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

李银河 | 王小波:有一些时期,每一天都是愚人节

中国数字时代编辑注:本文转自李银河微信公众号,选自王小波《思维的乐趣》。 有一些时期,每一天都是愚人节。我在这样的气氛里长大,有一天,上级号召大家去插队、到广阔天地里,“滚一身泥巴,炼一颗红心”,我就去了,直到现在也没有认真考较一下,自己的心脏是否因此更红了一些。 王小波 积极的结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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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网|南桥:还要过多久才能搞文革

最近中国政治生活中最微妙的事情,我认为有两件值得深思,一是习总书记公开表态,不要叫他“大大”了,大概连带着也不能再叫彭丽媛“麻麻”了;二是两会开幕日出现在无界新闻网上呼吁习总书记辞职的公开信事件还在继续发酵,种种迹像表明,国家机器已经全力开足,不把“忠诚的共产党员”找出来儆猴决不会罢休。我认为,这两件事是有关联的。这两件事是前一阵中国政治生态的典型表现,其意义是,它们说明,体制内的反对派是存在的。这是一种正当的反对派,即建立在理念基础上的反对派,和薄熙来、周永康、徐才厚等反对力量不同,也和已经被打和正在被打或可能被打的贪官恶吏不同,是能够和执政者面对的反对派。这种反对派现在也许非常弱小,事实上也确实弱小得只敢以“忠诚的”共产党人出面而不敢亮出大名,但是,反对派是否存在,仍然是意义重大。习近平执政伊始,就以反腐打虎开始了迅速集权。很多人对这种集权取理解和容忍的态度,一厢情愿地寄希望于集权完成后就开始政治民主化改革。中国人,包括百姓官员和知识分子,对集权的容忍度和理解度是世界第一流的,此乃中国执政者之福,却是中国现代化之大碍。现在回头看,当初对习近平的集权抱良好愿望的人,都应该反思一下,为什么总是伤疤没好就忘了痛,总是对集权不抱警惕。习近平集权的过程,不仅是反腐打虎,更是消灭反对派的过程。镇压民间政治异见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比周永康更无所不用其极,在国内国际都臭名昭著却仍然变本加厉。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迫使党内和体制内的开明派、改革派和左右两边的反对派都沉寂下来。于是,禁止“妄议中央”的规定也堂而皇之地通过了,这就等于宣布体制内反对派已经被消灭。如果说,抓捕维权律师、囚禁民间异见知识分子、纵容地方恶政来镇压群众,都只是最高当局走向寡头专制暴政的量变,那么体制内反对派的彻底消失就会是一个质变。一旦这个质变完成,未来中国政治的灾变就不可避免了。最近我们看到的是,这个质变还没有完成。体制内反对派轻轻地对习近平说了一声“不”。任志强的公开“妄议”,幽灵公开信事实上得到党内外和国内外很多人的共鸣,个人崇拜风气戛然而止,说明体制内反对派即使弱不禁风,仍然形成了对习近平的制约。体制内反对派在这个时候出现,和前一时期变本加厉的个人崇拜之风吹响了反对文革的集结号有关。习近平执政三年,终于让大家明白了他想在政治上把这个国家带往什么方向。他崇拜的是毛泽东,他佩服的是普京,他要改变的是邓江胡等前任留下来的状态,他理想的国家是清清爽爽的寡头专制体制,一种红二代们青少年时期深入灵魂骨髓的“红彤彤的红世界”。在这样做的时候,他也明白他在制造政敌,不仅是贪官们恨他,左右都有理由不喜欢他,他的办法就是镇压,把一切反对的力量都打下去。他需要时间,而按照前任留下的任期制,他的时间是不够的。如果时间到了他就要卸任下台,政敌们将一拥而上吃了他。所以,他没有别的选择,只能争取在任期内改变规则,像普京大哥那样,延长执政时间直至永远。于是,让大家或多或少有点意外的是,他立足刚稳,就开始搞个人崇拜了。原因很简单,改变规则必须有舆论准备。个人崇拜是习近平政治发展所必然要走的路。只是,他低估了这件事的难度。对于如今习近平的同龄人来说,个人崇拜就是文革的同义词。而这一代人现在政治上是掌权者,非政治的事务上是业务骨干,在各家各户是家里的爷爷奶奶。这一代人是吃够了文革苦头的人,在思想意识上是文革造就的一代。全国上下,不管处于何种生活状态,没有比这一代人更了解文革,更不愿意重返文革的了。即使是那些被强拆的人,被冤枉的人,喊着“毛主席救救我们”的改革开放受害者牺牲者,真要让他们重返文革,重返那种没有尊严没有安全的极端匮乏的革命年代,他们也不会愿意的。习近平搞的个人崇拜,触动了党内外和全国上下不愿重返文革的这根心弦。当习大大彭麻麻的喊声刚出来的时候,习近平是挺受用的。当年毛泽东是全国人民都称其为“他老人家”,大大和麻麻是在向“他老人家”靠拢。后来就出现了一首比一首更恶形恶状的歌唱习近平的歌曲。我听这些歌曲,没有一首能坚持三十秒。想不通彭麻麻是唱歌出身,怎么不先下手为强,领导革命文艺工作者创作几首“爹亲娘亲”之类的歌,先期占领人们的嘴巴和耳朵,也比这“要嫁就嫁习大大”过得去一点。不过,说实话我对这些歌是乐见其成的态度,道理很简单,只有个人崇拜的恶劣风气,能够唤醒体制内政治反对派了。习大大的称呼煞车,显然是体制内反对派阻击了个人崇拜之风。这是习近平的一次挫败,其后续效果尚待观察,其意义却非同寻常。以后习近平将尽量避免党内同志们把他和文革联想在一起,他终于意识到文革是他面前的一块礁石,他必须绕开。但是对那封幽灵公开信,他一定会彻底歼灭,因为“妄议”若开了头,他的政敌会冒得到处都是。这并不是说,中国再也不可能搞文革了。对文革有致命过敏症的,只是如今六十来岁以上的人,等这一代都退出去了以后,文革是随时随地搞得起来的,因为中国人虽然吃了文革很多苦,却还没有从制度上反思过文革。搞文革的制度还在,搞文革的文化也在,不要说文革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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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向 | 红卫兵,痞子运动升级版

文化革命运动,是毛泽东江西打AB团,延安整风,五七反右,以及四清运动等整人运动之一次集大成,更是孤注一掷的大赌博。他很得意这次豪赌,认为把中国赫鲁晓夫刘少奇这祸根除了,他把文革与驱蒋到台湾并称为一生两大盛事。可是,接班人林彪的叛逃,如劈头的雷击把他击倒,从此精疲力竭,他曾不止一次背诵庾信《枯树赋》:“昔年种柳,依依汉南。今看摇落,凄怆江潭。树犹如此,人何以堪”。值得欲步其后尘者省悟吧?拿破仑也点到毛泽东的死穴就是拿破仑的一段名言,也点到老毛的穴道,他说:“要拿到权力,你必须是绝对的小人。要运用权力,你要是真正的伟大。很少有人又是小人,又是伟大。”毛泽东从打江山到坐江山,夺权与用权,全用毛式痞子即小人的一套,能不惨败吗?他这四人帮的首领被掩盖了,但审四人帮,未必不是也审了文革的发动者毛泽东吗?文革被定性为浩劫,叶剑英在中央工作会议上说:文革期间整了一亿人,死了二千万,不是对毛的诅咒吗?笔者是两个三十年的过来人,对文革及之前的十七年都经历过,对毛泽东用红卫兵发动文革,让那些青少年红卫兵像阿Q那么唱“手执钢鞭将你打”硬真的手执铜扣皮带把老师打,尽管,老红卫兵有不少现在已掌权,当年那阿Q式的得意,很难说不再流露或暴露,在文革五十周年之际,想到冤死的无辜者,就按捺不住满腔悲愤了。王国维殉中国文化为后人写寓言今天的七〇、八〇、九〇后不知红卫兵是什么,我可简单明了地说:就是老毛痞子运动的升级版。毛泽东以农运的痞子运动出道,以那篇《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起势。当一九二七年,湖南大名士叶德辉以劣绅名义被杀,这位著名的放弃京城御史级官不做,返湘继承乾嘉学派的训诂研究,在日本也有不少弟子的学者,杀后,刺激北京国学大师王国维,悲哀中国文化浩劫到来,跳了昆明湖。全国舆论齐批痞子运动,但毛泽东却说痞子运动好得很,且将这些流氓、痞子与阿Q类无业游民暴力,戴上无产阶级革命的桂冠,他上井冈山落草为寇,也褒为革命了。文化革命的戏本,就是当年湖南痞子运动、延安整风运动、反右运动等的翻版与升级。文革开始集中火力批邓拓、吴晗、廖沫沙三家村,以此祭旗,这三家村就是批王实味野百合花的翻版,红卫兵打死北师大附中校长卞仲耘,就是痞子们杀叶德辉的继续,仅我脑库里存储的红卫兵斗死逼死的文化精英名单,就有:邓拓、吴晗、傅雷、田家英、顾圣婴、丰子恺、田汉、赵树理、胡先骕、陈翔鹤、潘天寿、吕荧、杨朔、焦菊隐、曾昭伦、上官云珠、舒绣文……义和团保皇是红卫兵保毛的先驱明代永乐帝诛方孝儒十族,也只杀到方氏门下儒生,没有如此把文化艺术各领域的尖子灭尽,难道,不也造成今天小混混周小平、花千芳之流,也沐猴而冠地混迹文坛,把痞子的痞像扩张到荒诞闹剧效果!毛泽东在天安门八次检阅红卫兵,要他们保卫毛主席,这同慈禧召义和团进京保皇有何区别?义和团也只灭洋教诛二毛子,红卫兵获得毛的圣旨是清除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把一切存在的东西,都判为封资修,要用打砸抢烧杀来灭绝。据《北京日报》后来披露,仅一九六六年红八月,北京红卫兵斗死(不包括自杀)无辜打死的就一千七百六十五人。北京的红卫兵作了示范,正阳门外大兴县诛杀地富反五类分子,引湖南道县更升级,把十二名地富分子及子女,用绳索捆成一团,塞进炸药包,点燃导火线,叫坐土飞机,只听一声巨响,大块大块的血肉落雨般飞来,没炸死的,民兵一涌而上,用锄头挖死。道县在湖南,他们是创造性地发展了四十年前毛委员在湖南赞扬的痞子运动,比当年给士绅乡绅带高帽子游街与斗争,更登峰造极了。但升级版的痞子运动,在文化革命中,虽然也摹仿义和团的设坛礼拜,红卫兵们也兴跳忠字舞并早请示晚汇报礼拜毛神,却已有那本如魔法的小红书,叫《毛主席语录》将那些痞子行为,教条化与神圣化,红卫兵们口念毛语录,也像义和拳民口念大师兄传授的咒符一般,有刀砍不进斧铁不伤之神力,当他们念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冲锋时,多少花季少年就这么牺牲在血泊中,这些捍卫毛路线的死者,仅重庆沙坪坝,就还有二百多座坟茔,在为文革的罪恶作证。今天各行各业尽显痞子遗风整个文化革命运动,就是毛泽东痞子运动的升级、扩大与用更革命话语去拔高。文革不批,乃至不许说,这痞子流毒不也会升级扩张吗?若当年红卫兵,在手上戴红袖箍在文革中夺权失败,今天混到硕士博士帽在头上去掌权,却胜利了,他们青春期形成的痞子价值观,不在他们掌权后继续发酵并顽强地表现出来吗?于是,那些文革痞子遗风,就依然变形变态地出现在人们眼前:今上只能用金钱与利益去收买保皇护权的五毛了。若红卫兵学的政治世故里还带一点纯真,今天五毛就只有市侩夹杂的狡诈了。毛泽东用够了红卫兵,又全部撵去上山下乡,林彪说叫变相劳改,我不相信五毛们明天会有更好下场。文革中的公检法与群众专政的斗争,如坐喷气式类私刑凌辱,不是继承痞子运动带高帽挂黑牌游街的侮辱吗?今天当权了的红卫兵,不是把游街示众又发展为电视认罪示众吗?把七十多岁的记者高瑜逼上电视认罪,就是讲依法治国的今上,自掴了一次耳光。不讲法的程序,用寻衅滋事就抓人,先关押一两年再去寻找有关的依据,与文革中无法无天何异?维权律师一抓就两百多,律师与法官都是违法的,又将法置于何地?更恶劣的是这种如黑社会式的绑架不喜欢的人,这种流氓痞子行为,居然由中共特务在香港与泰国去私下进行。事情暴露后,竟无耻地横蛮地露出: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卑鄙。尤其可悲可叹的是,这些痞子运动,经过政治的经济文化的传播,流氓的痞性已扩展到各领域各阶层。毛泽东讲千载皆行秦政制,自称是马克思加秦始皇,斯诺给他改为斯大林加秦始皇。秦始皇是以吏为师,中共的官吏由极权制全面腐败,却口口声声称为人民服务,这些红色党棍政客能说不是已痞子流氓化了吗?顾炎武说:士大夫无耻,是为国耻。今天的大学校园,无耻之徒,十分神通,犬儒之辈,尤其神气。笔者所居城巿,大学校长应是师生之范,所谓学高为师、身正为范,却已有四位校长书记成了贪污犯下狱。而某大学学院略具姿色的女生,有些被教授性侵。他们不是也同阿Q一样,把学生当小尼姑、吴妈一样取乐吗?但今天这些姓Q家的人,经过社会变革,穿起阔气衣衫开着高档汽车,都自诩是赵家人了。这便是老毛的痞子幽灵,几经传承转换,已附在官场、巿场、文场。不彻底批毛,清除毛祸,做任何好梦,也脱不掉痞子的价值观吧?《动向》2016年3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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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说天朝】迎G20峰会 3500名杭州版“朝阳群众”上岗

【编者注】《钱江晚报》很显然在报道中将“朝阳群众”与“小脚侦察队”当作褒义词来用了。 钱江晚报|打造杭版“朝阳群众”数千位武林好大妈,正式“上岗” 近日,在杭州武林街道,一支名为“武林好大妈”的队伍正式成立,数千位好大妈将分布在各个社区,有望成为杭版“朝阳群众”。 武林好大妈们,可能是小公园里晨练的阿姨,可能是身穿志愿者服装戴着红袖标的“小脚侦缉队”,又或是半眯着眼晒太阳打毛线的大姐。但是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热心肠和好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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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日报 | 孔捷生:专制土壤盛产奴才

今年是文革五十周年,1966丙午红羊劫之年我才十三岁,正临近初一期末考试,忽然课不上了,试也不考了,大家都去搞革命。懵懵懂懂的我不知道何谓文化革命,眼见校长和我的班主任老师先后被挂牌斗争,其他不进“牛棚”(牛鬼蛇神)也靠边站了,世道真是天翻地覆!老师行列里还站稳在造反派行列的有两位,一是刚从武汉体育学院毕业分配来的翁老师,别看他年轻,却有丹书铁券,因为七月毛泽东畅游长江,释放龙体康健足以发动文革之信号,这位小翁就泅游在毛最外围一圈保护圣驾。就凭远远地得睹天颜,至少是曾同游一江水得沐恩波,他是不会被打倒的。然而翁老师拙于言辞,难以成为造反派中坚。另一位是何姓青年政治教师,从教资历不长,尚未有什么把柄可资批判,因而有了造反资格。记得他的革命荷尔蒙颇为炽盛,我亲眼看到他主持斗争会,七情上面,并向挂黑牌的老师吐口水,公道地说他并未动手,拳打脚踢的都是红卫兵。我们最低年级未有资格站到革命前列,只觉得血液陡涨,激动得高喊口号,斗争基因从这一刻起开始沁入骨髓。何老师除了抡臂呼喊和吐口水的身教,还有言传。记得他在一次大会上无限崇敬地颂毛,说毛主席是最伟大的革命家、思想家、军事家、书法家和诗人,古往今来能在这么多领域臻至顶峰的别无他人。别以为这些话语很垃圾,对十三岁少年却颇煽情,令我无比膜拜。其后在严酷年代里的心智蜕变才渐渐刮骨疗毒,对时代有了别样认知。后来又才知道大文人如郭沫若者在赞颂毛的《清平乐》书法时说过:“主席并无心成为诗家或词家,但却成了诗词的顶峰;主席更无心成为书家,但他的墨迹却成了书法的顶峰……这幅字写的多么生动,多么潇洒,多么磊落,每个字和整个篇幅都充满了豪放不羁的革命气韵!”原来中国的文化土壤里盛产阿谀谄媚和奴才。对习个人崇拜如文革这次两会西藏代表团齐戴习像章,各省市党委表态拥护“习核心”,都俨然文革回潮。至于举国兴起颂习神曲,诸如《东方又红》、《要嫁就嫁习大大》、《习大大爱着彭麻麻》之类,十足沉渣泛起。其实源头是习近平亲口恩准教师刘铁称他为习大大,在陕西话里大大就是亲爹之意。这岂非文革红歌《爹亲娘亲不如毛主席亲》又转世了吗?习大大违反文革后党禁止个人崇拜的决定,以及彭麻麻让自己的胞妹任央视春晚总制片人,却又禁绝网民吐槽批评,这都引起党内其他同僚的恐慌和抵触,于是终于联手劝谏,让睥睨天下、顾盼自雄的习大大有所收敛。原说要“组织处理”异议者任志强,现在叫停了。如此一连串眼花撩乱的事变,被北京政坛戏称为“十日文革”。强国人的奴颜婢膝也跟着收敛了吗?这里就有个活标本——《环球时报》胡锡进在摸不清形势时曾就春晚禁言发声,主张让人家说话。谁知“虢国夫人”(杨贵妃三姐)大有来头,胡站错队了。这时任志强妄议“党媒姓党”的微博风波乍起,胡锡进力图将功折罪,高调加入围剿行列。孰料“十日文革”嘎然而止,似乎下注又押错了。后面且看《环球时报》还有什么表演,在中国专制文化的酱缸里,奴才无法进化为脊椎动物,它们永远是爬行蛆虫,却又颇擅生存之道。明朝解缙在殿前应对,明成祖说后宫妃子生了孩子,解应声道:“吾皇昨夜降金龙”,朱棣皇帝说是女婴,解即接着说:“化作仙女下九重”,皇帝说可惜死了,解再接:“料是人间留不住”,皇帝说丢进金水河了,解出口成章:“翻身跳入水晶宫”。胡锡进一类的大小奴才虽无解缙之才,但善变之术却是中国特色的政治生态千锤百炼出来的。正是“最是强国出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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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民议】【CDTV】“国家只是让你尽量拿不到退休金,其他死不死,活不活它可不管”

【网络民议】“很多人在乎的是立场,是国籍,是历史,是仇恨,根本没人在乎这个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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