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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网 | 反恐专家爆料称芮成钢是特务 可能面临死刑(已删)

今年中秋节,微博实名认证用户“王国乡”中秋节爆料,失联多日的央视著名主播芮成钢是特务,可能面临死刑。爆料称,可能面临死刑的芮代表,你搞那么多钱,还当特务,脑子坏掉了吧。众多网友得知这一消息均称:作为中国人,竟然卖国求利,如果是真的,那么芮成钢真是太可恶了,必须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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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游雪涛:文革中的特工奇人

游雪涛曾是个青年记者,也是个文革造反派。但是,让他进入历史的,不是他生花的文章,也不是他狂热的造反行为,而是因他自个儿自发搞出来的特务活动。而且,他的轨迹,也似乎是历史上某个幽灵的再现。    1927年秋,某日,在刚刚宣布下野的蒋介石于上海拉都路20号的府邸大门口,毕挺挺地站立着一个30来岁的青年军人,似乎是蒋府的卫士。他在这儿已连续站守了三天,每日上午准时来,傍晚才离开。然而,这个站岗的青年,却并非蒋介石的什么警卫,而是黄埔军校第六期骑兵营的一个陆军中士,此时,他到蒋府大门来值勤,则更完全是他的个人行为。其目的,就是希图能让蒋介石见到他,从而能使他直接投靠蒋校长。    三天的辛苦却未换来面谒蒋的机会,但有幸被蒋的随从主官胡靖安赏识。于是,胡便向这位陆军中士布置了一个任务:利用其与同学、同乡、朋友往来的机会,为蒋搜集情报,以使蒋能尽快东山再起。但是,任务之初却完全只能是业余性质,既无经费发给,也不能对外号称是蒋的人。任务不轻,条件却近于零。    也不知是不是胡靖安原本只是为打发敷衍,而才这么说的。对此,换了他人,十个有九个半都没人会干,会想:你当我是傻子啊!然而,这位青年士官却高高兴兴地做了,当然,起初也的确做得异常艰辛,而且还得经常自掏腰包充作经费。但是,就是在这个平台上,这个陆军中士居然竟在中国现代史上,演出了一段段让国人不能不对其刮目的惊心动魄的故事,而且他本人也成了无数国人知晓的一大名人–不论是痛恨他,还是喜欢他–几十年来,直至现在。自然,当年的陆军中士,后来去世前的军衔,早已晋为国军的少将,而且是特殊意义的将军衔。这个人,就是戴笠,国民党军统特务机关的创立人与首脑。    戴笠的故事,知道的人是非常多的,真真假假的都有。但,不论真假,人们也就是将其视为一段历史,一个历史人物而已;相信,没有几个人会细细研究他。    然而,戴笠摔死了的21年后,在上海,有一个青年人,却让他还了一阵魂。这个青年人显然是曾熟读过戴笠的发迹经历,并且似乎也有了类似戴某人初始行事之动机与打算,而且,他还真的进行了诸多实践;居然,他也干出了一些令人惊骇的名堂,最终也让他与他的行动班子–“扫雷纵队”与”244小组”,进入了当代历史画页。虽然,这个青年人后来为此,也要付出18年的监狱与劳改生涯。    这个人,就是上海文革中的所谓”扫雷纵队”与”244小组”的头头,名叫游雪涛。    “扫雷纵队”与”244小组”是个什么机构呢?是一个专为当时中央文革成员及上海市革委会负责人张春桥搜集情报的、造反派方面的特务团体。    文革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全国性运动,是由毛泽东发动与领导的一场公开的路线斗争,所有的群众组织都是进行公开的活动,为何上海的造反派却搞出这么一个进行地下活动的特务机构来了呢?    虽说,当时,在红卫兵与其他群众组织中,确大都有过一种如”动态组”之类的机构,但这种”动态组”的任务与目的,却只是关注搜集了解整理全国各地、特别是首都北京的文革发展情况,然后简要提供给本组织的头头们参考,以使自己的组织不致于在造反运动中犯下方向性错误。而搜集情况的手段,也主要限于从大字报、传单及人员互相通报等几近公开的方式,只是搜集整理的情况,比一般人了解的要专业些、细致些而已。    然而,游雪涛搞的这个”扫雷纵队”与”244小组”,却远不是做这些名堂,而的的确确有了”军统局”的味儿,的的确确是在进行专业的特务工作,是为张春桥在上海顺利执政而予以清除隐患的”扫雷”式地下活动。    因此,这个”扫雷纵队”及”244小组”,确是文革中一件鲜有罕见的奇事。    而更奇的是,这件事及其特务机构的建立与发展,竟全是游雪涛一个人首先主动自发搞起来的。或者说,一个原本普普通通的年轻人,利用文革的机会,居然真的做了一回戴笠梦!    游雪涛,江苏无锡人,生于1935年,文革时31岁,他原是上海《青年报》文艺组副组长。他的家庭很贫苦,母亲28岁时便成了寡妇,靠她一个人做工养活了游雪涛几兄妹。游雪涛16岁进工厂,21岁时入了党,他凭自己在工厂里业余刻苦学的文化,养成了爱读书、写文章的习惯,还特爱写诗(这个爱写诗的特点,常常会让人变得浪漫,异想天开)。因为喜欢给报社投稿,最终让报社看中,使他由工人变成了上海团市委《青年报》的记者、编辑。    文革开始后,游雪涛在《青年报》社内也成了一个造反派。但是,不象其他参加造反的人们那样,游雪涛造反后的目标却不在什么”走资派”,不在《青年报》的上级即团市委,而是自个儿悄悄地物色了一些同样对特别活动有兴趣的年轻人,组建了一个总部就设在他自己的家里、名叫”扫雷纵队”的地下机构,开始了一种专业的情报特务生涯。    游雪涛的第一份情报,是1966年10月间几经辗转而送到张春桥的案头的。这份以向中央文革反映情况的信件,其内容是向张反映上海话剧团某著名女演员因造反而受单位打击的情况。当时,张进入中央文革后,正欲在上海找一些受到”刘少奇资产阶级反动路线”压制迫害的基层干部与群众之典型,以证明中央文革掀起造反浪潮的必要。因此,游雪涛的信及游雪涛这个人,便在张春桥心目中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1967年元月四日,张春桥与姚文元悄悄到了上海,支持与指挥上海的造反活动。有一天,游雪涛找到了市委机关的造反派头头徐景贤,请他向张、姚转送二份打印的《扫雷简报》。其内容是反映当时上海的”走资派”们如何在随便向造反群众签字发钱、刮经济主义的情况。除了这简报,还附有一些有关情况的照片与签字条实物等。徐景贤看了这《扫雷简报》后,很为惊异,发现这些材料与游雪涛这个人都不简单。当游雪涛告知徐,这简报就是他的”扫雷纵队”办的,而且是打算专门只为张、姚二位中央首长提供服务,当然,从此以后,《扫雷简报》将印三份,之中有一份便是送给徐参阅。游雪涛还告诉徐,他的”扫雷纵队”,其宗旨,就是”要扫除无产阶级司令部前进道路上的一切暗雷”。其成员通过以普通群众的身份,能方便地进入任何群众活动大小场合,甚至,其成员还会奉他的指令,打入参加任何需要了解情况的组织与团体内部,方便地暗暗搜集一切可能有价值的情报,包括上海”工总司”在内的所有红卫兵与造反群众组织内部的情况,而又绝不会为他人知道。    徐景贤虽总感到这方法有点不光明,但搜来的情报确又还不错,便默认了游的活动,并指定专人负责与游联系,并且,也将《扫雷简报》转呈了给张、姚。    姚文元看了一些《扫雷简报》后,很惊异,问徐景贤:这是个什么人?他的材料是从哪儿弄来的?很奇怪,甚至人家的私房话、秘密话都有。    徐向张、姚告知了游的身份后说,有些材料是游派人伪装身份,采取打进去的方法弄来的。    姚听了,便有些不大赞成此作法的意思,说:这么做,恐怕值得考虑一下。    但是,张春桥却相反,他说:游雪涛这个人我知道,他们’扫雷’组织的简报,我也看了,虽说水份有不少,但之中,也确有些值得我们参考的东西。    实际上,张春桥在看到游雪涛送来的《扫雷简报》后,便记起了这个人,同时,也认为游的作法,对他在上海全面站稳脚跟、进而以上海为堡垒影响全国的打算,确有帮助。因为,当时上海公捡法系统也乱成一锅粥,又再没有人能帮助他及时了解上海文革运动深层次全方位的动态,所以,他深感很需要一个有效率的耳目队伍。    随后,张春桥即派人秘密调查了游雪涛的情况,知道游是出身平民,无复杂背景,且又是造反的共产党员后,他决定使用游雪涛了。    当然,张春桥也要徐景贤叮嘱游雪涛:要小心谨慎,你去搞人家的特务活动,人家也会来搞你的特务活动的。    受到张春桥的默许赞扬,游雪涛受宠若惊,便决定更要放手大干。    他将”扫雷纵队”从家里搬出,迁到市委机关接待处在湖南路一处办公洋房内,并且扩充了人员,并配备了汽车、通讯等器材,搜集情报的手段,也有了发展。在成员扩充方面,游雪涛的能量很大,除在他熟悉的文艺界物色了大批情报员外(他妻子吴锡敏是与祝希娟很要好的上海青年话剧团演员),他的触角也伸向了各行各业,包括造反的大学生红卫兵,甚至连王洪文的”工总司”内,他都发展了成员。一个叫岑麒麟的某军工厂技术员,还是”工总司”的发起人之一,居然也做了游雪涛的特工。结果,”工总司”高层的大小秘密会议内容,都通过游雪涛送到了张春桥的手中,使张对掌控”工总司”有了了如指掌的强力筹码。    但是,此时,”扫雷纵队”仍属自发性团体,并没有固定的经费来源,而完全凭其成员自行解决。”扫雷纵队”的成员们之所以愿意跟着游雪涛这样做,除了他们都是些有冒险精神且狂热性格的人之外,当时文革造反的风潮形势允许,以及为中央首长张春桥、姚文元工作的说法,无疑会使他们深觉荣幸;同时,特工活动的神秘感,相信也是吸引他们忠心卖力的一个重要因素。    上海市革委会成立后,随着公安机关逐渐恢复正常工作,社会秩序也慢慢趋于稳定。张春桥考虑到游雪涛那套若继续搞下去,是不适宜了。于是,便通过已是市革委会副主任的徐景贤,将游雪涛正式公开收编,任命他为相当于市级副部长地位的市革委会群运组副组长,并嘱其解散”扫雷纵队”,其成员或回原单位,或另行安排,有些也可以吸收到群运组工作。    这,也算是张春桥对游雪涛前段特工活动的奖励。    然而,玩特工已玩出了瘾的游雪涛,却不想就此罢手,他还想在这游戏中继续干下去;同时,想来也舍不得他费尽心机组织起来的”扫雷纵队”那班弟兄们,就此分手。于是,已拥有市革委会群运副组长高级干部身份的他,想尽办法,居然又成功地仍将他的特工队伍成建制的转到了市革委会办公厅(即在康平路的所谓”康办”),还得到了张春桥的妻子文静(时在市革委联络组)的支持,并由”康办”为他们新建了一个基地:徐汇区永福路244号花园洋房。自此,”扫雷纵队”便成为了人们所说的”244小组”,工作性质没变,然而,组织的”民办”自发身份,则正式升为了”官办”规格,活动的手段与条件,也更优越更有力了,配备了录音设备等特务器材与枪支武器,经费也得到了保证,甚至凭白纸条也可以报销费用了。    对此,张春桥显然又默认了。也许他想,游雪涛毕竟是为他在服务,况且,过去的事实已证明,游的特工情报班子,的确有些办事效率;现在游又已是市革委会部门头头,有合法的官方身份,那就让他继续干下去吧。    游雪涛的”244小组”,在其二年多的活动期间,共编送了《动态》、《动态增刊》及其他手写的情报有三百多(期)件。之中,张春桥亲自在上面批过字的就有54件。有时张还会就情报中的某个问题,再另行召见游雪涛,予以询问。无疑,张对游的活动仍是很为重视的。    游雪涛的情报,即那些《简报》、《动态》之类,并不是上海的随便什么头头就能看的,他只送张春桥、姚文元、徐景贤等极少几个人。有的,则只送张春桥一人。而造反派头头王洪文,却始终被游雪涛排除在送阅情报的人员名单之外。游雪涛心目中只有张、姚,并没将后来的中央副主席王洪文视为稳定靠山,相反,王本人及”工总司”还是他经常搞侦察的对象。对此,王洪文在风闻游雪涛的一些活动后,特别是听说”工总司”高层的一些情况,是被游雪涛小组剌探出去的后,更为恼火,欲予追查却又碍于张、姚而不能。 1968年11月30日,游雪涛就”244小组”的活动,写了一份报送张春桥的文稿《一年工作总结》。之中,( 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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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无处不在的学生特务

原文地址: 无处不在的学生特务 作者: 祸害人间 今天在教室自习见一窝党员开会,气死我了。反正我就是气愤,因为我无意倾听发现 他们光荣会议的 内容是 : 监视学生 。 会议指示每一个党员每月要上交材料 ,写心得体会 , 以及汇报责任学生(被监视对象)的思想   状况 ,政治立场 。每个人都有责任区 。每人监视三至四个 。下表的责任区同学姓名就是受监视对象。 见表:   照片因为光线问题看不清,而那党员在我不识相拍照时也勃然作色。 党员热火朝天开大会,我在一旁说,学生特务,以一己之私利,陷众人于囚笼。反正我就是觉得这种行为卑劣可耻。每位党员都承载着光荣的政治任务。防学生如防贼。有必要如此监视学生吗?!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看这一段文字,“王怒,得卫巫,使监谤者,以告,则杀之。国人莫敢言, 道路以目 。” —— 《国语 · 周语上》。 而惊人相似的历史总是在不停上演 。   这种在全国高校普遍存在的特务做法,辅导员与管理层既没把大学学生当作公民来看,更没把他们的人身权利放在眼里;学生就是猪狗,猪狗不如。学生终日神经兮兮,相互猜疑、防范,培养出一批 “ 特务学生 ” 。   大学应该是一个开放度极高的地方,逐步培养学生自治的公民意识。大搞封建时代保甲制度的战术,学生只会相互设防、动辄告密,为人猥琐。 其实学生特务广泛存在 ,比如看客你  肯定也是被人监视着的。偏我这种人较真。 (公民自由:是用于描述那些由政府保护的个人 自由 。公民自由限制了政府的权力,防止政府滥用权力和干扰其公民的生活。 基础的公民自由包括了 集会自由 、 宗教自由 、 言论自由 。同时公民也有权要求合法诉讼程序、公平的审判过程、 隐私权 、和自我防卫的权利。 《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 35 条规定: “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有言论、出版、集会、结社、游行、示威的自由 ” 。 《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 41 条规定: “ 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有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对于任何国家机关和国家工作人员的违法失职行为,有向有关国家机关提出申诉、控告或者检举的权利。   宪法第 37 条第 1 款和第 3 款规定:公民的人身自由不受侵犯;禁止非法拘禁和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或者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   1966 年经联合国大会决议产生的《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 ( 该公约第 19 条规定:    1 .人人持有主张而不受干涉。    2 .人人享有表达自由;该权利应当包括寻求、接受和传递各种信息和思想的自由,不论国界,也不论口头的、书面的或者是印刷的,采取艺术形式,或者是通过他所选择的任何其他媒介。 )    学生难免“少年气盛”,言语激烈。 大部分学生关心政治,但没有参与的念头,而且从来没有想过要为某种信仰去奋斗一生。众多大学生,敌视腐败、特权与专制,认为中国所有的问题只能用 “ 民主化 ” 来解决。  但是学生往往是很单纯的,他们没有心机,阴谋。  比如 我认为民运没有政治前途。共产党的统治还是很巩固的,几个海外的民运分子加上几个国内的知识分子能干什么呢?没有政治势力,没有群众基础的政治运动是不会有前途的,而注定不成功的政治运动不值得学生为之去奋斗。 政治这个东西,它时时刻刻都在关心你,你不关心它是不可能的。这种学生特务制度,人人是“特务”人人又自危,以绑架了学生最起码的人身自由权为代价。 我想借用新华社 45 年一句话,:对付赤手空拳的学生,实在无动用特务之必要。 每一人日常生活背后,总觉得有一双眼睛盯着,这个人能自在吗?被派去盯梢的人,能觉得很光彩么?告密、小报告、密折,从来就是统治者控制人民的邪术,也是一种特务手段,在 21 世纪的大学里还大行其道了。大明朝的制度在今天又大放光明了。 见明史:“士大夫不安其职,商贾不安于途,庶民不安于业”(《明史·商辂传》)。 “上下惴惴,无不畏打事件者”(《明史·刑法志》)。 这从一个侧面印证了我们伟大的党是擅于与时俱进的。 我们的现代大学,是培养什么人才,莫非是 “ 现代特务 ” ? “ 盯人 ” 战术效果良好,但毕竟是以卑鄙的手段获得的,经不起拷问,正如通过偷窃也可能发财一样,为人所不齿。告密者往往道德败坏。更重要的是, “ 盯人 ” 战术将破坏人们的互信,败坏世风人心。 “ 特务 ” 无处不在的神秘大学时光亵渎了什么? 大学中人与人的关系颇为复杂,带有官场的味道。老师与学生之间是一种互相糊弄、互相利用的关系,学生之间为了争入党名额与学生会官位彼此勾心斗角,而学校为了控制学生,非常注意利用学生之间的矛盾,甚至无中生有的制造矛盾。学校不仅偏袒那些有关系有背景的学生,而且几乎在每个班里都培养一个或几个 “ 特务 ” 。而 “ 特务 ” 道德品质都是极差的,他们通常都是学生党员和那些想当党员的人。比如揭发喊冤的杨教授的的两只女生。 不想当官、不想入党的人也会成为特务们升官入党的牺牲品,在大学中谁也做不了桃源中人,因为学生特务为了入党升官而把班级风气搞的乌烟瘴气,他们甚至可以对任何人造谣污蔑。 现在想想,大学根本就不是一个培养人才的地方,它培养的更是特务、官僚和有一技之长的打工崽,而这部分人通常都会被给予 “ 党员 ” 或 “ 优秀团员 ” 的奖励。而真正的人才,绝不是这个教育制度所能培养出来的,如果有,那他肯定是突破了这个教育制度,就是说,他是作为这个教育制度的叛逆者的面目出现的。天下的教育机构一样黑,这就是我思考后得出的结论。在一个腐败泛滥的社会中,所谓的“净土”只能是幻想。大学不象大学,倒有点象监狱或者集中营。 我们自称为 “ 社会主义制度 ” ,但现实生活中那些所谓的 “ 社会精英 ” , 90% 以上都是社会主义的敌人,他们以一己之私利,损害了社会大多数人的利益。而真正有良知的人,他决不会在这个社会中 “ 混 ” 的很好,他肯定是这个不公平的 “ 社会主义社会 ” 的异端与叛逆。 这种特务制度,只有让你我生活在恐怖的阴云之下。 对此我无能为力,也只有看这些特务 瓦釜雷鸣,鸡犬升天 。 MSN空间完美搬家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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