重要原因应该是:那是一个可感受到希望、可感受到变化的年代。不幸的是,这种希望与变化在一个时间节点之后戛然而止,此后中国人的钱越赚越多,生活却越来越颓废。权力、金钱、美色、强拆、城管、上访、关系、潜规则、房子、医疗、既得利益集团等诱惑、问题、难题将中国老百姓团团缠住,唯一消失在远处而不可见的,就是自己与国家的未来。 缅甸是幸运的,因为它有一个长期为它的民主和自由而奋斗的权贵们及其领导下的政党。昂山素季只是一位纤弱的女性,但为了反抗军政府的暴政,她选择勇敢地走上街头,面对军人的枪口,最终被软禁多年,长期不得与家人团聚。 缅甸是幸运的,还因为它有一个最终选择了顺应时代潮流、愿意开启民主转型道路、脱下自己专制外衣的执政党。对军人政权来说,有些事情或许是在国内外压力之下做的,但利比亚到叙利亚的教训表明:更多独裁者即使面临更大的压力也不愿意这样做。仅此而论,缅甸的权贵们也是值得赞许的。专制绝不可取,但那种结束专制的专制则是一个例外。对专制者来说,已经犯下的罪孽无法抹杀,但他可以通过悬崖勒马来为自己救赎,从而赢得人民的宽恕与原谅。…… 可惜的是,不是每一个国家都有缅甸这样的幸运。利比亚卡扎菲顽抗到底,结果让几十万人为其陪葬。叙利亚的巴沙尔还在负隅坚持,其脚下已经白骨累累。有的国家,一边看着专制者同伴倒下而惊心不已,一边抱着巨大的权益死不放手而不觉已滑向悬崖。或许,怀揣着大把美金的他们早已设想好最后时刻的逃生之道,但被他们拖向悬崖的老百姓与整个国家却面临深渊、无处可逃! 然而,在全世界民主、人权、自由的呐喊声、枪炮声中,在埋葬独裁者哀嚎声中,沸沸扬扬的 2012 终于来到了。这种不一样的登场,注定了天降异兆 2012 必然是一个非凡的年代。 纵观世界大势,民主、自由发展已成浩浩荡荡的不可阻挡之势!人类社会、科技的发展,无可否认的带动了人性良知、正义的全面的复苏、觉醒。公平、正义、人权已成为全人类的共知和追求!而中国大陆的威权社会机制,已成为全世界发展大趋势中最大的异形、梗阻。而中国大陆,是决不可能弃世界而以所谓独自的特色、而异类于世界的! 所以,中国大陆社会转型是为必然的、势在必行的! 101 年前,中国人率先开启了亚洲的宪政民主社会的的转型浪潮,然而马列主义的出现,戛然终止了中国民主前进的脚步,把中国从已经建立了三权分立架构、已在逐步完善、发展民主制度国家,并且已进入了世界四强、得到世界承认、尊重的国家,重新拉回到“万岁”声狂吼不断的威权专制年代,成为国际社会所唾弃、孤立、包围、封锁的“新中国”。时至今日,“新中国”仍在低三下四、委屈求全甚至抛洒血汗钱的乞求世界各国的承认、支持! 反观整个中华文化圈内的国家和地区,除中国大陆、朝鲜外,而中国台湾、香港、澳门、韩国、日本,都依托伟大的华夏文明,成功的实现了社会的民主制转型,在短期内擢升为世界发达国家和地区。以区区二三十年的时间,完成了欧美等国家用二三百年才完成的工业化、民主化进程。创造人类发展史的奇迹! 世界在研究东方文化、韩国、台湾等都在大力推广东方文化博大精深,也就是中国传统的儒、道、释、诸子百家的经典文化、思想;然而泱泱中华文化、文明的发源地、核心地的中国大陆;却是笼罩在西方舶来思想,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异域文化的主导之下。几千延绵传承的民族传统文化受到了无情糟蹋和抛弃,几近灭绝,极大的阻碍大中华文化经济圈建立、和发展和推广,一个民族,当她的民族文化被彻底消亡时,这个民族也必将不复存在。 但大陆人民也高兴的看到;在改革开放的后 30 年里,在经历了残酷磨难后,传统文化、文明以她顽强、厚重的生命力,得到了快速的复苏,人们观念思想意识也在发生深刻的日新月异的变化,随着大陆经济、科技的飞越发展。放之四海而皆准的普世价值——人权、自由、平等、民主和公平公正,得到越来越多的民众的追求。 2012 年的中国大陆,已经步入到社会转型,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必然临界点。 转型中国,复兴民族,必复兴中华民族之文化。彻底驱逐不切实际,并造成了国家和民族悲剧西方泊来马列主义。依托我包容天地、和谐万物的悠悠传统民族文化,以完成辛亥革命的宗旨;实现社会制度彻底的民主转型。 2012 必然是中华掘起的晨钟敲响——实现民族、民主的自由一统,振兴中华,恢复泱泱之中国,造就一个灿烂雄据东方的大中华文明圈! 祝福 20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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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法国世界报》 平壤,一个隐约开放的城市

核心提示:平壤是一个政权的既得利益者聚集的国家橱窗。它集中了国家的各种资源。首都远不能反应各省城的情况。在制度表面上没有任何改变的状况下,平壤折射出一种不易察觉的社会演变。这种演变远没有产生可以惠及百姓的效果。 原文: Pyongyang ville entrouverte 译文:平壤,一个隐约开放的城市 时间:12月27日 星期二 作者:Philippe Pons 本文由 译者 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编辑配图:平壤街景 来源: 旅游者博客 】 今天,朝鲜举国悲伤,人群在哭泣,国旗半降。而在朝鲜领导人金正日12月17日去世的前夕,平壤正在热火朝天地进行建设,以便在明年4月15日庆祝国父金日成诞辰100周年。这是一个将开创新纪元的事件,即开创一个”强盛和繁荣国家”的纪元。一些街道被禁止通行,道路被改造,运土车辆往来穿梭,墙面被粉刷,一些新的建筑拔地而起。城市变成了一个大工地。 在距金日成广场不远的万寿台,一些50层的高楼拔地而起。在高音喇叭播放的雄壮的乐曲声中,包括士兵在内的数千男女正忙于捣碎石子,把它们填入搅拌机中,或是飞快地扛起工字钢,把它们送上插着在冬日里猎猎飘舞着的红旗的脚手架。尽管工地上也有重型设备(日本牌子的起重机和卡车),但主要使用的还是锹、镐和人力。 在夜晚,工作会在探照灯的照射下持续到凌晨。在各个楼层的不同方向,电焊的火花在夜空中闪烁。大部分工人都睡在附近公园的帐篷里。其中许多人是学生。自入夏以来,大学就已经没人了。不太习惯于这类工作的学生们不得不忍受寒冷、饥饿以及没有休息时间的工作。人们告诉我们,在这场与时间的赛跑中(最后完工期限是明年4月15日),水泥骨架是以”每天两层”的速度浇筑。那么事故情况呢?问题总是得不到回答。人们可以从横幅标语上读到这样的话:”只要朝鲜决定做,就没有办不成的事。”那么代价又是如何呢? 在平壤最高的建筑(高达300米,有105层),有着玻璃幕墙和钢架构的柳京酒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它仿佛是不朽的金字塔,它也作为平壤重生的标志闪耀在阳光下。建筑工作从1987年开始,之后被迫中断了四次。二十年多年来,它仍然是一座空楼,只有骨架,象征着这个国家面临的挫折:经济崩溃和饥荒。2008年以来,建筑工作重新展开。不过目前它仍然只是一个亮闪闪的金字塔形状的空楼而已,高达25层的大厅装潢本应在四月完成。 夜晚灯火辉煌的平壤(有300万居民)很难让人觉得这是一个经济凋敝、物资匮乏的国家的首都。外国牌子的汽车越来越多,以致于在某些十字路口形成小的拥堵,有时甚至因为拥堵导致汽车司机和穿制服戴皮帽的交通警察之间发生口角。 在被遮蔽起来的大市场里(人们可以看到食品、衣物和家用电器)顾客熙熙攘攘。首都最大的统一街市场每天接待一万人。在平壤市中心的普通江街区开张了一家两层占地6000平米的商店。那里出售一些进口高档产品:名牌电器、服装和化妆品。外国产品,特别是电器产品,有正规进口的也有走私进来的。 在朝鲜,开通的手机数量为100万部(而朝鲜人口为2400万)。按移动通讯网络运营商埃及奥拉斯科姆公司的说法,手机的需求正迅速增长。移动通讯网络覆盖了整个国家,并允许进入从党的喉舌《劳动新闻》日报网站开始的官网。事实上,存在着两个移动通讯网络:一个同外部世界不联网。另一个则保留给外国人,允许它们打或接国际长途。两个网络互不相联。外国的手机在进入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时会被暂时收缴,而在离开时归还。 装配有意大利设备和日本游戏机的主题公园、新剧院、新影院、新餐厅,平壤的气氛正在改变。然而,在这个设有大型政治犯劳改营的国家里,人们还是担心自己的言行会招来麻烦。同百姓直接接触时,相互的交流基本上是表面的和客客气气的。无论是在北方还是南方,朝鲜人都是爱开玩笑的。但众多内心的束缚(担心被批评)使人们的言语十分谨慎。 平壤是一个政权的既得利益者聚集的国家橱窗。它集中了国家的各种资源。首都远不能反应各省城的情况。这仅仅是障眼法吗?韩国国民大学教授、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专家安德烈·兰科夫指出:”朝鲜在外人看来是一个饥民遍地的国家,是一个斯大林式的走向衰落的国家。这些在人们心中根深蒂固的形象并非完全是虚假的,但却过于简单化了:实际情况要更为复杂。” 在制度表面上没有任何改变的状况下(在那儿是权力由父亲移交给儿子),平壤折射出一种不易察觉的社会演变。这种演变远没有产生可以惠及百姓的效果。直到90年代初,多数人的生活条件是异常艰苦但却相对公平的。特权存在,但不易察觉。如今,那些脱离了困境的人和生活艰难的人之间的差距是明显的。 每天的早晚,人们会看到男男女女排成长队,等着登上拥挤的公共汽车或卡车。而其他人则要远距离跋涉。街边可怜兮兮的摊位同得到良好供应的市场形成鲜明对照。黎明时分,一些妇女负重来到城市出售蔬菜。这些流动商贩处于90年代末大饥荒后建立和发展起来的事实上的市场经济的最底层。这个非正规经济并不是高层作出的自由化决定的结果(如同中国邓小平的情况),而是基层暗中推动的结果。 市场先被放宽了。因为随着公共分配体系的瓦解人民的生存已离不开市场。随后,政权也尽力顺应这个潮流。由于2002年的改革,政府给予国有企业更大的自主权,并使经济活动货币化。随着市场时而向前时而后退(由于压制活动加强),非正规经济中出现了半合法的行为,例如国有企业中的”私营”车间,地下炒汇等。由于这种非正规经济的不断发展,变革似乎已难以逆转。 新近成立的旨在吸引外资的朝鲜大丰国际投资集团就是正在进行的变革的先兆。由于直属国防委员会(金正日领导的国家最高机构),该集团拥有可以将政治原则和经济需要相结合的自主性。该公司的副总裁鞠光町(音)略带神秘地说:”我们做事很灵活……” 这种非正规经济(因为朝鲜只存在社会主义制度)加重了”趋炎赴势”的人和其他靠配给制度生活的人之间的不平等。除了由于一些人没有钱去倒腾买卖而造成的不平等外,还存在着另一种不平等,即如果没有政治上的联系就将一事无成。从由那些”有本事”(在中国有关系或在朝鲜高层中有关系)的商人管理的批发市场到狡猾的小商贩,大家都需要获得特别关照。贿赂于是就成了任何一笔交易都需要的润滑剂。政权虽进行打击(2004年和2007年修改的刑法增加了经济犯罪的种类),但它也是”买卖”中的受益者。 如何调节这个”新”经济又不窒息它(否则会引起整个制度的崩溃)?如何缓解在金正日”时代”人们忍受的痛苦?这是他的继任者为保持稳定首先要解决的问题。社会的不平等只可能引发不满。诚然这种不满可以用镇压来遏制,但镇压活动会损害人民保持的爱国主义和忠于领袖的情感。而这种爱国忠贞的情感又恰是政权所特别珍视的。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 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 译文遵循 CC3.0 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 这里 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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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外交政策》 2012年需要关注的10大地区冲突

核心提示:哪些冲突状况在2012年最有恶化的危险?当《外交政策》杂志请国际危机研究组织评估来年可能会爆发哪些人为灾难时,我们集思广益,列出了有必要予以特别关注的10个危机地区。 原文: Next Year's Wars——Ten conflicts to watch in 2012 时间:2011年12月27日 星期二 作者:LOUISE ARBOUR 本文由 译者 志愿者翻译和校对 【原文配图】 哪些冲突状况在2012年最有恶化的危险?当《外交政策》杂志请国际危机研究组织评估来年可能会爆发哪些人为灾难时,我们集思广益,列出了有必要予以特别关注的10个危机地区。 我们承认,所有的名单都有一定的主观色彩。但是,我们希望至少能达到一个目的:这可能会让人们开始谈论这些问题。为什么苏丹肯定会出现比例可怕的危机?又或者哪些是欧洲已经遗忘了的冲突,例如北高加索或者阿塞拜疆?你看,我们还没有包括一些深陷麻烦,却奇怪地没有太多报道的地方,如墨西哥和北尼日利亚。我们还没有列上金正日去世后的朝鲜半岛的严阵以待的对峙。 需要提醒大家的一点是,前景并非一无是处——我们特别列入了两个也值得我们注意的国家,并谨慎地认为对这两个国家而言,2012年或许会带来好兆头。 叙利亚 叙利亚国内外的许多人现在指望其政权立即垮台,设想从此以后便万事大吉。但现实可能与此截然不同。随着叙利亚以及更广泛的国际舞台上的势力与叙政权形成直接对立,许多人希望流血僵局最终能够结束。在叙政权最近几个月来实施了可怕的暴行之后,巴沙尔·阿萨德总统可能会下台。但是不管他的下台现在看起来有多么难以避免,后阿萨德时期的最初阶段可能存在巨大的风险。 一方面,受情绪支配的民众两极分化——尤其是在阿拉维派教徒群体的周围——使得政权的支持者变得愈加顽固,坚信”不杀人就会被人杀”,而他们对于阿萨德一旦下台自己可能招致大规模报复的担心又是十分实际的。另一方面,相关各方在叙利亚局势中战略利益的上升已经加剧了地区和更大范围内的国际竞争。各方现在都把这场危机看作是一个着力左右地区均势的历史机遇。在这种一触即发的复杂局面中,首当其冲的跨国担忧无疑是黎巴嫩:阿萨德的下台越是迫在眉睫,真主党——以及它在德黑兰的幕后支持者——就越是会把叙利亚危机看作是专为置它们于死地的生死搏斗,它们选择孤注一掷,对以色列发动袭击以彻底转移外界注意力的风险也会越大。用”火药桶”一词不足以形容局势的危险。这种危险是真实存在的,其中任何一个问题都可能中止、甚至提前断送成功实现过渡的可能。 伊朗/以色列 即便伊朗和以色列设法以某种方式安全绕过叙利亚危机的暗礁,两国在核问题上的敌对也可能会使它们走上歧途。尽管对伊朗的制裁以及四周的战争叫嚣在临近2011年底时有所加剧,但一些人也许会认为这不过是伊朗和以色列糟糕透顶的国家关系长期趋势的延续。 不过,有两个因素可能使2012年成为形势趋于恶化的转折点。首先,最近的国际原子能机构报告的表述非常明白:报告也许没能有效地提出关于德黑兰有意制造核武器的新证据,但它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明确地指出了伊朗对于与这个国际机构展开合作的困惑和不甘。其次,美国大选将迫使美国更多地把精力从支持以色列转向国内议程,从而大致形成一个有利于以色列采取行动的环境,并可能带来若干意想不到、无意识——并具有潜在灾难性——的后果。 阿富汗 国际社会长达10年的大规模安全、发展和人道援助未能建立起一个稳定的阿富汗。过去一年中安全状况的恶化以及原先稳定的省份也变得叛乱四起就是明证。2011年,单是首都咯布尔就发生了接二连三的自杀性爆炸袭击,包括自2001年以来市内伤亡最惨重的袭击,对驻喀布尔的外国使团、英国文化协会及美国大使馆的多次袭击,以及前总统兼首席和谈代表布尔汉丁·拉巴尼(Burhanuddin Rabbani)的惨遭暗杀。随着许多重要省份定于2012年初被移交给装备简陋的阿富汗安全部队,明年的前景毫无光明可言。 阻碍阿富汗实现和平——或者至少是稳定——的一连串障碍到现在为止都是似曾相识的。总统哈米德·卡尔扎伊(Hamid Karzai )采用恩威并施的手法,通过命令来治理国家。政府机构和公共服务在大部分地区形同虚设,甚至难觅踪影,要不就是腐败丛生,以至于阿富汗人不愿与它们有任何瓜葛。说达里语的少数民族对于与以普什图人为主的塔里班叛军达成和解的可能性仍然抱有怀疑。而塔里班得到了巴基斯坦军方和情报机构的支持。藏身于奎达的塔里班领导层似乎推断他们已经胜利在望了,认为他们只需等到美国预定的2014年撤军之后就可以大显身手。 巴基斯坦 在整个2011年中,巴基斯坦与美国的关系变得越来越糟糕,11月份北约对巴士兵的致命但明显的误炸使两国糟糕的关系差点演变成公开的敌对。部分由于这一原因,但也由于巴军方对阿富汗境内武装分子的支持,伊斯兰堡与喀布尔的关系也充满了争执。通过选举产生的政府在与印度亲善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两国正走向贸易关系的正常化。然而这一进程仍然受制于军方对达瓦慈善会之类好战组织的持续支持。达瓦慈善会以前的名字叫虔诚军,2008年的孟买袭击就出自该组织之手。未来再次发生恐怖袭击可能会导致这两个拥有核武器的敌国之间爆发全面战争。 不过,对于巴基斯坦来说,最大的威胁不是来自国外,而是来自国内。从独裁向民主的过渡还根本谈不上稳固,军方仍然控制着重要的外交和安全政策领域。激进的伊斯兰主义时常破坏、甚至主宰整个国家,对自由派政治人物的暴力袭击动摇着人们对于国家能劫后余生的些许信心。不过仍然存在某种希望,因为激进的伊斯兰主义分子缺乏民众支持,可能赢得2013年大选的两大政党,执政的PPP和反对党PML-N(前提是民主进程不受到军方的扰乱)拥有把国家重新拉回温和立场的能力和政治意愿。 也门 也门处在国家陷入彻底崩溃还是抓住一线希望实现权力和平交接的节骨眼上。迫于国际社会和地区各方日益上升的压力,阿里·阿卜杜拉·萨利赫总统终于在11月23日签署了权力移交协议。根据该协议,他立即把重要权力移交给了副总统,并计划在定于2月21日提前举行的选举之后正式离职。这是重要的第一步,但它离解决也门的问题还差得很远。 许多挑战依然存在,包括让权力移交协议的签署各方负起履行协议的责任,大力处理尚未解决的政治包容和司法问题,改善严峻的经济和人道主义状况等。此外,也门互不服气的武装力量中心之间的紧张关系、尤其是萨利赫家族与变节的将军阿里·穆赫辛·艾哈迈尔以及颇有势力的艾哈迈尔部落之间的矛盾仍然没有化解,可能成为未来暴力活动的潜在起爆点。权力过渡第一阶段最具挑战性的一个任务将是如何确保实现持久停火,从城市中心撤走所有军队和部落武装,以及开始对军队和安全部队进行有意义的改革。 这是个艰巨的任务,国际上的参与各方也可以在其中发挥作用。联合国安理会对萨利赫及其家属威胁进行有针对性的制裁起到了一些作用,让一些强硬派们愿意坐下来谈判。现在,签署了协议之后,要实施就需要对各方就施加压力:一方面是萨利赫,另一方面是对反对的诸党及其关联者。现在,外界的支持集中到了副总统阿比德·拉布·曼苏尔·哈迪周围。根据协议,他将成为2月份选举中各方一致同意的候选人。作为一个相对中立的人物,哈迪可能会促进一定程度的妥协和安全。 也门前途的不确定性还会因为南方激进分子和胡西反叛组织的存在而加剧,其中南方激进分子的要求不尽相同,有人要求立即独立,有人则呼吁建立南北联邦,而胡西叛军则寻求提升本部族的权利,希望取得一定程度的地方自治。而且,当政治家们在萨那谈判的同时,政府军和地方部落却还在阿比扬省的阿拉伯半岛继续打击基地组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争夺也门的斗争在2012年还将持续很久。 中亚 该地区多个国家的生存将听天由命:它们的基础设施几近崩溃,政治体系被腐败侵蚀殆尽,公共服务形同虚设。尤其需要指出的,塔吉克斯坦现在面临着地方和外部叛乱所带来的不断加剧的安全威胁,而它自身对这些威胁几乎无还手之力。雪上加霜的是,它与邻国乌兹别克斯坦的关系陷入空前的低点,两国长期存在的水资源争端解决无望,偶尔爆发的致命的边界事件有可能会引发更严重的暴力。 至于乌兹别克斯坦,华盛顿现在越来越依赖于塔什干向阿富汗驻军运送后勤给养,但是该国政权的残暴本性意味着它不仅是一个令人尴尬的合作伙伴,而且最终还会成为一个极靠不住的伙伴。已经发生了至少一起针对乌境内运送美国物资的铁路线的袭击。鉴于美国和巴基斯坦关系看上去每况愈下,华盛顿可能会觉得别无选择,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看来美国充其量不过是”逃出火坑,又进油锅”。 还有动荡的吉尔吉斯斯坦。如果不采取迅速、认真和彻底的措施来处理2010年南方种族大屠杀所造成的破坏,这个国家就存在爆发另一轮大规模暴力活动的风险。奥什市的极端民族主义市长梅利斯·梅尔扎克马托(Melis Myrzakmatov)在2012年无疑将会继续向中央政府发出警告。他在过去曾经宣称比什凯克的政令不适用于这个南方城市,而现在则在明目张胆考虑建立一支独立于内务部的市警察部队,毫无疑问,在2012年它将继续向中央政府叫板。 布隆迪 2000年的阿鲁沙共识曾终止了内战。但随着阿鲁沙共识的终结,加上2010年选举遭到抵制之后出现的政治气候恶化直接导致了暴力和动荡的升级,布琼布拉政府发出的安民告示听起来空洞无物。和平协议的要素正在被一个个地摧毁。自2010年选举以来,反对党与执政党之间心照不宣的斗争,以及政府变本加厉的压迫,正在制造出越来越多的受害者。独立媒体受到当局骚扰,当局涉嫌雇人进行有针对性的暗杀。与此同时,国家腐败日益严重,政府治理指标触目惊心,随着生活条件由于基本日用品价格的上涨而恶化,社会矛盾不断加剧。如果政府不采取措施扭转这些趋势,布隆迪在2012年可能会重新滑向内战。 刚果民主共和国 约瑟夫·卡比拉(Joseph Kabila)再次当选总统并已宣誓就职,但是这不大可能令他的政敌满意,尤其是反对派候选人艾蒂安·齐塞克迪(Etienne Tshisekedi)的支持者。投票过程存在严重的缺陷,有报道说有些选票被提前做了手脚、选民受到恐吓、局部地区发生暴力活动、组织工作普遍不力以及选举结果遭到篡改等。选举委员会和最高法院中也被安插了忠于卡比拉的人,从而使他们的仲裁在愤怒的反对派眼中变得毫无价值。如果立法机构的选举结果同样遭到篡改,那么在其后的5年内反对派可能会被边缘化。 选举上出现的对立只是更大的趋势的表现。卡比拉在执政的五年中在国家机构中塞满了自己的亲信,让反对党几乎没有什么和平的方式加以反对。国际各方悄悄地退出了刚果局势,援助国如美国和英国,和欧盟一起都不怎么参与,对于制衡卡比拉巩固权力几乎都无作为。 要求国际仲裁的呼声在金沙萨和大多数西方国家首都得不到回应,刚果(金)的选举当局对于挽救选举结果的信誉似乎无能为力。卡比拉的非法举动不仅威胁到了刚果的和平和稳定。国际上对选举舞弊行径的默不作声,以及地区领袖的默许,给整个非洲大陆的民主带来了不详预兆。如果非洲联盟能够像对待政变那样义愤填膺地斥责选举作弊该有多好,这两者毕竟都是违宪的政府更替手法,那样政客们至少会在作弊之前有所顾忌。 肯尼亚/索马里 要判断肯尼亚最近在索马里南部发动的军事战役将会成功地打败索马里青年党,还是会最终沦为一场持久的混战,现在还为时尚早。这个好战的伊斯兰极端主义组织在过去10年中的一段时间里控制了索马里南部的大多地区。不过,既然肯尼亚将参加非洲联盟在索马里的行动,看起来它会在那里呆上一段时间。肯尼亚在索南部长期驻军可能会非常不受欢迎,而且其国内动荡的危险也是实实在在的。在10月中旬战役发动之后,索马里青年党立即扬言报复。对这种恐怖行动的可能性切不可掉以轻心,内罗毕已是风声鹤唳。10月末,索马里青年党在内罗毕对肯尼亚、而非西方目标发动了两起手榴弹袭击。一名肯尼亚的青年党人因此而被监禁。从那之后在索马里边界出现了好几起事件。 肯尼亚国内有相当多的索马里人以及分布更广的穆斯林人口,这些人大多对政府在索马里的军事行动持批评态度,对于政府加入西方主导的反恐斗争更是深恶痛绝。军事行动很可能会加剧肯尼亚业已存在的极端化倾向,尤其是如果军事行动进展不顺利,平民伤亡上升的话。 为应对索马里青年党的袭击威胁,肯尼亚政府在索马里人聚居的地区发动了大扫荡,旨在铲除该组织的支持者。尽管警察和安全机构大多表现出克制,东北边境地区的地方领导人已经在指责军方滥用武力。真正的考验将会出现在索马里青年党在肯尼亚成功实施重大袭击之后。人们担心这会引发对肯境内索马里族人的严厉镇压,从而对族群关系以及社会的凝聚与和谐带来严重后果。特别是在今年的大选之前,这是出现了广为蔓延的种族暴力的2007年大选之后的第一次选举。 委内瑞拉 尽管几乎没有受到世人的关注,但委内瑞拉是西半球凶杀发生率最高的国家之一,是柬埔寨的两倍、墨西哥的三倍。即便在乌戈·查韦斯掌权之前,凶杀率就出现了上升势头。但是在他执政的12年中,凶杀率更是大幅飙升,案件数目从1998年的4550起上升到去年的17600起。受害者基本上是贫穷的年轻男子——他们会因为像手机那样的小物品、被卷入团伙间的枪战或是因为成为安全部队非法杀戮的对象而丧命。 刑事暴力尚未渗透到国家的政界。但是明年总统选举之前显露的征兆却是不详的。执政当局为了它所说的”保卫革命”,已经把地方民兵武装了起来。到目前为止它还未着手处理安全部队内部的腐败以及它们与犯罪活动的牵连。获得武器易如反掌。据说在这个人口仅2900万的国家里散落着1200多万件武器。犯法可以不受惩罚是造成暴力横行的主要动因,司法独立因为政府的持续打击而遭到侵蚀。根据某些估计,只有不到1/10的警方调查最终会导致对嫌疑人的逮捕。 还不清楚谁会站出来与查韦斯竞争总统职位,我们也不知道会有多大的政治空间能够让候选人竞选公职。但是在总统患病加剧了原本就很严重的不确定性,他与某些反对派领导人不共戴天,以及委内瑞拉社会两极分化、军事化和缺乏可靠的制度化冲突解决机制的情况下,新的一年可能会被证明是极具考验性的。 现在再来看看好消息。下面两个国家的2012年看起来将相对光明一些。 突尼斯 温和的伊斯兰主义复兴运动党在10月选举中的获胜是民主的胜利。当然,没人会低估这个国家将面临的重大挑战。暴力的威胁持续存在,不管是来自一心想败坏复兴运动党名誉的奸细,还是来自被边缘化了的较为激进的”萨拉菲”派圣战分子,或者是来自该国内陆劳工阶层聚居的城镇——自从总统本·阿里下台以来,这些城镇基本上被忽略了,当地的经济、社会和治安状况持续恶化。旧政权在政府部门及制宪议会中的残余势力尽管薄弱,但也仍然扮演着捣乱者的角色。与此同时,新的商业精英似乎只是继承了他们前辈的糟糕做法。新政府必须迅速行动起来,不要再对权力过渡的细节——例如总理的权限、制宪改革以及新的选举等——争吵不休,而应该把精力集中到挽救国家经济下滑和着手解决腐败和失业问题上面来。 尽管如此,在举行了阿拉伯之春后的第一场自由的差额选举——而且是以相对透明的方式和在人们热情参与的气氛下举行的——以后,突尼斯人显然已经有了许多值得骄傲的东西。如果说这个国家的相对稳定和明显进步可以成为整个地区的指路明灯,这绝对不是一件坏事。 缅甸 政府的改革诺言正在兑现:军方已经离开了政坛前沿;反对派首要人物昂山素季获释,正在与政府最高层进行接触并计划参加选举;其他许多政治犯也获得了自由;议会里的一些较为热烈的辩论场景由电视台进行转播;一些先前被禁的网站已经解禁。这个历经苦难的国家面临着在2012年继续保持积极走向的重大机遇。 外部世界、尤其是西方需要对此有所反应,与缅甸进行更深入的接触并取消适得其反的制裁措施——这些制裁不仅没能减弱军政权对权力的把持,反而造成了对平民的损害。美国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12月初对缅甸的访问是在正确的时间采取的正确行动,但这还不够。接下来需要等待缅甸政权采取的重大措施包括:释放所有在押的政治犯,通过削弱新闻检查制度的新媒体法,并与少数民族武装组织签署停火协议。达成停火将是朝着结束军队在这些边境地区冲突中的暴行迈出的关键一步。 LOUISE ARBOUR 系前联合国人权事务高级专员、国际危机研究组织总裁兼首席执行官 相关阅读: 《金融时报》中国:新的”世界警察”? 本文版权属于原出版公司及作者所有。©译者遵守 知识共享署名-非商业性使用-相同方式共享 3.0许可协议 。 译文遵循 CC3.0 版权标准。转载务必标明链接和“转自译者”。不得用于商业目的。发送邮件至 yyyyiiii+subscribe@googlegroups.com 即可订阅译文;到iTunes 中搜索“译者”即可订阅和下载译者Podcast;点击 这里 可以播放和下载所有译者已公开的视频、音频和杂志。(需翻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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