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

玉树:保护文化遗产刻不容缓(有图)

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是黄河、长江和澜沧江的发源地。这里是中华民族源头文明的发祥地。但是由于地处偏远、自然环境恶劣、交通不便等原因,这里的文化遗产保护,一直处于极端落后状态。 玉树地区现有古寺院130余座,像赛巴沟、贝沟等唐宋时期的大量古岩画,由于无任何保护措施,在野外历经风蚀雨淋,已变得面目全非;1954年12月,毛泽东亲笔题写的“庆贺康藏、青藏公路的通车,巩固各民族人民的团结,建设祖国!”的题词石碑,如今也不知流落何处;1994年7月,治多县南山出土的汉代石棺墓,由于重视不够,棺盖已被当地人用作了建筑材料,出土的珍宝也被民工哄抢一空,斧形削砍器被民工头儿占为己有;玉树地区历经数代王朝的东仓传世文物,由于无收藏馆所,致使500多卷珍贵历史资料不得不存放在条件简陋的银行保险柜内,现已腐烂不堪。 勒巴沟岩画 保护“三江”源头文化遗产刻不容缓,否则,玉树地区珍贵的、充满传奇色彩的历史将沦为天方夜谭。 liweilong740509的博客 http://blog.sina.com.cn/s/blog_6550ee5b0100mnrp.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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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色:心脏的骨头

中间部分用汉文和一种陌生的文字刻着文革语录“指导我们思想的理论基础是马克思主义,领导我们事业的核心力量是中国共产党”,另有一块石头则明示此碑“始建于一九六八年”。 看来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熊熊烈火,确确实实燃遍了大江南北,连如此遥远的边疆小城也被席卷。而1968年,据我对同样发生在拉萨的那场“红色恐怖”的了解,正是两派武斗的高峰期。那时候,藏汉人民实现了历史上从未有过的团结,由“亲不亲,阶级分”细化为“亲不亲,派性分”,民族问题反倒变得无足轻重,是不是新疆亦如此?同行的维吾尔友人出生于1973年,不太清楚那段历史,对那陌生的文字也只说得出是新维文。 俟新疆归来,由网上查到,1960年以后,北京对维吾尔文实行文字改革,认为老维文缺乏科学性,遂以32个拉丁字母取代之前的36个阿拉伯字母,创制了一套拉丁化的新维文,废弃了已经使用几个世纪且带有伊斯兰背景的老维文,但由于并不为维吾尔人接受,1982年起重又恢复老维文,其结果,使得在这二十年里学习新维文的两代维吾尔人,一夜之间,被变成了文盲。而当时除了新维文,还有新哈萨克文、新蒙文等,均都同样命运,有专家不得不承认,这都是“五十年来我们国家在语言文字政策上犯过很多错误”【3】的例证。 一位网名为更敦群培【4】的博巴【5】,在我的博客上留言说当时还推出过新藏文: 用省略法把传统文法的几个主要虚词省略之后,拿其中一个虚词来替代,而这种替代违背了文法的定律,破坏了原来优美的不同语音的交替出现,导致了很多相同发音的高频出现,很不中听,并且错别字频仍。可是,既然文字要改革,那就不管不顾了,一声令下,连小学课本都得这么改。有意思的是,除了课本,受害最深的是《毛选》【6】,因为当时除了《毛选》,其他藏文书都属于‘四旧’【7】的范畴,没有付梓的荣幸。 看来新藏文不同于被拉丁化的新维文,倒很像对中文进行的文字改革,即将繁体中文不断地简体化。我学过最后一批简体中文,简化到了十分可笑的地步,例如藏人的藏,变成了上面是草字头,下面是“上”,莫名其妙不说,仅从形式而言就很难看。据说老藏文之所以要改革,是因为传统文法太复杂,让广大的“翻身农奴”难以学会,以至于成了被贵族、喇嘛等剥削阶级掌控的工具。尤其是,必须要毫不客气地取消让拉萨贵族们孤芳自赏、高高在上的敬语【8】,似乎那敬语,是剥削阶级在精神上折磨劳动人民的帮凶。 然而,这是不是暗示“翻身农奴”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须得重新创制一套简单易学的文字?甚至是讥讽“翻身农奴”很弱智呢?实践证明,文字改革的效果并不如人意,导致新藏文版本的《毛选》错误百出,非常不利于据称已经当家作主的藏族人民融会贯通地学习毛泽东思想。不过身为新一代博巴的我,在幼年时代并未学过新藏文,实际上很多年来,藏地大多数中小学校都取消了藏文课程,使得包括我在内的许多六七十年代生人,至今在母语方面还是文盲,自然也就扯不上与新藏文有何相干。 我继续向网友更敦群培求教,他亦继续留言说: 这是一段被遗忘的历史,在参与藏文改革的人中不乏本族的知识人才。当然,能够对文法做改动,其藏文水平应该很不错才行。这次藏文改革好像没有正式行文,它起缘于六十年代末,大概进行了六、七年,是从民族出版社的出版物直接入手的。鉴于民族出版社位于北京和平里,新藏文故被戏称“和平里藏文”,直至文革结束,遭到许多有名的藏人学者反对,才又恢复传统藏文,新《毛选》只好作废重印。 汉字改革虽然也搞简化,但相对来说慎重得多,对普通话的确定延续了元代的“中原之音”、明代的“中原雅音”、清朝的“官音”以及民国的“国音”,这一脉传承下来的“音”被定为普通话的标准音,并不顾忌是否属于需要全盘否定的“四旧”,惟有少数民族总是成为试验品。 文字是否平等,其实是个很根本的问题。蒙、维文被改革,我是在上大学时听蒙族和维族朋友说的,详情不太了解,而“和平里藏文”是自己亲历过的,所以印象深刻。当时背诵新规则文法时颇费了一些力气的,也听说过“和平里藏文”闹过许多笑话,比如藏文翻译很汉化,没几个藏人听得懂,就会被嘲笑说,怎么搞得像“和平里藏文”? 这“和平里藏文”虽然折腾过一段时间,毕竟又改回去了,容易开怀地忘记不幸的藏人在偶尔的玩笑和幽默中让历史随风而逝,尽管有些辛酸。然而,现如今正在进行着的一些事情,其用意之深远,其手法之高明,让人触目惊心。是的,可以用“触目惊心”这个词来描述,淋漓尽致地被玩弄到刀砍下来时,我们还要充满感激地、热泪汪汪地视凶手为菩萨的地步,嗡嘛呢叭咪吽…… 现如今?用意?手法?记得有一年,当时我还在体制内供职,作为获得少数民族文学奖的藏族诗人,去云南参加少数民族诗歌笔会,就少数民族的语言文字是否应该发掘、发扬,在觥筹交错的宴会上,一个肥头大耳的北京官员毫不掩饰地说,多年前,万里委员长 就已经讲过了,少数民族本来没有文字的就不必有文字了,少数民族当中有文字的也应该让它消失了,全都统一使用汉文。“而我,”这个官员环顾着围聚在饭桌跟前洗耳恭听的少数民族诗人,声若洪钟地说:“非常赞同他的意见。”其时,几个穿着舞台上的那种艳俗的彝族服装却不一定是彝族的青年男女,正在又拍手、又翘脚地唱着敬酒歌:“喜欢你也要喝,不喜欢也要喝,管你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一个民族的文字如同这个民族的生命,怎能如此轻率地,或被越俎代庖,或被大一统?更敦群培,我指的是那个在图伯特【9】巨变的前夜自暴自弃的旷世奇才,他过早离开人世之前留下的遗言,并非如今谬传的“我不愿在西藏。我讨厌西藏!”【10】之类的小器妄语,而是这样一段话:“世上最珍贵的琉璃宝瓶,已被摔在石头上粉碎了;接下来,他们想怎样就怎样,随他们去吧!”这是网友更敦群培专门从藏文传记里为我翻译的,并嗤笑道:那些自以为是的外人,竟以小肚鸡肠来如此揣度一颗深爱着图伯特的心。 我与他成为至交,更多的交流发生在腥风血雨的藏历土鼠年【11】,我找出多年前在拉萨写的一首诗,感觉像是一首献辞却又难以确定要献给谁,其中的两节是: 啊,月光下,他已成为幻影 正在掠过寺院 犹如一把钥匙隐隐发光 却已生锈 怎能打开我的西藏? …… 我悄悄回头 不禁暗暗心惊 突然,一束光线斜斜而至 落在若有若无的袈裟上 尘埃飞舞 颜色闪耀 西藏竟在时间之外 网友更敦群培却像是从中发现了什么,感喟道:“古汝仁波切【12】说过:时间不会变,只是人在变。对于大多数的博巴而言,‘宁瑞’并没变,只是世道变了。所以2008年的这些事情,让人忽然发现黑暗不会永久,忽然发现努力的不只自己一人,忽然发现每个人默默的付出都有回报。更因2008年,不仅是你我,全世界也忽然发现西藏竟在时间之外,半个世纪来一直存在,犹如边缘的内核……” “宁瑞”是博盖【13】,意思是心脏的骨头,恰如图伯特民谣:“去年被马儿摔过,胳膊和腿都没断;今年被恋人摔下,心脏的骨头折了。”【14】这本是一首情歌,也可以不仅仅看作是情歌。 注释: 【1】我父亲拍摄的西藏文革照片与我调查西藏文革的纪实文字,2006年由台湾大块文化出版《杀劫》一书,同年获《中国时报》2006年度中文创作类十大好书奖。 【2】民丰县:位于今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西南部,以维吾尔人为主体民族。此地在维语中为“尼雅”,是古代丝绸之路上的主要驿站,1944年被定汉语名“民丰”。 【3】http://ngotcm.com/forum/viewthread.php?tid=4377 【4】更敦群培:Gedun Choephel,1903年-1951年,安多热贡藏人,年轻时赴拉萨哲蚌寺学佛,以后足迹遍布印度等中亚国家,乃佛门奇僧,风流浪子。他是近代西藏著名的画家、诗人、历史学家、地理学家、性学家、翻译家,被公认为20世纪藏人自由主义思想家、人文主义者。 【5】博巴:藏语,藏人。 【6】《毛选》:即《毛泽东选集》,共五卷,被认为是毛泽东思想的集中体现,又称“红宝书”,中共建国之后是全中国的必读书,尤以文革最甚,并被译成无数文字。 【7】按照毛泽东的思想,不破不立,破旧才能立新。于是就有了破“四旧”和立“四新”。所谓“四旧”,指的是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所谓“四新”则正好相反,意味着共产党代表的一切。 【8】敬语:在藏语中有一般用语和敬语之别。在一千多年前的藏文文献中就有许多敬语词。敬语的流传是与藏人社会中重身份、重等级的习俗相应的,意味着相当程度的尊敬,尤其盛行于卫藏地区。敬语的存在实际上体现了文明的程度。 【9】图伯特:即TIBET,即西藏,包括多卫康三区。 【10】《老拉萨 圣城暮色》,马丽华著,页228,江苏美术出版社。 【11】藏历土鼠年:即公元2008年。关于2008年震撼世界的西藏事件,我著有《鼠年雪狮吼》一书,2009年3月由台湾允晨文化出版。 【12】古汝仁波切:指有“第二佛陀”之称的莲花生大士,西藏佛教密宗的宗师,公元8世纪从印度来西藏弘扬佛法,西藏佛教徒又尊称他为“邬坚仁波切”。“古汝”为梵语,上师之意。“邬坚”为莲花生大士诞生之地,今为密宗成就者在其法名之前所冠的尊号。“仁波切”的意思是珍贵之宝,藏人对转世再来人间度化众生的高级僧侣的尊称。 【13】博盖:藏语,藏语。 【14】藏文版的《民歌集》,西藏人民出版社,1999年。用拉丁文注解这首民歌如下: Na ning rta phos gyugs pas Rkang chag lag chag ma byung Da lo byams pas gyugs pas Snying gi rus pa chag s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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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语是六百多万藏族的生命/陈维健

在中国境内有着六百多万人口的藏民族,正在自己的土地上变成这样的香蕉人。最近,青海省教育部门在藏区推行教育改革,要求所有教科书采用中文,授课也要以中文进行,只有藏语和英语课除外。为此引发了青海数千名藏族师生的大游行,该行动不断蔓延,范围扩展到北京,大约400名中央民族大学的藏族学生在校内游行示威,学生手持横幅,“保护民族语言,发扬中华文明”的字句。 我们知道,一个民族他至所以能够绵延不绝于世界民族之林,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民族的语言文字,特别是当代世界走向一体化的时代,民族的语言尤其显得重要,可以说是赖以生存的唯一要素。藏语是青藏高山雪域上的独立语种,史说莲花生大德高僧入藏传法时,以梵文为蓝本帮助藏王松赞干布创立的,时至今日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成为一种非常完善的文字,这个文字不但产生博大精深的藏传佛教文化,也产生了灿烂的藏族文学,有着“格萨尔王”这样史诗般的作品,和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这样缠绵俳侧不爱江山爱美人的情歌。在世界范围内,藏语虽然是一个小语种,但在世界语言文化中有着独特的作用,这个作用因大批的藏人在中共的迫害之下流亡海外,因达赖喇嘛的在国际社会中,所起的和平、环保的作用,以及慈悲、宽容等佛教观念为多数西方人所接受,而进一步地扩展,又由着这个语种身处西方民主社会与民主文化的交融,使他的语言、文字有了新的发展,与时俱进产生的新生命力。但是这样一种语言文化,在中国的藏族地区,在中共政权对西藏的政策之下,却是岌岌可危。 中共对西藏是有着长远的灭绝策略,这个灭绝策略就是通过对藏语言和文字的灭绝,来达到对西藏的统治。他的第一个策略就是将大量的汉人移入藏区,随着进藏的交通现代化,天堑已成通途,由着大量的汉人移民汉文化(其实是中共文化)逐渐成为藏区的主流文化,而藏文化则处于边缘状态。他的第二个策略就是推行汉语教育,和媒体宣传的汉化,中共统治西藏以后,中小学实行藏汉双语教育,文革时一度取消了藏语教学,胡耀邦主政时代藏文教育得到恢复,但97年以后从小学一年级就开始了汉语为主的教育,高等教育则一直是汉语教学。电视、广播、报纸、杂志方面也基本上处于汉语为主藏语为副的状态,而即使这样的状态中国政府仍然不满意,08年西藏事件后中共加速了对西藏文化的灭绝,青海省要求所有的教科书和教育用语采用中文,就是在这一背景下出台的,也是在全藏区推行这一政策的一测试。虽然国内一些研究藏族问题的有识之士,已意识到解决西藏问题现行的政策,并不能收到良好的效果,西藏问题还是应该回归藏人自己的文化,但是僵化的官僚系统依然我行我素。 达赖喇嘛曾经说过,“如果西藏维持现状的话,西藏独有的文化将在十五年后消失”。语言文字对一个民族来说是生死攸关的大问题,藏民虽然经历了08年血醒恐怖的镇压,至今心有余悸,但是依然义无反顾勇敢地走上街头进行抗争。这次“挺藏语”大规模的示威抗议,虽有大批军警到达现场监控,但没有动手镇压,事后青海省政府也表示暂缓实行中文政策,中共对此事件的谨慎处理,可以把它看作一个良好的开端。让藏人回归自己的生活方式,享受他们独有的文化是解决西藏问题的根本。让六百多万藏人能够延续世代的语言和文字,并不仅仅是西藏六百多万人的大事,也是作为生活在一个共同版图内十三亿汉民族的大事,也是整个世界文化的大事。 [博讯首发,转载请注明出处]- 支持此文作者/记者(博讯 boxu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或者发稿团体的观点、立场) (本文已被和谐,通过国外网代理搜寻而成,编者加) 维吾尔在线国际站论坛 http://www.uighurbiz.net/bbs/viewthread.php?tid=231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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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个个优秀的藏人身陷囹圄

有多少个藏人中的杰出人士,接踵而至地,被国家机器突然地,从家中,从寺院,从就职的单位,或从我们不知道的各处,以野蛮的方式,带往一座座黑暗的牢房?确切的数字无人知晓,除非是这个国家的当权者,各地的警察,监狱的看守。而我们,只能大概地说,2008年之后,如此消失的藏人可能有六七十位,但请注意,这其实是一个相当局限的数字,因为我们目前只知道这么多,也许随着时间推移,又会知道一些吧。 就像哲蚌寺的僧人,曾经当过寺管会副主任的贡觉尼玛,是在2008年4月10日深夜,与哲蚌寺700多个僧人一起被抓走,从此音讯全无。他在安多迭部的亲人,委托在拉萨经商的同乡人到处寻访,仍无结果。直到两三个月前,有关部门突然通知寺院,贡觉尼玛已经被判20年徒刑。据悉他被当局认为是3月10日哲蚌寺僧侣游行的组织者,然而对这一指控,寺院僧侣皆认为不实。 许多人都是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的,就像玉树地震时,遇难者上万,可是官方公布的数据是2220人,显然大大缩水。而这只是与自然灾害相关的地震,却都如此大幅度地压缩与生命的存亡相关的数据,更何况政治地震中的蒙难者?!美国诗人艾伦•金斯堡的一首诗开头即说“我看见这一代最杰出的头脑毁于疯狂”,但我要说的是,我看见这个时代最优秀的人正在被毁灭。是的,这就是今日西藏的写照。 前不久,我在推特上,将我说得出名字的已被判刑的21位藏人做了简单介绍。包括2003年,因为一本未出版的书而被判刑10年半的作家卓玛嘉;包括2007年,因为在赛马节的开幕式上公开表达心声而被判刑8年的牧民荣杰阿扎;还包括丹增德勒仁波切、邦日仁波切、洛桑丹增。当然更多的是2008年之后被判刑入狱的藏人,如旺堆、益西曲珍、龙真旺姆、当知项欠、贡却才培、更嘎仓央、普布次仁仁波切、嘎玛桑珠、仁青桑珠、多吉扎西,以及81岁的班觉诺布,以及几位僧尼。 今年4月间,在西宁被捕的著名作家扎加的名字,我未列入其中,是因为他的案子一直未被明确处理。而扎加身陷囹圄半年,直到10月14日才以取保候审的名义获释,回到家中。他因此获难的著作《翻天覆地》是一本讲真话的书,当然也是让统治者心惊肉跳的书。其中直言不讳地写到:“剥夺普通藏人的人身自由,阉割大多数藏人的言论自由,洗劫愚钝藏人的思想自由的这种恐怖主义者和国家恐怖主义的做法,开始于半个世纪前一直执行到现在,不言而喻这是他们对藏政策的特性。” 今年6月间被捕的作家东科,他因此获罪的文章中写到:“3月14日,拉萨天空的滚滚浓烟是五十年来忍耐的浓烟,是五十年来同胞们哽咽在腹中的浓烟,难道不是腹中整整停留五十年后喷出的浓烟?家乡背着痛苦的包袱,互不相识的同胞们与我有关,西藏三区的那些同胞与我有着密切的关系。……僧人、学生、平民们的宝贵生命被推向世界的黑暗中时……无论如何我无法保持沉默,他们的厄运与我的笔之间有着很深很深的关系。” 是的,当我们的僧人、学生、平民的宝贵生命被推向世界的黑暗中的时候,无论如何,我们不能保持沉默,他们的厄运与我们的见证、与我们的记忆、与我们的表述有着很深的关系。如果忘记他们或者忽略他们,而去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哪怕我们给自己的生活赋予了崇高的意义,比如超越鸿沟的、消除分歧的、相互理解的、寻求突破的,诸如此类的说辞,那也是可耻的。 2010/10,北京-拉萨 (本文为RFA自由亚洲藏语专题节目,转载请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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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赖喇嘛批评中国对西藏语言的限制

西藏精神领袖达赖喇嘛批评中国政府停止将藏语作为主要教学语言的计划。 达赖喇嘛星期六在日本对记者说,藏语的内容是非常丰富的。他说,藏民热爱他们的语言,并为他们的语言感到自豪。他说,中国限制藏语在学校使用的计划已经在中国引发了示威。 青海省的藏民曾举行估计有几百人参加的集会。数百名中国西北地区的教师上个月还在一封请愿书上签名,敦促青海省当局取消他们的计划。青海官员为把汉语作为主要教学语言进行辩护,并说,这是为了帮助藏民更好地融入中国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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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文库】“再找演员的话,请放过未成年”(外二篇)

【404媒体】“等帘子拉开,模特已经换上了新衣”(外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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