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

萝卜网 | 午后狂睡:纪念东莞

中华人民共和国二零一四年二月九日,就是东莞突发大面积扫黄的那一天,我独在家打LOL,接到性感玉米电话,她问我道,“先生可曾为东莞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她就正告我,“先生还是写一点罢,东莞人民很需要先生的文章。”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写的文章,大概是因为往往带有敏感词之故罢,转发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毅然每博都看的就有小秘书。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被抓者毫不相干,但在自由者,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心灵感应”,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数千名技师的泪水,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专家学者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人间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东莞逝去的祭品,奉献于众人的灵前。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精彩的金鱼缸,敢于正视各式的器具。这是怎样的劳动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微皱的床单和成团的卫生纸。在这短暂的欢愉和尽情的放松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CCTV播放已经两小时了,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在数千名被扫的技师之中,Ruby是我经常光顾的技师。技师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她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她不是“苟活到现在的我”的技师,是为了中国男性更高质量的性生活做出奉献的人。 她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去年夏初装甲战兔老爷请客,带着性感玉米、老刀舅舅和我前去Happy的时候。金鱼缸其中的一个就是她;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也许是ISO服务过,点上事后烟之后了,她在我耳边轻轻的说,说:我就是Ruby。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精通众多姿势,在服务中全情投入的技师,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桀骜锋利的,但她却常常微笑着,态度很温和。每次衣衫褪尽,平躺于床之后,她总是温柔的开始冰火,于是后来的回床率就较多了,也还是始终微笑着,态度很温和。待到数年后,往日的技师因为红颜已逝,准备陆续引退的时候,我才见她虑及东莞桑拿前途,黯然至于泣下。此后似乎就不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别了。 我在九日傍晚,才知道CCTV播放东莞的事;下午便得到噩耗,说当地居然扫黄,被抓者至数千人,而 Ruby即在被捕者之列。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有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Ruby,更何至于无端在府门前被挂上失足女性的牌子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她被捕的视频。还有一段,是Sarasakura的。但政府就有令,说她们是“失足妇女”!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她们是违法犯罪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她,Ruby,那时是正在服务中的。自然,服务而已,稍有人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罗网。但竟在水床上被抓了,舔玉趾,漫游全身,刚准备180度吹箫的时候,只是没有直接带走。隔壁的战兔老爷想跑,挨了四棍,其一是电棍,立仆;同去的火狼又想去扶起他,也被击,棍从后入,直入菊花,也立仆。但他还能坐起来,一个兵在他头部及胸部猛踹两脚,于是被抓了。 始终微笑的和蔼的Ruby确是被抓了,这是真的,有她自己的视频为证;沉勇而友爱的装甲战兔也被抓了,有他自己的视频为证;只有一样沉勇而友爱的火狼还在医院里呻吟。当两男一女从容地转辗于当局所掀起的大规模扫黄行动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中国警察的欺负技师的伟绩,联防大队的惩创客人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 但是中外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几个生命,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单纯的服务。人类性爱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服务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还没做成。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亲族;师友,爱人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微笑的和蔼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 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当局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当局者竟会这样地凶残,一是专家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东莞的女性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东莞女子的办事,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看那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行动中互相救助,虽被捕不招的事实,则更足为东莞女子的勇毅,虽遭偷拍暗访,历经多次扫黄,而终于没有消亡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被捕者对于将来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为更高质量的性生活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纪念东莞! 来源:http://c.blog.sina.com.cn/profile.php?blogid=4abc2d1f89000xu9 您可能对以下文章感兴趣: CCAV果然给东莞打广告了,Oh Yeah! 东莞二三事 不用猜了,这就是东莞SN现场 东莞卖酒哥的生意经 北京,最后的纪念 无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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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思想|牟其中:冯仑,你为什么非逼我说?

   铁窗高墙,关山难越。12月才读到11月5日出版的《中国企业家》杂志。上面有冯仑的文章:《牟其中》。    骂挨得多了,特别是经历过两次全社会被动员起来的口诛笔伐之后,筋骨也强壮了许多。大江大河都闯过来了,在第三次平反的前夜,再泛起几片沉渣,也就无所谓了。    第一次全社会口诛笔伐是在文化大革命之中,因组织了马克思主义研究会,与人合写了《中国向何处去?》,触犯了天条。不但被抓进了看守所,四川省革命委员会还模仿批林彪的《571工程纪要》模式,发文到生产大队一级,组织革命群众天天批判我。《四川日报》上几乎每天都是整版整版的批判文章,成都人民南路的展览馆(俗称万岁馆)举办了《马克思主义研究会反革命罪证展览》,峨眉电影制片厂拍了一部专题片《除恶务尽》,在全国各影院公开放映,情势慰为壮观。    第二次全社会的口诛笔伐距今不久,余波未熄。是我平生第三次坐牢,也就是目前这次牢狱之灾的背景音乐。    第二次的规模与第一次相比,毫不逊色。据重庆一家报刊的文章报道,有几百家媒体、上千篇文章与书籍,对我进行了长达数年的批判。第二次批判与第一次一样,是有人组织的。第一次是“四人帮”,第二次是《万言书》。不同的是,第一次参加批判的人是奉命行事,这一次卷入批判的媒体与文章作者,是遭人暗算,落入了有人设计好了的陷阱。其实,他们也是反对《万言书》对改革开放路线的挑战的,俗称梁山兄弟打架——不打不相识。估计今后也是“相逢一笑泯恩仇”。    这个陷阱是“XX部老同志”设下的。    第二次大批判的始作俑者是吴戈的非法出版物《大陆首骗牟其中》。吴戈在牟其中入狱之后,洋洋自得地写了一本书——《<首骗>出笼的前前后后》。吴戈在书中写到:“我想到XX部一位老同志曾向我要过南德的资料去看,并要我写一个概况。所以我确定以XX部某位同志委托我写内参材料的名义进行采访和收集材料。”    关于我与《万言书》的那场民营企业家是否是新生资产阶级的争论,不是本文的主旨。再说,中央当时已组织力量调查过了,结论是“都是一些人身攻击”,所以这里就不介绍了。如果有读者感兴趣,欢迎登录南德网站(网址:www.nandegroup.com,和夏宗伟在新浪实名注册的个人博客),我们已将今年9月24日《经济观察报》已发表的《1997:牟其中现象》和《万言书》中的有关材料,放到了那里。    所以,骂挨得太多了,挨的超级大骂太多了,也就总结出了一套如何挨好骂的经验:“是非审之于己,毁誉听之于人,得失安之于数。”让人去说吧。不然,早就血灌脑顶,气绝身亡了。    但是,冯仑这次不同,他文章的要害既不是是非之争、毁誉之辩,也不是得失之论,而是一个有关真伪的道德问题。    这就触及了他自己在文章中振振有词地说的道德底线。    是非、毁誉、得失是可以争论的,惟独真伪是绝对不容许颠倒的。不然,天下就大乱了。所以,古往今来都把诚信认做道德的第一标准、做人的起码原则。    恰恰是在这里,冯仑突破了做人的底线。    我们先来看看冯仑在文章中的自我矛盾。    冯仑在该文中称,1989年以后,他把一篇叫《牢牢记住党和国家的利益》的文章,帮牟其中刊登在了《中国青年报》上,后来《人民日报》等报纸转载了。冯仑认为他此举为牟其中“树立起一种正面的形象”。    冯仑讲的这篇文章的准确标题是《牢记国家和民族的利益》,首发于1989年8月9日的《中国青年报》,8月13日《人民日报》转载。    还是这个冯仑,还是在他自己写的同一篇文章中又写到:“1989年9月,汪兆京说你现在没事儿做,也没工资,可以去牟其中那儿折腾。我就这么去了南德。”    后面一个冯仑,戳穿了前一个冯仑的谎言。    我们再作最善意的假设,冯仑在1989年9月于海南遇到南德职工汪兆京之前,已在向牟其中暗送秋波了,或者冯仑只是发生了记忆上的错误?    这两种假设都是不可能成立的。因为这篇文章后面还有一大段故事,我不讲出来,今天冯仑也不可能知道。    《中国青年报》文章内容是讲南德对“八九风波”的态度的,但其中背后也包含有该报当时的副总编,在“八九风波”期间与牟其中合作,劝学生离开广场,避免流血冲突的一些往事。    牟其中为改革开放在四川两次坐牢之后,直奔中国改革的圣地北京。当时举目无亲的牟其中,只得投亲靠友,争取在京城立足。    那位副总编,原系成都电讯工程学院的毕业生,后在《中国青年报》成都站工作。作为四川人的牟其中,自然与他有不少共同的朋友。投亲靠友的牟其中到京后,自然经常往《中国青年报》跑,也常去东坝河副总编家中拜访。    “八九风波”期间,牟其中经常与这位副总编交换对时局的看法,意见比较一致。牟其中奔走呼号,劝学生离开广场,为避免流血冲突所采取的行动,副总编也了解,其中也有他的主意。当时牟其中写了一篇文章,谈了自己的观点,向广场上的学生预警了可能的危险。副总编都发排了,但却被不同意见的同事们撤了下来。    广场事件结束后,副总编建议把这段历史记录下来,让研究这段历史的人了解在情绪化最激动的时刻,在民间,也还存在一丝微弱的理智。    但在当时,这个题目太敏感,还是拿不准是否能发。副总编先是在京城主流媒体总编每周一次的聚餐会上吹风,有人又去请示,得到批准之后,副总编安排了一名年纪非常之小的记者来南德取了些文字材料。不久,这篇报道出来了。当时,我还不知道世界上有一名叫冯仑的人。给自己头上装饰完光环之后,冯仑开始妖魔化牟其中了。    冯仑文章称,牟其中以一个劳改释放犯、小商人的身份给邓小平祝寿,他大不以为然,嗤之以鼻。有没有给小平同志祝寿之举,我的确没一点印象了。但对小平同志砥柱中流、无私无畏的伟大品格,我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如果当年真有祝寿之举,今天的我,还甚感欣慰:我们都是改革开放的受益者,做人要讲良心。但我当时怎么就成为了一个劳改释放犯了呢?    第一次进看守所,被关押四年半,于1979年12月31日,由中共中央办公厅派出的工作组,到万县将我们释放。虽然内定是死刑,还没宣判。工作组传达了中央领导的批示:“让四川那几个研究马克思主义的年青人,在新长征中再立新功。”    第二次进的是收容所,被收容审查一年。当时中央书记处有人背着小平同志发文件,要把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斗争扩大到经济领域。万县(今天的重庆市万州区)政法委那位负责人说:“牟其中做生意不是为了挣钱,是为了与社会主义较量。”又把我抓了起来。《新华社》、《经济日报》发了内参。小平同志纠正了在经济领域反自由化的错误。胡启立、姚依林等同志对我又作了批示:“打集体、压个体是‘左’的表现,要查处。”国务院办公厅又派人到了万县,我又自由了。为此,《人民日报》在1985年2月发了评论文章:《医治“左”的顽症》。据《人民日报》群工部的同志对牟其中讲,评论是按胡耀邦同志的长篇批示写成的。1997年北京电影制片厂的负责人告诉我,中央党校有一个机构正在搜集、研究文革中各阶层与“四人帮”斗争的材料,《四川马克思主义研究会》是被当作民间自发反“四人帮”的典型收入的。这位负责人的弟弟就在这个小组之中。看守所、收容所、监狱,是不同的法制概念,作为大名鼎鼎的企业家,还是应该要有点法律常识的。既然是劳改犯,必然是五大三粗、满脸横肉、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动辄用拳头说话的莽汉。    冯仑文章中说,牟其中“他给我的印象是个子特别高”、“我们都嫌脏,吃不下去,老牟却吃得倍儿香”、“还会为了一个凳子一拳把人家的嘴打得缝了5针”、“做飞机时,有一伙人想‘兵变’,计划把所有相关文件拿走自己做,老牟连夜把那些人抓起来捆在地下室里”。    冯仑呈现在不明就里的读者面前的牟其中,已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土匪、流氓、劳改犯了。但冯仑玩的是危险的游戏。自以为已经把牟其中关进了牢里,牟其中有口难辩,他就可以信口雌黄了。冯仑错了。今天的监狱,虽然森严、严格,但以人为本,实行人性化管理,不但可以看书、读报,还可以研究著述。武汉几个监狱中,都有不断出版研究成果的。有一个人,还出版了几本研究《诗经》的学术著作。我自然就可以通过我的诉讼代理人公布真相了。冯仑仓皇出逃南德时,正如冯仑文中所言,南德在羊坊店15号的军博大院租了两层办公。一层为设备层(半地下室),一层为地平面一层。冯仑出逃之后不到两个月,南德鸟枪换炮,搬到了永定路21号,整整一个大院,有主楼、配楼、设备房,但就是没有地下室。南德的飞机业务即将成功之时,代理南德与俄罗斯签定外贸合同的那家北京国营公司,策划南德分管飞机业务的经理曹立国将样品偷走,即可撇开其代理身份,变为主体。这家公司不需要文件,因为文件都是他们出面签定之后,再将副本交南德存档的。所以,南德不可能因为“相关文件”与曹立国发生冲突。    曹立国窃走样品之后,送到了这家国营公司。南德立即向驻地派出所报了案。以后派出所送回了被窃走的样品。曹立国行窃之后逃走,南德的有关人员从此再也没见到过此人,如何能将其“抓起来捆在地下室里”?相信随当年与曹立国一同离开南德的几个年青人,目前还尚在人世,也一定能看见此文。若你们中有任何一个人被捆起来了,甚至被煽了一耳光、被打了一拳,被推搡了一下,总之,有任何的肢体接触,就请站出来为冯仑作证。    再来看看我这位莽和尚鲁智深当年是如何三拳打死镇关西的。在香山,有两位南德员工与人发生过斗殴,一拳打得人骨折,被警察收容审查。但此人不是牟其中,是当时在南德工作的两名警卫。他们的名字叫吕会臣、杨建森。这两名警卫自己相约游香山后,乘植物园到苹果园的公交车返回南德宿舍楼。由于他们操的都是外地口音,衣着平平,乡土味很浓,于是有人欺侮他们,要他们让坐。警卫不从,此人就动粗,想不到这两位貌不惊人的乡巴佬原系训练有素的中南海贴身警卫。后来我问他们:“为什么打人?”他们答:“没打,是他打我,我只用手挡了一下,想不到他的手就断了。”    收容之后,经调查,最后决定调解。条件是动手的这名警卫付医药费和误工经济损失三万余元。警卫自然赔不出来。我知道之后,让南德保卫处送了张支票过去,领回了人。后来此人对我感激得不得了。    我曾经一拳打得一个流氓缝了五针(也许更多,至今也不清楚),但不是在香山,也不是为了抢凳子,是在重庆解放碑附近的八一路,时间是1985年。当时南德还在重庆。一天晚上,我、夏宗琼与南德职工肖元生三个人去八一路的一家路边小店吃火锅。由于商品经济发达起来了,一些社会痼疾又沉渣泛起。重庆的一些商贩有了几个钱,常常包养一名卖笑女招摇于茶楼酒肆。夏宗琼有几分姿色,又好打扮,火锅店老板把她当作卖笑女了。开始则言语轻佻,继之动手动脚。我忍无可忍,大声斥责。他竟然把我当成嫖客,说要机会均等。一怒之下,我一拳过去,他血流满面,双方扭打了起来。幸好旁边就是较场口派出所。经值班民警询问,老板如实交待,被训斥教育。但面颊挨了一拳,血流满面,警察让我掏出5元作治疗费用,不足部分,由老板自理。是3针、5针还是8针,至今我也弄不清楚。 冯仑爱人小王,年青漂亮,穿着也很新潮。若小王遭遇流氓,被人调戏,不知冯仑这位自诩为“传统士大夫精神享受”的人,能否仍能谦谦有礼地施教于流氓:“君子动口不动手”?但我相信,冯仑也会一怒为红颜的。土匪化、流氓化牟其中之后,该来展示冯仑这位男子汉笑到最后的胜利风采了。( 点击此处阅读下一页 ) 本文责编: frank 发信站:爱思想(http://www.aisixiang.com),栏目: 天益学术 > 经济学 > 经济思想史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7168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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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学荣 | 冯学荣《为什么革命》

冯学荣《 为什么革命》               革命,一般被认为是爱国志士们为了救国救民,抛头颅洒热血,前赴后继,死而后已。             不能否认,不少的革命志士的确有过热血的青春,有过丰满的理想,有过高尚的追求。但是,同样不能否认的是,救国,往往不是参加革命的唯一动机,而很多时候,革命也带有名利的诱惑。也就是所谓的“隐动力”,这股隐藏的动力,往往埋藏于心底,甚至革命者在平时也没能意识到它的存在,只是,在历史的各种关键时刻,它会本能地跳出来,影响革命者的种种决策。            电影《辛亥革命》里袁世凯的台词编写得很好:“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无私的人”。绝对无私的人,在日常生活当中,的确几乎是不存在的。            辛亥革命。上海“光复”之后,革命党人争抢“上海都督”的位子,是一个很好的事例。            清廷在辛亥革命中倒台,由于 胜利来得太突然,革命党人有点无所适从,闹哄哄的一片。其中,上海在辛亥革命中光复之后,革命军开会“选举”上海都督。           不料,由于争抢“都督”的官位,选举大会演变成骂娘大会。会场十分混乱。革命党人黄郛当场掏出手枪、威胁异议者。民间秘密会党出身的革命党人刘福标,则大声扬言,要“炸了会场”。有一名叫做“穆恕再”的革命党人,愤而拂袖离席、对场外的警卫说了这样的话:“陈其美要争抢(上海)都督的位子!这选举大会,没法开啦!”于是,大会不欢而散。           革命党人争抢“上海都督”宝座的这段生猛历史,收录在 《20世纪上海文史资料文库》第1辑第31页,是会场目击证人许奇松口述的回忆。               无独有偶, 《广东文史资料》第一辑 ,也 收录了孙中山的贴身卫士马湘的回忆文章, 依据马湘的回忆, 辛亥革命之后,有大量的革命党人和黑社会人员,找到孙中山, 诉说 自己 当年 对革命有功,要钱,要 官职 ,而孙中山 往往 拒绝他们 。            不管 有些人 愿意 不愿意承认 ,近代史的各种史料白纸黑字地记录着 :有相当一部分革命党人 参加 革命,是为了当官 、 发财 ,或者说至少部分动机 是为了当官 、 发财 。             内地的历史教育,一般都会给孩子们灌输:革命家节衣缩食,为革命倾家荡产,在经济困难时期,为了救国救民,主动带头不吃肉,等等。事实上,在绝大多数的情况下,革命家,尤其是那些伟人们,他们过着高质量、高档次的生活。我举孙中山做例子。           依据 跟随孙中山的小伙计区恺烘的回忆文章《在孙中山先生身边的岁月里》 , 孙中山每天早上都吃一碗燕窝,区恺烘平时花许多时间为孙 中山 挑选燕窝。            这篇名为 在 《 孙中山先生身边的岁月里 》的目击证言,收录在 广州出版社 《 浩气 长 存 : 广州 纪 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史料 》。 区恺烘 撰写这篇回忆证言,本意是褒扬孙中山,实际上却暴露了孙中山锦衣玉食的历史事实,这叫什么?这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该书的编辑,显然是“政治把关”欠严格,忘记删掉这段了。             如果孙中山继续在广州当他的(没有执照的)西医,能不能过上“ 每天早上吃一碗燕窝 ”的富贵生活?恐怕这是个疑问。           多年之后,孙中山在广州当上“非常大总统”,在北方徐世昌下台的情况下,孙中山违背民意,贪恋总统职位,拒绝下台,并因此与陈炯明闹翻,这些往事,我因此前有专文论述,在此就不再赘述了。          孙中山固然是“民主革命先行者”。但是,如果说“孙中山先生是一个没有私心的人”,不但袁世凯不同意,恐怕连他自己,也未必敢全然同意。          在中国的近代史上,蒋介石貌似一个相对较为“清廉”的人,似乎几乎找不到关于蒋介石“贪污腐败”的史料。那么,蒋介石参加革命,是不是就那么“冰清玉洁”、丝毫没有名利之心呢?         对此, 民国曾经的高官、 曾经 当过蒋介石私人秘书的吴国祯 , 到美国后 , 和记者们 整理出了 一本《吴国祯口述回忆录》。 在这本回忆录里, 吴国祯说:蒋介石不 贪污,不受贿 , 的确 是个很 “ 廉洁 ” 的独裁者。但是,蒋介石根本就没有 这个 贪腐 的必要 ,因为 每当 蒋介石需要钱的时候, 他 只需要写一张条子给某 些 银行:“ 筹 XXX 美元 ,即日解南京 ” , 立即就有人 把钱 送来了。这样的人, 还 有必要贪腐吗?            政权在了手中,要什么,就有什么了,当然不需要贪腐。          其实,又何止国民党人?在野力量的革命领袖,一样享受高等的生活质量。 杨成武在 《杨成武回忆录》第129页 里面,记录下了红军领导在军中享有高等生活待遇的历史事实,杨成武是这样忆述的:       “ …….. 我们打进贵州省兴义县,法国天主教堂的传教士早就闻风逃之夭夭了。我们没收了他们的火腿、罐头、炼乳、果子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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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学荣 | 《隐动力 》之:肉酬定律

《 隐动 力 》之:肉酬 定律       冯 学荣                 吴思写过一本《血酬定律》,十几万字,洛阳纸贵。今天我写的这篇,叫《肉酬定律》,只有几千字,小巫见大巫了。            在本文的开篇,我先給大家 讲 个故事:蒋介石和 陈洁 如的婚姻故事。            当年,血气方刚的蒋介石, 喜欢上陈洁如之后,请了张静江去陈家,帮忙说媒。在陈家,陈洁如的母亲第一个问题是问张静江:“这个小青年蒋介石,他的前途如何?”张静江回答道:“蒋介石是国民党的新贵,前途无量。”           张静江走了之后,陈母派人去浙江慈溪奉化(蒋介石的老家),调查了蒋介石的底细。“包打听”(旧上海滩的私家侦探)回来提交的报告显示:蒋介石目前失业,没有稳定收入。           陈母遂认为:蒋介石没有稳定的经济收入,不能养活自己的女儿陈洁如,于是,陈家果断拒绝了这门亲事。           不久之后,张静江又来说媒了。这次,张静江抛出了“肉酬”的承诺。张静江的话,原文是这样的:          “革命党人都得到我们团体的资助 ……. 所以(蒋介石)的金钱和工作,不必担心。”            陈洁如在回忆录里说:张静江的这番话,果然起了效果,陈母听了之后,立即答应了(蒋——陈)这门婚事。            为什么张静江为蒋介石的经济收入背书之后,陈母马上就答应了此前坚决拒绝的亲事呢?因为,张静江在当年是整个江浙地区的巨富,是江浙地区李嘉诚式的人物。有张静江为蒋介石的工作和经济收入背书,陈母当然果断答应了这门亲事。            当然,张静江私底下有没有給陈家一笔钱(礼金),那就不好说了。我猜是有的。            陈洁如和蒋介石结婚之后,跟随蒋介石到黄埔军校当校长夫人,终日与一群“伟人”为伍,进出常常是大场面,吃好的,住好的,有卫队,有仆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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