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儿童

詹膑:对不起,借个光,我也想要消费一下“范雨素”

工友之家这种公益组织,实现了打工者们和现代城市社会的一种特殊联结。他们把那些志愿者们的热情和真挚的爱,转变了可感知的行动,变成了一次次培训交流,一次次活动,一次次“介入”。不管里面包含了怎么的小小的“走马灯”或者“名利场”,这种联结终究是真实发生了。

范雨素终究是真实的在里面接受过写作培训,她也真实的获得了机会把文章发表出来,并激起了社会反响——即便这种反响过大,超出了她的日常生活和承载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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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就像与世隔绝的地方 ”

智灵是一家封闭式的康复中心,实际上是托养性质,孩子的吃喝拉撒全在里边,他们没有外出的时候。我觉得那里就像与世隔绝的地方,非常封闭,工作人员轮流值日,一年365天就在那看着,家长也不接。有的孩子有家长接走,有的孩子家长就是不来接。我们晚上要上夜班,主要是盯班,因为那些孩子有一些行为要照看。我刚开始也接纳不了,没有一些处理的方法。有些自闭得厉害的孩子,什么都会搞,自己拉了屎会吃,会抹到墙上,被子上,哪哪都是。

1999年,我从老家河北邢台跟着我爱人来到北京,在朝阳区的这家残障单位工作。起初我主要做保洁,后来可能领导见我工作认真、细致,就让我在办公室搞卫生,给残障孩子洗衣服,因为他们都是全程住宿的。洗衣服时,我发现上百个孩子的衣服放在一起很混乱,不知道哪件是谁的。今天张三丢了这个,明天李四丢了那个了。唉!我觉得好难做这个工作,然后我就开始自己捋,要是女孩张三今天脱了衣裳,我就说:“你别动啊,放着我就知道了。”洗完以后,我给她的衣服贴上标签,然后李四的袜子洗完也别一个标签。这样,所有孩子的衣服、袜子都归好类,我才给他们送到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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