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时报

【纽约时报】“悍妇”邓文迪

伦敦——在令人精疲力尽的英国国会听证会上,表现最好的默多克家族成员既不是老鲁道夫·默多克,也不是他的儿子詹姆斯,而是他的妻子邓文迪。 在两个小时激烈的质询过后,一位反对者突然冲到听证席前,企图用一个抹着刮胡膏的纸餐盘袭击八十岁高龄的默多克先生。正是这位42岁的默多克太太,在听证室里暴起保护了她的丈夫。 尽管詹姆斯·默多克似乎坐在椅子上一动未动,看到袭击者时,他也是一脸的惊诧。默多克太太飞快地从丈夫身后的座椅上起身,大幅摆动手臂,给了袭击者一巴掌。 她的反应之快,超过了听证会场内的警察。之后警察才笨拙地缓缓而来,维持了混乱的现场。 她的行动马上获得了人们的褒奖。即便那些刚刚犀利质询过默多克先生的立法者,也对她表示认同。 “默多克先生,您太太的左勾拳使得相当漂亮。”工党议员汤姆·华生说道。 在观看默多克与议会对峙直播的百万电视观众中,她立即成为了一位女英雄。 “哇,温迪·默多克给‘虎妈’这词赋予了全新涵义……太疯狂了!”电视新闻主持人Katie Couric在Twitter上对这位出生在中国的默多克太太评论道。 邓文迪是默多克的第三任夫人。在这场超过两个小时的听证会中,她一直忠诚地坐在他身后。她的黑色长发,粉色外套,都被摄像机记录下来。 正值默多克在公众中面临如此困境的时刻,她的出现是情理之中。 即便在默多克的企业中并无正式职务,她也一直扮演着丈夫顾问的角色。并且舆论传言,在他的全球媒体帝国中,她也有一定的影响力。 在他力图发展在华商业利益时,她也证明了自身背景的重要优势。 据华尔街日报2000年对她的访谈中报导,邓女士是一名中国广州工厂厂长的女儿。在一对加州夫妇的帮助下,她来到了美国。她努力学习英语,最终进入了耶鲁商学院学习。然后,她回到亚洲,在香港的星空卫视就职。默多克曾是星空卫视的主人。也就是在那里,她邂逅了这位澳洲传媒界大亨。 如今,她跟鲁伯特和他们的两个女儿格蕾丝和克洛伊一起,在一幢顶层公寓中生活。公寓坐落于纽约第五大街,原本属于劳伦斯·s·洛克菲勒。入手这套房子花了四千四百万美元,破了当时的记录。 一直以来,她都是话题不断的人物。但周二在议会那间小听证室大出风头之后,她的形象陡然间高大起来。 英国有些报纸还暗示,一巴掌没掴中袭击者,她甚至又大叫着拾起了听证席上的纸餐盘,拍在袭击者脸上。 那位袭击者——报导中的Jonny Marbles,也就是Jonathan May-Bowles,是一名喜剧演员。之后被警察带走时,他的脸上沾满了白色的泡沫。 中断约十五分钟后,听证会继续进行。老默多克脱掉了外套,而默多克太太依旧选择了他身后的位子。    查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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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纽约时报》少数民族音乐测出了中国当局的容忍限度_

核心提示:中国有两种少数民族音乐,一种是定期出现在电视上载歌载舞的普通话为歌词的民族音乐,一种是依靠非官方渠道以巡演方式寻找知音的民族音乐。后者能够得到国际声誉,却未必能得到当局的赞赏。 原文: Ethnic Music Tests Limits in China 作者:JONATHAN KAIMAN & ANDREW JACOBS 发表:2011年7月16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图:来自中国少数民族的音乐人,比如来自内蒙古的杭盖乐队的成员都知道在他们的歌词与表演过程中需要明确展示政治立场。】 北京――他们曾在欧洲进行巡回演出。他们曾与著名乐队Coldplay同台演出,他们曾在国际媒体上赢得热烈的掌声。但是在中国,日益流行的蒙古摇滚乐队杭盖还未得到当局的赞赏。 最近在北京郊区由杭盖乐队组织的音乐节上,他们邀请的都是与乐队成员类似的,善于将民族传统音乐融入现代流行音乐的音乐家。其中来自于中国和哈萨克斯坦边境地区的试验性音乐家马木尔演奏了冬不拉(一种长颈弹拨类乐器),来自于干旱的大西北的游吟民族歌手张�(音)表演了歌曲。 音乐节不但没有因为飘忽不定的音质和高价食物而缩水。反倒吸引了一群国家安全机构的官员们。这些人带着一些怀疑、一些不耐烦、以及一点点的好奇心观察着音乐节上发生的一举一动。 随着表演场地的选择余地的增长,象杭盖乐队这样的中国少数民族的音乐家们得到了不同寻常的财务资助和文化彰显。 但是在中国,只要中央政府还在牢牢掌握着流行媒体和文化事业,这些少数民族的音乐家就不得不面对这样的一个窘境:循规蹈矩,但可能会丢失大量的粉丝;越过雷池,则很可能丢失饭碗。 中国有一亿人,大约占8%的总人口是来自55个国家承认的少数民族。几个世纪以来的孤立与自治使得他们中的大多数在语言和文化上与汉族都有明显的差异。 但是在过去的三十年中,来自社会、经济和政治上的压力使得少数民族文化不断的被主流的汉族文化所同化。大城市更好的待遇带来的诱惑不断的吸引着少数民族的年轻人放弃传统的乡村生活。电视和流行音乐也不断的腐蚀着少数民族的传统娱乐形式。 此外,许多组织认为北京的政策排挤少数民族以达到对其进行控制的目的。政府也通过经济刺激来引诱数百万的汉族人到西部、南部和北部的边陲地区进行开发投资,来填补少数民族地区社会经济上与[汉族]的差距。 “在少数民族聚居的地区,广为流传的说法是,与少数民族的人相比,汉族人在找工作和其它机会上具备不平等的优越性,”波莫纳学院研究中国少数民族的专家Dru Gladney这么说。他还补充说,这种怨恨是发生在西藏和西部地区新疆的民族冲突事件的潜在因素。在最近发生的维汉冲突中,维族发起的暴动中有数百人死亡,死者大部分为汉族。 但在官方媒体中,共产党却想呈现另外一派完全不同的画面。 由国家资助的少数民族歌舞团会在文化阵地的前沿代表少数民族经常出现在电视上。这些演出的内容颇具民族情调,也很友好。参加演出的演员们都身着光鲜的外衣,带着甜美的笑容,载歌载舞、兴致高昂。在很多情况下来自不同少数民族的演员还要同台表演,象征着各民族间的和睦相处。歌词往往是普通话。 歌词内容不带一点政治色彩,而是频繁地赞美中国边境地区的美丽景色。在2009年,蒙古歌唱家乌兰托娅的一首歌”我要去西藏”不但博得中央的欢心,还在卡拉OK歌厅中流行起来。这首歌曲的音乐录影带就像是一个西藏旅游观光宣传片,其中还参杂着国家出资成立的歌舞团表演的舞蹈。这首歌曲的音乐录影带在北京到拉萨的火车上被一遍一遍的重复播放着。现实却对那些希望以传统音乐的方式来演出的人提出了挑战,这些歌的歌词常常描绘的是少数民族生活中不那么光鲜的一面。 “在我创作的歌曲中,有80%是描述苦难生活的,”奥杰阿格说,他是一名目前常住在北京的彝族音乐人。”但是我能唱这些歌曲么?当然不能,那样我就没法生存了。” 奥杰先生曾作为三重唱组合”山鹰乐队”的成员在90年代的中国红极一时。尽管他在四川省凉山县地区成长,是中国最贫穷的地区之一,但是如今他已经完全融入了现代城市生活。他编着齐肩长的辫子,穿着名牌的牛仔裤。他的名气帮他赢得了一份体面的工作。为政府机构中华全国总工会属的演出团体编排节目。 许多这种节目在本质上都是政治化的:奥杰先生最近刚刚从云南省回来。他在那里用了一周的时间来帮助地方企业家编排爱国歌曲节目。 当奥杰先生满足于眼前的稳定生活,以及伴随着他的职位而来的声望时,他也意识到了其音乐灵感也受到了当局的限制。例如,是政府最终决定他的演出地点,以及他的歌曲所用的语言。 “我当然也有反对意见,” 奥杰先生说。”在其他国家你可以提出这些意见,但是在中国你做不到。” 但是一些少数民族音乐人却已经成功地找到另一条道路。 以”山人”组合为例,他们的曲风融合了电子乐,雷鬼音乐及金属音乐的风格,他们也因这种混合性的音乐风格而知名。他们的音乐还受到了西南地区民族音乐的启发,加入了弹拨乐器的元素和松散的和弦。 乐队领袖小不点是一个能够弹奏多种乐器的音乐人――他生长在中国西南贵州省的贫困山区。他说他从未想过音乐会成为他的事业。作为布依族一位放牛人的儿子,小不点在19岁时离开了家乡。他用上高中的学费换了一张开往北京的单程火车票。他说”我当时想看看山的另一面到底是怎样的。” 小不点最开始是与他的哥哥住在一起。他的哥哥是名玩摇滚乐的音乐人,他在北京的那些日子里收集了很多外国的音乐和电影。一天,小不点在一个关于二战的纪录片中听到了鲍勃迪伦的一首歌――”随风而逝”。”这首歌很简单。只有人声、吉他和口琴,但是那种力量强大无比,好象原子弹一样。” 利用他们在政府之外的渠道优势,山人乐队可以不用像奥杰先生那样,可以突破政府限制进行音乐创作。 例如,《30年》这首歌是山人乐队根据彝族民歌创作的。乐队的主唱瞿子寒对歌词进行了修改,反映了在大城市找寻工作与真爱的艰难。 “尽管不是那么明显,但是我们还是会通过音乐做出反抗,”瞿先生说。”我们只是想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表达,让人们能有所思考。” 上个月,几百名外国人和年轻的中国人包下了一间北京著名的酒吧,并请来杭盖乐队进行他们世界巡演前在国内的最后一场演唱。投影仪将蓝天、绿草和奔跑的群马投影在舞台上。这些影像也暗示了蒙古的美丽景色正在被汉人开办的采矿公司一点点的破坏。 杭盖乐队每唱完一首歌,同样来自乐队家乡内蒙古的粉丝们都会上台为乐队成员献上五彩丝带(一种传统的表示尊敬的礼仪)。当乐队主唱胡日查喊道:”我们给你带来了草原。”后现场观众回报以热烈的掌声。 但是这种民族自豪感却正被不可确定的事件予以打击。接下来的一周,杭盖乐队出现在上海,准备登上山人乐队前一天表演过的舞台,且演出门票全部售罄,但警察却在开场秀后出现,以扰民遭到投诉为名阻止了演出的继续进行。 乐队因演出被取消而感到沮丧。”他们完全没有必要用这种方式试图控制一切。摇滚演唱会非常安全。毕竟这只是音乐而已。”乐队领队伊立奇说。 相关阅读: 青藏高原边缘的西藏文化:破坏还是重建 友情提示:您可以到 这里 看到推友们对该篇译文的评论和转发;欢迎参与!如果您的电脑可以翻墙,请到 这里 的左栏参加我们的一个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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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时报:希特勒副手墓地被弃,新纳粹失去“圣地”

鲁道夫·赫斯,德国纳粹党元老,希特勒副手 (美联社)柏林消息 – 希特勒的副手鲁道夫 · 赫斯( Rudolf Hess )的遗骨在夜幕中被掘出,火化,骨灰被秘密撒入大海。据一位墓地管理人员星期四称,这么做的原因是赫斯的坟墓已经被成千上万新纳粹奉为圣地。 据巴伐利亚州文希德尔镇( Wunsiedel )这家墓园的管理员安德烈斯 · 法贝尔( Andreas Fabel )介绍,经死者家人允许,工作人员星期三黎明之前将赫斯的遗骸从其家庭墓地移出,进行火化并将骨灰撒掉。 赫斯于 1941 年伞降到苏格兰,声称他希望促成英德之间的和平。但他当时便被捕了。 这一企图遭到希特勒的谴责,而赫斯对英国当局称纳粹最高领导者对此毫不知情。此后赫斯成为二战中盟军的囚犯,并在狱中度过了余生,直到 1987 年死去,成为一名极右势力追捧的圣人。新纳粹分子将他的死亡纪念日当做举办大型集会的契机。而靠近捷克边境的文希德尔小镇成了他们聚会的重要地点。 2005 年施行了更严格法案之后,多数此类聚会被禁止。但赫斯的坟墓依然吸引着无数极右分子来到这座小镇。 法贝尔称,十月份墓地租约即将到期,赫斯的家人和当地路德教会当局认为这是处理掉遗骸的最佳时机。 他说,“双方都赞同这么做。” 德国犹太人组织领导人夏洛蒂·克诺布劳赫( CharlotteKnobloch )称,该行动传达了“明确的信息”。她说,“我很高兴笼罩文希德尔的纳粹阴影终于烟消云散了。” 纳粹大屠杀幸存者对此次行动也表示欢迎 。来自位于纽约的美国犹太大屠杀幸存者暨后裔协会( AmericanGathering of Holocaust Survivors and their Descendants )的埃兰·斯坦伯格表示,“现在世界上又少了一个邪恶的所在。” 赫斯是希特勒的早期心腹之一,上世界 20 年代希特勒被捕入狱期间,其臭名昭著的《我的奋斗》( Mein Kampf ,英译为 My Struggle )中的大部分内容是赫斯笔录而成的。 最终赫斯升任纳粹党副元首,然而时至 1941 ,他在希特勒面前逐渐失去了影响力。历史学者广泛认为,赫斯飞往苏格兰的行动目的是为了重建自己的威望。 而希特勒却声称赫斯是个妄想狂。英国也将他作为战犯对待。 在战后的纽伦堡审判上,赫斯被裁定未犯战争罪和反人类罪,但因犯有反和平和阴谋破坏和平罪被判处终身监禁。 他最后被关押的地方时西柏林的 斯班陶监狱( SpandauPrison ),并于 1987 年 8 月 17 日 死在那里,终年 93 岁。盟国当局称他用电线上吊而死。不久之后该监狱即被拆除,废墟被秘密清理。    查看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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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纽约时报》反驳:西方媒体对中国的五大误读

核心提示:李世默反驳沈大伟和裴敏欣的观点,认为西方媒体对中国的常见误读包括:不进行选举、权力集中、遏制言论自由、腐败盛行和拥抱资本主义 原文: Counterpoint: Debunking Myths About China 作者:李世默(Eric Li) 发表:2011年7月20日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翻译并校对 原注:在7月1日的《纽约时报》上刊登了两位著名的中国观察者,沈大伟所写的(《中国共产党90岁了》和裴敏欣所写的《伟大的党,但共产主义在哪儿?》分析了即将在2012年面临新的重大权力交接的中共的失败和挑战。李默然,一位上海的风险投资人和复旦大学国际关系和公共事务的博士候选人加入了这场辩论。(译者注:此处提及的《纽约时报》上的两篇文章及本篇都将收录在《译者合集 激辩“毛的复活”》中,届时将可以在各大主流电子阅读器上下载,敬请期待。) 中国共产党掌管全球最大的国家已达62年之久。它是怎么做到的? 我们都清楚这样一个事实:1949年共产党接管政权之时,中国深陷内战泥淖,并因外来侵略而四分五裂;各地饥荒严重,民众苦不堪言;中国人平均寿命仅为41岁。今天,中国是全球第二大经济体,是一支在全球都举足轻重的力量,中国人民的生活欣欣向荣,人均寿命已达74岁。 但是我们还必须作出更深入的评估,西方政治和学术精英对共产党的领导人就算不是完全的不认同,至少也是明显的不安,这也是让我们要更深究对中共的评估的原因。西方媒体有关中国的论述存在五点误区。这些误区需要用事实加以驳斥。 中国不举行选举,因此其统治者无需得到被统治者的认可。 据美国皮尤研究中心称,中国政府的民众支持率属于全球最高之列。2010年,中国人对国家发展方向的满意率达到87%,并且近几年来一直高于80%。66%的人认为过去5年间生活有了改善。高达74%的人对未来5年感到乐观。 我们需要问的是:在这些数字上,为什么选举产生的政府大部分都无法与中国相比?选举是验证共识和合法性的唯一途径吗?  中国是一个集权国家,党的政治权力是集中化的,并且是自我延续的。 最高统治机构中共的中央政治局有25名委员。目前,只有七位的背景非富即贵,也就是所谓的“太子党”。其他的人,包括主席和总理都来自普通人家,没有特殊的[与生俱来的]优势。他们通过努力拼搏一路走到了权力之巅。在更大范围的中央委员会中,那些来自权贵背景的人的比例就更小了。 如果走访中国任何一所顶级高校的校园就能清楚看到,共产党仍在吸引着最优秀和最智慧的年轻人。事实上,中国共产党或许是全球实行精英管理最彻底、是向上流动最为动态的大型政治组织之一,远比大多数西方国家和绝大多数发展中国家的执政精英们要依赖“能人统治”。通过能力让本组织立于不败之地有什么错呢? 中国对言论自由的限制遏制了创新。 中国无疑是在限制言论自由,特别是政治言论。但是这妨碍了中国社会的革新吗? 互联网企业在纽约股票交易所和纳斯达克的IPO中最成功的实例就有一些是中国的初创企业创造的。中国企业正在通向主宰全球可替代能源行业的道路上前进。在公共政策上的突破让私人的房屋拥有率从1990年近乎为零升至了今天超过80%。(译注①)这在全世界也跻身于最高之列,而中国还是一个相对贫穷的国家。 伦敦皇家学会说的报告说,中国在得到公认的国际期刊上发表的科学研究论文的比例在1999年至2003年间为4.4%,而在2004年至2008年间上升到了10.2%,紧随美国之后。2008年,中国当代艺术品拍卖收入超过法国,跃居全球第三。全球35位作品创下7位数销售额的在世的艺术家中有15位是中国人。如果这些事实体现不出创新,那么还有什么能体现呢? 共产党的集权统治导致腐败盛行。 没有人,特别是共产党自己,怀疑过腐败是中国的一个严重问题。但是这与集权统治有关吗? 据透明国际称,全球最“干净”(最不腐败)的地方只包括4个非西方的政府:新加坡、香港、卡塔尔和日本——其中有3个是集权政权。按照透明国际的排名,中国的排位(78位)比印度(87位)、菲律宾(134位)、印度尼西亚(110位)、阿根廷(105位)等其他许多国家都高。只比意大利(67位)低一点——而所有这些国家都是选举制的民主国家。显然,一党制的中国腐败程度比许多民主国家都低。 中国迄今为止取得的成功都要归功于中共拥抱了资本主义和市场经济。 按照美国传统基金会和《华尔街日报》对自由经济的年度排名结果,中国位居第135位。排位高于中国的发展中国家包括海地、阿尔及利亚、孟加拉国、科特迪瓦、巴基斯坦、印度尼西亚、菲律宾、肯尼亚、卢旺达等。如果市场经济改革是中国施展的唯一魔法,那么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国家经济上没有获得这么大的成功呢?而这些国家比中国贯彻自由市场经济体制还要早得多并且深入得多?[除了市场经济,]中国还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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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 | 《纽约时报》等着看“哈利波特”,但是只有“建党伟业”

核心提示:”就算控制整个影院系统,极力鼓励人们去看宣传片,但人们最终还是会只看自己想看的电影” 原文: Waiting for Harry, Chinese Filmgoers Get Patriotic Epic 时间:2011.7.17 星期二 作者:SHAO HENG and ANDREW JACOBS报道 本文由译者志愿者”鱼悟天”翻译 【图:这是一幅北京的海报,左边是介绍《功夫熊猫2》,右边则是政府支持的《建党伟业》,一部关于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剧】 北京――对中国观众而言,这个夏天有点残酷。最新上映的好莱坞巨作如:《变形金刚3》以及《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下》被延后上映了,美国制作的吸引人们眼球的《恶老板》以及《宿醉 2》能否在中国上映仍然存疑。与此同时,作为政府行为的一部分,无数影迷被逼着去电影院表示对一部关于中国共产党的史诗式电影的支持 “这整部电影让我感觉莫名其妙,”一位来自清华大学医学院的大二学生刘阳(音)在观看了这部上月上映的与中共建立90周年主题吻合的《建党伟业》后这样评论说,”这部电影中有太多关于毛泽东罗曼史的内容了。” 尽管电影票房不断高涨且国家正在加速建设新的电影院――去年共建成拥有6200部银幕的313家新影院,但在如北京、上海和广州这类复杂的城市中,人们对影片的挑选及其质量颇有微辞。 政府的规定将国外影片每年在中国的上映数目有效地控制在每年20部,几乎等于每月的国产影片上映的数目。尽管世贸组织裁决中国要放弃这样的限制,广电总局仍然在中国本土电影产业与国外的竞争中起到了保护前者的作用。 中国去年的票房总额达到了15亿美元,同09年比,上升了64%。尽管外国影片只占了上映电影中的少数,但还是占了总票房的44%,并且包揽了去年票房前十名中的前四部。 “就算控制整个影院系统,极力鼓励人们去看宣传片,但人们最终还是会只看自己想看的电影”, dGenerate电影公司的项目副总经理凯文・李评论说,这是来自一家中国独立制片但在大陆鲜有影片在影院上映的电影公司。 政府也对国内的电影制作和进口大家干预,改变台词、删减内容甚至禁止整个影片类型。最近的法规包括了禁止有饮酒以及吸烟或者诋毁革命英雄与政府官员的镜头。另一条准则警告电视制作者不许再制作”穿越剧”。政府认为这样的电影”胡乱套用了神话,含有荒诞和怪异的思想甚至提倡封建迷信、宿命论和轮回。” 在最近的一次针对首都20多个电影院展开的调查中,一些观众说他们很高兴的看到一些国产电影已经开始采用好莱坞电影的价值观。但那些在盗版的美国电视剧和美国大片中成长起来的年轻观众尤其需要魔幻般技术和复杂的剧情,他们认为,这些正是国家支持拍摄的电影中所缺少的。 “与国产的电影不相同的是国外的电影往往有跌宕起伏的情节,”本周早些时候,14岁的王同(音)说他希望在离天安门不远的一家电影院里看到香港的一部名为《神秘岛》的恐怖片。 这并不意味者中国的电影制作者缺乏创造力。一些最近上映的影片取得了成功,包括一部以19世纪20年代为背景的动作喜剧片《让子弹飞》,另一部关于日本在南京时期的战争罪行的《南京!南京!》都得到了不错的影评。同时,未被政府支持的多集情景剧及纪录片的数量正与日俱增,尽管这些片子被禁止在中国的剧院上映,也很少出现在国际的舞台上。 像《建党伟业》这样政府资助的,内有超过百位明星的大汇演则被许多看过此片的人批评。根据官方的新华社报道,这部电影在上映的前三周内赢得了4600万美元的票房。但这是在政府支持并大量购票的前提下才做到的,因此这部电影的人气受到质疑。 尽管合作导演之一的黄建兴(音)坚决否认,很多观众似乎相信这条普遍存在的传闻――所有的外国大片在《建党伟业》的票房达到1.2亿美元之前都将被推迟。不争的事实已经证实了这样的怀疑:《变形金刚3》在周四之前不会到达中国,这比美国的首映式晚了3周,而《哈利波特和死亡圣器下 第二部》在8月4日前没有在中国上映的计划。 相关阅读: 美《时代》周刊:中国的新”本位主义 友情提示:您可以到 这里 看到推友们对该篇译文的评论和转发;欢迎参与!如果您的电脑可以翻墙,请到 这里 的左栏参加我们的一个小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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