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辉图书 | 徐贲:东德,失败的“党宣传”
柏林墙的倒塌,1990。柏林墙,建于1961年,是德国分裂期间东德政府环绕西柏林边境修筑的全封闭边防系统,以将其与西德领土分割开来,阻止东德居民逃往西柏林。1989年东欧发生一系列政治变动,柏林墙也在民众压力下开放。1990年柏林墙被正式下令拆除,东西德统一,东德政府倒台。 “党宣传”为何难以成功? 作者:徐贲 美国加州圣玛利学院英文系教授,复旦大学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兼职教授。...
阅读更多发布者亚克蜥 | 2 月 25, 2016
柏林墙的倒塌,1990。柏林墙,建于1961年,是德国分裂期间东德政府环绕西柏林边境修筑的全封闭边防系统,以将其与西德领土分割开来,阻止东德居民逃往西柏林。1989年东欧发生一系列政治变动,柏林墙也在民众压力下开放。1990年柏林墙被正式下令拆除,东西德统一,东德政府倒台。 “党宣传”为何难以成功? 作者:徐贲 美国加州圣玛利学院英文系教授,复旦大学社会科学高等研究院兼职教授。...
阅读更多发布者亚克蜥 | 2 月 24, 2016
公共之思 “没有革命的理论,就不会有革命的运动。” 这重幕布撕扯着我们的心智,坐在台下的我们变得只会“欣赏”,只会坐在悲剧或喜剧的舞台下挤弄着眼睛左瞧右瞧。我们依然具有真实的喜怒哀乐,但始终能够机敏地分辨戏剧与生活;我们享受这个剧院的环境,我们能够为情节所触动,有时候忘乎所以,有时候情不自禁,但终究是一个自律的观众。我们站在外面,眯着眼,小心翼翼地观看那个所谓的公共领域而绝不前踏一步,据说这种生活总是真实的,直到“随机”的变故将它刺穿。...
阅读更多发布者亚克蜥 | 2 月 23, 2016
突然想起希特勒。二战过去已60多年,人们多已淡忘了希特勒在集中营和战场上制造的人间悲剧,甚至有学者对希特勒屠杀犹太人的数字、是否有毒气室和焚尸炉都提出了质疑。今天,人们谈起希特勒,多把他看成一个古怪、病态的传奇人物,或描述他操纵民众的本领,或关注他的表演能力,或窥探他的癔病或隐睾。 总之,人们对希特勒的逸闻趣事,显然要超过对希特勒之恶的关注。...
阅读更多发布者Sandra Severdia | 2 月 13, 2016
20世纪60年代,东欧国家相继制定了新闻出版法,但不公开的审查制度依然无处不在。在充满压制的国家中做一个创作者意味着什么?是谁创造了这种文化?在《天鹅绒监狱》(戴潍娜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15年10月出版)中,这位异议者抽丝剥茧、层层深入地探讨了“审查制度”和匈牙利艺术家、知识分子的精神世界,极富洞见地描述了审查的美学、艺术家与现代社会主义国家之间的共生关系。
《卫报》称这本书为”关于极权主义美学的一份绝妙的报告”。
阅读更多发布者于无声处 | 10 月 21, 2015
现在中国大陆部分人都有一种担忧,尤其是部分自由主义知识分子,担忧中国会出现极权主义,国家会变成极权主义国家。这种担忧并非一点道理没有,因为确实有极权主义的部分事实,比如言论自由、网络自由、行为自由受控制,维权律师和维权人士受打压,国家主义盛行。有人认为国家主义的现代版就是中国梦。 极权主义已经失去的存在的根基。具体理由分析如下: 第一,国家万能论已经失去市场。有人把中国目前国家输出的价值与法西斯言论作比较,认为法西斯理论的格言在中国仍有市场,「一切为了国家,国家不容反对,国家无所不包。」国家具有至上性、神圣性,法西斯理论是无所不包的理论与很多国家推行的理论具有逻辑的一致性,具有现实的统一性。部分不等于整体,逻辑不等于现实。部分的一致性并不能逻辑地推导出整体的一致性,现实的部分一致性也不会产生系统的极权主义理论。 第二,极权主义之极已经受到网络公民社会的限制。萨托利认为,从语义学上说,极权主义是指把「整个社会囚禁在国家机器中,是指对人的非政治生活的无孔不入的政治统治。」由此观之,中国现代无论是政治生活与非政治生活都已经有了较为明确的界限,公共领域和私人领域有明确的界分,积极自由和消极自由有明确的边界。部分网民可能不懂这些理论,却在不断地实践着自由,追求自由。尤其是在互联网时代,在网络自由的冲击下,价值的多元化、思想的多元化已经成为常态,官方的意识形态并不能全面介入人们的思想与价值领域,甚至官方的意识形态在网络上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 有例为证。最近文化部在新浪和腾讯都开了微博。网民对文化部的微博竭尽讽刺、嘲笑、谩骂之能事,网民当天对文化部的反击的微博,就达十万多条,文化部的微博只有招架之功。文化部面对网民的批评与质疑、谩骂与嘲讽,只采取了删除微博的唯一招数。这部分地表明,网络公民社会已经形成,对权力的无限介入进行了有力的反击,对公权力的灌输设定了基本的限度。 第三,极权主义在经历了狂热之后会回归政治常态。政治常态既可以演进为民主常态,也可以演进为个人独裁常态。中国大陆具有出现极权主义的可能性,却没有出现极权主义的现实性。极权主义是个现代版本,它产生于现代历史,又回归于现代历史。极权主义的三个版本即希特勒时期的德国、斯大林时期的苏联、毛泽东时期的中国,这三个版本,都没有重新上演的可能性与实现性。 极权主义在于一个「极」字,当「极」消退的时候,也就回归了个人独裁。 极权主义在高潮退去,回到个人独裁的可能性有,但成为现实的可能性也不大。这是因为,实行个人独裁与中国共产主义追求民主的理想目标相背离,与时代潮流相背离。更为主要的是,公开实行个人独裁既会失去历史的合法性,也会失去现实的合法性,同时也会失去执政的正当性。 在习近平不断强调依法治国、依宪治国、强调治理能力和治理体系现代化、强调把权力放进制度的笼子里的今天,实行个人独裁没有意识形态的理由和意识形态的支持。 个人独裁的国家都已经名声扫地,尤其是朝鲜的世袭制独裁,更让人亲眼看到独裁给经济发展带来的灾难,给人权和尊严带来的灾难。一个朝鲜,三代人竟然还让朝鲜人民为大米饭泡牛肉汤努力奋斗,而韩国已经走入现代经济和政治文明,这一比较,独裁与民主的优劣人人尽知。 第四,追求公平正义的诉求有效地遏制了极权主义。公平正义,是官方与民间的共识,尽管对公平正义的理解不同。自由主义理解的公平正义是自由平等的公平正义,左派理解的公平正义是平等分配的公平正义,二者在平等有共识。捍卫毛泽东思想的左派(简称「毛左」)在要求公平正义的同时要求极权主义者,他们在现实中难以找到可以替代毛泽东的化身,他们把希望寄托在薄熙来的愿望也破了产。 「毛左」具有极权主义基因,但难以对基因进行实质性的再造。「毛左」主要不是信仰诉求,更多的是利益诉求,他们寻找毛泽东只是借口,目的是要实现经济平等。即使开设一个「毛左」基地,他们也是不愿意回去的。极权主义在中国重新上演是不可能的,既得利益主义却主导了中国的现实。既得利益主义是维护现实的主义,是只让利益增加而不让利益受损的主义。既得利益主义的主体是权贵,他们拒绝公平正义的改革,更拒绝民主宪政的改革。既得利益主义对于历史真相的掩埋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因为公布了历史真相,会让他们失去现实利益。 既得利益主义者也是机会主义者,当极权主义的外衣有利于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穿上极权主义的外衣。当改革有利于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穿上改革的外衣,但拒绝实质性的改革。当自由民主有利于他们的时候,他们就高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大旗。当民族主义有利于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高喊爱国的口号。 在中国大陆需要警惕的,不是极权主义,而是既得利益主义。来源:东网 / 木然 辽宁师范大学教授转发此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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