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纪霖

许纪霖：悼高华，忆高华 进入专题 ： 高华    ● 许纪霖 （ 进入专栏 ）       江南的冬天，阴沉沉地冷。北来的寒风传来了噩耗：高华教授在12月26日的深夜，悄悄地走了。     消息是那样的突兀，让朋友们猝不及防。高华的病已经多年，每一次的病情加重，都被他的坚强与乐观超越，以至于我们都相信奇迹会一再出现，顽强的生命意志能让他走得更远。病榻中的高华，总盼着再去一次台湾，说是去治病，但我猜，恐怕他想在来日无多的生命里，去台北会会老朋友，看自己所爱的宝岛最后一眼。朋友们因此还为他募捐，祝福他在来年的开春一遂宿愿。但是，春天尚未到来，高华却倒在凛冽的冬寒之中。     高华兄，难道你真的走了吗？     我已记不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真正深入的交往，也是从一个寒冷的冬天开始。十一年前，一帮在绝望中彷徨的学界朋友，决定参照《剑桥中国史》的模式，携手重新书写中国的近现代历史，这就是后来出版的《中国现代化史》第一卷。二十余位作者之中，来自南京大学历史系的占据了四位，这都是高华热情推荐的。从此宁沪之间，常来常往，有了密切的互动。     这个时候，他研究的虽然是国民党的党国体制，但真正的兴趣却是20世纪的中共革命。他的父亲在1957年被划成右派，因为家庭出身不好，令他从孩童时代就蒙下了阴影，早早被打入另册，考取外国语学校却被拒之门外。“文革”之初他亲眼目睹父亲因躲避杀身之祸而离家逃亡，家门口贴满了捉拿父亲的通缉令。家与国的命运如此残酷地纠缠在一起，使得他从小就对政治充满了好奇与敏感。当“文革”的阴霾终于散去，国家恢复高考之后，高华报考的第一志愿便是南京大学历史系。他要从诡秘的政治风云之中捕捉孩提时代一直笼罩在心头的疑问：20世纪中国的历史悲剧，究竟渊源于何处？     高华成长于思想解放的1980年代，他的骨子里也渗透着那个时代中国知识人独有的精神气质，即对中国历史与现实大问题、大命运的刻骨铭心之关怀，这种关怀与生俱来，深深镶嵌到血脉之中，是那代知识精英中安身立命之所在。作为历史学者的高华，由此而自觉一种历史的担当：像太史公那样，秉笔直书，为后人留下历史的真相。     差不多从1980年代后期开始，他就默默地收集资料，为一个宏大的写作计划作艰苦的准备。稍微懂一些时务的历史学者，大多会自觉或不自觉地回避革命史的研究。因为按照标准尺度写作，会违背学术的良知，而一旦说出历史之真相，不仅发表困难，而且还可能有不测之祸。当年的高华不是糊涂之人，也非莽撞之辈，他非常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正从事的，是一个在世人看来属于高风险、低收益的研究，很有可能一辈子躺在抽屉里面，藏之名山，即使发表了，不仅于职称晋身无补，还会带来无穷麻烦——后来证明果然如此。     他曾经有过犹豫，也与我吐露过内心的天人交战，最后他说：“实在没有别的选择，我的个性没法让我放弃追究真相、说出真相，这是我的宿命，我认了。”鱼骨在喉，不吐不快；良知在心，犹如神之召唤，什么是历史学家？真正的史家风范正是这样的：著书不为稻粱而谋，超越一己之功利，漠视世俗之利害得失，只是为了实践内心的学术良知：还原历史的真相，哪怕撕破了皇帝的新衣。     历史学从来不是一门纯粹的技艺，缺乏生命和社会关怀的乾嘉考据只是史学的末流。高华在精神上所继承的，是从司马迁到司马光的史家传统，这种传统是史学的，又超越了史学，自觉担当起天下的重负，为民族的未来发展提供历史的正当性。从1980年代末到1990年代末，差不多十年寒暑，高华都沉浸于此，无法自拔。他从各种公开发表的档案文献、日记、回忆录当中反复爬梳，回味思考，逐渐整理出一条清晰的历史脉络，一个巨大而复杂的权力网络。他对人脉细节烂熟于心，犹如自己家族内部的典故。1999年他在香港中文大学访问，恰巧刘小枫、钱文忠和我都在那里。每次聚在一起，大家最期待的节目，就是请高华为我们摆龙门阵。我们有无数的问题要问他，他似乎百问不倒，每次都用生动细致的史料为大家一一解惑。那些历史记忆就驻扎在他的心里，信手拈来，皆成痛史；犹如老树上的年轮，斑驳离奇，又历历在目。     虽然高华烂熟史料，但他并不认为个别的史实能够代表整体的真实。我最敬佩高华的，是他的贯通能力，擅长将支离破碎的个别史实，编织成一个个令人信服的历史图景，从复杂诡异的权力表象，洞察背后的深层逻辑。一个能够将历史读通的史家，才是一个真正的大家，一个有智慧、有深度的知识人。我常常惊叹他不曾有过从政的经历，也非贵族后裔，何来如此老辣的内幕观察。我以为，除了掌握大量史料之外，他的天才想像力和对人性幽暗的敏锐，亦是不可缺少的助力。     我与他关怀相近，亦常常有热烈的争论。相比而言，作为政治史家的他，注重的是英雄豪杰“王”的面相，而作为思想史家的我，更偏好“圣”的一面。圣与王、神与魔之间，既是一念之差，又同为一个角币之两面。争论的结果，我常常从高华的魔性分析中所得甚丰，他也承认豪杰有其圣的另一面。事实上，早在1980年代，他参与翻译的墨子刻先生的《摆脱困境》一书，对此已有深邃的分析。不过，以其对家国历史的沉痛反思，他搁不下历史魔性对中国的摧残，毕其一生与其奋战，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不要以为高华是一个无畏无惧的战士，其实他像大部分中国书生一样，有自己的畏惧，也有一己之顾虑。但在种种纠结之后，他选择的依然是直行，是对良知和历史的担当。这担当因为有畏惧和顾虑相伴显得格外的沉重。我敬佩他的，并非英雄式的义无反顾，而是凡人意义上的自我超越。明知要付出不菲的代价，依然在挣扎中担起重负。世人皆道无知者无畏，而知者有畏，依然选择了咬紧牙关前行，反而显出中国知识人的书生本色。书生非英雄也，乃是有可爱的迂腐，明知有苦头要吃，仍然不像聪明人那样识时务者为俊杰，而是傻傻地执著于内心的真与学术良知。     正当高华的研究进入佳境，癌细胞却一步步地吞噬着他的躯体。他一次又一次地被病魔击倒，却一次又一次地站起来——不，即使他躺在病榻上，在精神上也从来没有倒下过。他的乐观、坚强和生存意志感染了每一个去看望他的朋友。一个星期之前，见到他的朋友向大家报告的，依然是“精神状态不错”的好消息，以至于我们都错以为还有下一次再见的机会。然而，就在2011年即将翻过的时候，他骤然而去，决然告别，将自己坚强的微笑留到了最后。     生命如樱花一般短暂，人们总是在追求某种永恒，佛教徒超越轮回，基督徒洗涤与生俱来的原罪，而儒家所追求的，乃是历史中的不朽。对中国知识人来说，有一段留得下来的文字，有一种让后人向往的精神，有一缕超越时代空间的情怀，那便是不枉此行的人生了。高华兄，你做到了，你对得起你的一生，我们为与你同属一个时代而骄傲。 进入 许纪霖 的专栏    进入专题： 高华    文章分享到 ： 新浪微博 QQ空间 人人网 抽屉网 腾讯微博 豆瓣 百度搜藏 更多 本文责编： jiangxl 发信站：爱思想网（http://www.aisixiang.com ) ，栏目： 天益学术 > 学术综合 > 学人风范 > 先生之风 本文链接：http://www.aisixiang.com/data/48671.html 文章来源：作者授权爱思想发布，转载请注明出处（http://www.aisixiang.com）。    

免责声明： 以下内容，有可能引起内心冲突或愤怒等不适症状。若有此症状自觉被误导者，请绕行。若按捺不住看后症状特别明显，可自行前往CCAV等欢乐频道进行综合调理。其余，概不负责。 欢迎转载，转载请注明来源和链接。 每天一图卦，让我们更清楚地了解这个世界 【1】蒙牛欺骗全国人民，我买到了该批次毒牛奶 网友“男人好苦”发帖：蒙牛道歉了，在声明中称出问题的11年10月18日生产的250ml/盒包装牛奶未进入市场就被销毁！事实证明这是欺骗全国人民！这是蒙牛高管说的没销售的牛奶，我孩子一箱都喝了剩下5盒了！ 详见 http://t.cn/SMMlyO @王小山 ：同意的请转，郑重承诺：拒绝蒙牛一切产品，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不为蒙牛打工，不使用蒙牛产品，告诉别人蒙牛是垃圾企业，不接蒙牛订单，不接蒙牛广告，不买有蒙牛广告的报纸，不看蒙牛赞助的节目，微博辩论再不说对方“脑残”，只说“喝蒙牛长大的吧”。 【2】怀念主席的人太多，可是地方太小盛不下 @大旗颜建国 ：【中国圣诞节】东方红，太阳升，中国出了个毛泽东。他为人民谋幸福，他是人民大救星……12月25日，伟大领袖毛主席118周年诞辰来临之际，来自五湖四海的网友代表们，代表全球两千多名网友在韶山毛泽东广场向毛主席献花，祝中国繁荣富强，人民幸福吉祥，毛泽东思想的光芒普照世界。 @胡锡进 ：新中国建国之初，中国人看毛泽东的“功”。毛泽东刚去时，人们评毛泽东的“德”。今天的中国人，看毛泽东带来的“势”。未来的中国人，看毛泽东留给历史的“果”。微博提醒我今天是毛泽东的118年诞辰，匆匆几句，纪念这位我们今天仍不能完全看清的复杂伟人。 @闾丘露薇 ：韶山毛泽东像前。今天，12月26日，对有些人意义特别的日子。 @司马南 ：世界动荡。中国被动。穷人感到强烈的不平等，富人们也跟着忿忿不平。暴戾之气弥漫社会，大房子好车子，不能解决魂不附体苟且偷生。我们怀念毛主席，因为今天的一些现象令人迷茫无奈；我们怀念毛主席，因为现实中国离开为人民服务理念必无所宗。毛主席离开我们越是久远，毛泽东旗帜的光辉越是鲜艳灵动。 两个漂亮的80后的女孩杜云、刘真平，与我一起主持今天的晚会。从新新人类的视角看毛爷爷，她们不可能有我们这代人对毛主席那么多的具体感受，但是，当张玉凤大姐讲完话之后，看到包括本人在内的，现场那么多爷爷奶奶叔叔阿姨泪花闪烁话语哽咽的时候，女孩儿眼圈也跟着红了…..感恩的心是可以传承的。 今晚，毛主席诞辰118周年，北京毛家菜馆楼上楼下大大小小房间都坐了300多人，大家冒着寒风赶过来吃一碗主席的寿面。张玉凤大姐破例讲了几句话：毛主席月收入360元，十分节俭朴素一贯。我们至今怀念毛主席，不仅仅是因为他文韬武略，是诗人又是统帅，更因为他是真心实意为人民服务的一个伟大的人。 今晨，张玉凤大姐和老伴一起去纪念堂祭奠主席，下午参加主席身边的部分工作人员和外地来京群众给毛主席过生日活动，晚上在本人主持的活动上一直忙到现在。她是从外地专门赶回来的。熟悉大姐的人都知道，每年的这一天，她的计划雷打不动。大姐苦恼，想来参加怀念主席的人太多，可是地方太小盛不下。 【3】金正恩第四次吊唁金正日 当地时间12月26日，金正恩第四次前往锦绣山纪念宫吊唁父亲金正日，画面显示，金正恩吊唁时泪流满面，掏出手帕擦去眼泪。朝鲜《劳动新闻》当天发表文章称，金正恩在金正日逝世后第一天起就开始统一处理国家全盘工作。 @巴里时评 ：【直播朝鲜】洛杉矶时报驻北京办事处主任白思卉：（金日成去世时）一个哭得人仰马翻的五岁小女孩把口水抹到脸上装哭，她说：“我妈说假如我不哭，我就是坏人了。”首尔西江大学教授金永秀：金日成去世，民众每天只需哀悼一次，金正日去世则为三次，显示民众对金正日的忠心不如其父。（联合早报网） 【金正日长子金正男已到达北京 正接受保护】朝鲜已故领导人金正日的长子金正男已经离开澳门，目前在北京停留。现在还不清楚他是否参加28号举行的金正日葬礼。金正男在弟弟金正恩2009年被确定为接班人后，就再也没有回过朝鲜。 韩联社26日电 居住在中国的朝鲜贸易商近日要求其中国合作商吊唁金正日。朝鲜在北京、沈阳、丹东、延吉等使领馆、办事处设立灵堂，但前来吊唁的人不多。中国贸易商说，朝商担心人少受到指责，他们甚至定下花圈规格，或者要求送白包。 12月26日，韩国已故总统金大中夫人赴朝吊唁金正日，慰问金正恩 朝鲜民众举起金正恩的照片抗议韩国民众和社会团体赴朝参加28日的金正日葬礼 【4】满城挖 因为大搞武汉建设，全市5000多个建设工地遍地开花，交通堵塞，到处是扬尘，武汉市委书记阮成发今年年初有了个一个外号，叫做 “满城挖”。提起武汉今年的年度汉字，阮成发说，如果让他在两个字里选一个，他仍然会选“挖”。建设不会停止，我会顶着骂名继续下去。 【5】“小悦悦事件”救人阿婆未被辞退 12月26日，网传小悦悦事件中救人的阿婆陈贤妹遭雇主辞退，并被房东威胁而搬离出租屋。对此，陈贤妹的儿子唐小兵称，网上谣言“瞎扯淡”。母亲因不堪骚扰而返回老家，没有回公司做饭，并非被辞工。房东也并未要求他们一家搬走，现在他们还住在原来的出租屋里。 【6】环球时报：我们报道整个世界 @Yang淼 ：整个韶山就这个广告最醒目，读者定位相当准确！我在这里: #韶山市# 【7】不知乌坎事件有什么经验，应只有乌坎教训 @于建嵘 ：多家单位来电要我参加总结“乌坎经验”的会议。我均言：不知乌坎事件有什么经验，应只有乌坎教训。因为这是经济发展过程中对底层民众进行长期掠夺的结果；是虚假民主纵容官员腐败而不能制度性纠正的结果；是民众基本权利长期受到侵犯而维权无果且受到打击迫害的结果。对这样的拍马屁会议，我感到恶心。 【8】海门大规模清除外媒 @潮汕美食家 ：民众聚集抗议尚未平息，当局已转移“焦点”，“攘外必先安内”，开始更大规模清洗香港传媒，至今已有数十名香港记者被当局强行带走，有的拘禁达七小時，删除摄像资料，迫其离开。据前方内线发回的消息，记者已成为海门濒临灭绝的“物种”，港媒基本全军覆没，外媒无一人得进。 【9】一个大学居然有这么多教师跑出国不愿意回来 （ @北岳客 ） 近日，太原理工大学在其官网上贴出公告，开除该校103名教师公职。太原理工大学人事处证实该消息，称103人全部为公派出国或经学校同意出国留学人员，但在出国后，一直滞留国外，逾期未归，有些人员已出国十几年。 @山水小仙 ：一百年前，全国高等教育基本上是三大留学培训基地。上海交通大学前身是1896年的南洋公学；清华大学源自1911年创办的留美预备学校。河南大学前身是1912年河南留学欧美预备学校。经过百年的不懈努力，特别是50年代的肢解与重生，我们已经创办了1908所各种留学预备学校。其中本科层次740。恭喜恭喜中国！ 【10】假公章2000枚 12月26日，西安破获三起特大出售假发票案，捣毁窝点4个，查获各类假发票60万余份，总面额2000余亿元，抓获犯罪嫌疑人12名，同时查获了假公章2000余枚，其中甚至包括水利部、建设部、住建部公章。 【11】胡舒立发出停稿通知 @财经女记者部落 ：【胡舒立发出停稿通知】26日，胡舒立主控的《财新传媒》，向腾讯、搜狐、新浪发出停稿通知，要求门户网站禁用其内容。如果所有传统媒体今后都效仿，门户会怎样？ 【12】入狱养老 在北京生活的69岁老汉付达信，在北京火车站执刀抢劫后，站在原地等待警察的到来。付达信被北京铁路运输法院判处2年有期徒刑。宣判后，自称抢劫是“为了反映生活困难问题”及“入狱养老”，付老汉恳求法官重判自己，“法官，您再好好审审吧，判得太轻了。” 【13】和尚征婚 【14】韩国允许海警向中国渔民开枪 韩国政府26日公布“根除中国渔船非法捕捞综合对策”，将在2016年前投入9324亿韩元用于打击非法捕捞活动，2012年需要的1084亿韩元将在年末划拨；允许海警在取缔中国渔民非法活动时开枪；乘坐快艇的海警全部携带枪支；并大幅度提高中国渔船的罚款金额。（环球时报） 【15】你不是世上最高的人 @郭敬明 :刚过安检，机场大叔大声喊我：小朋友！小朋友！走这边！我问：为什么？大叔：”…..哦?你头等舱啊?那你是应该走那里.你爸妈呢?一个人啊?”我:“是呀！”（我真心觉得，我只是背了个双肩包而已,而且我也太息事宁人了…..) @肉食系小猴子 :你息事宁人实属明智，不然人家发现你是成年男性叫你走残疾人通道 @郭敬明 ：我个子不高,但不至于残疾.这是我爹娘给的,我不抱怨,他们给了我太多,连命都是.就算残疾你也没资格嘲笑。这个世界有很多盲人聋哑人残章者，你身体健康,应该去做更有意义的事而不是嘲笑别人的缺陷。你不是世上最高的人. 【16】冬泳爱好者 哈尔滨的冬泳爱好者，纷纷跳入冰冷的松花江水 【17】中国今年的财政税收全部加在一起，大概是GDP的35% @陈志武 ：根据最近的统计测算，“中国今年的预算内和预算外财政税收全部加在一起，大概是GDP的35%。”1995年中国的财政税收相当于GDP的11%，而2010年已相当于GDP的21%。2010年的中国财政预算内税收相当于同年4.3亿倍城镇居民的人均收入，14亿倍中国农民的人均收入。 【18】旁观者高华 @南京大学历史学系 ：沉恸哀悼：南京大学历史学系中国史学科教授、著名历史学家高华老师，因病医治无效，于2011年12月26日晚辞世。谨此讣闻。 @许纪霖 ：12月26日是红太阳升起的日子，高华却在昨晚撒手西去。他是要在这天去天国继续追踪真相吗？这位右派的儿子一生注定与20世纪集神魔于一身的毛纠缠在一起，倾其精力去探究人类历史上最深刻、最诡异的黑洞，为此他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歧视、恐惧和边缘化。这是需要超越功利的历史良知和道德勇气才能承受的。 旁观者马勇 ：高华《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并没有将毛泽东妖魔化，他只是从日常情理将毛泽东送进当年适者生存的丛林环境中，以为在那种体制下，毛泽东不利用整风整倒别人，他也就必然被别人所整倒。所以毛泽东以强人姿态左右开弓，通过思想改造、审干及肃反，将五四自由主义思想残余尤其是来自俄国的那些人清理出局。 “一本《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让这位年轻的体制内历史系教授扬名海内外。他强调‘多讲事实，少评论’，如同一个冷静的旁观者。经过历史，叙述历史，却不参与历史。”（南方人物周刊2011魅力50人候选人之高华评语） 天鹅堡纯水岸 ：年仅57岁 虽然他的《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延安整风运动的来龙去脉》在大陆还读不到 但他的《革命年代》值得拜读 这是一本收录了作者不同时期的作品的文集 去读读哦 （有人为了能带他一本书回来 跟海关打官司 弄得惊天动地的） 南都周刊：常有人提到毛氏余威，对毛泽东研究及评价，这些年有没有新变化？ 高华：毛在官方叙述里是伟大的、平等的、光辉的。顺着这个口径说话是安全的，于是一些左派网站，打着毛的旗号批评当下，美化“文革”，美化江青，这在几年前还是难以想象的，这就完全公开为“文革”叫好了，所以这是一个强大的社会市场。中国社会存在着严重的贫富差距，人们很容易把毛时代拿来作参照，来表达他们对现状的不满，实际上毛是一个非常复杂的人，随着中国问题的基本解决和史料的进一步公开，大家对他的认识也会越来越清楚。 南都周刊：国共谍战片很热，故事里总是共产党的渗透力强过国民党，就你的研究，真实情况是怎样的，另外，共产党人的精神信仰在这些年间是否有新变化？ 高华：我觉得谍战片有些反讽。第一，中共地下工作者潜伏到国民党内，导致国民党失败、共产党胜利，这是事实，我父亲以前就从事这种工作。第二，凡是这些谍战片里的英雄，新中国成立后绝大多数蒙受冤屈，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在我们的革命叙事当中，地下党从来都是附属的、边缘的。 【19】三年困难时期的菜谱 @济善园之三慎斋 ：毛泽东三年困难时期不吃肉和全国人民同甘共苦的故事广为流传。1996年由韶山毛泽东同志纪念馆编写，红旗出版社出版，汪东兴、张玉凤等毛泽东身边工作人员做顾问的《毛泽东遗物事典》一书详细描述了毛泽东60年代初的饮食习惯，还记录了一份毛泽东1961年4月26日的菜谱。 1961 年4 月26 日，几位工作人员会同厨师为毛泽东精心订制了一份西菜、西菜汤菜谱。这份菜谱包括七大西菜系列，即鱼虾类、鸡类、鸭类、猪肉、羊肉类、牛肉类、汤类。 （鱼虾类）蒸鱼卜丁、铁扒桂鱼、煎（炸）桂鱼、软炸桂鱼、烤鱼青、莫斯科红烤鱼、吉士百烤鱼、烤青菜鱼、菠兰煮鱼、铁扒大虾、烤虾圭、虾面盒、炸大虾、咖喱大虾、罐焖大虾、软炸大虾、生菜大虾等等。 （鸡类）黄油鸡卷（鸡排）、软煎鸡徘、鸡肉饼、鸡肉元、大王鸡肉饼、鸡肉丝、罐焖鸡、红焖鸡、葱头焖鸡、青菜焖鸡、纸包鸡、鸡丁敏士、椰子鸡、奶油鸡等等。 （肉类）烤猪排、烤猪腿、炸猪里几、炸猪排、馏猪排、法国猪排、意式奶猪等等。至于牛羊肉类，因为毛泽东不是很喜欢，因而只是偶尔掺杂一些品种进去。毛泽东吃过的西菜中的牛羊肉有：羊肉串、烤羊腿、烤马骏、白烩羊肉、煎羊排、煎羊肝、牛扒、煎牛肉、咖喱牛肉、伏太牛肉、酸牛肉，烩牛尾等等。 （汤类）奶油汤、牛尾汤、红菜汤、鸡杂汤、腰子汤、葱头汤、红花鸡汤、饺子汤、红鱼汤、卜菜泥汤、巴粒米汤、什锦汤、鸡蓉鲍鱼汤、鸡汤蓉汤、意国面条汤、龙须菜汤等等。（摘自《毛泽东遗物事典》，红旗出版社1996年11月版） 【20】人才，就是不被社会和自己毁掉的学生；良师 ，就是不把学生毁掉的老师。 ——易中天 http://t.cn/SIH4BM  ( @喷嚏意图 ) 【21】真相就是人们必须尽快摆脱的东西，它必须传染给给别人 。就像疾病一样，这是治愈疾病唯一的方法。——让.波德里亚 http://t.cn/SMi72R  ( @喷嚏意图 ) @饭否阿范 ：我突然就把“坑爹”的下联对出来了：“蒙牛”   2011年最后的机会： http://item.taobao.com/item.htm?id=13692824510   来源： 喷嚏网 综合编辑 友情提示：请各位河蟹评论。道理你懂的 喷嚏新浪围脖： http://weibo.com/dapentizk   、 @喷嚏意图 喷嚏官方淘宝店： http://shop.dapenti.com     广告联系：dapenti#dapenti.com (# 换成 @) 喷嚏镜像： www.dapenti2.com    www.penti2.com 喷嚏电影频道（beta）: http://www.dapenti.com/v/index.html   打喷嚏链接： http://www.dapenti.com/blog/more.asp?name=xilei&id=55525 用手机上 喷嚏网 ：m.dapenti.com        每天网络精华尽在【 喷嚏图卦 】        喷嚏网官方新浪围脖