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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涛访港 多路示威被拦截

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星期五(6月29日)抵达香港访问,各方安保措施严密,多个团体试图发起示威抗议活动均被拦截。 胡锦涛抵达香港机场后,乘坐专车前往下榻酒店。沿途由警方车队开路,并有直升机跟随车队在上空盘旋。 香港社民运副主席吴文远等人周五在胡锦涛车队沿途一处天桥拉开“平反六四”、“还我旺阳”两张巨型横幅,但一分钟后即被10余名警察拉回。双方发生推撞。 示威者指警方没收横幅并阻挡摄影镜头,但警方予以否认,称是基于“安全理由”上前劝喻。 吴文远随后将日前去世的湖南民运人士李旺阳汗衣自天桥抛至胡锦涛车队前方。警方表示将以“高空掷物”案方向调查此事。 支联会主席李卓人乘坐一辆贴有“平反六四”、“彻底调查李旺阳死因”标语的货车,在胡锦涛下榻的湾仔君悦酒店一带慢驶,并以扩音器高喊口号。 李卓人说,晚6时许,警方以噪音投诉为由,要求货车离开,并一度扣押其中一名示威者的身份证。 在胡锦涛下榻的湾仔君悦酒店,各个入口均有警方人员驻守。酒店地面餐厅全部暂停营业3天。记者采访均需事先登记并接受安检。 胡锦涛周六(6月30日)上午前往香港启德发展区视察邮轮码头的工程进展。他将在下午会见香港各界人士。 周六晚间,胡锦涛将出席特区政府举行的欢迎晚宴,约300名香港各界人士获邀出席。泛民主派代表拟向胡锦涛递交请愿信。 星期六下午3点半,多个团体和市民将参加“追究李旺阳死亡真相”游行。一年一度的“七一游行”将于周日下午3时开始,今年的主题是“踢走党官商勾结,捍卫自由争民主”。 有网上调查显示,目前香港人反对中央政府的情绪达到1997年回归以来的最高点。有学者估计,今年参加七一游行的人数可能达到20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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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崇诚:空军青年军官在反右中的悲剧

  2000年10月,一批原空军右派军官到辽宁省绥中县前所果树农场故地重游,悼念在劫难中死去的战友,反思那场给国家、民族带来巨大灾难的政治运动。会后大家分别撰写回忆文章,并结集成《求索1957》。   在1957年的反右运动中,全军有多少空军军官被错划打击?因档案至今未解密,总数仍是谜。仅《求索1957》记述,被送到辽宁省绥中县前所果树农场“劳动锻炼”的东北空军一部分右派就有154人,送去劳动教养和留在工厂劳动的约十来人。还有一大批送去密山等农场劳动的中右分子,其数量更是惊人,其中第八航校去的就有20多人。   莫须有之罪   在反右运动中,这些空军右派军官遭遇的“引君入瓮,罗织罪名”的方式,大致有11种类型。   以言定罪。   整风开始时,领导号召帮助党整风,提出“给党提意见是对党的爱护,提的意见越多,说明你对党越是忠诚”,鼓励人们鸣放,并且一再宣布“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有则改之,言者无罪”。绝大多数人因此入网。   郑全东,北京人,1930年生,18岁加入地下党,1950年参军,东北空军政治部宣传部助理,妻子在辽宁省总工会工作,鸣放时,妻子单位已抓出一些发言的同志打成右派,因此警告过他。但他坚信党的号召,也自信对党忠诚,提了一些意见,就坠入网中。   第八航校反右办主任周德润(校政治部主任)鸣放时找训练部材料制图系教员余凯成、周建文、姚茂松等4人座谈,上尉教员余凯成提出“现在政治运动宁左勿右,左也左得可爱”;周建文说“干部政策重德轻才”;姚也说“思想改造应潜移默化,要和风细雨”。结果这三人被定为右派,占全系教员人数10%。   沈阳东塔场站土木工程师朱尔刚,上海人,鸣放时,他响应号召提了几条意见:一是场站党委有事务主义倾向,提出党委应该是军队的灵魂,具有最高的领导和决定权,而不是琐琐碎碎的代替行政领导;二是选拔晋升人员有不均衡情况,应从制度上改进;三是各级选举都是等额选举,不能体现竞争选优。结果给扣上了右派帽子。   以文定罪。   杨润桐,第三航校高级教练机飞行教员,江苏盐城人,1931年生,1946年(15岁)参加新四军,当过骑兵侦查员。1950年调入空军,培养成为飞行教员。鸣放中,他响应号召,写大字报反映家乡农村一些村干部工作简单粗暴,合作化挫伤农民生产积极性,农民吃不饱等问题,被定为右派。   受命代笔获罪。   王玉林,北京人,鸣放时是第三航校飞行员、中队整风组长。他所在飞行团直到1958年3月才开展突击整风。这时全国反右已近尾声。他心中已了解反右情况,未婚妻也曾告诫他不要乱说。因为大部分战友都在1957年回乡探过亲,座谈会上,大家将在农村的所见所闻“鸣放”了出来。空军派来领导整风的一位梁副部长,召集各组组长开会之后鼓励他说:“小王,你们相信党,没有顾虑,所以鸣放得好。”又号召大家向王玉林小组学习,并要求他们写出大字报,以便让其他组观摩学习。小组同志们推选他根据会议记录,综合归纳去写。于是他就写了“飞行员待遇问题”、“农民生活苦,粮食不够吃”、“地方干部欺下瞒上互相包庇,私设公堂,吊打百姓,逼缴公粮”等十几个方面的大字报。他坚信自己所作所为没错,对党一片忠心,坚决不服强加罪名,被定为极右分子。   第三航校飞行教员白孟秋,在帮党整风期间,因他是飞行学员组长,领导要他把大伙发言情况写篇报道反映上来,借此改进工作。大家推荐让他代笔起草,经全体飞行人员举手通过,以五组名义转上,谁料这篇文稿竟被诬为毒草,就此被定为右派。   随流签名获罪。   许为南,空军第16师第46团电气特设师,1957年秋回浙江衢州老家探亲,得知一些老师、长辈在整风反右运动中落马,他感到茫然、心怵,所以在1958年春空16师开展反右派文件学习时他谨言慎行。为了打破沉默,发动鸣放,领导一再动员,并明确宣布:“根据军委批示精神,师以下战斗部队只学习文件,提高认识,不抓右派……”又组织排以上干部去第48团参观学习,他因值班没去。大家参观回来后,第46团维护组的干部写了一张小字报,大家都签名,责成他把小字报抄写成大字报。全文33个字:“团党委整风中顾虑重重,不敢引火烧身,希望师党委派工作组帮助四十六团整风。”因帮助抄这份大字报而被加上“不要党的领导”的罪名,定为右派。   汇报情况获罪。   卢菊生,湖南桃江人,鸣放时,是空三军旅大高炮指挥部秘书。1957年夏末秋初,他回老家探亲,父老乡亲闻讯前来看望,言谈中向他反映:“近两三年,随着初级社转为高级社,产量一年比一年减少,农民辛苦劳动一年赚不回口粮钱,甚至还要倒贴,可农民哪来钱呀,就是写封信也得眼睁睁地等老母鸡下完一只蛋,才能卖出八分钱来买邮票。农村的干部今天县里开会,明天社里开会,回来就发号施令,下达指示。根本不听取群众意见,经济不民主,账目不公开,对上级奉承吹捧,对下面苛求卡压。谁要是提点意见就打击谁,甚至给扣上‘坏分子’‘反革命分子’的帽子,所以农民只有忍气吞声,消极怠工,出工不出力,以致地里杂草丛生,人民面黄肌瘦。”卢菊生出于对党一片忠心,回部队后写信向湖南省委反映。一个月后,湖南省委将信转给部队,他就被定为右派分子。   以隐私为据定罪。   曲有盛,辽宁盖县人,东北空军组织部干事,因在日记中写了苏联红军1945年在东北强奸妇女、抢劫财物,质疑“这叫什么国际主义?”就把他定为右派。何燕,湖南衡山人,第八航校训练部飞机维修教员,有写日记习惯。鸣放时,按要求上交日记送审。日记中的小诗《空中的花》成了批判的靶子:“一朵小花,在绿草丛中/不安分地/摇晃着,挣扎着/一阵风,把它带上了蓝天/随风飘荡,呵!多好/我比谁都高,比谁都快乐/一场雨把它淋落地下/呵!呵!哎唷!/一辆车驶过,把它压成土末。”批判者说它是对积极分子的讽刺和谩骂。而攻击先进人物就等于攻击领导,攻击领导就等于攻击党支部、就是攻击共产党。如此层层引申,硬说这首小诗是大毒草,是他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重要罪证。   被栽赃陷害。   肖方,江苏人,1940年参加新四军,多次立功,任空军大连文化干校训练处长。鸣放中,他向领导提了两条改进教育方法的建议。主要领导借题歪曲,说他“看不起领导,对领导不满,反对领导,就是反党……”。于是就定他为右派分子、阶级敌人。   王景华,河北博野人,1939年入党,荣获过“一级战斗英雄”称号,鸣放时是第三航校团政治处主任。1956年返乡探亲,鸣放时反映一些统购统销情况被定为右派。   罗友乔,1948年在上海交大读书时加入地下党外围组织新青联。1951年参军,第八航校训练部教员,曾作为解放军代表参加过天安门观礼。鸣放中没有言论。只因曾同意部分军官向空军政治部反映对政治学习的意见,引起第八航校政治部个别领导人不满,借反右之机栽赃陷害,强加右派罪名。   无端怀疑定罪。   汪业祥,安徽芜湖人,空军第十六厂电气技术员。1958年春,十六厂已宣布“本厂无右派”。可是突然有人检举,说他1951年在杭州预备总队学习时曾在睡梦中呼喊“国民党万岁”。无论他怎样辩白,最终还是定他为右派。   卓守鹤,浙江杭州人,东北空军机务学校教员,他9岁丧父,14岁开始打工,自学无线电技术。抗美援朝期间调到中朝人民空军联合工程部,完成任务又回到东北空军工程部。那时飞机上的罗盘故障多,为解决这个问题他做了一个无线电罗盘试验台。有位政工干部提出:“一个仅有小学文化水平的人,竟能掌握无线电技术,造出收发机仪器,这技术是哪来的?”“他天天深夜一个人在实验室里到底干什么?”怀疑他和国民党敌台有联系,受到审查。1957年整风时,他为肃反遭审提意见被定为右派。   顶替名额。   邓衍杰,武汉人,第三航校飞行教员。在一次晚上宿舍拉亮电灯时,他说了句俏皮话“给我们带来了光明”,就被推理为“暗示我们的社会黑暗”。但这只是定他为右派的一个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反右时,他所在的大队划了两名右派,其中一名的右派问题航校党委不能定,三次上报空军党委都没有批准。这样一来,空缺的一个右派名额就由父亲是右派的邓衍杰顶替了。   按预定指标凑数。   反右时,从上往下,按照各单位人数下达右派指标,若达不到指标就会被批评为“右倾”。有些同志本没有言论或大字报,但领导为了凑数就把一些人凑为右派。第八航校教员赵竹侨,鸣放时被借调北京空司工作,未参加鸣放,主观认定他家属资产阶级而定为右派。   无妄之灾。   袁德修,河北蔚县人,鸣放时是空三军第206团俱乐部主任,至今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何被打成右派。还有一名右派,名字忘记了。给他摘帽时,翻阅档案,找不到有关材料。去信原部队询问,回答说他不是右派,误送到这里来了。就这样他被白白地折磨了这么多年。   血泪洒辽西   1958年春夏之间,东北空军的154名右派先后被集中到前所果树农场,在农业工人们监督下“劳动锻炼”。名为“劳动锻炼”,实际与劳改相差无几。在农场工人和果农们的监督下,不仅要干最重的活,而且精神上还要受折磨,甚至受迫害。   第一个惩罚措施是先从经济待遇上给予打击。   即根据每一名被迫害者驯服的程度,对其收入待遇给予不同的降级,对坚决申辩理由不服强加罪名者,定为“极右分子”,每月只给18元生活费,如王衍周、王玉林、杨崇诚等都是这样,卢菊生甚至只给15元,而对一位“认罪态度好”的则只戴右派帽子,保持原工资60元。用这种办法摧毁一些人独立思考、坚持真理的意志。   劳动上高强度摧残。   右派们当时都渴望早日摘帽,抱着通过劳动表现自己对党忠诚的想法,从一投入农场就拼命干活,人人争先,劳动强度大大超过常人想象。   最严重的是饥饿。   在所谓的三年“自然灾害”期间,右派们的粮食定量一降再降,每人每天8两毛粮,再被伙房克扣,人人都陷入严重饥饿,还得应对沉重的强劳动,天天都在死亡线上挣扎。冬天早晨6时起床,7时吃饭,一日两餐,早饭5两菜粥,晚饭3两,社员每日3两,领导就拿菠萝叶粉来补饮食不足。菠萝叶就是柞树叶。农场组织右派上山采收。采叶队伍的住地在秋皮沟,离采收地点有十多里路程,当时天寒地冻,大雪封山,环境极其恶劣。因为是吃的东西,质量要求很严,只准在树上摘,不准在地下拣,日定额30斤,完不成定额,就得不到晚饭的饭票,对我们老右的要求更苛刻,缺半斤四两都不行。早饭过后8时上班,每人背一个大花篓,踏着半尺深的积雪,向着十里之外的山区走去,到了采收的地点各自找地盘开始作业,天寒地冻,手脚冻得麻木不听使唤,到了下午2点半就得下山,到集中地点验收交货,足30斤者发给晚餐票,不合格者,得不到饭票,这是当时最残酷的处分。难友李玉泉在回忆录中写道:“每当我忍饥挨冻往回走的时候,就想,这真不如进监狱,我宁愿坐牢也不愿‘劳动锻炼’,坐牢每顿还有一个窝窝头,现在我比坐牢还苦。”   比肉体上的劳累、腹中的饥饿两者更加残酷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我们走到哪里,背后总会有人指指点点,把我们视作魔鬼。在人前只有低头认罪、老实干活。而这仍不罢休,还玩出折磨我们的新花招。   还有从亲情上的折磨。   反右之初就有多位军官的未婚对象突然告吹,就是已经成家的,也要施加各种压力伤害其感情。“文化大革命”中,对右派除揪斗陪斗外,又强迫家属一律回原籍,汪业祥是1965年在林场时找到一个对象结婚,妻子被遣返还乡,丈母娘家不能住,只能租一间小房,丢人丢到丈母娘家门口去了。妻子受的委屈和世俗的压力无比沉重。许为南1962年已摘帽,被安置到绥中县电影院当放映员。1970年夏天某日,雨后天晴,他正带领着一群所谓有问题的人,在电影院清扫,搞卫生,一位领导把他找去教训说:“……要有主人姿态,积极主动地去找工作,不能像现在这样拨一拨动一动。”因回答的话不顺这位领导心,就组织人对他进行批斗,一连斗几个晚上,说他没有改造好,说这是场改造与反改造的斗争。不久又要给他重新戴上右派帽子,遣送到绥中农村继续改造。因他妻子是临时工身份的农村供销合作社售货员,可随时辞退。他为了妻子的工作,更为了孩子的前途,便和妻子商定做出了最痛苦的抉择??离婚,回原籍当了农民。   农场还利用一些人的人性弱点,以“靠近政府就是积极”为钓饵,唆使右派打右派。   王玉林1960年得了浮肿病。医生给他开了证明建议到北京治疗。场部书记佟庆学已批准,可是五队书记就是顶着不准。王玉林无奈,为了活命,他还是回了北京,治疗一个月又返回五队,书记一伙愤恨他不驯服,就以“私自离队”为借口开会整他。当夜,组织16名右派斗他,有两名右派打他。   右派沦落为社会贱民,阶级斗争的反面教员、活靶子。   每来运动就把右派揪出来斗。1968年8月“文革”高潮中,王玉林在黑山林场挨斗时,众专政队轮番用皮鞭木棍猛打,从下午2点多开打,他被打得皮开肉绽;一鞭梢抽到他太阳穴,登时昏死过去,又被弃置无人管,直到夜里10点钟才缓醒过来。有的右派在生命受到严重威胁下,难舍地离队而去。如向同衡,原空军第五速中教员,到二队后很快适应劳动,但受不了饥饿,不久身体垮了,到1960年身患多种疾病,日渐消瘦,一日他说要外出看病,把行李捆好放在炕上,还把公家一把铁锹置于行李之上,匆匆去也,从此再也没有回来。从农场逃走的还有梁启俭、王兆彦、王锡山、季振均、姜鸿儒、傅喜堂、李森等一些人。   燕山脚下的冤魂   2000年,据幸存者互相交谈统计:改正时,已有10人被迫害死,18人残废,20多人逃跑生死不明,30多人失去联系。只剩下70多人侥幸存活,但也伤病缠身。   肖方之死   肖方被宣布开除党籍、军籍,押送农场劳改时,痛不欲生,号啕大哭说:“我死也想不明白,我从参军,出生入死,保卫党的生命,怎么一夜之间变成了人民的敌人了?……”到农场后,拼命劳动。1962年,被摘了帽,但仍叫他“摘帽右派分子”,强迫留在农场劳动。1968年,“文化大革命”“清理阶级队伍”高潮中,农场“毛泽东思想捍卫队”又把他揪出来,天天晚上批斗,指控他有“新的反党罪行”,逼他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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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何對香港上癮?

作者: 西木1984  |  评论(1)  | 标签: 时事观点 2012年6月29日 (五) 【 明 报 专 讯 】 编 按 : 许 多 在 內 地 成 长 的 80 后 青 年 , 都 爱 看 香 港 电 视 剧 与 电 影 。 他 们 在 各 类 影 片 中 , 见 识 香 港 的 一 些 价 值 观 。 內 地 80 后 张 炳 剑 , 在 香 港 回 归 15 周 年 之 前 , 分 享 他 所 知 的 七 一 与 港 式 言 谈 。 先 从 警 匪 片 谈 起 小 时 候 , 我 有 一 个 理 想 , 就 是 当 一 名 香 港 皇 家 警 察 。 它 源 於 当 时 一 部 非 常 火 爆 的 警 匪 片 《 O 记 刑 警 录 》 , 剧 中 的 警 察 可 以 隨 时 拔 枪 射 击 的 特 权 , 让 我 觉 得 很 酷 。 后 来 , 我 又 羡 慕 起 了 香 港 的 「 古 惑 仔 」 , 他 们 不 仅 能 横 刀 街 头 , 还 可 以 指  警 察 的 鼻 子 骂 「 警 察 好 巴 闭 咩 ? 因 住 我 投 诉 你 」 。 小 流 氓 居 然 也 能 这 么 威 风 。 再 后 来 , 我 又 爱 上 了 香 港 的 律 师 , 相 比 內 地 菜 场 式 的 法 庭 、 土鳖式 的 律 师 , 香 港 大 状 之 间 的 辩 论 简 直 堪 称 艺 术 了 。 哦 , 请 原 谅 我 的 三 心 二 意 , 实 在 是 香 港 有 太 多 的 东 西 吸 引 我 了 。 我 与 朋 友 聊 天 时 , 常 常 感 慨 : 中 国 幸 亏 还 有 香 港 。 而 他 们 也 都 会 频 频 点 头 , 表 示 认 同 。 当 然 , 我 並 没 有 做 过 严 谨 的 调 查 研 究 , 以 此 来 说 明 香 港 之 於 大 陆 , 这 15 年 来 到 底 起 了 怎 样 的 示 范 作 用 。 我 只 能 从 个 体 的 感 知 出 发 , 分 享 几 个 故 事 , 或 许 我 们 能 从 中 体 悟 到 一 些 什 么 。 港 剧 主 角 上 身 最 近 , 我 的 前 僱 主 淘 宝 网 闹 出 了 很 大 的 新 闻 。 由 於 监 管 不 力 , 一 些 员 工 利 用 职 务 之 便 , 以 权 谋 私 , 收 受 商 家 贿 赂 , 最 后 东 窗 事 发 , 鋃 鐺 入 狱 。 可 是 , 这 样 的 事 情 放 在 以 前 , 是 不 会 有 人 理 解 的 。 在 大 部 分 內 地 人 的 认 识 范 围 內 , 腐 败 不 是 只 发 生 於 政 府 官 员 身 上 吗 ? 普 通 人 之 间 送 些 钱 办 点 事 , 那 是 再 正 常 不 过 的 交 情 了 。 但 当 我 与 身 边 的 许 多 朋 友 谈 论 起 这 件 事 时 , 他 们 都 惊 人 地 对 我 说 出 了 一 个 法 律 名 词 : 商 业 贿 赂 。 当 我 一 脸 惊 讶 地 看  他 们 , 准 备 说 点 讚 美 之 词 时 , 他 们 中 的 许 多 人 就 会 很 不 好 意 思 地 摆 手 说 , 都 是 从 电 视 剧 学 到 的 。 这 时 , 我 们 便 会 相 互 莞 然 一 笑 , 心 知 肚 明 。 近 年 来 , 在 很 多 港 剧 中 , 甚 至 是 一 些 新 闻 中 , 我 们 都 能 看 到 香 港 廉 政 公 署 的 身 影 , 他 们 往 往 破 案 如 神 , 並 能 屡 屡 扳 倒 高 官 、 富 商 , 令 腐 败 分 子 闻 风 丧 胆 , 其 反 贪 经 验 引 起 广 泛 关 注 , 反 贪 模 式 也 为 各 地 反 贪 机 构 所 仿 效 , 而 內 地 自 然 也 在 其 中 。 我 有 一 个 中 学 同 学 , 也 是 我 多 年 的 朋 友 , 在 老 家 的 基 层 法 院 当 法 官 , 主 要 审 判 经 济 类 案 件 。 每 次 我 回 家 , 他 都 会 开 车 接 站 , 然 后 送 到 家 门 口 。 在 旁 人 看 来 , 这 样 的 关 係 , 若 求 他 办 点 事 情 , 该 是 很 容 易 的 。 於 是 , 有 一 天 , 我 的 一 个 邻 居 找 上 门 来 , 问 我 能 否 帮 他 跟 我 的 同 学 打 声 招 呼 , 他 有 一 桩 土 地 纠 纷 案 会 在 我 同 学 所 在 的 法 院 里 开 庭 。 出 於 情 面 , 也 出 於 虚 荣 心 , 我 隨 口 就 答 应 了 。 接  , 我 就 给 这 位 老 同 学 打 了 电 话 , 详 细 地 向 他 说 了 情  。 本 以 为 , 他 会 爽 快 地 说 : 没 问 题 , 包 在 我 身 上 。 却 不 想 , 他 丟 来 一 句 : 「 我 可 不 想 被 请 去 喝 咖 啡 , 你 懂 的 。 」 当 然 , 我 肯 定 是 懂 的 。 我 们 在 中 学 时 代 , 最 爱 模 仿 港 剧 角 色 经 常 会 说 的 一 句 「 你 懂 的 」 ( 编 按 : 粤 语 为 「 你 明 啦 」 ) 。 掛 断 电 话 后 , 我 心 里 十 分 惭 愧 , 原 来 向 来 以 自 由 主 义 者 標 榜 的 自 己 , 在 廉 政 意 识 方 面 居 然 还 没 有 一 个 身 处 「 官 场 染 缸 」 的 政 府 人 员 强 。 看 来 , 我 这 些 年 的 港 剧 真 是 白 看 了 。 內 地 示 威 源 於 香 港 游 行 ? 记 得 2007 年 6 月 某 天 , 有 个 福 建 朋 友 从 QQ 上 给 我 传 来 几 张 图 , 然 后 很 神 秘 地 说 : 出 大 事 了 , 厦 门 人 开 始 「 散 步 」 了 。 起 初 , 我 没 有 反 应 过 来 , 厦 门 人 散 步 不 是 很 正 常 吗 ? 它 可 是 美 丽 的 滨 海 城 市 。 於 是 , 我 给 他 发 了 一 个 「 ? 」 表 示 我 的 不 解 。 接  , 朋 友 立 即 给 我 贴 了 一 段 话 , 大 意 就 是 厦 门 市 民 因 不 满 PX 项 目 落 地 本 市 , 在 6 月 1 日 和 2 日 两 天 , 成 千 上 万 的 人 从 四 面 八 方 走 到 街 上 。 我 打 开 图 片 看 到 , 一 群 人 井 然 有 序 地 在 示 威 游 行 , 他 们 有 人 衣 服 上 繫  黄 丝 带 。 有 人 挥 舞  黄 丝 带 , 也 有 人 现 场 演 讲 、 呼 口 號 。 但 令 人 诧 异 的 是 , 没 有 发 生 骚 乱 , 甚 至 据 媒 体 后 来 的 报 道 , 他 们 没 有 留 下 垃 圾 , 也 没 有 损  公 物 。 这 该 是 多 文 明 的 游 行 啊 , 它 真 的 是 发 生 在 我 们 中 国 大 陆 吗 ? 厦 门 市 民 的 和 平 「 散 步 」 , 以 及 在 这 过 程 中 表 现 出 的 守 秩 序 和 守 法 , 令 我 想 起 一 个 香 港 朋 友 跟 我 讲 的 关 於 港 人 游 行 的 小 故 事 。 说 是 有 一 天 , 一 队 游 行 队 伍 经 过 , 警 察 奉 命 维 持 秩 序 , 但 这 支 队 伍 的 队 形 居 然 比 警 察 的 队 伍 还 整 齐 , 而 且 还 不 断 有 人 喊 : 大 家 保 持 队 形 , 不 要 跟 警 察 发 生 肢 体 衝 突 ; 和 平 游 行 , 和 平 诉 求 。 结 果 , 几 百 人 的 游 行 队 伍 居 然 没 有 出 现 一 点 骚 乱 , 甚 至 有 人 想 上 厕 所 时 , 为 了 避 免 警 察 误 会 , 还 对  警 察 喊 : 「 我 想 离 队 上 厕 所 。 」 待 警 察 同 意 之 后 , 才 离 队 。 我 这 个 旁 人 听 了 , 简 直 是 吃 惊 地 掉 了 下 巴 , 居 然 还 有 这 么 文 明 的 游 行 , 真 是 太 少 见 了 。 其 实 , 这 只 是 我 的 少 见 多 怪 罢 了 。 朋 友 告 诉 我 , 香 港 是 一 个 法 治 社 会 , 港 人 非 常 守 秩 序 , 也 非 常 守 法 , 只 要 看 看 那 里 有 序 和 通 畅 的 交 通 就 知 道 了 。 这 位 朋 友 又 介 绍 说 , 香 港 的 街 上 常 常 有 游 行 , 而 在 一 些 特 殊 的 日 子 , 还 会 有 十 万 , 甚 至 百 万 人 参 加 的 大 型 游 行 。 比 如 , 每 年 七 一 , 港 人 就 会 上 街 游 行 , 而 2003 年 的 7 月 1 日 , 就 发 生 过 数 十 万 人 参 加 的 游 行 。 但 就 是 这 么 一 个 天 天 都 有 游 行 示 威 的 地 方 , 却 少 有 听 说 有 关 游 行 的 暴 力 和 衝 突 。 如 今 , 观 摩 港 人 的 游 行 , 更 是 已 经 成 了 內 地 人 去 香 港 旅 游 的 一 个 必 看 项 目 。 只 是 , 他 们 看 到 的 更 多 是 这 样 一 种 场 面 : 这 边 是 口 號 高 涨 但 秩 序 井 然 的 游 行 队 伍 , 另 一 边 则 是 神 態 安 逸 、 无 所 事 事 的 警 察 。 谁 能 说 , 厦 门 市 民 的 和 平 「 散 步 」 没 受 到 港 人 这 种 守 法 游 行 的 影 响 呢 ? 而 经 过 几 年 的 学 习 , 大 陆 一 些 地 方 的 市 民 已 经 將 这 种 方 式 的 游 行 示 威 练 得 炉 火 纯 青 了 。 此 后 , 大 连 市 民 也 通 过 「 散 步 」 的 形 式 , 成 功 抵 制 了 PX 专 案 的 落 实 。 青 岛 市 民 也 通 过 这 种 方 式 , 为 城 市 爭 取 了 绿 色 空 间 。 而 发 生 於 2011 年 的 广 东 乌 坎 事 件 , 起 初 乌 坎 上 万 村 民 走 上 街 头 合 法 散 步 , 和 平 、 理 想 地 表 达 诉 求 , 不 管 是 从 地 域 上 还 是 文 化 上 的 相 近 度 , 大 概 都 与 香 港 的 影 响 离 不 开 吧 。 禁 书 癮 源 自 香 港 我 有 个 女 同 事 , 大 概 50 岁 上 下 , 她 在 思 想 上 是 一 个 纯 正 的 「 马 克 思 主 义 者 」 。 每 当 我 在 办 公 室 试 图 说 一 些 党 的 「 坏 话 」 时 , 她 便 义 正 词 严 地 打 断 我 说 : 「 小 张 , 你 这 样 说 是 不 对 的 , 你 怎 么 能 这 么 说 呢 ? 书 上 说 的 那 些 你 都 好 信 的 , 我 们 都 是 党 培 养 的 , 不 能 这 么 说 的 。 」 这 种 情  下 , 出 於 辈 分 尊 卑 以 及 维 护 同 事 间 良 好 关 係 的 考 虑 , 我 只 好 不 再 爭 辩 , 默 默 退 场 了 。 可 是 , 突 然 有 一 天 , 她 主 动 跟 我 谈 起 了 一 本 书 , 它 就 是 齐 邦 媛 的 《 巨 流 河 》 。 她 问 我 齐 邦 媛 是 谁 , 我 告 诉 她 是 台 湾 大 学 的 教 授 , 她 听 后 喃 喃 地 说 : 「 教 授 啊 , 那 应 该 不 会 瞎 写 。 」 她 又 问 我 , 当 年 共 產 党 打 长 春 , 真 是 死 了 这 么 多 人 吗 ? 我 说 , 应 该 是 的 , 我 从 其 他 资 料 读 到 , 当 时 是 围 而 不 攻 , 造 成 很 多 人 断 粮 饿 死 。 她 听 后 又 独 语 道 : 「 那 真 是 太 残 忍 了 ! 」 大 概 是 见 我 一 脸 狐 疑 , 她 便 主 动 解 释 。 原 来 是 最 近 她 跟 丈 夫 去 了 一 趟 香 港 , 在 朋 友 的 推 荐 下 , 便 买 了 一 些 书 回 来 。 起 先 , 他 们 並 不 知 道 这 些 就 是 所 谓 的 「 禁 书 」 , 只 到 在 閒  无 聊 时 翻 翻 看 的 时 候 , 才 发 现 上 面 有 那 么 多 的 「 大 逆 不 道 」 的 情 节 。 可 是 , 在 猎 奇 心 的 催 动 下 , 她 还 是 一 本 接  一 本 读 了 起 来 。 又 过 了 几 天 , 她 突 然 很 神 秘 地 问 我 龙 应 台 是 谁 , 我 告 诉 她 是 台 湾 的 一 个 女 作 家 , 在 世 界 范 围 內 都 很 有 名 。 接  , 她 就 跟 我 谈 起 了 《 大 江 大 海 》 这 本 书 , 她 告 诉 我 , 自 己 被 书 里 的 內 容 嚇 到 了 , 她 看 到 了 一 段 完 全 相 反 的 歷 史 , 而 这 段 歷 史 在 龙 应 台 细 腻 而 平 缓 的  述 下 , 又 显 得 那 么 真 实 。 说 了 一 阵 后 , 她 又 警 觉 地 边 摆 手 边 说 : 「 这 种 书 不 能 看 了 , 不 能 看 了 , 看 多 了 会 犯 错 误 的 。 」 当 然 , 这 个 时 候 , 我 会 知 趣 的 走 开 。 渐 渐 地 , 我 与 她 聊 得 话 题 多 了 , 从 书 本 到 现 实 , 我 发 现 , 她 慢 慢 地 开 始 接 受 我 的 观 点 , 甚 至 有 时 候 也 会 从 她 嘴 里 蹦 出 一 些 「 大 逆 不 道 」 的 词 汇 。 有 一 天 , 她 居 然 义 愤 填 膺 地 说 道 : 「 何 清 涟 在 书 里 说 , 中 国 的 基 层 政 府 已 经 黑 社 会 化 了 , 从 这 件 事 看 , 我 觉 得 她 说 的 太 准 確 了 。 」 闻 此 , 我 在 一 阵 错 愕 中 , 向 她 投 去 了 讚 许 的 目 光 。 看 来 , 我 已 经 可 以 跟 她 说 一 声 : 同 志 , 你 好 ! 港 剧 金 句 成 金 律 新 生 代 又 如 何 ? 记 得 以 前 看 到 过 这 样 一 则 新 闻 : 大 陆 某 地 一 名 中 学 生 因 在 课 堂 上 吵 闹 , 被 老 师 体 罚 , 但 该 学 生 並 不 认 可 老 师 的 做 法 , 於 是 便 和 老 师 起 了 爭 执 。 老 师 气 急 败 坏 的 说 , 这 是 我 的 课 堂 , 一 切 我 说 了 算 。 没 想 到 该 学 生 也 义 正 词 严 地 反 驳 道 : 我 是 交 了 钱 来 学 校 的 , 我 就 是 你 们 的 衣 食 父 母 , 就 是 你 们 的 纳 税 人 , 老 师 了 不 起 啊 ? 小 心 我 投 诉 你 。 结 果 , 当 场 就 把 老 师 给 气 哭 了 。 这 句 把 老 师 气 哭 的 话 , 让 我 想 起 了 香 港 影 视 剧 里 经 常 听 到 的 那 句 话 。 后 来 , 读 了 一 些 自 由 主 义 方 面 的 书 后 , 才 知 道 这 原 来 是 一 种 公 民 意 识 , 或 者 是 纳 税 人 意 识 。 没 想 到 , 事 过 境 迁 之 后 , 却 被 內 地 的 学 生 「 学 以 致 用 」 , 成 了 对 付 老 师 的 「 法 条 」 。 如 今 「 小 心 我 投 诉 你 」 已 经 成 为 许 多 內 地 人 的 口 头 禪 。 我 们 常 常 会 在 某 些 国 有 企 业 的 办 事 视 窗 , 甚 至 是 政 府 部 门 的 办 事 大 厅 內 , 听 到 某 个 人 拍  玻 璃 或 者 桌 面 大 声 喊 叫 : 「 把 你 们 领 导 叫 来 , 我 要 投 诉 你 。 」 显 然 , 这 样 的 威 胁 是 有 用 的 , 在 接 下 来 的 短 时 间 內 , 这 个 人 的 事 情 就 「 特 事 特 办 」 了 。 当 然 , 在 香 港 人 看 来 , 这 也 许 並 不 是 一 种 公 平 的 做 法 , 但 確 实 是 目 前 为 止 最 好 的 投 诉 方 法 ? ( 篇 幅 所 限 , 文 章 经 刪 订 。 原 题 「 回 归 15 年 , 香 港 示 范 內 地 」 ) 作 者 简 介 : 1984 生 , 內 地 专 栏 作 者 、 文 化 评 论 人 , 现 居 杭 州 。 文 . 张 炳 剑 编 辑 袁 兆 昌 电 邮 mpcentury@mingpao.com 一五一十部落原文链接 | 查看所有 1 个评论 西木1984的最新更新: “淡定”源于一种多视野的融合 / 2011-12-23 23:05 / 评论数( 0 ) 给历史多些“宽容” / 2011-08-18 23:00 / 评论数( 0 ) 董桥:一曲微茫度此生 / 2011-03-24 22:05 / 评论数( 0 ) 帝制衰败的绅士因素 / 2011-03-16 16:25 / 评论数( 0 ) 民族主义与偏见 / 2011-03-06 12:07 / 评论数(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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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方回应天价香烟:既非书记自带也非村上招待 26日以来,部分网站报道转载“陕西大荔县领导慰问贫困老党员会场现天价香烟”,引发网民关注。28日大荔县调查回应称,县委书记在基层调研座谈会上,村支书拿出半包亲戚给的“天价烟”,既非书记自带也非村上招待。 大荔县官池镇伍家湾村村支部书记杨建臣说:“6月25日早8点40分左右,县委书记孙云峰等一行人到伍家湾村调研党建工作,我很激动,就将24日在妻哥家时他给的一盒烟拿出来招呼大家,然后就随手把烟盒放在桌子上了。妻哥的女儿、女婿在西安做房地产生意,我也不知道烟的好坏,只知道是好烟!没想到闹出了这么大乱子!” 据当时参加座谈会的县镇村干部回忆说,座谈会上,杨建臣从自己口袋里拿出烟给大家发,孙书记接到烟后,发现是高档香烟,就问杨支书,你这烟是从哪来的?杨支书随口答道:“是老战友给的”。 孙书记说:“你知道不知道,这烟很贵,这个烟曾让几个官员掉了乌纱帽,我们作为干部在这方面要多加注意,多加自律,注意干部形象。” 大荔县表示,这次事件对大荔县形象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为此将深刻反思,汲取教训,切实加强对全县干部的教育管理,坚持从细微处做起,从小事做起,防微杜渐,严格自律,树立和维护领导班子及党员领导干部的良好形象。 来源;新华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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